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獵小彪如此仗義,艾達布溝不由得暗自感歎,看來漢人不都是奸滑之輩,自己剛認下這個胡老大就很對自己的胃口,他現在從心底佩服獵小彪的為人,雖然艾達布溝是維人,從小到大根本就沒出過這個小鎮,但有一點他是明白的,看一個人,只要看看他對錢財的態度就能將其看個八/九不離十!
「好了,胡老大,你要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就準備去了!」艾達布溝說。舒殢殩獍
「沒事了,快去準備吧!」獵小彪對他擺了擺手。
艾達布溝朝獵小彪一彎腰,然後快步走了,雖然獵小彪說明天才走,但他覺得自己應該提前準備,時間越充足準備就會越充分,也顯得自己盡力做事,否則胡老大一生氣,再抽自己一個嘴巴,估計以後只能喝牛奶了!
提起自己挨的耳光,艾達布溝就滿心恐懼,那耳光扇得真叫厲害,你根本就看不見人家的手,那得多快的速度啊!所以艾達布溝還有一個小心思沒有說,那就是他想學獵小彪的扇耳光技術驍!
不過想歸想,但還沒有得到胡老大的認可,怎麼認可呢?那就是把胡老大交給的差事辦好,光憑嘴說是不頂事的!
看著艾達布溝急匆匆地走了,獵小彪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抬頭看了看天色,天已經黑了,他招呼色蝴蝶和自己下樓吃飯,吃完飯後,獵小彪往床上一躺:「蝴蝶妹妹,今晚還要哥抱著你睡嗎?」
色蝴蝶淡淡一笑:「那當然了,否則我凍壞了,你這個哥哥還不得心疼死啊!胃」
「說得也是,那就早點安歇吧,娘子!」獵小彪學著戲文裡的唱詞說。
「嗯。」色蝴蝶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來到床邊坐了下來,脫鞋上床,朝獵小彪身旁擠了擠。
雖然昨晚相擁一夜,但獵小彪還是暗自有些奇怪,他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看不透色蝴蝶了,按說一個女孩子,不應該這麼大方,你就是有求於哥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勾/引哥啊!是不是認為哥不敢收拾你?
想到這兒,獵小彪把被子往上一拉,然後側身擁住色蝴蝶的嬌軀,色蝴蝶身子一僵,然後輕聲地說:「哥,睡覺吧!」
今天可不困了,獵小彪現在美女在懷,豈有能睡著之理,於是摟在她小腹的雙手開始不規矩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手向上移到即將上坡的地方,色蝴蝶身子顫抖了一下。
獵小彪明顯感覺到了,他立即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見色蝴蝶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於是繼續上移,畢竟他是經過男女之事的人,自從在李家村讓陳馨月夜吹簫後,再也沒有釋放過,憋得相當難受,現在他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其實背對著他的色蝴蝶根本就沒有睡覺,黑暗中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她能感覺到獵小彪的意圖,因為那雙大手已經覆上了她的雙丘,她戰慄著,同時心裡非常哀傷,如果能把自己交給獵小彪該多好啊!
雖然隔著衣服,獵小彪還是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以他的實踐知識,女人此時只要沉默,那就表明著默許!想到這兒,他的雙手開始卻除色蝴蝶身上的衣服……
被窩裡脫衣服肯定麻煩,但別忘了,獵小彪那「手無影」的功夫現在已經爐火純青,沒費多大勁就將色蝴蝶上身脫了個淨光,這回他雙手用力地捂在兩座高丘上,然後頭朝前一伸,含住了色蝴蝶那光滑柔軟的耳垂。
「啊!哥,別這樣……」色蝴蝶渾身顫抖著,悄聲地哀求,但也沒有去推獵小彪侵犯自己的手。
獵小彪被她這軟軟甜甜的聲音弄得更硬了,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於是小舌言說:「蝴蝶妹,哥愛死你了!」
「我也愛你……」色蝴蝶聲音很小,隨後輕歎了一下,然後翻過身來,伸出潔白滑膩的雙臂摟著獵小彪的脖子。
面對呵氣如蘭的色蝴蝶,獵小彪發出了急促地喘息聲,再次施展「手無影」,一陣忙活之後,不但將色蝴蝶剝得一絲不掛,而且還把自己脫光光了。
此時色蝴蝶美目緊閉,突然渾身劇烈地一顫,因為小腹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頂住了,她小嘴微張:「哥啊!咱們就這樣睡著好不好,不要再動了!」
「什麼?不要再動了,就這樣睡覺?能睡著才怪呢!」獵小彪一低頭含住一粒小紅豆,色蝴蝶還是沒有拒絕,顯然她很享受現在的舒爽,以前也是聽過看過,但現在覺得這種感覺確實很美妙!
