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被洗過腦的傢伙還真不好對付,獵小彪道:「好吧,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說完這句話後,獵小彪用那只弩箭對準了甘圓柿的咽喉,手指扣住扳機,希望借此能嚇唬一下甘圓柿,讓他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舒殢殩獍
「偉大的教主,替我們報仇啊!」甘圓柿和甘圓王幾乎同時喊道,看他們的情形,還真有一種視死如歸的豪氣。
「等等!」一直沒有說話的色蝴蝶這時走了過來:「胡哥,我來吧!」
「嗯?」獵小彪回頭看了一眼色蝴蝶,只見她清純如水的小臉上寒氣森森,走到甘圓柿跟前蹲了下來:「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甘圓柿斜著眼看著色蝴蝶說:「小妞,要是把你獻給教主,教主肯定非常高興,我們兄弟也能得到更大的獎賞……,啊!嬖」
一聲慘叫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刺耳,獵小彪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就在甘圓柿用話語侮辱色蝴蝶時,色蝴蝶伸出白生生細嫩嫩的小拳頭,中指上戴著的那個銀白色的戒指突然一動,一根閃著綠光的細針疾彈而出,對著甘圓柿的眼睛一刺而入,他的眼珠立即被刺破了,血水和黑水一湧而出!
色蝴蝶一抬手,那根細針又回到戒指裡,她對獵小彪說:「哥,別踩著他了,小心臟了你的鞋子!」
獵小彪心頭震驚無比,這個看起來如同鄰家小妹一樣的女孩竟然出手如此毒辣,比行規堂主「一把刀」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郎!
要知道,眼睛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也是神經最密集的地方,受到外力打擊的時候,其疼痛遠遠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我說,我說啊……」甘圓柿捂著眼睛疼得滿地打滾。
「晚了!」色蝴蝶面無表情地說。
獵小彪沉聲喝道:「再不說你的另一隻眼也保不住!」
色蝴蝶道:「命都沒了要眼何用!」
她話音剛落,只見甘圓柿突然不吱聲了,嘴巴一張一張,如同被扔上岸的魚,而且獵小彪同時發現他的臉慢慢地變成了綠色,而且這種綠色逐漸向全身蔓延,雙手已經開始發綠了!
甘圓王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甘圓柿的慘樣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膝蓋的疼痛,因為他看見甘圓柿已經不再掙扎了,綠色的臉發生了可怖的變化,臉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潰爛,流出綠色的汗水,這應該流血才對啊!甘圓王的心在劇烈地顫抖著。
不大會兒,甘圓柿已經化為一灘惡臭難聞的綠汁!
「為了公平期間,也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此時的色蝴蝶如同俏面羅剎,可愛的小拳頭在甘圓王的眼裡如同降魔金剛一樣,他戰戰兢兢地說:「我說,你們問啥我就說啥!」
「哥,你問吧!」色蝴蝶朝獵小彪說完後,就轉過身去,彎腰幹嘔起來,剛才一股風正好把甘圓柿化成的綠汁葉吹了過來,色蝴蝶不小心聞了一下,難受之極!
「蝴蝶妹,你沒事吧?」獵小彪來到色蝴蝶跟前,輕輕地給她捶了幾下背,色蝴蝶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甘圓王說:「快問吧,時間不多了!」
見色蝴蝶沒有什麼事,獵小彪開始問甘圓王:「你們教主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因為我們的身份低,接觸身份最高的人就是甲乾等五位執事!」甘圓王說。
「噢!」,看來這兩人只是小嘍囉,獵小彪眉頭一皺,接著問道:「你們金陽教有多少人?」
「這個我不太清楚,反正很多,幾乎疆省所有的地方都有我們的人,因為我們教主說:這個世界太不公平,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所以他要拯救陷入水深火熱中的人們!」甘圓王說。
邪教都是這樣蠱惑人心的!
「怎麼個拯救法?」獵小彪問。
「不斷發展教徒,建立自由的王國……」甘圓王雖然身份低,但對金陽教的教義弄得還挺清楚。
獵小彪站了起來,甘圓王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看來這個金陽教邪得厲害,是不是建議色蝴蝶暫時避一下,等自己解決了那幫小鬼子,再來對付金陽教?
「你們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啊!」甘圓王抱著受傷的腿,可憐巴巴地對獵小彪說。
色蝴蝶已經恢復正常,喝了口獵小彪買的飲料,然後走到甘圓王身邊說:「你看看你們的名字,一個叫甘願死,一個叫甘願亡,看來你們一生下來就盼著死,如果我不幫你們達成願望,你們肯定會怪我的!」
話一說完,色蝴蝶抬起渾圓修長的腿踢了甘圓王一腳,這一腿看起來平平淡淡,但力量卻不小,甘圓王被踢出三米多遠,準確地落在了甘圓柿化成的那灘綠汁上。
一碰到那散發著惡臭的綠汁,甘圓王立即慘叫起來,皮膚先是變綠,再潰爛,很快就化成了一灘綠汁!
饒是獵小彪心狠手毒,但還是被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這個蝴蝶妹妹咋比馬蜂還毒!
