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我家心法和虛影炮只見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聯繫,雖然說想要學會虛影炮,前提是要修煉我家心法,但是學會虛影炮之後兩者就完全沒有聯繫了。最」馬伯言開口說道。
「你家心法不是保密的嗎?怎麼王炎燚也能模仿出虛影炮?」雨齊有些奇怪地問道,王炎燚總不會馬家的心法吧。
「當然是保密的了,不過我倒是不知道王炎燚會虛影炮的事,我想應該不會吧,他或許是用其他的方法把真氣打出體外的。」馬伯言倒是感覺王炎燚不會盜取馬家心法,畢竟王家和自己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他當時雖然也一樣是把真氣打出了體外,但是明顯跟你們施展虛影炮是不一樣的,我看你們施展虛影炮很輕鬆的樣子,但是他就很吃力了,需要蓄力很久。」雨齊回想了一下,就看出了兩者的區別。
「我們馬家跟王家素來關係不錯,也都是彼此尊重的,我想王家也不可能在兩家互通心法之前做出竊取我家心法機密的事情。」馬伯言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繼續說你的事情。」雨齊點了點頭,剛才馬伯言的一番話倒是證明了雨齊的想法是可行的,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馬伯言。「伯言,既然你已經學會了虛影炮,而且虛影炮的威力跟你家心法又沒有關係,那你重修煉另一本心法,你看如何?」
「啊?這……那我對我家心法的修煉豈不是半途而廢了……」馬伯言一聽雨齊的話就有些猶豫了,畢竟修煉心法這種事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儘管他對雨齊言聽計從,此時還是下不了決定。他苦著臉看著雨齊開口說道:「我可以問一下我父親的意見嗎?」
「當然可以了,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麼,你願意咱們就開始,不願意咱們再想別的辦法。」雨齊對他笑著點了點頭。
馬伯言點了點頭就跑到了一邊給馬凌打電話去了。
「伯言啊,怎麼樣啊,跟著雨老弟修煉的怎麼樣了啊?」馬凌接起電話,開口問道。
「爸,師父他,讓我重修煉另外一本心法,而我家的心法就得放棄了。」馬伯言開口說道,換心法這種事畢竟還是事關重大的,而且有很大的風險。
「換!」馬凌沉思片刻,直接果斷地說道。「雨老弟怎麼安排你就照做就好了,不用事事都問問我的意見了。」
「奧,我知道了。」馬伯言自然也是對雨齊十分信任的,所以想都沒想都點頭了。
馬凌是明白人,雖然他們馬家心法在當今也算是比較優秀的心法了,但是跟雨齊的心法比起來肯定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不然人家為什麼那麼厲害呢,所以如果馬伯言有幸能習得雨齊的心法,那可是他的幸運啊。
「師父。」馬伯言收起電話走了過來。
「打完電話了?練不練呢?或者說換不換呢?」雨齊開口問道。
「換,我全憑師父安排了。」馬伯言點頭,堅定地說道。
「額……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而且還有一些事,我必須提前跟你說清楚。」雨齊想想自己的想法,突然感覺挺不靠譜的,所以就開口說道。
「師父請講吧。」馬伯言點了點頭。
「你家這個虛影炮的威力是不是打出的真氣團越大威力越大呢?」雨齊問道。
「這是肯定的了,不過手掌的大小是一定的,打出的真氣不可能是限大的,所以虛影炮威力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出現瓶頸了,我父親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馬伯言皺起了眉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有沒有試過把真氣壓縮一下,就是把一個大的真氣團壓縮成一個密度較大的小的真氣團,這樣不就達到了提升威力的目的了嗎?」雨齊開口說道。
「這個我們當然想到了,但是釋放虛空炮的同時壓縮真氣,這種事還沒人做得到。」馬伯言苦笑著說道。
「奧,我知道了,那麼正好,本來我還說我的方法可能不靠譜呢,不過現在看了這也增強你的實力的唯一途徑了。」雨齊一笑說道。
「是什麼方法?」馬伯言聽了卻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
