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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7章 弄死一個少一個 文 / 不言情

    「誰?」正在睡覺的勝娃被敲門聲驚醒,他打開了燈,披上衣服打開了門,「哎呀,小彪兄弟,怎麼是你呀!」

    「噓!小聲點!」獵小彪食指豎在嘴邊制止了勝娃。舒歟珧留

    把獵小彪讓到屋裡,勝娃隨即關上門。

    「兄弟,這深更半夜的有啥事?」勝娃關了燈後,壓低了聲音說。

    「弄一間偏僻點的空房子,然後不能讓任何人接近,你親自守著!」獵小彪說嫦。

    勝娃知道獵小彪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也不問啥事,立即轉身出去安排,不大會兒就回來對獵小彪說:「兄弟,房子找好了!」

    紅苗磚廠一處偏僻的角落裡,一間小房子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只有窗戶裡透出一縷微弱的亮光。

    「小鬼子,先說你叫啥名字?」獵小彪坐在椅子上,看著蜷縮在牆角的黑衣人,輕聲地問道褪。

    一旁的陶千站在窗戶跟前,而他的同伴瓷萬則在門外一個隱蔽處守著,防止有人接近。

    這樣的安排,並不是獵小彪信不過勝娃,但為了嚴格保密,才作出雙保險的措施。

    「你的,要殺就殺,不要的廢話!」黑衣人此時疼得渾身是汗,但嘴倒挺硬的,確實不失日本武士的風範。

    「嘴還挺硬的!」獵小彪冷冷一笑,朝陶千看了一眼,後者立即將準備好的一碗鹽水端了過來,同時手持一把鉗子走到黑衣人跟前。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說,我就用這鉗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夾下來,每夾一塊肉後,再用鹽水澆一下!不好意思啊,這招可不是我發明的,這是我從大明王朝錦衣衛刑罰裡現學的!」陶千臉上帶著讓人心寒的笑容對黑衣人說。

    黑衣人一聽,剛才還凶狠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恐懼,不由得慢慢地低下了頭,低聲說:「我叫乃聊罩四!」

    獵小彪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陶千投去讚許的目光。

    「來了找死?你先人是不是滿腦袋漿糊一肚子屎啊?怎麼給你起了這麼個晦氣的名字?」獵小彪和陶千一聽這個怪名字,當下幾乎憋不住大笑起來。

    「不許污辱我祖先!」乃聊罩四脖子一梗叫道,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就慘叫一聲。

    陶千抬起手中的鉗子,上面一塊血淋淋的皮肉!

    「驢錘子日的!到現在還敢放肆!」陶千說完後端起鹽水碗朝乃聊罩四的傷口處澆了一下,疼得乃聊罩又是一陣狼嚎般的慘呼。

    獵小彪象沒看見沒聽見似的說道:「為了節省時間,我也不一句一句地問了,你把你們黑龍會來中國的實際意圖詳細地說出來,如果有半句假話或是半點隱瞞,今天晚上我就活剝了你!」

    話一說完,獵小彪靈活地玩了一下手中的「貴妃眉」。

    乃聊罩四看著獵小彪手中的飛刀,再看看一直在他身邊蹲著的陶千,以及他手中帶血的鉗子和那碗鹽水,心裡防線一下子崩潰了,於是竹筒倒豆子,把以安倍爾比為首的黑龍會人員來中國的目的全部說了出來。

    獵小彪聽完後才算明白了,黑龍會來中國是為了給黑龍會的會長耶呂漠丘找一樣東西,順帶著從中國弄一些古董偷運到日本,然後再通過特殊的渠道進行拍賣!

    之所以找到空手幫要求租用空手幫的地方,目的是為了尋求庇護,在空手幫各個分堂安排人手,從而達到監視西北各地盜墓者的行蹤,然後進行跟蹤搶奪!

    上次獵小彪碰到被打暈的陶千那件事,就是山本瓜所為,獵小彪頓時想起當時陶千說那個人個子非常矮,體形圓如西瓜,原來是山本瓜!

