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夫婿調酥綺窗下,金莖幾點露珠懸……
莫東廷氣息喘急,別樣的觸覺,頭皮一陣發麻,刺激得某處快要爆炸噴薄而出。舒榒駑襻
蘇瑾年則羞得雙眼泛著水光,加上這樣的姿式著實難受,索性坐起身子。
「你欺負我!」
突然停下的空虛,莫東廷感覺像溺水人的,翻身抄起正鬧脾氣的小女人腰腿纏上,重重壓下去嫗。
「壞人,你欺負我……」蘇瑾年控訴,雙眸盈盈,柔白的臉頰緋紅,小耳垂更似半透明的紅玉般小巧可愛。
莫東廷笑著在她小嘴上嘬弄了幾下,「寶貝,這輩子我只這樣欺負你!」說完,便撬開她貝齒,長驅直入,含住她軟嫩的小舌尖兒在嘴裡含弄、勾纏。大手果斷撕掉她小內內,脫了一半的旗袍,衣襟半敞……粉香汗濕瑤琴軫,春逗酥融白鳳膏。
看得莫東廷小腹的火躥燒起來,忍不住撐開小女人兩條細白的腿,蓬勃的灼熱直直陷入溫熱的銷、魂軟窩兒遏。
「唔……」蘇瑾年悶哼,有點受不住他的巨大。
「疼……」其實也不是真疼,就是有點害怕接下狂風暴雨般的激烈。
莫東廷密密吮弄她耳垂、香肩,修長的手指探到那一處幽謐桃源口。
「哪裡疼?」染了情浴的聲音性感得不像話。
「這裡?」手指探入一分指尖。
「啊——」蘇瑾年尖叫,他他他……怎麼還能加手指!
她破碎著喊疼,那樣強烈的充實感讓她氣息喘急,再喊不出別的字。
莫東廷邪笑,「真的疼?」壞心曲指。
蘇瑾年身子一緊,指甲掐進他肌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
「還疼不疼,嗯?」故意磨著小女人,之前都顧著她的身子,她每次嬌嬌喊疼,他就隨隨便便了事,今天可是洞房花燭,怎麼能隨便。
蘇瑾年說不出話,只用水眸凝著他。
他壞心手指再推進一分,勾、弄、攪、動,捻弄她最嬌嫩的花蕊。
蘇瑾年已經軟得像一潭春水,莫東廷俯頭便含住挺翹起來的一顆果實,存了心要逼她沉淪,「寶貝,告訴我,這樣疼不疼,嗯?」
蘇瑾年嬌喘著斷斷續續開口,「疼……」一個字還沒說利索。
莫東廷一把折起小女人細白的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重重地聳弄進去。
她嚇得馬上改口,「不疼……」檀口微張,嬌喘吁吁。
莫東廷猶不滿意,大手托起她翹臀更加按向自己,咬著她耳垂,「舒服嗎?」
蘇瑾年難耐地十指絞著床被,嚶嚶地哼著,開不了口。
兩朵雪軟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惹得莫東廷一陣劇烈聳弄,直擊她最敏感的嫩壁。
她忍不住叫出來,身子繃緊,絞緊他,正要攀上雲端,藉望著更重的力道時,他卻停下來,噙笑望著她……
蘇瑾年難受的扭動,莫東廷笑著俯下身,吻她,「寶貝,你還沒回答老公的問題,不乖!」
蘇瑾年又羞又急,咬著唇,更加絞緊他。
莫東廷挺住,更加溫柔地誘哄著她,「寶貝,告訴老公舒不舒服?」
蘇瑾年攀住了他脖子,小臉埋進他胸膛,滾燙,低低出聲,「舒……服……」
莫東廷滿意,重重地加了幾把勁兒,「喜不喜歡?」
蘇瑾年嬌嬌地喘著,「喜……歡……」
「要不要老公天天都讓你『舒服』?」莫東廷一股大力,觸到那一片敏感突起。
強烈的酥麻電流似的的躥過她四肢百骼,意亂情迷中,蘇瑾年歡愉地摟緊他,動情地弓起身子,「要……」一股熱熱的麻漲送著她輕悠悠地飄了起來……
天地寂靜,蘇瑾年抓緊床頭欄杆,全部承接住洶湧的衝擊……窗外紅燈高挑,窗上大紅的窗花刻滿並蒂纏枝的花朵,光影凌亂,喘息凌亂,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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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瑾年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莫東廷唇邊掛著滿足的笑,撐著頭看著還窩在他懷裡的小女人。
太陽熱烈,明晃晃的光線照得她睡不著了,長睫顫了顫,懶懶翻了個身,腰肢卻被大手攬著。
終於清醒了,她揉著眼睛問,「幾點了?」
