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凌把雨齊放在地上,然後活動了活動手腕,一副跟覺色一戰的樣子。高速
「怎麼,小美人,你還想跟我打?」覺色頓時一笑:「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對我來說你簡直如同螻蟻一般弱小。」
「呀……冰魄術!」劉凌根本沒理會覺色說什麼,蓄力催發出了自己剛剛學會的內功,《冰魄術》。
一團冷氣鋪面而過,覺色只覺渾身一陣清爽,隨後就又恢復了炎熱。「小美人,你這是什麼武功啊,倒是弄得我挺涼爽的,沒想到你還會這種伺候人的招數呢,哈哈哈哈……」覺色頓時狂笑道。
「嗯?!又失敗了嗎?」劉凌看著自己的雙手頓時有些失望,有些絕望。難道今天自己真的要跟雨齊一起喪命於此嗎?而且這個死變態,貌似自己跳崖了也不打算放過自己,這讓是劉凌感覺最噁心的事。
雖然想想,能跟雨齊一起死也勉強算是死而憾了,但是真正到了這種生死關頭就不同了,任誰都是一樣,會拼盡所能的希望自己愛的人能夠活下去。
劉凌越想越覺得絕望,最後索性覺得放手一搏,打算拉覺色一同摔下山崖去,跟他同歸於盡,這樣貌似是最好的結果了,不僅雨齊能活下去,自己也可以免受覺色的玷污。
劉凌自信自己在外家功夫,散打搏鬥上面還是能跟覺色一戰的,所以瞬間貼身過去,一擊手刀掃向覺色的頸部。覺色輕蔑的一笑,抬手打算接下這一招,但是卻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結果,他的手直接被掃開,然後一擊手刀直接硬生生打在他的脖子上。
「啊……咳咳咳……」覺色痛叫一聲,頓時岔氣了,咳嗽起來。
劉凌皺起了眉頭,看著覺色頓時有些奇怪,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難道是自己在危急關頭,潛能被激發了?
「敢打我,小妞兒還挺潑辣,我懶得陪你玩了,還是封上你的穴道來得方便。」覺色頓時有些惱火,朝劉凌這邊逼近過來。
劉凌一個轉身,就輕鬆閃過覺色的進攻了。覺色頓時愣住了,臉色都變了,他一臉震驚卻又十分疑惑的喃喃自語道:「奇怪,我怎麼用不了真氣了?」
劉凌聽了這句話,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頓時興奮得都要高呼萬歲了。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竟然成功催發出了冰魄術。這下劉凌可是不怕覺色了,小綿羊立馬變身了母老虎,冷笑著朝覺色走近。
覺色疑惑地抬起頭看著朝自己走近的,一臉冷笑的劉凌,還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劉凌過去二話不說抬腳就把覺色給tj了。「讓你個死變態調戲我!」
「哦。」覺色頓時眼珠子都飛出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給我去死吧!」劉凌一個側踹就把覺色給踹下了懸崖,然後拍了拍手,得意地笑道:「哼哼,這招冰魄術還蠻好用的嘛。」
劉凌這才背起雨齊來,往反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才變成了下坡路,再往前走,就看到大批的警力湧上山來。「喂!這邊!」劉凌朝上山的警察們揮了揮手喊道。
「劉警官,你這是……」趕來的一個警察倒是認出了劉凌,就開口問道。
「先別問了,趕緊帶我去找醫生,我朋友緣故就暈過去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劉凌一歪頭,看了看背上的雨齊,對這個警察說道。
「哦,好,你跟我來吧,我們隨行的醫生就在不遠處山腳下的臨時救護站。」這個警察看劉凌背著的雨齊此時昏迷不醒就趕緊往山下步走去。
劉凌是習武之人,背著雨齊倒是沒有問題,跟著那個警察很就到了山下的帳篷裡。「醫生,麻煩你幫忙檢查一下他到底怎麼了。」
劉凌把雨齊放在床上,醫生就趕緊走了過來,認真地檢查起雨齊的情況來。
「醫生,他怎麼樣了?」劉凌看醫生良久都不說話,而且表情有些難明,所以她有些擔心的問道。
「額……劉警官,他,他這不是喝醉了嗎?」醫生看劉凌一臉擔心做不得假,想說劉凌胡鬧吧也不是那麼回事,不過雨齊現在的情況確實是喝醉了在沉睡而已。
