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起來其實我挺走運的……」雨齊就把自己在古墓裡。死裡逃生。偶然碰到頗黎亡魂的事給劉凌敘說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我的天啊。我真懷疑你這一身功夫是不是都是靠碰運氣學來的。」劉凌有些驚訝地說道。
「額呵呵。怎麼會……」雨齊一笑。不過想想自己還真就是碰運氣碰出來的一身功夫。之前參悟《歸隱經》還不是剛巧被古牙給廢了全身經脈和筋骨。才頓悟的。
「好了。先不說了。我這邊雖然沒什麼工作。但是上班時間打電話也不太好啊。先掛了啊。有事等我下班時間再打給你。」劉凌也笑了笑就如此說道。
「哦。那再見。」雨齊也知道。所以就先掛了。
雨齊走出屋子。來到客廳。吳甜甜和許江瑜又如同往常一般在說笑著。不由也心裡一鬆。雖然他不知道吳甜甜心裡到底什麼感受。而且他也不理解女生之間的友誼。但是至少目前。她們起來還是相處的很好的。
一輛車子停在了院門口。馬凌走了下來。身後還有馬伯言。雨齊從廚房裡拿了幾瓶飲料出來。還沒放到茶几上。就到馬凌和馬伯言父子倆走進了院子裡。就把飲料放下。迎了出來。
「馬大哥。你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進來吧。」雨齊倒是十分熱情地把他們迎了進去。
「我是聽說你回來了。就過來你。前幾天有沒有什麼收穫啊。」馬凌笑著問道。
吳甜甜感覺自己三個女孩子在這裡有些不妥。所以就對雨齊說道:「雨齊。我們上樓去了。你們聊。」
「嗯。」雨齊點了點頭。吳甜甜和張夕夢許江瑜三人就去了樓上。
雖然客廳裡的沙發很大。坐下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雨齊跟馬凌談事情。她們幾個女孩子在一邊也不合適不是。
「馬大哥。伯言。坐吧。」雨齊一伸手。示意二人請坐。桌上的飲料還沒打開。雨齊就推到他們身前。「別客氣啊。」
「我前兩天一直聯繫不上你。今天我跟李老打了個電話。才知道你前幾天去盜墓了。這不。我今天才過來。」馬凌一笑說道:「我聽說那古墓是李白的小兒子的。」
「嗯。不過頗黎的墓很小而且很隱蔽。因此反而被人們視掉了。而在他墓的上方還有一處大墓。是蛇老怪的。」雨齊點頭說道。
「蛇老怪。」馬凌一時間想不起蛇老怪是個什麼人物來。
「也是一個唐朝人。他修煉邪功一直活到現在。之前咬傷伯言的那條黑蛇就是蛇老怪的寵物。黑常。」雨齊說道。「不過這個老怪物我已經送他歸西了。」
「唐朝人。活到現在了……」馬凌頓時一身冷汗。這種事還真是聞所未聞啊。不過想想當時馬伯言被蛇咬傷後的詭異狀況。他也就有些明白了。恐怕這所謂的邪功就是損人利己的。吸食他人生氣來延續自己生命。
「嗯。蛇老怪本身活著不說。他的墓中也凶險比。還建造了一處假墓。專門引人送死的。不過我倒是僥倖。活著回來了。」雨齊輕鬆的一笑說道。「只不過那些各大門派的弟子們可就慘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喪黃泉。」
「雨老弟。我聽你的話。好像是說。你找到了傳聞中的劍譜了。」馬凌驚歎之餘。就恢復了常色。因為雨齊帶給他的驚訝太多了。所以他也習慣了。回想剛才雨齊的話。他不由如此問道。
「嗯。」雨齊點了點頭。卻沒有對馬凌做太多解釋。只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不過這件事還是暫時保密吧。」
「我知道的。」馬凌也不傻。江湖上所有的勢力都對《太白劍譜》垂涎不已。若是知道劍譜在雨齊手上。那麼雨齊肯定會有大麻煩了。
「不過即使有人知道了。來我這裡索要劍譜也是白費力氣。因為劍術我已經學到手。劍譜早就被我給銷毀了。」雨齊不好把頗黎亡魂的事告訴馬凌。就只好把沒有劍譜說成劍譜被自己給銷毀了。
「這樣啊。不過以雨老弟的實力。還怕有人來找麻煩嗎。哈哈哈。」馬凌哈哈一笑。他對雨齊的實力是比信任的。這次盜墓也是一樣。那麼多大門派去了還不是有去回。但是人家雨齊孤身一人卻取回了劍譜。這說明什麼。實力。
「呵呵。馬大哥你可別這麼說。我又不是什麼絕世高手。」雨齊趕緊擺了擺手說道。
「你可別謙虛了。你在我眼裡就已經是絕世高手了。」馬凌哈哈一笑說道。說完他才開口說道:「對了。雨老弟。今天來其實還有一個事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雨齊問道。
