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野機直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從暗自跟蹤拱墓派到達塔斯阿達鎮後,他一改往日的做法,並沒有緊跟拱墓派的人員行動,因為這次的任務與往日有所不同。舒殢殩獍
以前拱墓派都是在內地「做活」,稍有疏忽他們就會跑掉,而這次卻不一樣了,在這茫茫的沙漠裡,只要把守住他們回來的道路就行,可是東條野機立功心切,於是決定在拱墓派出發一日後再跟進。
這樣以來,拱墓派就是盜得了寶物,也必須得返回塔斯阿達鎮,除此之外別無去處,所以他不慌不忙地進行著佈置,在陶千等人出發後的第二天他才帶著手下向塔斯阿達墓趕去。
到了塔斯阿達墓後,其情景和自己料想的一樣,這些盜墓賊看來是得手了,準備返回,好吧,那就打他個措手不及,所以他命令手下對拱墓派進行攻擊,誰知這些信心百倍的傢伙利用隱身術後,突然受到許多不明生物的攻擊。
而且這些生物竟然不怕刀砍,這讓東條野機等人驚恐萬分,不得不從地下竄出縭。
現在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被墓兵抓傷了,但這些猴子似的傢伙還在瘋狂進攻,他們也不得不全力抵抗。
看著獵小彪和陶千等人站著看熱鬧,東條野機心中一動,用日語對手下說了幾句話,這些忍者立即向獵小彪等人移動。
「他們應該向後退才是啊,怎麼向咱們這邊退來?」陶千納悶地說硇。
獵小彪冷笑道:「他們這是想將禍水東引,好吧,老哥,告訴弟兄們,抄傢伙收拾這幫雜碎,讓兄弟們放心,墓兵是不會傷害咱們的人!」
「這群猴子似的傢伙哪會認人啊?」色蝴蝶焦急地說。
「我已經給守墓者下過命令了,他不敢不聽!放心吧!」獵小彪說。
陶千聽了這話後立即明白了,他對著手下的弟子們大叫道:「兄弟們,不要害怕,墓兵不會傷害我們的,配合那些墓兵將小鬼子弄死,往死裡弄!這裡殺人不償命啊!」
一聽陶千的話,手下的拱墓派弟子們立即掄起手中的各種利器,衝向東條野機他們。
兩幫人混戰在一起時,陶千等人才知道獵小彪所言非虛,這幫墓兵果然只攻擊東條等人,對於陶千等人根本看都不看。
這樣以來,拱墓派弟子愈戰愈勇,手中的各色兵器幾乎招招見血,殺得極為痛快!而且他們也知道,只有殺光了這些小鬼子,才能平安地退回塔斯阿達鎮,因為沙蜢已經將他們的駱駝和食物水都吃光了,而這些小鬼子們的駱駝身上帶著不少給養。
東條野機一看大事不妙,立即奮力一刀將攻擊自己的墓兵擊退,然後身形向後一飄,朝著駱駝跑去,同時大聲地招呼著手下。
「想跑?」獵小彪身形一晃,追了過去。
東條野機跑了,可他的手下已經被這些墓兵死死地纏住,十幾個墓兵圍住一個連抓帶咬,瞬間就有兩個忍者被咬死,然後這些墓兵們張開滿是獠牙的嘴,美滋滋地吸著血,那種聲音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東條野機和墓兵們已經纏鬥多時,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正當他想跳上駱駝逃命時,一個身影朝自己衝來,東條野機想都沒想,朝身後一揮武士刀。
獵小彪運起「流水眼」,看著武士刀向自己慢慢地劃來,他腳一蹬地,身子再次拔起,一記「旋風飛踢」踢中了東條野機的手腕,那把武士刀被踢飛了。
「啊!」東條野機只覺得手腕一痛,利發刃脫手,他剛一回頭,一道寒光朝自己飛來。
東條野機一縮頭躲過了,但緊接著一隻拳頭重重地擊地了他的下巴上,他只覺得頭「翁」地一聲,再接著,獵小彪的右臂一曲,一肘擊在他的臉上,東條野機頓時向後倒飛。
「拳肘聯袂」!獵小彪大喝一聲,這次他是用盡全力,東條野機即使不死也得重傷,不過不等獵小彪趕過去結果東條野機,有十多隻墓兵蜂擁而至,圍住暈倒在地的東條野機,張嘴就咬,然後開始吸他的血!
東條野機痛醒之後已經晚了,兩隻獠牙已經刺進了他的脖子,同時身體其他部分也遭到了撕咬!
……
沒用多大功夫,八個所謂的忍者被墓兵們吸乾了血,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是這種死法!
墓兵們已經隱入了沙地下面,完成了他們的任務,也過了一把吸血的癮!當然了,每次的吸血不僅僅是過癮的問題,而且還能提升他們的功力!
