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惠珍驚恐地看著這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一臉的疑惑不解,作為一個剛過門的新娘子,她哪裡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自己的丈夫在工作時得罪人了?
這個年輕人眼神極為不善,看著極想說話的代惠珍,不由得冷笑一聲:「嘿嘿,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問我為啥要在別人新婚之夜作踐人?好吧,為了不耽擱時間,同時也為了解開你心中的疑惑,咱們連做邊說。舒骺豞曶」
年輕人說完後,雙手翻飛,以代惠珍目瞪口呆的速度把她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當那雙顫抖的手覆上她豐滿的胸脯上時,代惠珍小嘴一張,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噢,無聲不激情,我還是解開你的啞穴吧,不過我警告你,解開你啞穴後,你如果膽敢叫一聲,我就把你和吳德一個不留下全部弄死!如果你答應的話,點點頭!」年輕人一隻手摁住代惠珍企圖阻撓的手,另一隻手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一粒紅櫻桃。
代惠珍只覺得胸前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欲拒還迎,如觸電般地向全身迅速地蔓延,看著眼前這張被復仇情緒佔滿的臉,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ぬ。
「既然你善解人意,好,那我也就來個善解人衣吧!」年輕人說完後,伸指一點,解開了她的啞穴,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從胸前下移到她的下腹,五指巧妙配合,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裙帶解開,向下用力一扯,那條大紅的裙子立即被褪到了膝蓋以下。
「啊!」代惠珍驚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捂在那叢濃密的陰影處。
聽見她的叫聲有些大,年輕人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朝著她那張嫩嫩的小臉比劃了一下,代惠珍立即閉上了嘴,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這個人的喜怒哀樂之中,惹怒他絕不是明智之舉恝。
「算你明白!」年輕人說完後,一調手腕,用力地將那把匕首紮在床頭上,然後抓住她那捂在小腹下的小手,慢慢地拉開,代惠珍竭盡全力地想守護著自己那未曾開墾過的聖地,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自己又不敢叫喊,只能用滿帶恨意的目光盯著年輕人,兩隻光滑的胳膊慢慢地被拉向左右。
代惠珍知道今晚在劫難逃,心裡一陣苦痛,把頭一歪,目光移向在床下猶自沉睡的吳德。
年輕人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輕蔑地一笑對她說:「你放心吧,明天天亮之前他是醒不了的,你就好好地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把腿分開些!」
年輕人將她的紅裙輕輕用腿一蹬,裙子便落到了床下,新娘子兩條白蘿蔔一樣的秀腿頓時寸縷不著。
不等她雙腿蜷曲,一根火熱迅速地抵在她茂密的叢林上。未經人事的她立即再次驚叫,只是嘴剛張開便迅速被年輕人的嘴緊緊地堵上,同時,一條肥厚有力的舌頭趁勢而入,在她口中連攪帶舔,代惠珍只覺得天旋地轉,呼吸有些艱難,突然,胯下一痛,撕裂般的感覺讓她喉嚨裡嗚嗚不止。
年輕人則是一聲舒爽的哼聲,腰臀一齊下沉,死死地貼壓住代惠珍,使她一動也不能動,兩行冰涼的眼淚慢慢地溢出,順著豐腴的臉龐滑落而下,一時間屋裡安靜無比,一粗一細的喘息聲異常清晰,過了一會兒,身上的年輕人還是不動,她用力地推了推:「說吧,為什麼這麼作踐我?」
年輕人滿意地輕哼一聲:「你聽好了!我以前也是個好青年,有個叫香草的女朋友,她身染重病,我多方救醫問藥,錢花得像流水一樣,但都找不到有效治療方法,也沒有好藥,一個老中醫告訴我,如果在十天內找不到醫好她的辦法,香草就會因這場重病而失去記憶,還會變得瘋瘋顛顛。」
代惠珍聽到這兒,對他口中的香草泛起一絲同情,突然,覆在身上的年輕人毫無徵兆地上下一動,她覺得那股撕裂的疼痛慢慢地減輕了,變得有些火辣辣、酸麻麻的,沒等她完全回味過來,那種律動開始了,而且幅度越來越大,她也嗓子裡悶哼一聲,本能反應似地夾緊了雙腿。