「伯言他一直想拜你當師父。不知道你肯不肯收這個徒弟啊。」馬凌笑了笑說道。雖然馬伯言早就對馬凌提起過這件事。但是馬凌以前感覺跟雨齊說這個不太合適。所以就一直沒提。
但是拍賣會之後就不同了。拍賣會期間雨齊可是一直跟馬雪研住在一個房間裡的。此時自家跟雨齊的關係可是在形中拉近了不少啊。現在再提起來也不顯得冒昧了。
「這個……不是我不願意收伯言做我徒弟。而是我自己都半斤八兩呢。怎麼還能給別人當師父呢。」雨齊不由苦笑道。
「你半斤八兩沒關係。只要把伯言教成二兩我就知足了。」馬凌開玩笑的說道。
「這……行吧。」雨齊也出來了。馬凌是鐵了心地想讓自己教教馬伯言功夫。自己是不好推辭了。索性就點頭同意了。
沒想到他這一點頭。一直沒有說話的馬伯言頓時一臉激動。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哎。起來起來。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咱們不興這個……」雨齊頓時滿頭黑線。沒想到這馬伯言還行起跪拜禮來了。讓雨齊奈的是。馬凌在一邊著還一臉讚許的笑著點著頭。
「謝師父。」馬伯言起身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你站著做什麼。坐下吧。」雨齊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趕緊對馬伯言說道。
馬伯言這才坐下了。雨齊這下有些奈了。本來他打算自己掛個名頭。也算是給馬凌個面子。有時間就指點指點馬伯言。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有些不對了。這讓雨齊不好敷衍馬伯言了。
「那以後伯言就拜託雨老弟了啊。」馬凌哈哈一笑說道。
「嗯。你放心吧。」雨齊雖然有些奈。但是既然這徒弟收下了。也只好認真對待了。
「哦。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差點就忘記了。」馬凌突然間想起來什麼。就拍了拍腦門說道。「你拍賣會上買的那把計都刀。我給你聯繫上鍛鑄大師歐達了。等什麼時候拿去給他。說不定還有修復的可能呢。」
「這個鍛鑄大師靠譜嗎。」雨齊以前聽方刃他們說。想讓計都刀復原。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自己的本性羅喉的力量把刀的靈魂喚醒。所以他對這個所謂的鍛鑄大師顯得興趣索然。
「歐達大師是當今技術最好的鍛鑄工匠了。據說是神匠歐冶子的後人呢。論是那些大門派還是我們這種中庸的家族。想要做兵器防具什麼的都會去找歐達大師幫忙的。」馬凌開口說道。他倒是對這個歐達信心滿滿的樣子。
「照你這麼說。他倒是對所有的人都一視同仁嘛。我倒是奇怪他技術那麼好。為什麼不去某個大家族專門做個私家工匠呢。」雨齊隨口問道。
「歐達大師確實對所有找他鍛鑄兵甲的人都一視同仁。他管找他的人叫做顧客。而且他的目的也很直接。就是為了賺錢。我聽說他好像是想積累財富。將歐家復興什麼的。」馬凌聳了聳肩說道。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等我有時間吧。你帶我去見見這個歐達吧。」雨齊想了想就說道。
「嗯。那就碰你的時間吧。」馬凌點了點頭。
倆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馬凌就起身要離開了。不過卻說讓馬伯言留下來。別墅裡倒是有很多空房間。雨齊也就沒好拒絕。讓馬伯言住在這裡也好。自己這些天也沒什麼事。重點培養一下馬伯言也好。反正雨齊接下來的計劃也是把身邊的人都變強的。
不過當馬凌把車子後備箱裡的馬伯言的行李拿出來的時候。雨齊就感覺不對勁了。這馬凌。明顯就是算計好的嘛。不過雨齊也沒深究什麼。就幫忙把行李搬了進來。把馬伯言安排在了廚房旁邊的那間空屋裡。那件房間算是比較**和偏僻。距離自己房間都遠一些。
雨齊倒不是故意把那麼一個不宜居的房間安排給他。只不過是擔心自己房間晚上發出的奇怪聲音會驚擾他休息而已……
馬伯言雖然是馬家的少主。不過從小就是個很勤奮的人。也比較武癡。吃苦耐勞就不必說了。所以對房間並不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