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獵小彪這一問,吳管家當即說道:「肯定害怕了!以胡先生的水平,他們五個再練一輩子也不是對手!」
「呵呵,是嗎?」獵小彪說。舒殢殩獍
「那是當然了,誰不怕高手啊!」吳管家說。
「這麼說來,吳管家和那五個人很熟啊!」獵小彪不鹹不淡地說。
聽了獵小彪的問話,吳管家嚇得一激靈,但旋即又恢復了正常,一臉惶恐地說:「胡先生說笑了吧?我一直效力於蘋果莊園,怎麼認識他們呢!嬖」
雖然說不認識,但吳管家已經冒汗了!
「他們又沒見過我的手法,怎麼會知道我是高手,又怎麼能害怕我啊?」獵小彪說。
吳管家這時已經調整好了表情:「這是我猜的,哈哈,我猜的!狼」
獵小彪走到吳管家身邊,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說個笑話嘛!緊張啥?」
一旁的眾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獵小彪要和吳管家吵架呢,看來這個胡先生還真是個有趣的人,不但賭技高超,而且還平易近人。
色蝴蝶眼裡閃過一絲異樣,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她朝門外看了看,還是不見有人來,於是說道:「好了,既然那五個人不來了,那麼今天就到這兒,等他們什麼時候來咱們再……」。
色蝴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門口一陣汽車聲。
「來了!」有人小聲說道。
色蝴蝶暗暗一笑,平靜地說道:「按計劃做吧!」
眾人紛紛向賭場走去,吳管家落在最後,一臉地氣憤,恨恨地看了一眼走進門的五個人!
還是昨天晚上的五個人,這五人長相各異,高矮不齊,當他們剛走進賭場時,獵小彪笑容可掬地和他們打著招呼,然後有點低姿態地和他們握了握手,握完手後,賭博就正式開始了。
「怎麼玩你們說?」五人中為首的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說。
「你們說咋玩就咋玩!」沒廢話,獵小彪說。
「噢?」身材高大的人怔了一下,不過隨即嘴角一抽,露出一絲極為輕蔑的神情:「不過我想知道,你們的錢今晚夠不夠?」
此話一出,蘋果莊園的人都臉色一暗,顯然昨天晚上的情景歷歷在目,雖然他們也看到了獵小彪的本事,但沒有真正交手,誰輸誰贏還是兩說。
而且說實話,蘋果莊園裡的現金確實不多,按照昨天晚上的速度,人家一個小時就贏走了三百萬,如果今天時間再長一點,恐怕蘋果莊園就得歸人家了!
色蝴蝶也暗自擔憂,雖說自己已經又調來了三百萬,可是她就怕獵小彪不是人家對手。
「哈哈,錢肯定夠!不過我要問的是,各位帶來了多少錢?」獵小彪說。
身材高大的人搖了搖頭,輕視的樣子讓獵小彪極為惱火,這時,五人中一個矮胖的傢伙說:「甲乾哥,咱們的錢夠用了!」
「乙干,其實咱們不用帶錢都行啊!」身材高大的人說。
「什麼?你叫甲肝,他叫乙肝?」獵小彪和色蝴蝶等人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名字。
甲干說:「噢,忘了介紹一下,我叫甲拉圖干,他們分別叫乙拉圖干、丙拉圖干、丁拉圖干、愛拉圖干!為了讓方便你們記住,簡稱為甲、乙、丙、丁、愛干!」
身材高大的甲拉圖干指著其他四人一一地作了介紹。
「噗!」獵小彪把剛喝到嘴裡的茶都噴出來了,原來是一幫肝病患者啊,尤其是最後一位,竟然叫癌干,倒著念不就是肝癌嗎?
笑過之後,在甲干的強烈要求下,賭博開始了。
先玩色子,玩法很簡單,三粒色子一隻大碗,賭注直接是十萬一局!當然,這是甲拉圖干提議的,在他的眼裡,蘋果莊園是個免費提款機,有多少錢都得送給自己。
隨著色子在碗裡「叮噹」作響,眾人的心也撲通撲通直跳,數十數目光緊緊地盯著翻扣住色子的碗。
「你先猜吧!」甲干身子向後一靠,無所謂地對獵小彪說。今晚的情形甲拉圖干看明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主要對手,雖然這個人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但他可以肯定,這小子一定是蘋果莊園從別處請來的高的!不過呢,任何高手在自己眼裡都是一樣的!
獵小彪看了一眼甲干,眼皮一抬:「我猜小!」
「那我就猜大吧!」甲干無所謂地說。
獵小彪在色子落定後就拉到體內賭鬼的提示,所以心裡很穩當,看了一眼甲乾等人,心說:「看我不贏死你!」
可是等到碗一翻開,獵小彪傻了,怎麼回事?自己竟然輸了!
