柳愛愛的離間計圓滿成功,剩下的逐一擊破,就不成問題了。舒榒駑襻
韓偉的塔爾斯集團,因受韓千葉*性*愛*視*頻的影響,股票下跌,柳愛愛又放出消息,說韓偉涉黑,有關部門開始對韓偉進行調查,塔爾斯集團的股票大幅度下跌,藍安陽瞅準了時機,低價買了塔爾斯將近百分之四十的股票。
洪紹明雖然沒受到經濟損失,但圈裡的聲望明顯不如從前了,洪紹明很是記恨韓偉,派人不斷在塔爾斯大樓前製造事端,韓偉是腹背受敵,猶如四面楚歌,塔爾斯岌岌可危。
柳愛愛再次讓人給韓偉帶去消息,說洪紹明暗地裡在低價收購塔爾斯的股票,這讓韓偉惶惶不安,動用了蘭石方面的資金,想買回塔爾斯的股票,但也只是買回了冰上一角。
韓偉買不回來股票,就更加確定是洪紹明在暗處搗鬼,一咬牙,把價錢提高了三倍,藍安陽出手,用低價買回的塔爾斯股票,換回了蘭石百分之四十五的資金,蘭石重新回到了藍安陽手裡。塔爾斯被掏空了。愛愛愛逐逐。
——————***——————
「乾杯——!」
柳愛愛、藍安陽、崔曉東、陳巧燕、卡尼帶著這次行動的主要人員在一家酒吧包廂裡,慶祝蘭石的回歸。
「三姐,真是棋高一著啊。咱們沒動一兵一卒,就讓韓偉把蘭石吐出來了。」說話的人正是韓偉身邊的那個謀士——宋學安。
「那是!咱三姐是什麼人吶?」這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正是偷偷錄像的亮仔——劉俏。
「猴子(劉俏的外號)又在拍三姐的馬屁。」慢條細理喝酒的人正是洪紹明的司機——張彥。
「怎麼了?這麼長時間沒看見三姐了,我想三姐了,不行啊?」劉俏瞥了張彥一眼,「三姐,這回我們能回去了吧?」
「暫時還不行,你們臥在那邊這麼長時間,好容易得到了他們的信任,不到最後,身份沒暴*露,就先呆在那邊。」
「那我呢?三姐,韓偉那已經不行了。」宋學安說。
「不行不代表著完*蛋,越是這個時候,韓偉越是需要你,你的作用就越大。好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就差一點兒就能把敵人踩在腳底下了,你們誰都不能鬆懈。」
「是!」三人齊齊的回答。進飛鷹門,第一條就是對門主對飛鷹門要絕對的忠誠,當年他們能被派去臥底,自然是忠誠中的忠誠了。
「好了好了,今天是小慶一下,等大功告成,你們就衣錦還鄉,咱們再好好慶祝一番。」崔曉東舉起了酒杯,「來!乾杯!」
「乾杯——!」眾人碰杯豪飲
「愛愛!這杯我敬你!」藍安陽向柳愛愛舉杯,沒有過多的話,就直愣愣的看著柳愛愛,柳愛愛心裡明白,藍安陽這是在謝她,就彼此的情誼說謝有些遠了,所以藍安陽沒說謝。
「真是——。」藍安陽比自己大五歲呢,敬她?再說當年他不也一樣不顧一切的幫自己?柳愛愛給了藍安陽一個輕鬆明瞭的笑,「得!我受了!」柳愛愛豪爽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只要能讓藍安陽安心,一杯酒算得了什麼?
藍安陽也干了。
「好——!」劉俏幾個拍手叫好。氣氛高漲。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三姐!崔哥去了趟內地,就抱回來這麼個美人,下次去,換我啊?」劉俏臉衝著柳愛愛,眼睛曖昧的看著崔曉東和陳巧燕。
「好啊!」柳愛愛喝了點酒,看著身邊的陳巧燕,也跟著開玩笑,「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崔大哥這樣的福氣嘍。」15019264
「愛愛!」陳巧燕的肩膀撞了一下柳愛愛,「你喝多了吧你?」
「我?」柳愛愛指著自己,「我怎麼能喝多呢?我到是想喝多呢!」柳愛愛苦笑,又自顧自的拿起酒來喝。那傢伙說走就走了,離開快兩個月了,竟然一點音信都沒有,他不是要了自己的電話了嗎?該死的傢伙!為什麼還要讓自己碰上他?他應該在自己的面前永遠消失才對!該死的傢伙!
