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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4章 讓不讓她跟著?(再上傳一遍,看能顯示不?) 文 / 不言情

    「鐵掌功?」不但「鬼手」瞪大了眼睛,陸小小、「二指禪」、「一把刀」等人都驚奇萬分!

    「你是啥時候從誰那兒學的這功夫?」「二指禪」疑惑地問道。舒虺璩酉在這些人中,就他和獵小彪接觸的時間最長,關係也最親密,但他竟然不知道!

    獵小彪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於是簡單地說了說那只綠玉佛手的情況。」

    「二指禪」一聽恍然大悟,因為這事他知道,而其他人則更加驚奇獵小彪的奇遇。

    相互就獵小彪的鐵掌功談論了一會兒後,「鬼手」也知道了獵小彪那一掌雖然傷了香草,但根本要不了命,這才放下心來嫦。

    大家開始分頭行動,獵小彪和「一把刀」去疆省分堂,其他人則留在西都市。

    「一把刀」問獵小彪:「咱們啥時候動身?」

    獵小彪想了想說:「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一下,等我處理完了咱倆就走!任」

    「需要我幫忙嗎?」「一把刀」說。

    「不用了,是一些私事,你先準備一下自己的東西,好好歇著,到疆省的路可不近哪。」獵小彪說。

    在回到狼頭嶺的路上,獵小彪到新華書店買了一本關於梅花篆字的書,然後又購買了一些日用品,向狼頭嶺而去。

    回到窯洞,他把梅花篆字的書和那本密功殘篇等物裝在一個包裡,當然了,須彌神丹沒有帶,帶著也沒有啥用,《刀槍不入秘笈》可不是短時間內能練成的,等處理完眼前的急事後再慢慢習練。

    收拾完畢,帶著自己的隨身物品走出了窯洞門,向李家村而來。

    已經是半夜了,村裡的人早就睡熟了,獵小彪來到陳馨家的後院,一縱身躍牆而過,向陳馨住的屋子走去。

    來到陳馨的房門前聽了聽,知道陳馨已經睡著了,他四處看了看,為了不驚醒陳馨的父母,他輕輕地來到窗戶前,運起舌言喊著陳馨的名字。

    正在睡夢中的陳馨被驚醒了,險些尖叫出來,多虧她聽出是獵小彪的聲音,這才驚喜萬分地悄悄開了門,把獵小彪讓進了屋裡。

    關上門後,只穿著睡衣的陳馨一頭撲進獵小彪懷裡,緊緊地摟著他,多少日子都沒有回來了,她都快想瘋了!

    「馨,你還好嗎?」獵小彪撫摸著她的秀髮小聲地說。

    「嗯,啥都好,只是太想你了,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陳馨嗔聲地說。

    因為害怕驚動父母,陳馨沒有開燈,屋裡黑漆漆的。

    輕輕地掰開摟抱著自己的一雙小手,獵小彪運起「流水眼」,仔細地打量著陳馨,雖然還是那張熟悉的臉,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裡多了一份成熟少婦的風韻,突然,獵小彪發現陳馨的體形有些不正常。

    「你肚子咋咧?」獵小彪輕撫著她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問道。

    陳馨一臉幸福地說:「還不是你造下的孽!告訴你吧,你快要當爸爸了!」

    「什麼?」獵小彪眼睛瞪得跟雞蛋一樣大,如此說來,那夜在樹林裡一番激戰竟然有了「戰果」!

    陳馨輕輕地打開炕頭的檯燈,好在這個檯燈是電阻開關,能隨意調整燈的亮度,她把亮度調到最小,然後雙手捧著獵小彪的臉道:「又變臉了!不過你變成灰我也認識!怎麼?你這個快要當爸爸的人難道不高興嗎?」

    獵小彪溫柔地抱起陳馨:「我咋能不高興呢?我是高興得不知道說啥好!真沒想到我那一槍竟然如此之準,命中靶心啦!想不到我獵小彪還能有個孩子,哈哈!」

    「流氓樣!」陳馨小臉一紅,輕輕地在獵小彪腰上掐了一把。

    「不過,以後是個麻煩,我又不能給你任何名份,咱們的孩子上戶口都是個問題!要不行……就打掉算了!」獵小彪想到這兒臉色暗了下來,艱難地說。

    在李家村這塊地方,你可以不生養,人們最多說你是個不下蛋的母雞,但你要是亂生養,那麼肯定逃脫不了「公共廁所」、破鞋之類的罵名,而且這類罵名足以讓全家人蒙羞到死!

