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陸小小的房間裡,司馬笑天把和小鬼子比武比偷的情況向她說了一遍。舒骺豞曶
陸小小聽後沒有接話,而是問:「聽說你任命了一個剛入空手幫的年輕人,而且是一項重要的任務?」
「是,這個年輕人叫胡不歸,看其身手非常厲害,極有培養前途,此次的任命也是對他的一種麻煩,同時也是對他的觀察。」司馬笑天說。
「你不怕這個年輕人對空手幫有異心,如果做出對本幫不利的事情,亦或是有害本幫的事情,咱們的損失就大了。」陸小小說。
司馬笑天道:「沒有縛龍繩,哪敢入東海!這個胡不歸他功夫再高我也不怕,讓他監管五省小鬼子的情況,咱們五位分堂堂主難道不會監視他嗎?所以他反不出我的手心,同時還有一個情況,我近段時間總是感覺到幫裡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陸小小雖然背對著司馬笑天,但身子還是不可察覺地一顫。
司馬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徐徐地吐出一連串的煙圈:「只有感覺卻說不出來,不過我的感覺非常準確,幫裡一定有問題,暴露出來是遲早的事,所以我不得不加以防範。」
「唉,你還是改不了多疑的毛病!」陸小小歎了一口氣。
「反正這次給小鬼子提供據點,是有利的事情,空手幫錢財缺乏的局面會得到很大的緩解。」司馬笑天說。
陸小小轉過身來,一雙風韻猶存且十足的美目看著司馬笑天說道:「笑天,你這事做的讓我太失望了,我估計幫裡的兄弟們也不會贊成這件事的,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見陸小小語氣如此認真,司馬笑天不以為意地笑著說:「呵呵,夫人,這個你就別操心了,也別生氣。我知道,咱們中國人對小日本都是有怨氣的,不堪回首的歷史都是他們造成的,不過呢,咱們再有愛國心,也得吃飯不是?空手幫這麼多兄弟,開支非常大,光憑正常的來錢已經快不夠用了,所以我想借此機會給幫裡增加些收入。」
「那小倭人如果做傷天害理的事,你怎麼辦?」陸小小冷冷地說。
「難道咱們做是普照度眾生的事?」司馬笑天反問道。
「那不一樣!咱們再怎麼著也是中國人,而他們卻是一群狼子野心的日本人,如果罩著他們就是為虎作倀!你想清楚了,這可是民族大義的事,更為嚴重的是如果因此惹來公安,麻煩就可大了!」陸小小擔憂地說。
司馬笑天道:「夫人言之有理,這也就是為啥憑命胡不歸當監鬼組長的原因,如果小日本們真的有啥見不得人的事,我就順便……」
司馬笑天伸出手掌用力一握,眼裡射出陰險的目光:「只要抓住他們的小辮子,嘿嘿,青蛙都得攥出尿來!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事了,今晚我住你這兒,咋樣?」
看著陸小小那豐滿成熟的身材,司馬笑天暗暗地嚥了一口口水。快一個月了,陸小小總是以這樣那樣的借口和他分居,這讓司馬笑天非常不爽,身為一幫之主竟然近不了老婆的身,一旦為外人知道臉往哪兒擱?
想得美,在我父親亡故原因沒查清前你休想!陸小小搖了搖頭:「這段時間我總是胸悶氣短,正準備看看去!」
司馬笑天聞聽後臉立即拉得跟驢臉一樣:「自從女兒出國後,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噢,我知道你,是不是『風裡飄』沒死且逃出了監獄!」
「你這是胡猜亂想!」陸小小一口否定。
「我真是羨慕『風裡飄』,雖然殘了,可是還有人惦記著他,我看你應該是舊情復燃!」司馬笑天說完後不待陸小小說話,拂袖而去。
秦嶺山腳下,一個偏僻的院子裡,獵小彪坐在凳子上喝著茶,看著「二指禪」開心地逗弄著乾兒子李豆豆。
「飄哥,依你看來,司馬笑天為啥要讓我當這個監鬼組長?」獵小彪從西都市回來後,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地對「二指禪」進行了匯報。
「二指禪」給李豆豆喂完一個栗子,把小傢伙抱起來放到一個半人高的毛毛熊玩具跟前,讓小傢伙自己玩耍,然後對獵小彪說:「不管他是啥目的,但有一點對咱們是非常有利的。」
「飄哥請講。」獵小彪說。
「利用監鬼組長這個身份,在五個省的堂口裡發展自己的人,等逐步站穩腳跟後,就看你是不是當賊頭頭的料!」「二指禪」看著獵小彪,一臉的緊定。
扔掉煙頭,獵小彪道:「飄哥,恐怕不容易吧,我一個新人,要想搞定五省的堂口,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怕什麼?別忘了,我當年是空手幫的人,雖然久離那些兄弟,但老關係還是有的,放心吧,只要你有決心,我會幫你的!」「二指禪」說。
獵小彪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些小日本來到底想幹什麼?」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他們來中國絕對不會幹好事,不管是從歷史上看,還是從現實中看都是這樣!你仔細查他們,我想,憑空手幫那些人,很快就會讓小鬼子的目的暴露。」「二指禪」說。
「前些天我在西都市裡查到有一家新開的公司,叫文化藝術品交流公司,正是安倍爾比這幫日本人開的,再想想西都市是中國六朝古都,噢,這些傢伙是不是想朝中國的文物下手?」獵小彪有些明白了似地說。
「二指禪」說:「你分析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絕不能對他們留情!」
這時,李豆豆似乎對乾爸不理自己有些不滿,張著小嘴哇哇地叫著。
「還是我乾兒跟我親哪!」「二指禪」說完後走過去把李豆豆抱在懷裡,親暱地在他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獵小彪也走了過來,看著李豆豆那酷似李車娃的臉盤,心裡莫名地一驚,是誰的種真他麻的長得像誰!
「飄哥,你說這小子以後長大了會不會對我下手?」獵小彪抓著李豆豆胖乎乎的小手說。
「二指禪」看著獵小彪有些擔心的眼神,不屑地說:「如果你是一隻羊,再小的狼也敢對你呲牙,可是你要是一隻獅子,再大的狼見了你也會退避三舍!」
獵小彪從「二指禪」手裡抱過李豆豆,輕輕地說:「飄哥說得好,看來我以後想做好人都不行了,把邪路走到盡頭,是不是就能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