「哥,走吧!」色蝴蝶拉了拉獵小彪的手。
兩人迅速地離開了樹林,走出老遠後,他拉起色蝴蝶的小手看了看,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化成綠汁的兩個金陽教徒,不由得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化屍粉?」
色蝴蝶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哥,是不是嚇著你了?這不是化屍粉,但效果超過化屍粉很多,這是空空幫創始人歐陽神手的一門秘笈——融骨針!只傳給空空幫幫主,本來我是不想用融骨針的,誰讓他們對我起色心呢?」
「我說蝴蝶妹,以後咱倆在一起時,你能不能把那個戒指給摘下來?」獵小彪心有餘悸地說。因為他覺得自己經常對色蝴蝶起色心,萬一這小妞哪天情緒不穩定,刺自己一針,那還能活嗎?肯定得給甘圓死、亡二人做伴去了!
「為什麼?」色蝴蝶小臉一仰,一臉清純地說。
「嗯,我怕萬一有什麼意外,碰到融骨針,那我也就綠了!」獵小彪說。
「呵呵,哥,你放心吧,這融骨針不是你想像的受機關控制,它只受佩戴者的心語控制,如果我沒有起殺心,融骨針是不會出來的!」色蝴蝶輕撫著手上的戒指。
「噢,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吳品吳管家有問題,以後你可得對此人多加小心,最好能查一查,看看他的真底細,昨晚在和甲乾等人賭博時他形跡可疑……」獵小彪還沒有說完,色蝴蝶就打斷了他的話。
「哥,我早就注意他了,不過他再怎麼蹦也跳不出我的手心,現在我懷疑他和金陽教有關係!」色蝴蝶說。
「你也看出來了?」獵小彪不由得再次審視起這個小妹妹了。
「吳德對我面服心不服,我知道,當年他和我爭空空幫幫主之位時失敗了,所以覺得自己屈才了,雖然一直蟄伏在蘋果莊園,但他賊心不死,還想著有鹹魚翻身的那一天!」色蝴蝶說。
「那你還不早點下手,萬一他折騰起來,不但威脅到你的安全,對空空幫也是一個損失啊!」獵小彪有點替她著急。
色蝴蝶點了點頭:「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況且目前他還是有用的!」
「現在咱們已經和金陽教結成了死敵,聽剛才那兩個傢伙的意思,金陽教勢力不小,我看你還是暫時避一下為好!」獵小彪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要陪著你去塔斯阿達墓,蘋果莊園就由吳品守著,如果他真是金陽教的人,現在也不會對蘋果莊園怎麼樣,由他在這裡,蘋果莊園是不會有什麼損失的,這也是我留著他的一個目的!」色蝴蝶說。
獵小彪豎起了大拇指:「誰說女兒不如男!」
聽到獵小彪誇自己,色蝴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此去塔斯阿達墓非常危險,東條野機現在動用了幾乎全部的力量,因為他立功心切,所以我怕到時候出什麼意外!」獵小彪擔心地說。
「哥,我雖然沒有你的身手好,但我的本事你還沒有全部看到,怎麼就知道我不能自己保護好自己呢?說不定還能幫你一把呢?」色蝴蝶說。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去吧!蝴蝶妹,趁這個空我想學學『千里聽』!難不難學?」獵小彪說。
「好吧,至於難不難學我說不上來,可能對於一般人來說很難學,甚至一輩子都學不會,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咱們回到蘋果莊園的路上你應該能學會的!」色蝴蝶說。
「真的?有這麼容易?」獵小彪心中大喜。
色蝴蝶拿出電話,對陳二說了自己和獵小彪所處的位置,不大會兒,陳二就開車過來,兩人上車後朝蘋果莊園駛去。
等車子開時蘋果莊園的大門時,獵小彪喜不自勝,用舌言對色蝴蝶說:「哥真想親你一下!」,色蝴蝶小臉一紅,把頭扭向窗外,雖然自己對獵小彪的話有些嚮往,但顯然不是現在。
這個身手不錯的賊現在偷走了她的芳心,況且他天資極好,自己在上車前只是把「千里聽」的訓練方法說給了他,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學會了「千里聽」?如果一輩子能跟著他該多好啊!可是自己不能!一想到不能的原因時,色蝴蝶臉上頓時灰暗下來。
下車後,色蝴蝶問一個手下:「吳管家呢?」
「回幫主的話,吳管家出去了,說是到銀行把昨晚的錢存上!」手下說。
色蝴蝶點了點頭,然後和獵小彪分頭準備去塔斯阿達墓的隨身物品去了。
金陽教總部的大廳裡,燈火通明,在深達十多米的地底下,金陽教花費了巨資,耗時兩年才建成了這個不亞於宙斯神廟一樣的地方。
「教主大人千秋萬代,金陽教一統江湖!嗨嗨嗨!」三千教徒聲如炸雷,迴盪在大廳裡。
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魁梧男子,面戴金黃色的面罩,如神一般地坐在高高的教主位子上,兩旁站著四個美艷無比的女教徒,這四個美麗的教徒雲鬢高挽,身材修長豐滿,胸前兩堆拱起之處格外醒目,可能是緊身衣服所擠,一道雪白的肉溝引人遐思,一身金黃的衣服從胸前向下,遮得嚴嚴實實,她們在兩側垂手而立,那訓練有素的站姿和神情,猶如帝王的侍妃一樣,將金陽教主襯托得更加高大尊貴!