突然,感覺獵小彪腰向前拱,那條霸王槍要侵犯自己了,於是渾圓的雙腿用力一夾,然後一扭,將其拒之門外,然後在獵小彪耳旁說:「哥,不要弄了,妹妹不想害你!」
「你非得看著哥的前列腺爆掉呀!」獵小彪此時已經色迷心竅,根本聽不出色蝴蝶的話裡有話,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膝蓋用力地朝著兩條緊絞著的大腿中間一撬,然後繼續擴大戰果,抵在了私密之處。
「咦?」他驚歎一聲,所抵之處竟然寸草不生!白虎,難得一見的白虎!
色蝴蝶顯然沒有想到他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城門險些失守,於是迅速用力地一拱腰,將獵小彪掀落馬下,櫻唇輕啟,狠狠地咬在獵小彪肩膀上。
「啊!」獵小彪一聲痛叫,猛地坐了起來:「你是屬狗的吧,真咬啊!」
一痛之下,那團火也熄了不少,獵小彪生氣地點亮了燈,正在關鍵時候怎麼跟個貞節烈婦似的!早知如此還為啥老是勾/引我?
突然,他怔住了,只見燈下的美人眼淚汪汪,嬌嫩的小嘴一癟,竟然抽泣起來。
「怎麼啦?蝴蝶妹妹!」獵小彪覺得情況有異,連忙把她抱在懷裡,從色蝴蝶的淚眼裡,分明有著一種極為複雜的痛苦神情。
「哥,咬疼你了吧?」看著獵小彪肩上那圈深深的牙印,色蝴蝶小舌輕伸,將滲出的血舔得乾乾淨淨,然後說:「哥,其實妹妹也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可是我不能呀,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是害了你?可我真的不想害你呀!」
色蝴蝶又哭了。
「怎麼回事?你別哭了,都是哥不好!」獵小彪現在完全可以肯定,色蝴蝶一定有難言之隱。
「哥,你聽過裹陽女嗎?」色蝴蝶說。
「裹陽女?什麼意思?」獵小彪推開色蝴蝶,雙手握著她的香肩,一臉驚奇。
色蝴蝶輕歎一聲,低頭說:「你剛才認為我是白虎,其實不是!實話說吧,我就是一個裹陽女!」
獵小彪雖說不是婦科大夫,但裹陽女這個名詞還是頭一回聽說,難道很厲害嗎?
「其實像我這種女人很少很少,據我所知,全國最多不會超過五個人!因為這種情況很隱秘,而且也不是病,所以連醫生不知道!」色蝴蝶說。
獵小彪這時的指針已經從十二點指向了六點,他給色蝴蝶披上大衣,然後擁她入懷,靜靜地聽著。
色蝴蝶感激地看了一眼獵小彪,然後接著說:「自古以來,裹陽女都被認為是邪惡狠毒的,因為裹陽女接觸過的男人都會殘疾!」
「殘疾?」獵小彪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是,肯定殘疾!關於這種情況只有三國時的神醫華陀在自己的醫書中有過記載,記載說:凡裹陽之女,極具吸納之能,陽入陰則一洩千里,不可抑制,輕者其後不可再行/房,且其具日漸萎靡,直至齊根脫落,重者脫陽而亡……」色蝴蝶的記性很好,這段口口相傳的事被她記得一字不忘。
「……」聽到這裡,獵小彪滿頭大汗,敢情自己剛才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怪不得色蝴蝶毫不顧忌地讓自己抱著她睡,原來她有這道堅強的守護神!
