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族長前輩現在恐怕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劇心非苦笑指著天際暗暗發苦的說道。
眾人抬頭一望,臉色大變。詭異道文現在居然已經將整個洪荒吞噬了十分之八-九了只剩下他們周圍這裡還沒有被吞噬。可是看著情形用不了多久一切都將消失殆盡!
眾強想做點什麼,看是他們無奈的發現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徒呼奈何。
「等一下。」女媧阻止了想要衝上去自爆的天星。這一刻也沒誰去拉著他了。
「女媧道友你的好意,天星心領了。不過現在這是天星唯一還能自己選擇的。」天紅著眼,先前原本覺得自己的族人還有希望的他,在看到這一幕後再也不能平靜下去了。選擇了極端的手段。
「你先不要冒失。輪迴劫雖然恐怖,但也絕不可能會如現在這般不給我們半點機會。我想這些道文應該不會如我們所想的那般。輪迴劫,既然叫輪迴劫說不定和輪迴有關。我們現在就主動闖進去看看。要是輪迴劫真的如此恐怖,那也沒什麼好說的。可真的要有突破點一點就在這裡。」
「不錯。女媧道友說的不錯。輪迴劫不可能不該半點機會,要不然其它世界是怎麼度過輪迴劫的。」
「不錯。我們就闖進去看看。說不定抵禦輪迴劫的希望就在裡面。」
「好。我們試試。」
「走!」
眾強毫不猶豫的闖進了道文當中。然後消失不見。那些士兵猶豫了一下後,也不再多說跟隨自己的首領族長闖了進去。
「到底在哪?渡過輪迴劫的希望到底在哪?」逐道不停的低聲喃語,重複著這句話。然而就在他頭疼不已時,他猛然發覺周圍的環境似乎發生了變化。
逐道抬頭一看,神色有些茫然:「這裡是什麼地方?」
「撲哧。你這個樣子還真好看。嘻嘻。不過每個醒過來的病人似乎都會這樣問呢?」一個猶如黃鸝般美妙動聽的聲音突然在逐道耳邊響起。
逐道循聲望過去,卻是一個穿著白色護士裝,頭戴白色護士帽的嬌俏美女。一對猶如秋水的美目中充滿了笑意的望著自己。一雙白皙猶如瓊脂的玉手掩著一張紅潤的小嘴吃吃的偷笑。手裡還拿著一個文件夾。應該是用來登記用的。
逐道愣愣的望著這個絕色美女,整個人有些發懵。然而他這模樣卻是惹得美女一陣不快。因為逐道的目光好巧不巧,要是有人沿著逐道的視線畫一條直線的話,恰好直線的另一頭是落在絕色護士的那傲人的包包上。也難怪人家會不快了。
「色狼。書上果然沒說錯,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都是色狼。哼哼。」美女護士暗自惱怒的想到。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絕色美女插著小蠻腰,嘟著一張性感的小嘴不滿的說道。聲音很甜,非常好聽。所以雖然是生氣可卻讓人聽不出半點生氣的味道,反而讓人認為他是在撒嬌。實在是……讓男人不得不浮想聯翩啊。
可就是這樣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逐道卻是無動於衷。不過他自然會無動於衷了。堂堂洪荒道君居然躺在了病房裡!就好比一個世界級頂尖富豪,突然間發現自己居然住在平民窟一樣,這感覺……相當不好。
「這裡是醫院?」逐道呆呆的問道。
「撲哧。」看到逐道呆呆傻傻的模樣,美女又忍不住笑出來了。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個臭傢伙居然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看,絕色沒有隨即又板起臉,「是啊。當然是醫院,要不然你以為這裡是哪?是你家不成。」說完發覺逐道居然還再看,俏臉不禁一陣微紅,不知是羞得,還是怒的,亦或者兩者都有。
「是嗎?醫院。」逐道低著頭。呆呆的望著自己的雙手,還有身上的病服,一切都是這般的真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
只是這怎麼可能。難道曾經經歷的都是假的嗎。可為何那些亦是那般真實,就好像一切都有如昨日一般,不,應該是猶如剛剛還歷歷在目。
「喂。呆子。別發傻了。要量體溫了。」絕色護士從衣兜裡拿出一根溫度計,向著逐道嘴裡塞去,一看就知道這位美女是要報復啊,吃果果的公報私仇。
逐道機械的張開嘴,並沒有理會美女的報復,現在他腦海中猶如一團亂麻。他很想說這些都是幻覺,但實在太真實了,真實的他不得不懷疑先前的一切都是夢,一個猶如昨日的真實的夢。
過了一會,絕色護士拿出溫度計,一看。體溫正常。刷刷的兩下記錄了下來。就在他要出去時,發現逐道居然一直都保持一個姿勢,自自己進來後就沒有變過,這令她疑惑不已的同時微微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剛才太傷人家的心了。不會啊,這樣說兩句就這樣了,這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絕色護士猶豫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該勸勸他,自己沒有惡意。可一想到剛才這色狼的目光。隨即撇撇嘴,瀟灑的一甩頭,像只高傲的孔雀般離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會是?難道真的一切都是夢嗎?是夢嗎?為何我體內感覺不到半點道力的流轉。和個普通人凡人沒有任何區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天,小天,小天(一聲大過一聲)。」
「嗯?」逐道茫然抬頭,瞬間兩者蒼老,但無數次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自己熟悉無比的臉印入眼簾。這一刻逐道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
「爸,媽。」
這一刻逐道忘記了一切,什麼夢,什麼真實,這些都不重要了。眼前這兩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爸媽,兒子好想你們。真的好想你們。」逐道,不。現在應該叫應天啟。應天啟撲進自己母親懷裡,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這一刻應天啟只想好好的發洩一番。發洩內心的那種愧疚。
應父,應母微微一愣,不明白自己兒子怎麼醒過來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好似有些不一樣了。可似乎還是自己那個兒子。
「傻小子。這麼大個人了,還哭。好意思不你。好了。別哭了。你這不是讓人看你笑話嗎。」應母拍著應天啟的背,就像應天啟小時候哄著他睡覺那樣拍著應天啟的背輕聲說道。
「臭小子。像什麼樣。這麼大個人了,還哭。那裡有點男子漢的樣子。給我起來。不許哭了。」應父板著一張臉,不過眼中卻透著濃濃的關愛之情。
「嗯。兒子不哭。不哭。」應天啟從應母懷裡坐了起來擦著眼淚說道,「對了。媽有沒有好吃的。你兒子我快餓死了。」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呵呵。你這臭小子。就只知道吃。咯。這是你最愛吃的紅燒豬蹄。還有雞湯。多吃點。」
「嗯。」拿過裝著紅燒豬蹄和雞湯的飯盒,應天啟毫不猶豫的開吃。這感覺……真好。應天啟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