    至於耶呂漠丘到底要什麼東西,乃聊罩四也不知道,陶千接連擰下他兩塊皮肉,他也說不知道,看來真是不知道了!

    弄清了黑龍會的意圖,獵小彪站起來對陶千說:「陶老哥,你們拱墓派的事算是水落石出了,我也該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陶千道:「兄弟,給我留個聯繫地址。」

    「還有啥事?不瞞陶哥說,我現在飄忽不定,哪有固定的住址啊!」獵小彪歉意地笑了笑。

    陶千臉色一正說:「兄弟,我上次給你說過,如果你幫我們解決了這件事,我們拱墓派會給你一個天大的好處,我可是言而有信的!你要相信我,其實這話並不是我說的,而是我們拱墓派的幫主古雁古幫主親口許下的諾言!」

    獵小彪聽了淡然一笑,他知道,古雁所說的天大的好處,無非就是錢財而已,自己手裡錢也不少,只是沒有賣掉。一夥盜墓賊能有啥好東西呢?嗯?那可不一定,這夥人經常挖墳盜墓,說不定會有些非常珍貴的古董。

    「啥好處?」獵小彪不經意地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好東西,古幫主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陶千自信地說。

    「好吧,我給你說個電話你記一下。」獵小彪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陶千,然後就準備離開。

    陶千道:「這傢伙咋辦?」

    獵小彪回頭看了看滿身是血的乃聊罩四,然後走到門口,頭也不回地說:「陶老哥,你還記得那些被咱們前輩安然放回的戰犯嗎?被俘後咱們好吃好喝地養著他們,然後把他們平安地放回了倭島,然而這些傢伙們回去都幹了些什麼?不是參拜神社,就是成為頑固的右翼,扇風點火,大放厥詞……」

    陶千聽完獵小彪的話後,點了點頭:「噢,我知道咋做了!」

    陶千一邊說一邊走到乃聊罩四身邊,抬起腳朝著乃聊罩四的胸口用力踏下,一聲慘叫伴隨著清脆的骨折,乃聊罩四胸膛被踩得塌了下去,吐著鮮血,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樣,頭一歪,向天皇報道去了!

    「弄死一個少一個!」獵小彪說完後走出了門,找到勝娃後說:「勝娃哥,把那個人扔到窯裡燒了!啥都不能留下!」

    勝娃身子打了個顫,「兄弟,你放心吧,這事我親自來做,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那我們就先走了,你聽我的電話!」陶千和瓷萬向獵小彪一拱手,兩人消失在黑夜之中。在磚廠辦公室裡呆了一會兒,勝娃就回來了:「兄弟,事辦完了,我洗了洗手,咱們現在就走吧!」

    「好,你開車送我到西都市!」獵小彪站起來和勝娃走出了辦公室。

    坐上車後,勝娃載著獵小彪向西都市一路疾馳,一個多小時後到了西都市,來到「二指禪」指定的地方,獵小彪讓勝娃開車返回李家村,自己走到一個小院門前,伸手在門上連敲幾下,過了一會兒,有人在門裡問:「誰?」

    「找飄哥!」獵小彪說。

    門開了,獵小彪閃進院裡,一個人領著他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燈亮著,「二指禪」坐在椅子上吸著煙,一臉焦急的神情,見獵小彪進來,他指了指另一張椅子說:「坐下吧!怎麼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

    獵小彪也沒有隱瞞,把自己處理乃聊罩四的情況說了一遍。

    「飄哥,這麼晚了,你著急叫我來是啥事?」獵小彪喝了一口水問道。

    「二指禪」說:「你知道嗎?司馬笑天要成精了!」

    「他要成精了?咋回事?」獵小彪一怔。

    「二指禪」吐了一口煙道:「據我在秦嶺得到的消息,司馬笑天正在練一種逆天之功,現在已經進入到關鍵階段,一旦練成此功,他就要將所有門派剷除乾淨,然後獨霸江湖!」

    「啥功夫這麼厲害?」獵小彪問。

    「也不知他從哪裡得到了一本上古秘笈《不死寶典》,而且一直在秘密地修煉著,直到前幾天我才得到消息,所以咱們必須得盡全力阻止他,尤其是你!」「二指禪」說。

    「我?咋阻止?」獵小彪心說我就一個人,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二指禪」看出了獵小彪的顧慮,於是說:「因為你是最有可能成為司馬笑天對手的人!」