「不要急,我且問你,你怕不怕苦,怕不怕痛。」雨齊卻是說道:「我的方法不一定百分百成功的,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只要你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救活你,但是同時,你很可能為此而經常半死不活的……」
「這……沒問題!」馬伯言是不知道雨齊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怎麼練功還能半死不活的了,不過高人自然有高人的方法,他想了想就堅定的點頭答應了。
「那就好。」雨齊這才點了點頭,把馬伯言像白老鼠一樣折騰,雨齊心裡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想想自己還是可以治療馬伯言的,他就心裡舒服多了。
「我先說說我的想法吧。」雨齊面容嚴肅的說道:「你家的虛影炮,威力可以說是恆定的了,暫時是沒有提升威力的方法,所以威力方面咱們就用數量來補齊,兩發虛影炮總比一發要強吧。」
「師父,什麼意思,你不會是說讓我左右手同時釋放虛影炮吧,那是不可能的,虛影怕要把真氣凝聚的一手上才行,一旦分散就不能成功。」馬伯言開口說道。
「當然不是這麼低端了。」雨齊面帶笑意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只不過是要加你的釋放頻率而已,如果你現在釋放一發虛影炮的時間,變成了釋放多發,那麼不就好了嗎?」
「好是好,可是這個對我來說有點難……」馬伯言頓時又是一副苦瓜臉。
「對你是有點兒難,但是不是還有我呢,你就按我說的做就沒問題。」雨齊卻一拍胸脯說道。「好了,你準備一下吧,一會兒我把你全身筋骨經脈都給打碎。」
「啊?!這,這,師父,為什麼要把全身筋骨經脈都打碎啊……」馬伯言聽了雨齊的話還是嚇了一跳,這是什麼修煉方法,怎麼還帶打殘的……
「你就不要多問了,我還能害你不成,我這是要為你重塑全身的筋骨和經脈。」雨齊開口說道,他倒是不擔心出什麼差錯,因為即使馬伯言全身被廢得沒有一點兒好地方了,自己也能給他治好。
「那好,那就聽從師父安排吧。」馬伯言一咬牙說道。
「小齊,這樣不太好吧,你是不是想讓他學習《鬼隱經》?」白曉風咧著嘴說道。
「是啊,哦對了,是不是這《鬼隱經》不好外傳啊,那就算了……」雨齊這才想到白曉風才是《鬼隱經》的版權所有者,自己還沒徵求他的意見呢……
「當然不是這事兒了,我是說這小子,他跟你不一樣啊,他體質很一般,你不能用打斷全身筋骨經脈的方法讓他參悟《鬼隱經》的,而且憑借他的悟性,他也參悟不了啊。」白曉風原來是對雨齊「殘忍」的做法有點看不過眼了。
「白大哥啊,虧這《鬼隱經》還是你的心法呢,你難道不知道這心法是重塑武者經脈和筋骨的嗎?我把他全身的筋骨和經脈都廢掉,只不過是讓他做幾天植物人而已,但是這幾天一邊治療一邊讓他修煉《鬼隱經》,他筋骨和經脈就能重生並且得到強化了啊,比起他自己修煉可要效果好多了。」雨齊笑了笑說道。
「這個構想倒是挺好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算了,你就折騰吧,當你徒弟難啊,還要變植物人……」白曉風十分不落忍地走開了。
雨齊又有些尷尬,可是自己這也是為了讓馬伯言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變強嘛。雨齊就去請趙三七了:「趙老,麻煩你了,幫我把他全身的筋骨和經脈都給廢掉吧。」
「你是要文廢還是武廢?」趙三七一笑問道。
「嘎?什麼意思?」雨齊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又蹦出了文廢武廢來,自己哪裡知道什麼叫那個……
「文廢就是不流血的,武廢你就去請方老弟去。」趙三七扶著鬍子,一臉怪異的笑容,開口說道。
雨齊扭頭看向一旁的方刃,卻見他好像早就迫不及待的樣子,把玩著匕首,雨齊不由打了個寒顫,想想那畫面太殘忍太血腥了……
「趙老,還是您來吧,我暈血……」雨齊笑著對趙三七說道。
馬伯言躺在了床上,雨齊拿著一盒銀針,紮在了他身上所以重要的穴道上,然後釋放真氣,一瞬間,馬伯言連痛都沒感覺到呢,就昏闕了過去。
雨齊忙把一顆強效回命丹塞進了馬伯言口中,吊著他的命,不然像這樣的,過不了半天一宿的就得掛掉。
有了強效回命丹的藥力,馬伯言倒是沒有什麼事了,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就醒了過來,這一個小時裡雨齊去煉製了許多丹藥。
「你醒了啊,還好吧。」雨齊看馬伯言終於醒了過來,就收起丹藥爐,走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