柳愛愛看上去是很高興的樣子,但心裡已經苦成了河,是苦,真的很苦很苦,苦到喝進去的酒都變成甜的了。
可不管柳愛愛喝了多少,她也不忘在眾人面前掩飾自己,「來!今天真的很痛快!我們不醉不歸!但有一點咱可說好了,你——你們——三個,今天不要喝多,以免暴露身份!懂?」
「知道了三姐。」
「明白了三姐。」
「曉得了三姐。」
「嗯——來!喝!」看著柳愛愛高興,大家的興致也高了起來,結果除了那三個和崔曉東,柳愛愛、藍安陽、陳巧燕、卡尼都喝多了。
為了不讓人看到,崔曉東直接在上面的酒店開了房,劉俏三人幫著崔曉東分別把柳愛愛、藍安陽和卡尼送到房間後,就離開了。崔曉東抱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陳巧燕也進了一間房。
「嗯——喝——喝就喝——喝——」陳巧燕被放倒大床上,嘴不停說著醉話。
崔曉東無奈的搖搖頭,坐在床邊給陳巧燕脫衣服,上面已經有了不少酒漬,很是難聞。
「你——幹嘛?——你是誰?——你脫——我衣服——幹嘛?咦?你?——你——怎麼長得那麼像崔曉東那個*王*八*蛋?嘻嘻——他就是——這幅表情,這幅德性!」陳巧燕手舞足蹈的說著,「哈哈哈——那德*行——就像死*了*媽一樣!哈哈哈——」
崔曉東的臉立刻拉了下來,「陳巧燕下次我再讓你喝酒,我就跟你姓!」話狠,手也跟著狠起來,不待拉*鏈*拉開,崔曉東就把陳巧燕的裙子撕開了。
『嘶——』這女人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靠!崔曉東的下*面沒出息的*鼓*了。
「嗯——真*涼*快——」陳巧燕扭動著身體,翻了個身,把後背露給崔曉東,崔曉東下意識的又把她掰了過來,陳巧燕睜眼,眼裡迷*蒙一片,「幹嘛?」那嫵媚的樣子,讓崔曉東硬*挺*的難受,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整個人壓了上去。
「干你!」崔曉東急*切的*想*要。
「放開我——你也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嗚嗚——」陳巧燕竟抽泣了起來。
「乖——別鬧——」崔曉東緊忙著,安慰不老實的陳巧燕。111cc。
「走開——你們——都是混蛋!你混蛋!崔曉東混蛋!」
「好!我混蛋!崔曉東混蛋!乖!別亂動!」
「嗚嗚——你們都——喜歡愛愛——你們喜歡愛愛——為什麼還要——欺負我?嗚嗚——」陳巧燕竟哭了。
崔曉東聽了,僵在了陳巧燕身上。
她——知道了?她已經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的?他跟誰也沒說過。雖然自己也沒打算隱瞞什麼,但這種感覺,讓崔曉東心裡有些發慌,「我——」他有點想解釋些什麼,「我——」可我了半天也不知從何說起。
陳巧燕也不管崔曉東說的是什麼,只顧在自己世界裡哭。
崔曉東心痛了。動作變得輕*柔*起來,不管陳巧燕聽沒聽進去,在她耳邊不斷地輕語,安慰,極有耐心的哄著身下的人兒。陳巧燕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酒勁兒上來了,也不反*抗了,也不哭了,開始迎*合*崔曉東。
屋裡一片春意盎然。
——————***——————
柳愛愛這是第一次喝多,身體極度的難受,睡到半夜,胃再次翻騰起來,下床,跌跌撞撞的想找衛生間,才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拖著到了廁所。
吐出來之後,柳愛愛清醒了許多。扶在洗漱台上暗自懊惱,還不如用二姐教的方法,當時把酒吐出來呢,這倒好,從頭到腳難受的要死。
洗漱過後,柳愛愛抬眼,看鏡中的自己,嗯?自己真是喝多了,怎麼在鏡子裡看到了那個該死的男人呢?
「陰魂不散!」柳愛愛嘟著小嘴,罵了一句,隨後想轉身回臥室,一個趔趄又要摔倒,身體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扶住。
「不能喝,就別喝。自找罪受!」是那熟悉的磁性而有魅力的聲音。
「嗯?」柳愛愛晃動這身體,看聲音的來源?伸手摸過去,掐掐,咦?有肉!摸摸,呀!還是熱的!捅捅,哈!真是個活人尼!
「嘿嘿——你是吳樂斌?還是鍾毅啊?嘿嘿嘿——我知道——你一定是吳樂斌!對不對?——你不是鍾毅,——是吳樂斌;——你不是我的丈夫,你不是!——我的丈夫是鍾毅,是鍾毅,——他不見了,不見了,——我找不到他了——他死了!他不在了!我的丈夫鍾毅再也回不來了——回不來了。」
柳愛愛掙開他的手,轉身晃晃悠悠就要走出去,在那扭頭的一瞬,吳樂斌分明看見那雙失望的眼底,有一絲閃亮。吳樂斌一下子又把柳愛愛掰過來。果然,他的小女人真的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