    獵小彪苦笑道:「飄哥,上次我見識過司馬笑天的功夫,以我的身手在他面前就是一招貨,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不過我會努力的,我現在把《刀槍不入秘笈》練到了第一層的中期!」

    「《刀槍不入秘笈》?」「二指禪」瞪圓了眼睛看著獵小彪。

    「是呀!我也是無意中得到的!」獵小彪並沒有把自己找到爺爺藏寶之處說出來,畢竟那裡不但有錢財,還有爺爺的遺物,這也算是獵家的**,所以他不想讓外人知道。

    「二指禪」問清了《刀槍不入秘笈》的情況後,一下子高興起來:「好,看來你小子真是司馬笑天的剋星,如果你能練成朱紅燈都沒有達到的境界,那就能有和司馬笑天一決勝負的本錢!」

    獵小彪道:「飄哥,《刀槍不入秘笈》可不是在短時間內就能練成的,至於在多長時間內練成我也不知道,如果司馬笑天提前練成了《不死寶典》,那我也沒辦法了!」

    「二指禪」道:「司馬笑天想要練成《不死寶典》的難度,絲毫不比你練成《刀槍不入秘笈》的難度小,而且他現在正在瘋狂地弄錢,因為要練成《不死寶典》,需要大量的珍貴藥材用以輔助,而買這些藥材需要巨額的錢財,有些藥材還是有價無市,有錢都沒處買,所以你有時間!」

    獵小彪想了想道:「噢,飄哥,你是不是讓我阻止司馬笑天弄錢!」

    「極力破壞他弄錢!我已經給陳小幫說過了,讓他全力協助你,嗯,當然了,還有行規堂主『一把刀』,她也會幫助你的!」「二指禪」說。

    「花姐知道你來西都市嗎?」獵小彪問。

    「她不知道!」「二指禪」搖了搖頭。

    獵小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對「二指禪」說:「飄哥,有件事我本來這幾天回到秦嶺再告訴你,現在你正好來了,我就給你說說吧。」

    「啥事?」「二指禪」問。

    「司馬笑天的夫人陸小小托我轉告你,陸夫人想和你見一面,說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相商。」獵小彪說。

    一聽說「笑面海棠」陸小小找自己,「二指禪」頓時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說:「我不去!」

    獵小彪一怔,你還沒聽人家說是啥事就不去,啥意思?

    「飄哥,我看陸夫人的樣子非常著急,而且她對你好像舊情未了的樣子,我建議你還是去一趟比較合適,再說了,她是司馬笑天的夫人,通過她瞭解一些司馬笑天的行動應該更為準確可靠,你說是不是?」獵小彪說。

    「噢。」「二指禪」聽完後應了一聲,低頭想了想道:「好吧,為了阻止司馬笑天為禍江湖,我就見見她!唉!」

    獵小彪看出了「二指禪」確實不想見陸小小,畢竟舊情難以忘,到時候肯定會心裡不舒服,但現在形勢逼人,顧不了許多了,他說道:「飄哥,你看啥時候見陸夫人,得約個時間。」

    「咱們先見一下『一把刀』,她在行規堂,應該對空手幫裡的事知道得比較多,徵求一下她的意見再作決定。」「二指禪」謹慎地說。

    「嗯,那咱們就先和花姐商量一下。啥時候去?」獵小彪問。

    「現在!」「二指禪」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已經後半夜了。

    說走就走,兩人出了院子,直奔空手幫總部而來。

    紅眼狼歌舞廳裡熱鬧非凡,但歌舞廳後院卻非常安靜,行規堂裡漆黑一片。

    獵小彪和「二指禪」對這裡都非常熟悉,所以輕車熟路地進了行規堂。

    獵小彪來到「一把刀」的房間前,伸手在窗戶上輕敲一下。

    「誰?」「一把刀」警覺地問道。

    「花姐,我是吳晴!」獵小彪用舌言說道。

    一聽是獵小彪,「一把刀」再也沒有說話,迅速穿衣而起,輕輕地打開了門,將二人讓進房間。

    「咦!飄哥,你咋也來了?」「一把刀」看見「二指禪」時吃了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二指禪」能來。