在金陽教主稍下的地方,坐著一位老者,這位老者鬚髮皆白,形容槁枯,乾瘦的雙手扶在椅子的扶手上,好像鷹爪掛在樹桿上一樣,在其他教徒高聲頌揚時,他沒有說話,只是兩隻眸子裡精光盈盈,彷彿兩道出鞘的利劍,隨時都能將不順眼者穿心而過!
這個地位超然的老者就是金陽教的總法師——瑪拉機斯!
在瑪拉機斯的下方,左邊站著五個人,正是甲拉圖乾等五位執事,他們是專門為金陽教聚斂錢財的。
右邊也站著五個人,不過這五人臉上戴金色的太陽形狀的面具,只露出兩隻滿是邪色的眼睛,他們是金陽教的五**師,分別是工抱極頂、貼般牛六、洪少癢屜、肆洗萬紫和燙粗犁雨!這五人在邪術上造詣頗深,主要任務是完成一般人完成不了的特殊任務!
金陽教主抬手向下一壓,三千教徒立即屏聲而立,大廳裡頓時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音。
「卡伊布脫耳貼宏尼……」金陽教主一揮袍袖站起來,念了一通咒語後說:「我金陽聖教自立教以來,視教徒如子女和兄弟姐妹!凡入我教者定能脫離人生苦海,直達寧靜幸福的彼岸!當今世界妖孽橫行,生靈塗炭,強者以吞食弱者為人生快事,弱者以苟延殘喘奄奄圖存!我金陽教就是為拯救蒼生而來,為改變不平等的世界而來!……為此,我金陽教徒眾必須一心為教,捨棄一切,為了金陽教的利益即使魂歸天國,那也是一種無上的榮幸!……」
金陽教主聲音宏亮,而且極為悅耳,讓人聽著心頭充滿了溫暖了慈祥,尤其是他的話語帶著難以查覺的隱藏魅力,只要你聽了第一句,就想聽第二句,就想一直聽下去,而且這種情況不是你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誓死追隨教主,弘揚金陽教化,拯救蒼生萬物!」眾教徒又是一陣雷鳴般的頌聲。
看著眾教徒的效忠聲音,金陽教主非常滿意,示意教徒們安靜後,他坐在了純金鑄成鋪著厚厚貂絨墊子的座位上。
「甲拉圖干五位執事,昨晚我已批了六百萬賭資,不知五位贏回來了多少?」金陽教主問。
甲拉圖乾等人立即一字排開,衝著教主手捂胸口一鞠躬,甲拉圖干怯怯地說:「啟稟教主,昨晚有一個奇人出現在賭場,導致我等五人血本無歸,否則蘋果莊園都歸我教所有了!這是我等五人無能,還請教主責罰!」
「噢?」金陽教主奇怪地看著甲拉圖干:「你不是會『一葉障目』嗎?怎麼會輸呢?莫非那個奇人比你的法術還高?沒聽說過呀!」
這時,一直瞇著眼睛的金陽教總法師瑪拉機斯開口了:「說說當時的情形!」
「是!」甲拉圖干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然後垂手而立,靜等著瑪拉機斯或金陽教主說話。
聽完甲拉圖干的話後,金陽教主思索了一會兒,自語道:「看來吳品當時讓咱們不要去是正確的!否則也不至於輸得一乾二淨啊!」說完後,金陽教主把目光轉向了總法師瑪拉機斯,詢問道:「總法師,你怎麼看?」
瑪拉機斯輕撫一把長長的鬍鬚:「依老朽看來,那個所謂奇人之所以能贏甲拉圖干執事,無外乎兩種情況,一是他也是個懂法術之人,而且法術在甲拉圖干執事之上;二是他懂佛法,以博大精深之佛家真言破解了甲拉圖干執事的『一葉障目』!」
金陽教主聽完後點了點頭:「如果真是如總法師所言,那麼我們派出工抱極頂、貼般牛六、洪少癢屜、肆洗萬紫和燙粗犁雨五**師就可以了!」
工抱極頂等五**師一聽立即俯身抱胸道:「請教主下令,我等定將那小子用法術玩死!敢和我金陽教為敵,活得不耐煩了!」
金陽教主擺了擺手:「吳品說了,那個人馬上就要離開蘋果莊園一段時間,所以現在不急,等他回來再收拾他也不晚,況且六百萬已經被吳品存到了銀行,那還是咱們的錢嘛!」
「全憑教主吩咐!」五**師退到原位肅身而立。
「五法師聽令!」金陽教主突然說道。
「恭候教主法令!」五**師聞言立即應道。
「近日將有一位攜帶大批古玩珠寶的人投奔聖教,不過此人遠在西都市,為了安全期間,由你們五人中出兩人親赴西都市,保護那個人和古玩珠寶,不得出現任何偏差!你們有沒有信心啊?」金陽教主說。
「有、有、有!」五人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