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看著站在對面門口瞧著我發愣的劉學小美女歪了下腦袋。,
這時候就見劉學小美女看著我,往屋子邁出了一步對我說道:「小小張,張哥他跟你說什麼了啊?」
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說什麼。」
劉學小美女沒想到我竟然還擺出一副不願意告訴她的樣子,有些悶悶的看著我說道:「啊~告訴我又沒關係。」
我一愣,心想我靠,確實是沒跟我說啥啊。但我還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看著劉學小美女說道:「真沒什麼事,就是說那天晚上謝謝我了。」
劉學小美女見我說的這麼無奈,半信半疑的看著我,發出了一聲:「哦。」
我此時跟劉學小美女之間隔著一大段的距離,心裡很想開口問劉學小美女怎麼又去找張哥了,但想了想,還是把心中想要問的話壓了下來,因為就算問了也沒有什麼用,劉學小美女每天也沒有事情可以幹,不去找張哥難道去找半老禿啊。
這時候我對著劉學小美女擺了擺手,示意劉大小姐我要進屋去了,沒想到我剛要轉身,劉學小美女就開口說道:「小小張,等一下。」
我愣住身子,扭過頭來看向劉學小美女,接著就見劉學愣了片刻,支支吾吾的對我說道:「小小張,我快要過生日了。」
劉學小美女的話讓我虎軀一震,不由的吃驚的望著她,這還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對我說她要過生日的妹子,看劉學小美女的意思就是她要邀請我了?
但我為了掩蓋ds的氣質,還是一臉平靜的看著劉學小美女問道:「是嗎?什麼時候?」
劉學小美女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這週五,到時候我請你們吃飯吧。」
雖然此刻我內心無比的激動,但我還是注意到了劉學小美女說的是請「你們」而不是「你」
這就意味著那天晚上不會只有我跟劉學小美女兩個人,注定還是要有幾個當燈泡的人,不過既然劉學小美女能邀請我就是好事,說明我在劉學小美女的心中也有一定的地位,這時候我連忙點了點頭,滿口答應好的,好的。
劉學小美女見我答應的如此乾脆,倒也沒說什麼,對我露出一個人笑容說道:「那你回去吧,我也睡覺了。」
我連忙點頭示意知道了,接著看著劉學小美女轉身進屋關上了門才走回了自己的屋子裡。
當一個女孩告訴你她要過生日了,你要準備的東西是什麼?禮物。
當一個美女告訴你她要過生日了,你要準備的東西是什麼?好禮物。
當一個你喜歡的大美女告訴你她要過生日了?你要準備的東西是什麼?那就是你能送的出的最好的禮物。
劉學小美女是第一個邀請我給她過生日的妹子,那麼也就意味著我要送出第一次給妹子的生日禮物。
回到屋子裡躺在床上我就開始琢磨著週五那天要送給劉學小美女什麼東西當禮物,腦子裡也把剛剛牛五哥遇襲的事情,還有張哥跟我講話的事情全都拋在了腦後。
要知道往往越是在意,你就越想不出來能送什麼禮物好。
我這人一窮二白,兩袖清風的,太貴的禮物也送不起,太次的禮物又拿不出手,這一下子就成為了困擾我的一大難題。
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什麼洋娃娃,發音盒,小檯燈之類的東東都被我想了個遍,最後也沒想出一個能送給劉學小美女當禮物的東西。
到了最後我想出的結果就是明天再想,索性蓋好了毛巾被蒙頭睡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無比奇怪的夢,夢裡面各種各樣的精品禮物包圍住了我,而且每一個都不停的對我大喊著,「選我吧,選我吧,選我吧」
而我在這堆精品禮物中竟然摸出個一個小木偶,就在我興高采烈的拿著這個木偶準備跑去送給劉學小美女的時候,我竟然驚奇的發現這個木偶臉上沾滿了血,而且這個木偶竟然還沒有眉毛。
這個夢的結果就是我被嚇醒了。
而且醒的非常不是時候後,那時候的時間正好對於我來說是那種現在起床有點早,而現在還睡覺又誰不爽的時候。
最後我躺在床上壓了半天驚,掙扎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要知道其實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從床上爬起來,但其實嚴格的來說還是痛並快樂著,因為至少你還能爬起來,至少你還活著。
自從我開始上班之後,小雪妹子幾乎就沒有跟我早上一起走過,而我也漸漸開始習慣了一個人早上的路程。
由於早上又起早了的緣故,這次到公司的時候公司裡還是沒有什麼人,甚至連哭喪著臉的前台妹子都沒有到。
這無疑對我來說是一件比較開心的事情,因為我可不想大早上的就看到她那副苦逼的臉。
當我輕輕鬆鬆打完卡來到8樓的時候,電梯一開門,我就發現門外面竟然站著那個跟郭女王有緋聞的趙冉,這趙冉站在電梯門口,似乎是在等下樓的電梯,看到我從電梯裡出來,眼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心想喵了個咪的看什麼看,但突然間意識到這貨現在跟郭女王是一個級別的,也是個總,連忙裝出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說道:「趙總早。」
這趙冉到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嚴肅,看著我露出了個笑容,點了點頭。
我本來以為這趙冉會十分有架子什麼的,但是沒想到這趙冉到有些平易近人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想到這貨八成是讓郭女王給調教成這樣的。
我見這趙冉對我點頭之後還站在原地,連忙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朝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果然到了我的寶座上小翰音跟胡文彬那個小四眼還都沒有來,這讓我也忍不住暗自竊喜一番,一會小翰音來了之後我又可以裝裝大灰狼,教育教育她這隻小羊羔了。
但是讓我失算的是小翰音竟然一天都沒有來,不知道跑去了哪裡,而這胡文彬倒是來了,卻沒有想要跟我聊天扯淡的意思。
要知道胡文彬這小子很少跟我主動說話,小翰音不來的話,小雪妹子也不在,我這一天又變成了半個啞巴,只恨電腦不能同我講話與我進行交流。
期間我試著跟胡文彬講話問她小翰音幹嘛去了?
沒想到這小四眼看都沒看我的說道:「請假了。」
我不知道是我問的有問題,還是胡文彬他理解能力有問題,總之那一天我沒有再跟他講任何一句別的話。
公司的這兩天總感覺人十分的少,不知道是不是都被調去弄展會的原因,走到哪裡都有一種十分蕭條的感覺,彷彿荒落的古城一樣。
而我在這公司裡又沒有熟人,只能在中午吃飯的時間內隨便的溜躂了溜躂,打發了打發時間。
小翰音跟小雪都不在,就意味著沒有人分配我工作,這讓我一整天閒的無所事事,各大論壇逛了個遍。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幾乎是第一個衝下樓打的卡,走出這個大廈的人。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張哥要跟我談的事,索性就摸出了電話翻了半天通話記錄給這張哥打去了一個電話。
這張哥似乎早就在等著我一樣,接到我電話之後就告訴了我要去的地方。
竟然就是前兩天才去的那家飯店。
我不知道這張哥是不是很懷念那天晚上跟那群基男發生的事情,總之當我一個人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張哥還是一個人坐在那天晚上我們坐的那個位置。
正當我琢磨著我是不是穿越了的時候,這張哥見我來了,站起來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到張哥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一臉狐疑的看著張哥。
張哥看到我這幅表情,不解的看著我說道:「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看著張哥說道:「你說的讓我幫你的事情是什麼啊?說出來聽聽吧。」
沒想到這張哥卻笑著對把菜單遞給了我,看著我說道:「不用說了,你已經幫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