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行規堂,獵小彪碰上了迎面而來的「鬼手」。舒骺豞曶
「前輩,你好!」獵小彪和「鬼手」了個招呼,「鬼手」點了點頭,二人擦身而過,突然,「鬼手」鼻子微微一動,猛地回頭看著獵小彪,眼裡閃過一絲強烈的疑惑,正想著追上他時,卻停了下來,略一思索,轉身離開了。
夜深了,一處叢林裡,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在悄悄地說著話:「『鬼手』,這麼晚了你叫我來有什麼要緊的事,莫非是發現了飄哥的行蹤?」
「差不多吧!」「鬼手」說。
陸小小吃了一驚,立即問道:「咋回事?」
「我看那個胡不歸有問題。」「鬼手」說。
「是不是那個新入幫的監鬼小組組長?」陸小小問。
「鬼手」點了點頭:「通過我鼻子聞到的氣味,他和以前那個吳晴絕對是一個人,這一點我自問不會出差錯。」
陸小小說:「那上次在和小鬼子比武時你怎麼沒聞出來?」
「上次和日本人比武時,他一定是用了什麼東西遮蓋了原本的氣味,這次我和他擦身而過,那種氣味絕對不同於上次的氣味,而是和以前吳晴的氣味十分吻合,所以,吳晴就是胡不歸,胡不歸即是獵小彪!」「鬼手」十分肯定地說。
陸小小冷靜下來了,對於「鬼手」的本事她非常相信,如果「鬼手」所說的是實情,那麼找到飄哥之日就不遠了,想到這兒,她那塵封多年的心思開始翻騰起來。
男人最難忘的是他最後一個女人,因為男人在性上喜新厭舊,所追求的是最直接的皮肉摩擦和觀感刺激,這也是男人為什麼愛逛青樓和愛看足球的根本原因;
女人最難忘的則是她第一個男人,不管第一個男人多麼差勁,也不管她結了幾次婚,哪怕是她躺在現在男人的懷裡,亦或是在現在這個男人身下輾轉承歡,第一個男人的影子總是在她眼前浮現,牢牢地霸佔著她內心深處的一塊隱秘之地,揮之不去!這也是為什麼自古以來,怨婦成群的原因。
癡情女子薄情郎是對此最好的寫照。
男人對女人的喜新厭舊和女人對衣服的頻繁更替,二者有著極為相似的異曲同工之妙!
「好吧,既然你如此肯定,那麼就給我緊緊地盯著這個胡不歸,一定要通過他找到飄哥,我很想盡快弄明白當年的一些事情。」陸小小說。
「請小姐放心,這次我就是拼了命,也得找到飄哥!」「鬼手」說完後轉身走了。
看著「鬼手」離去的背影,陸小小對著淡淡的月光輕歎一聲:「飄哥,你個狠心的人到底在哪裡啊!妹妹想你都快想瘋了!」
月亮慢慢地鑽出了去層,一彎皎潔灑下萬道清輝。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想當年,陸小小憑著一身絕好的武功和如花的容顏,被人稱為「笑面海棠」,而「風裡飄」當年在空手幫不但武功和手藝為眾徒之冠,長得更是方面大耳,頗有福相,用玉樹臨風來形容他絕不為過。
可是後來一系列的變故,打碎了陸小小那瑰麗的少女夢想。
一個人再堅強,也難以抗衡命運,尤其是一個女人更是如此,可是再怎麼說,「風裡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當年那個令她心碎得**爽心的夜晚,已經在深深地烙在她心裡,如果青銅器上的銘文一樣,任憑風吹雨打歲月蹉跎,也不能抹去一分一毫。
陸小小美目微閉,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之中。
「飄哥,你就要了我吧!」陸小小緊緊地抱著「風裡飄」的腰,豐腴的臉蛋緊緊地貼在他健壯的胸膛上,呵氣如蘭,嬌喘漸急。
「小小,別這樣!我來只是向你告個別,空手幫已經容不下我了,幫主明天就要對我進行最嚴厲的處罰,多虧得到消息及時,否則,天一亮我就是想跑也來不及了!」「風裡飄」緊摟著懷裡的美人,心如刀絞。
「我知道這事一定有誤會,飄哥,你別害怕,明天我就是拼了命也不會讓爸爸傷害你,如果你出了事,我可咋活呀?」陸小小仰起銀盤般的臉,看著「風裡飄」,睫毛顫抖美目噙淚。
「不可能!你就拼了命,幫主也不會放過我,因為這關係著空手幫的千秋大業,他絕不會為一己之私而壞了幫規,可是我確實是冤枉的。」一見美人流淚,「風裡飄」心裡也是相當的難受。
「你堅決要走!」陸小小說。
「一定要走!」「風裡飄」堅定地說。
他話音剛落,陸小小雙手緩緩地搭上他的肩膀,環在他的脖子上,同時腳尖抬起,海棠般的櫻唇緊緊地貼在「風裡飄」嘴上。
「風裡飄」吃了一驚,雖然這是他時常夢想的情景,但現在顯然不合適,他伸手想推開陸小小,但陸小小兩條柔軟但韌性十足的胳膊如蛇般地纏在他脖子上,同時雙腿一抬,盤上他的腰!
「風裡飄」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裡經得住這樣的誘惑。
乾柴碰著烈火不著,除非潑上冷水一瓢!
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當兩人慌亂而生疏地相互解脫著衣服時,大腦立即處於混沌狀態,原始的青春萌動撞擊著心窩,蒙昧的情懷湧動著強烈的飢渴。
終於,兩條如白羊般的身軀重疊在一起時,一聲疼痛而快意的呻吟讓二人走進了天倫之樂的大門。
潮起潮落,襄王在巫山跨馬馳騁,手握半把青絲,嘴含一粒丹紅,胯壓三叉溝壑,腿纏兩條玉肢;
如訴如泣,女神奮起朝天迎頂之力,朱唇微啟長吟如歌,雪臀鬆緊張馳,初綻的玉蛤緊裹降魔之杵,乍離即合,也不知黃龍庭被狂搗了多少回,那氾濫的**被猛烈的皮肉撞擊弄得水花四濺,突然,降魔杵探底緊壓,一股接一股的激流把「笑面海棠」送上了愉悅的巔峰……
激情退去之後,「風裡飄」和陸小小相擁無言,這時,一張由陸老幫主親自撒下的大網悄無聲息地張開。
等陸小小戀戀不捨地離開後,「風裡飄」被生擒活捉,面對著無法辯駁卻又非常離奇的證據,「風裡飄」的六個指頭離開了雙手,腋下的手形刺青被硬生生地割掉,然後趕出空手幫。
本以為死裡逃生,誰知司馬笑天橫空殺出,巧設一計便將這個空手幫第一高手以搶槍殺人的罪名送進了冷城監獄!
當然了,這一切陸小小當時還不知道,等她知道時,陸老幫主將她嫁給了司馬笑天,再然後陸老幫主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在彌留之際將幫主之位傳於司馬笑天。
陸小小懷孕了,司馬笑天雙豐收!
當司馬笑天看著陸小小那逐漸隆起的肚皮時,他自豪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舞,於是他站在窗戶前指著那當空的火紅日頭,豪氣勃發:「國無二主,天無二日!西北的道上以後就是我司馬笑天的地盤了!」
看著司馬笑天的背影,陸小小輕撫著自己的小腹:「寶寶,你要記著,你的爸爸是『風裡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