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樣的事獵小彪是絕對不會做的!
「蝴蝶妹,我以前是學文科的,讀了不少歷史方面的書,好像華陀的醫書根本就沒有流傳下來!」獵小彪說。
「這個我知道,但有一種說法,曹操因為『***過多,思慮過盛』而導致頭痛不已,為此,一代神醫華陀在為曹操診治頭痛病時,認為只要將頭顱用利斧劈開,然後取出其中的『風涎』即可根治……」色蝴蝶說到這兒,獵小彪接著她的話說:
「被稱為奸雄的曹操認為華陀在害自己,於是將其斬首!」這在《三國誌》和《三國演義》上都有相關的記載,獵小彪當然知道。
色蝴蝶點了點頭:「是這樣,當華陀被殺的消息傳到家裡時,華陀的妻子悲痛欲絕,丈夫一生救人無數,不知勝造多少級浮屠了,誰知最後竟然因此而死,她恨哪!於是一氣之下,將華陀所有的醫書和筆記全部點燃,這時,華陀的一個朋友來了,發現華陀妻子正在焚燒醫生,立即進行滅火,可是已經晚了,除了自己腳底下踩著的少半紙外,其他的都化為灰燼了。」
「難道那半張紙上有什麼秘方?」獵小彪想了想問。
「那半張紙上簡單地寫著幾句話:劁豬、騸牛、割侯、裹陽女流!之後有一些小字寫成的方法等。」色蝴蝶說。
獵小彪想不到色蝴蝶竟然知道這樣的事,自己咋從來就沒聽說過呢!可是他明白那幾句話的意思,同時也更加佩服華陀的醫術。
劁豬、騸牛、割侯(在這裡侯的意思是指馬的生殖器),別看這簡單的六個字,其中包含著極為精湛的醫學知識。
這種外科手術根本就不用藥,動刀之後只用簡單地縫合就行了!獵小彪在村裡見過這種情況。
「那上面寫沒寫裹陽女怎麼治?」獵小彪問。
「寫了!」色蝴蝶說。
「怎麼治?」獵小彪興奮地說。
「正好那治療方法給燒掉了!」色蝴蝶歎息道。
「我日!跟沒有一樣!」獵小彪暴了一句粗口。
這時色蝴蝶鬆開獵小彪的脖子坐了起來,點亮燈後,一手舉燈一手捂著自己的交叉路口,羞不可抑地對獵小彪說:「哥,你看這裡……」
獵小彪一頭霧水,既然弄不成還讓我看,讓不讓人活了?他藉著燈光朝色蝴蝶下身看去,只見兩條豐滿滾圓的大腿內側竟然有兩隻蝴蝶刺青?而且色澤極為鮮艷奪目。
看到這兒,獵小彪不由得想起自己對聞香的惡作劇,他在聞香那兒畫的那只蝴蝶和色蝴蝶大腿上的一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因為色蝴蝶腿上的蝴蝶太逼真了,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真的呢!
「這下我知道你為啥叫色蝴蝶了!」獵小彪說。
「其實我的真名叫歐陽妮兒!」色蝴蝶還是第一次把自己的真名告訴別人,她放下燈吹滅後鑽進被窩說:「如果治好了,我腿上的蝴蝶就會消失!」
「歐陽妮兒,多好聽的名字啊!太不可思議了!」獵小彪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知識太貧乏了!