「十一點四十五。」溫柔的聲音,輕輕吻著臉頰。
蘇瑾年驟然睜開眼睛,「十一點四十五!怎麼不早點叫醒我,要晚了啦!」
莫東廷笑,「要不,我打個電話過去取消,反正什麼時候請他們都可以!」
「當然不可以,答謝宴怎麼可以隨便改日子。」婚禮第二天,按照習俗要辦答謝宴,感謝伴郎伴娘及幫忙的好友在婚禮當天的鼎力相助。因為老爺子和孩子都在辦婚禮的莊園,所以這答謝宴也辦在那裡,辦完正好接他們回家。
莫東廷悶笑著湊近她耳邊,「可是你現在能下床嗎?」
蘇瑾年那個鬱悶啊,腿好軟……腰好酸……
莫東廷倒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揉著她小腰,「還有啊,你看看你的傑作。」指指自己鎖骨處,咬痕一片啊,昨晚是多激烈!
「我這怎麼出去見人……」
蘇瑾年臉紅,氣的,昨晚,又是華麗麗一整晚,她記得到最後的時候,她受不住在他鎖骨一陣亂咬,誰知他以牙還牙……
她身上才是華麗麗的『慘不忍睹』好不好!
不理他,推掉他在腰間逗、弄的手,撐著酸軟,光著腳丫跑進浴室。
莫東廷低笑,看來他是低估了小女人的韌性了,精力還這麼好,看來他以後得更加賣力了!
蘇瑾年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內牛滿面~~她是被逼無奈好不好,洞房第二天就下不了床,還讓那麼多朋友等著,想想都丟人啊!
蘇瑾年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莫東廷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漱洗完,衣服都穿好,armani經典款襯衫,袖子隨意挽起,領口解開兩粒扣子,有一種慵懶的閒適。
蘇瑾年看著他隨意敞開的衣領,曖昧的紅印很耀眼啊。
忙過去,「老公,我覺得你今天的還是穿西裝打領帶吧!」積極地幫忙挑選衣服領帶。
莫東廷從背後抱住忙碌的小女人,「都是熟人,不用那麼隆重。」「當然用!」蘇瑾年只要想一想,要是被他們看到莫東廷頸上的咬痕,一定會想她是有多飢渴……蒼天,丟史人了!
配好西裝襯衫領事,她在他懷裡轉身,利落地開始解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她專心解莫東廷胸前的紐扣,一雙手泛著涼意,不時觸到他的胸膛,像是挑、逗,像是招搖……
那一點冰涼輕易就撩起了莫東廷的火熱,果斷地將她按在衣櫃上。
「誒,你……」蘇瑾年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昨晚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的某物正抵著她。
氣得臉紅透透的,瞪著他,「莫東廷!」控訴的話因為他惡意的聳弄,硬生生嚥下,斷斷續續開口,「你……老是這樣……對身體不好!」
莫東廷噗笑出聲。
蘇瑾年還紅著臉瞪他,金色的陽光灑在她臉上,說不出的嬌俏可愛,他愛死了,低頭吻她。
「唔……」小女人在他懷裡扭動推打,不是說女人三十如兒狠四十如虎,怎麼他結婚後,比狼虎更兇猛……
開玩笑,她現在是他戶口本上的人,跟老婆做,是正當,正經,再正常不過的事好不好,他幹嘛要抑制自己的***!
「憋著才對身體不好!」大手已經扯散她睡衣。
「喂,你講講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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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
客人都如約到達,葉哲郭璟兒,賀振南喬若琳,尹峰霍香香,郁夜臣簡思。
主角卻遲遲沒有現身。
八個人惡趣味的想要看看,莫老大的『戰鬥力』有多強啊,於是湊了兩桌麻將,邊娛樂邊算著時間……(艾瑪,真是一群『最佳損友』→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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