    獵小彪擔心的正是陳馨的名譽,而且她還是個公辦老師,出了這醜事後公職能不能保住還得打個問號。

    本以為自己提出這個問題後,陳馨也得發愁,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狠狠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你也太狠心了吧,這孩子還沒成形,你就想害他!」

    見陳馨生氣的樣子,獵小彪心裡一陣感動:「唉,自己的孩子誰不心疼,我怕的是你以後因此會有麻煩,而且是一輩子的麻煩!」

    「呵呵!」陳馨竟然笑了,點了一下獵小彪的額頭:「彪,這事根本就不是問題,我早就想好辦法了!」

    「啊?你想好啥辦法了?」獵小彪一怔。

    陳馨慵懶地靠在獵小彪懷裡說:「別人一旦問起,我就說是李載娃的遺腹子!這樣以來就把他們那播事弄非的嘴給堵上了!而且等娃生下來後,我讓娃跟我姓,跟你姓肯定是不成了,現在隨母姓的孩子也不少,你看咋樣?」

    獵小彪一聽這主意,激動得直搓手,真是個好媳婦啊,考慮得太周到了!於是他用力地捧起陳馨的臉,在她那元寶形的小嘴上狠狠地吻下,陳馨輕呼一聲,兩人開始了激烈的「舌戰」。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陳馨快透不過氣的時候,獵小彪終於放開了她,「要不是看在我娃的面子上,今晚最少打你三『槍』!」

    陳馨臉一紅,小聲道:「我看過這方面的書了,前三個月沒事!」

    「現在幾個月了?」獵小彪呼吸急促地問。

    「從那天晚上算到現在兩個月二十九天!」陳馨認真地說。

    獵小彪一聽,內心的欲/火頓時被當頭澆滅!伸手故意把陳馨的頭髮揉得亂糟糟:「這不跟沒說一樣嗎?你看這時間弄得,真是……,這血白充了!」

    看著獵小彪一臉的不甘,同時她的小手也不老實地向下摸去,那久違的堅硬讓她芳心一蕩,想了想後用蚊子似的聲音說:「你躺下!」

    說完後她俯下身子,獵小彪頓時覺得下面被兩片火勢的嘴唇包裹住……

    「嘶……」獵小彪立即陷入一陣強烈的舒爽之中。

    在陳馨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之下,獵小彪很快就一升到頂,他也沒有刻意控制,在一聲強忍的悶哼中爆發了。

    「咳咳」陳馨在沒有防備下被嗆得直咳嗽:「你個死人!咋不說一聲呢,弄得人家滿嘴都是……咳咳!」

    好時光總是讓人感覺很短,獵小彪在陳馨那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躍牆而出,向紅苗磚廠走去,今晚去西都市還得讓勝娃送自己。

    到了西都市,獵小彪把提包放在「一把刀」那裡,然後走到一個偏僻的拐角,拿出電話撥了起來:「喂,蝴蝶妹妹,睡得正香吧?」

    「我是蝴蝶姐!」那邊的色蝴蝶出聲糾正道,但從語氣裡明顯地感覺到她在被窩裡,打哈欠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睡覺尤其是三更半夜睡覺被打擾,是最為可恨的事!

    睡得迷迷糊糊的色蝴蝶生氣地抓過手機摁了接聽鍵,然後眼都不睜地發著脾氣。

    「跟我還裝?」獵小彪說。

    「啊!」色蝴蝶一聽,睜開眼睛看了看,頓時睡意全醒:「不好意思啊,我剛才沒聽出來是你,小彪哥,這麼晚了打電話有啥緊事?」

    「緊事倒不是啥緊事,我這幾天要出趟遠門,所以提前給你說一聲。」獵小彪說。

    「啊!你要出遠門?那下個月我們空空幫和賭狼的豪賭咋辦?」一聽說獵小彪要出遠門,色蝴蝶立即緊張得坐了起來,胸前兩座雪丘暴/露無遺,顫巍巍地如同兩隻振翅欲飛的白鴿。

    「這不是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嘛,到時候你提醒我,我立即趕回來,耽擱不了事的!」獵小彪說。

    「哎呀,好我的好哥哥!這哪成?到時候你要是緊事纏身回不來咋辦?沒有你我們空空幫肯定玩不過賭狼,要是輸了……,我怕賭狼對我不利,你知道的,他一直對我色心不死……」色蝴蝶說到這裡,語氣裡竟然帶著一股哭腔,而且這哭腔裡還隱約有著撒嬌的成分,聽起來讓人產生一種無法拒絕的護花衝動。

    聽著這極其曖昧的聲音,獵小彪筆道:「沒事的,我說過的話不會食言,說幫你一定幫你,你就放心吧!」

    「小彪哥哥,我哪裡能放心呢?我相信你的話,但就怕到時候你身不由己!」色蝴蝶這時真的急了,但又不敢發火,畢竟這是求人家辦事,於是說道:「小彪哥,你要去啥地方?」

    「疆省!」獵小彪說。

    「啊?那麼遠的地方我更不放心了!」色蝴蝶的擔心是很正常的,如果是其他地方倒還好說,一提疆省她就更著急了,那可是天邊邊呀,而且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大雪封山,神仙也飛不出來。

    想了想,色蝴蝶突然靈機一動:「小彪哥,要不我跟著你去吧,反正這段時間空空幫裡也沒有啥事,而且我們的一個分舵正好也在疆省,我正要過去巡視。」

    「你也要去?」這下輪到獵小彪驚訝了。看來這個純情妹妹還是對自己不放心,不過到底讓不讓她跟著自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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