「嘎?!喝醉了?」劉凌頓時一愣,她這下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雨齊酒量不咋地她是知道,不過也沒見他喝酒啊,自己可是親眼看到雨齊是突然倒下的。
「劉警官,他確實喝醉了,你還是送他回去休息吧。」醫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只好這樣對劉凌說道。
劉凌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是看雨齊的樣子確實也像是喝醉了的樣子,而且劉凌這才注意到,雨齊確實身上有些酒氣。
「人先放在這裡吧,我去開車子。」劉凌歎了口氣只好對醫生如此說道。
這裡距離警方的臨時基地已經很遠了,劉凌不一會兒就開著車子回來了,載上雨齊就往河定市市內駛去。劉凌打算先把雨齊送回去,再回來處理這邊的事,反正警方的大批警力已經上山了,估計也沒什麼問題了。
雨齊已經離開好幾天了,吳甜甜和張夕夢此時也是剛起床不久呢。就聽見院子外面停了一輛車子。吳甜甜就開門走出別墅來,「嗯?劉警官?你有什麼事嗎?」
吳甜甜一直對劉凌有些敵意,不過如今已經好多了,但是卻並不怎麼熱情。
「吳小姐,我送雨齊回來了。」劉凌說著就打開車子後面的門,把雨齊背了出來。
「啊?!雨齊他這是怎麼了?」吳甜甜看雨齊昏迷不醒頓時十分擔心地走上前來,可是當她一靠近就頓時皺起了眉頭:「他喝醉了?」
「這……我也不清楚……」劉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嗯?這到底怎麼回事?」在吳甜甜看來劉凌吞吞吐吐的卻是心裡有鬼,所以就沒好氣的質問道。
「是這樣的……」劉凌就把在山上的事都給吳甜甜說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他突然就倒下來了,怎麼也叫不醒,然後我們警方的醫生也說是飲酒過度。」
「是嗎?」吳甜甜卻有點兒不相信,對於雨齊去盜墓的事她也知道一些,但是盜墓就盜墓,怎麼會醉倒呢?所以她就感覺是劉凌在撒謊,不會這倆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劉凌也感覺得出吳甜甜對自己的敵意,所以把雨齊放下後就離開了。
「雨齊他怎麼了?」張夕夢看著沉睡的雨齊,擔心地問道。
「喝醉了……」吳甜甜沒好氣的說道。她還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跟人打鬥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還能出現喝醉的症狀?所以她打算等雨齊睡醒了再好好問問他。
「怎麼回事?」張夕夢奇怪地問道。「你不是說他去盜墓了嗎?怎麼喝醉了回來了?」
「誰知道呢,是劉凌把他送回來的,說什麼雨齊跟人打鬥的時候突然就栽倒了,然後就一直昏睡著,叫也叫不醒,我看就是喝多了。」吳甜甜冷哼道,說完就把雨齊的房門關上了。「等他睡醒了再找他算賬!」
法屠寺那三個追楊飛的和尚往回逃去,卻找不到覺色了,他們中的一個已經受傷了,所以只好一人留下照看傷員,另一個去尋找覺色。但是很大批警力就湧入山中,他們只好趕緊離開了這裡,回門派去了。
其他門派和各方勢力,看警方來人,也都趕緊離開了。這些人可不是畏懼警方,而是他們怕警方把這裡的情況上報給武監會,那時候可就壞菜了,不僅他們自己,門派都得跟著倒霉。
三個和尚回到了法屠寺,就先去見方丈了。
「怎麼只有你們三個回來了,覺也,你的腿怎麼還受傷了,覺色哪裡去了?」法屠寺方丈緊皺著眉頭問道。
「方丈,我們碰上高手了……」兩三人面面相覷,最後苦著臉開口說道。
「高手?什麼高手,你們五個都打不過?難不成覺色和覺澄都被人殺了?」法屠寺方丈有些驚訝的問道。
「覺澄被人殺了,覺色跟那人在打鬥,然後我們一直沒找到他,當地的警察都上山了,我們只好先回來了,而且覺也也受傷了……」覺單苦著臉說道。
「那你們這又是怎麼回事?覺也怎麼受的傷?」法屠寺方丈皺著眉頭喝問道。「不要告訴我那一個人就把你們五個打敗了,那得是什麼等級的人物啊。」
「是啊方丈,太可怕了,我們三個,被覺色師兄派去追另外一個男子,結果我們追到山下的時候,那人回身一招氣吞山河,頓時山崩地裂啊,覺也就是那時候受傷的。」覺單苦著臉說道。
「什麼氣吞山河啊?」法屠寺方丈被他們說得有點兒混亂,根本沒聽過這種招數啊,而且覺單等人也是主觀猜測而已。法屠寺方丈是一時跟獅子吼聯繫不到一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