獵小彪看見大事已定,走到盜洞口朝裡面喊道:「還你的魂魄!我說話算話!」
說著,獵小彪把小瓶掏出來,擰開後扔進了盜洞!
收拾了一番,眾人跨上東條野機等人騎來的駱駝,向塔斯阿達鎮返回。
「沒想到這幫傢伙如此狡猾狠毒!」陶千對獵小彪說。
「更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死法?哈哈,竟然不用咱們動手!」獵小彪笑道。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和獵小彪共騎一頭駱駝的色蝴蝶說。
陶千長歎一聲:「是啊,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讓人發現了,都會認為他們企圖盜墓而神秘死亡,很是符合以前那幾個『考古隊』死亡的特徵啊!」
回到小鎮後,獵小彪和陶千經過商量後,決定還是分開返回疆省,免得人多不方便。
陶千帶著手下休息了一天就走了,獵小彪則是逗留了一陣子,給艾達布溝教了一些實用的功夫,然後也帶著色蝴蝶回到疆省。
「司馬幫主!我的人幾乎全部消失在疆省,還希望您能援助一下,幫我們查一下他們的下落!」安倍爾比在得知東條等人失蹤後,立即趕往空手幫總部向司馬笑天求助。
「請安倍先生放心,我馬上派人去調查!」司馬笑天說完後,又安慰了一下安倍爾比,送走安倍後,司馬笑天低頭思索著。
其實經過一陣子的秘密調查,他已經知道這幫日本人在幹什麼,不就是想藉著空手幫這棵大樹,圖謀中國的古玩文物嗎?他們所開辦的所謂「中日文化交流公司」分明就是掩人耳目!
雖然司馬笑天知道安倍等人不幹好事,但他現在急需用錢,安倍爾比交的保護費是一項數目較大的渠道,因此他暫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這並不等於他完全放任安倍爾比。在司馬笑天的內心裡,還有一個心思,不過這個心思誰也不知道,他在等,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收穫一個豐碩的果子,而這個果子就來自於安倍爾比!所以現在不但不能動他,還得保護他!
豬肥了再殺嘛!
司馬笑天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電話撥了疆少分堂堂主阿古蒂絲的電話……
回疆省的旅途顯然很愉快,有色蝴蝶這個小美人相陪,獵小彪絲毫沒有感覺到旅途的勞累,和色蝴蝶一路上有說有笑就到了疆省火車站。
「小彪哥,我有些餓了!」色蝴蝶不習慣在火車上吃飯,一下車就感到肚子咕咕叫。
「好,咱們找個地吃點東西吧!」獵小彪一邊說一邊叫了個出租車,上車後讓司機找一個好一點的飯店。
在一個城市裡,幾乎所有的出租車司機都是百事通、活地圖,哪兒有飯店旅館等情況,他們最清楚,所以沒多大功夫,就將獵小彪和色蝴蝶帶到了一個清真飯店門前。
下車後付過車錢,兩人進了飯店。
「請問兩位吃點什麼?」一個頭戴圓色白帽的服務員迎了過來。
「有包間嗎?」獵小彪說。
「有,你們要好一點的還是一般的?」服務員問。
「只要乾淨就行!」色蝴蝶說。
服務員工道:「請兩位跟我來,這個包間是最好的,只是價錢有些貴!」
「價錢無所謂!」獵小彪和色蝴蝶哪裡在乎什麼價錢,他倆有的是錢!
進了包間後,服務員拿過菜單,獵小彪讓色蝴蝶點了幾樣菜後,就催促著服務員快點上菜。
服務員答應一聲,拿著菜單走了,不大會兒就上來兩個涼菜,同時服務員拎著一個大壺,把兩個乾淨的小碗放在二人面前,倒上茶後說了聲慢用,就離開了。
色蝴蝶確實餓了,看到陸續上來的菜,她立即大吃起來,根本就不顧及什麼淑女形象,倒是獵小彪慢條絲理地吃著菜,雖然他想喝點酒,但清真飯店裡不讓喝酒,自帶酒也不行,這是民族風俗習慣,獵小彪也不願意在這上面惹事,好在他也沒什麼酒癮。
「慢點吃,別噎著!」獵小彪看著色蝴蝶的吃相笑著說。
色蝴蝶根本不理他,只是低頭猛吃,獵小夾了一片羊肉放在嘴裡,有滋有味地嚼著,還別說,在清真飯店裡吃的牛羊肉確實貨真價實,如果在其內地的其他飯店裡就難說了,多半的牛羊肉都摻著別的肉!
就在兩人吃飯的時候,獵小彪無意中聽到了隔壁有人說話,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但獵小彪只聽了兩句就放下筷子,把「千里聽」運到極致,認真地聽著隔壁人的對話,唯恐漏掉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