    一直對「二指禪」情素未斷的花姐,此時非常高興,雖然「二指禪」喜歡的是陸小小,但卻沒有得到陸小小,這樣以來她還是有機會的,現在「二指禪」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正好可以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於是慇勤地將「二指禪」讓到了椅子上,然後親自泡了杯茶遞給「二指禪」:「飄哥,喝點茶!」

    「嗯。」「二指禪」接過茶杯,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一把刀』,這些日子你還好嗎?」「哎,還好,還好!謝謝飄哥掛念!」「一把刀」聽了「二指禪」的話,心裡頓時暖洋洋的。

    兩人一問一答地說著話,把獵小彪晾到了一邊,獵小彪也不在意,畢竟花姐暗戀著「二指禪」,已經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結果,獵小彪倒是希望「二指禪」能夠擺脫消沉的心境接受花姐,所以他走到牆角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飄哥來有啥事?」「一把刀」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二指禪」身邊。

    「是這樣……」「二指禪」把司馬笑天的瘋狂企圖說了一遍,然後對「一把刀」說:「聽小彪說陸小小想見我,說有事相商,為了穩妥期間,我覺得還是先來你這兒,問一個最近空手幫的情況。」

    一聽說是陸小小找「二指禪」,「一把刀」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心裡有些彆扭,敢情是陸小小找你,她找你你就來了,我在你跟前你咋還是那種愛理不理的神情呀!

    雖然心裡不高興,但「一把刀」還是把空手幫裡的情況說了一遍。

    就在這時,「二指禪」和獵小彪幾乎同時向窗外扭頭看了一下,「一把刀」也立即閉上了嘴,警惕地盯著窗戶。

    獵小彪站起來輕輕地走到窗戶跟前,仔細地聽了聽,然後向「二指禪」擺了擺手,意思是沒啥動靜,可是「二指禪」還是一臉的不安,輕聲道:「我咋覺得外頭有人偷聽似的!」

    「一把刀」沒有說話,她打開門走了出去,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然後騰身一躍,跳上房頂,四處觀察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沒有人,這才跳落院中回到房間裡:「飄哥,是咱們多疑了吧,這都後半夜了,哪裡有人呢?再說了,你來這兒連我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疑心生暗鬼嘛!花姐說的有道理!」獵小彪說。

    「二指禪」沒有否定兩人的判斷,他對「一把刀」說:「好吧,事不宜遲,那就由你告訴陸小小,明天晚上荷花公園裡見!我現在和小彪都沒法露面,這事你就辛苦一下吧!」

    「沒問題,明天我找個空通知陸小小!」「一把刀」乾脆地說。

    獵小彪這時走了過來說:「飄哥,花姐,我被司馬笑天用『凝肌露』固定住了臉上的肌肉,『面無形』用不了了,你們有沒有辦法幫我恢復?」

    「一把刀」根本不知道此事,她吃驚地說:「你中了『凝肌露』?那可是沒有解藥的!」

    獵小彪一聽,沮喪地說:「那我的『面無形』豈不白練了!」

    「二指禪」擺了擺手:「不用擔心,雖然沒有解藥,但根據個人身體和功夫高低,不用任何解藥,只要時間一到就自動恢復,但最快也得一年!你就忍忍吧!」

    「飄哥你咋不早說,害得我一直為此事煩惱!」獵小彪心情大好,自己只要忍耐一年,「面無形」就自動恢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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