第二局,依然是獵小彪輸!
色蝴蝶臉上已經煞白了,第一局輸了十萬,第二局甲干就將賭注提到五十萬,雖然說這六十萬元對自己來說不算什麼,但這只是兩局!看來獵小彪真不是這幫人的對手,再玩一局後如果還不贏就得想辦法了,想到這兒,她悄悄地掏出手機翻找著號碼。
吳管家雖然也一臉的不爽表情,但心裡早已經笑開了花,原來這個胡先生也不過如此嘛!
「如果你覺得色子不是你的強項,可以隨便挑其他玩法!」甲拉圖幹假惺惺地提醒著獵小彪,但臉上的諷刺之情一目瞭然。
獵小彪這時臉色鐵青,心裡對著賭鬼一陣狂罵:「好你個賭鬼!一直老神在在地吹著牛皮,害得我丟人現眼,行,算你狠,明天我就找高人把你趕出去……」
「冤枉啊!主人你可千萬不能做糊塗事,我沒有騙你呀!」體內的賭鬼立即叫起了撞天屈。
「還嘴硬!你提示的根本就不正確!」獵小彪說。
「你先息怒,聽我詳細說,其實剛才應該是他們輸!」賭鬼說。
「為什麼?明明是咱們輸了!」獵小彪一怔。
「剛才我感覺到了,這幫人用的根本就不是賭術,他們用的是邪術,叫『一葉障目』!」賭鬼說。
獵小彪驚訝得張大了雙眼,弄得對面的甲拉圖乾等人還以為他害怕了。
「什麼叫『一葉障目』?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獵小彪問。
「現在時間很緊,我就不解釋了,只是簡單地說一下你就明白了,所謂『一葉障目』就是他們運起這種邪術,讓對手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色子本身的點!」賭鬼說。
「難道色子顯示的是大點,而他們只要一用邪術,我看到的色子就成了小點了?」獵小彪說。
「正是如此!」賭鬼說。
「這五個人都會『一葉障目』?」獵小彪問。
「不是,只有那個叫什麼甲干的會,其他人不會!其實你和他握手時我已經將他的運氣降到了最低點,如果能破掉『一葉障目』的邪術,他們就完了!」賭鬼肯定地說。
獵小彪著急地說:「如何破?」
「不知道,我以前活著的時候碰到過『一葉障目』的邪術,但那人只玩了一次就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應對!」賭鬼說。
「你是不是對付不了人家就拿這種話來蒙我,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獵小彪狠聲地說。
「我對著你的膀胱發誓,我絕對說的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賭鬼立即指著獵小彪的膀胱發著毒誓。
獵小彪險些沒氣死:「你發誓有什麼用!天打八雷轟也轟的是我,根本劈不著你呀……」
「阿彌陀佛!主人休怒,他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正是智圓長老。
「你怎麼幫他說話?是不是這些天你們勾搭成奸,合夥蒙我?」獵小彪這時氣得頭暈暈乎乎的,對於智圓長老的話也不認同了。
「佛家人不打誑語!」智圓長老說。
「你們說的都是廢話!想以前,你們把自己吹的牛畢通天,現在我遇到困難了,誰也幫不上忙,唉,算了算了,我身體裡不能呆兩個廢物……」獵小彪話還沒說完,智圓長老開口了:「其實很簡單,你就能解決!」
「我能解決?」獵小彪一怔。
「你忘了邪不勝正這句話?你忘了我當初說過,我生前所學的佛學知識都會為你所用……」智圓長老說。
「怎麼破?」獵小彪這下不著急了。
「般若波羅蜜!」智圓長老說。
這時,賭鬼感激地小聲說:「老禿驢,謝謝你給我正名啊!」
「少拍馬屁!都休眠吧!」智圓長老說完後,賭鬼也沒了聲息。
獵小彪把頭扭向身後,默念了一句:「般若波羅蜜!」
「哎,小子,怎麼回事?愣了這麼長時間,跟個殭屍一樣!到底還玩不玩?」乙干氣焰囂張地叫道。
轉過頭,獵小彪掃了一眼五位「肝病患者」,然後用更加囂張的聲音說:「玩,誰說不玩了!」
「玩什麼?」乙干問。
「還玩色子!」獵小彪仰著頭,鼻孔朝天地說。
這時,站在獵小彪身後的色蝴蝶輕輕地說:「算了,認輸吧!大不了共一筆送神錢!」
所謂送神錢,是賭場裡的暗語,對於應付不了的賭博高手,賭場一般都會採取和對方明說,送對方一筆錢讓對方離開,當然了,也有個別情況,打攏對方為賭場鎮場子,如果對方縈素不吃,對不起,那只能送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