「於是我急了,香草是我這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她要瘋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正在我心急火燎時,一個走街竄巷的赤腳醫生提供了一個偏方,這個赤腳醫生當年就用這種方子治好過類似的病,嗯,你把腿分大些,吁……」年輕人說到這兒,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
「我拿著藥方四處抓藥,最後只差一個藥引子了,這個藥引子就是干蘿蔔片!按說這是個平常的藥引,誰知人倒霉了放個屁都能打出痔瘡來,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年輕人說到這兒,把代惠珍的一條白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繼續說著。
代惠珍不敢對視這個人的眼睛,她緊緊地閉著雙目,聽著他的講述,忍受著他無休止的越來越重的衝擊、擠壓揉搓,朱唇輕啟蚊子似地哼道:「你能輕些嘛!」
年輕人根本不理她的話,一邊勇猛衝擊一邊說:「天可憐見!終於讓我看到了一家門簷下掛著的蘿蔔乾!」
「這下好了,香草能得救了!」代惠珍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了他的話。
「誰說不是呢?」年輕人抹了一把汗,繼續賣力地拱著她雪白細嫩的三叉處,接著說道:「當我摘下那串蘿蔔乾時,被人家發現了,也怪我心急,要是提前說一聲,人家肯定會給的。就這樣,我被人家當賊看待,那人打我,我也還手了,就在這時,吳德正好經過,於是我被當賊抓了起來,真他麻的是人髒俱獲,說都說不清!」
「那你不會把實情說出來,人都有難處的!啊,你別用這麼大勁了,底下太疼了!」代惠珍忍不住叫了一聲,架在年輕人肩膀上的嫩白腳丫向內一扣,這是肌肉疼痛痙//攣的外向延伸,從大腿根到腳尖緊緊地繃成一條線。
「我說了,可是那家人和吳德都不理睬,最後我才弄明白,吳德當時是副所長,想再往上走一步,抓住我能給他的政績添一筆彩,所以我因偷竊並打傷人被判了一年零六個月……」年輕人說到這兒,突然加快了律動的頻率,雙手用力地握住代惠珍胸前兩團軟肉。
代惠珍以初破之身,哪能經得住如此無情的撻伐,為了不讓自己出聲,貝齒緊咬著下唇,可是她太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了,藉著年輕人把自己變換成狗爬姿勢時問道:「後來咋樣了?」
「等我出獄後,香草早都瘋了,跑得不知去向,我滿世界地找,可是連她的影子也沒見著,現在她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恨那個掛著蘿蔔乾的人,更恨吳德,我要報復,我要為我的香草報仇,在一個晚上,我親手將那掛著蘿蔔乾的人的一條腿硬生生打斷;本來也想把吳德弄殘,誰知一打聽,吳所長要結婚了,於是嘛!哈哈,哎呀!來了!」年輕人說完後,猛地起身,把兩條架在肩膀上的腿用力地向她胸脯壓去,幾乎把代惠珍折成一百八十度,然後再度狂暴地侵入,十幾下打夯般的衝擊後,排空的濁流狂洩而出,燙得代惠珍抽風似的痙//攣著,張大了嘴巴叫出了聲。
年輕人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這次並沒有去捂她的嘴,年輕人明白,這個時候,就是外頭有人聽到了,除了想像一下新婚之夜的場景,打死也不會跑到新房裡來看個究竟。
此時的代惠珍也滿身是汗,她放鬆了身體,除了某個地方偶爾地抽搐一下,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年輕似乎歇夠了,他從她身上爬起來,低頭看著床上盛開的瓣瓣艷紅,一臉復仇後的壞笑:「哈哈,還真是個處兒,告訴你,本來今晚我是打算先姦後殺!」
聽到這四個字,代惠珍不由得睜開了疲乏的眼睛看著年輕人,如絲的眉目中再次現出恐懼的神色。
「別害怕!先姦後殺是這樣的,打殘吳德,當著他的面把你奸了,然後再將你們兩個一塊抹了!」年輕人伸手朝脖子上作了個刀形的手勢。
代惠珍哪裡見過這樣的狠絕神情,嚇得小嘴微張,無力地朝床角蜷縮著。
年輕人看著眼前光溜溜的小美人,尤其是那種無奈畏懼的樣子,不由得小腹再次熱血沸騰,伸手抓住她的一隻小腳丫,拽向床邊……
天快亮了,第一次雞也開始叫了。
年輕人把自己擦乾抹淨弄利索後,穿戴得衣帽整齊,還對著鏡子裝模作樣地打扮了一番。
床上的新娘子卻癱軟如泥,連動都懶得動。
「好了,我要走了,不知你以後會不會想起我?」年輕人伸手輕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
代惠珍受到如此瘋狂的待遇,心裡早就恨死這個人的,但面上還不敢表現,怕惹怒他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轉身走到門口,年輕人猛然站住了,回身走到還在沉睡的吳德跟前,彎下腰把吳德抱起放到床上:「嗯,寧毀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做個假相不用我教吧?以後你們還是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