兩人再次相擁,不過這回獵小彪已經起不了性了,只是溫柔地抱著歐陽妮兒:「這麼說來,你以後還不得守一輩子活寡?」
「哥,你胡說啥嘛!人家還沒結婚,怎麼能說是守寡?」歐陽妮兒用小拳頭輕輕地在獵小彪胸膛砸了幾下。
「噢,對了,不能叫守寡,時髦的叫法應該是單身貴族!」獵小彪立即糾正道。
「我暗自查了很多資料,終於有了一些眉目。」歐陽妮兒說。
一聽有辦法,獵小彪的心又活泛起來:「怎麼治?」
「你猴急啥嘛!」歐陽妮兒嬌嗔地用頭拱了一下獵小彪,然後說:「據說在西域也有一名這樣的女子,最後被一句喇嘛治好了,但怎麼治的卻沒有說。」
獵小彪又失望了,不過他暗暗地想,以後自己一定得留心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的方法,突然,他心中一動,凡事無風不起浪,既然西域出現過這種情況,那麼有可能找到醫治的方法,嗯,這事以後再說。
「小彪哥,你有沒有發現剛才有什麼異樣?」歐陽妮兒問。
「什麼異樣?」獵小彪問。
「就是剛才你準備和我那、那樣時!」歐陽妮兒有些說不出口。
獵小彪想了想說:「剛才我覺得你的身體有些發涼,按說應該越來越熱才對呀!」
「如果繼續下去,我的體溫會越來越涼,到高、高……時就會冷如寒冰,而你那個、那個地方也會被凍壞,這是我看資料得來的,真的是不是這樣就不知道了!」歐陽妮兒聲音越來越小,要不是獵小彪練會了「千里聽」肯定聽不見的。
乖乖!多虧剛才沒成功,否則自己的老二還不得給凍成冰棒!咱可不想伺候老佛爺!好險哪!
「放心吧,只要這世界上有醫治之法,哥一定會給你找到!好了,睡覺吧!」獵小彪說完後用力摟了摟懷裡的美人,然後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獵小彪和歐陽妮兒正在吃飯的時候,艾達布溝興沖沖地來到賴拉維美,告訴獵小彪自己已經把東西準備全了,請獵小彪過目。
跟著艾達布溝來到一個院子裡,只見兩隻體格極為健壯的駱駝拴在木樁上,獵小彪摸了摸駱駝,他知道,駱駝被稱為「沙漠之舟」,可以說,如果想不死在沙漠裡,必須得有駱駝相伴!
「胡老大,這裡是風乾肉,馬奶酒……」艾達布溝打開一個牛皮袋子,將裡面的東西一一指給獵小彪看。
準備得很全,有些東西獵小彪根本就想不到,所以他對艾達布溝非常滿意:「做得很好,等我回來時教給你一些本事!」
「謝謝胡老大!」艾達布溝終於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因此非常高興:「胡老大,這個也得帶上!」
看著艾達布溝神秘兮兮地把一個小牛皮囊遞給自己,獵小彪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這是啥東西?」
「防蜢膏!這是專門用來防沙蜢用的!」艾達布溝說。
「沙蜢是什麼東西?」獵小彪根本就沒聽說過沙蜢。
「沙蜢是一種蒼蠅般大小會飛的昆蟲,可是你可別小看它,它們的個頭雖小,但極為危險,渾身長著鎧甲般的堅硬外殼,兩隻外露的牙齒鋒利如刀,能把鐵皮咬穿,而且這些傢伙們都是成群出現,噢,就跟蝗蟲一樣多!抹上防蜢膏後就不怕了!」艾達布溝詳細地介紹著防蜢膏的作用。
「難道比食金蟻還厲害?」獵小彪看過一部關於食金蟻的影片,也是沙漠裡的可怕動物,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連金屬都啃得一乾二淨。
「應該比食金蟻厲害,因為它們會飛!不過沙蜢不會經常出現,它們只要吃飯後就會休眠,現在是冬天,估計碰不上的,但還是帶上吧,也不沉,萬一碰到了就能保命!」艾達布溝說。
「謝謝你!」獵小彪現在有些後悔將艾達布溝的牙打掉了幾顆,如果不是他說,自己哪知道這些危險。
「您是我們的老大,做這些是我們應該做的事,不用謝的!」艾達布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獵小彪正要轉身走時,艾達布溝突然一拍後腦勺:「哎呀,你看我這記性,險些忘了一件大事!」
「什麼事?」獵小彪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