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雯與趙曼芝交情很好,兩人經常同來同往,她對趙曼芝一個人在荒郊野嶺不放心,便差秦天柱回去看看。
秦天柱邊往回走,邊喃喃自語,一會兒說可惜可惜,一會兒又說好極好極。
自己老媽和郎叔叔,一個早年喪夫一個近年失妻,從年齡職業氣質等各方面看,都算得上是挺合適的一對。秦天柱暗恨自己,怎麼就沒早點發現這一點呢,失去了一個同時拍自己老媽和郎叔叔馬屁的機會。
至於媽媽說沒興趣什麼的,秦天柱可沒當真,郎叔叔這麼合適的對象,上哪找去?媽媽嘴裡說沒興趣,應該是出於一個女人的矜持吧。哎,老媽也真是的,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去學小姑娘捏捏扭扭的幹嘛。說不得,還是需要我這個做兒子的,在一旁推波助瀾一把啊。
他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心思,沒過一會兒就到了茶場目的地。
等他再次來到茶場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只有微微的一點月光。
他四處看了看沒找到人,便尋到一處茶場的空地上,這裡是原來給學生們的茶葉稱重的地方,是他們班原來的聚集地。如果這裡也沒有趙曼芝老師的身影,想必應該是已經回去了吧。四週一片靜謐,秦天柱自己也有點瘆的慌,只想草草查看一番,然後早早回去交差。
「趙老師,趙老師,有人在嗎?」
喊了幾句後。見沒人回聲,秦天柱正想回去。身後傳來了一聲柔弱的回應。
「是秦天柱嗎,你怎麼回來了?」
「是啊,我媽擔心你一個人晚上在荒郊野外有危險,特意讓我回來看看。」
聽到有人回話,秦天柱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藉著月光,他發現班主任趙曼芝正藏身在一簇茶樹後面,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你…別過來!」
趙曼芝看秦天柱向自己這邊走來,明顯有些慌亂,秦天柱聽得出,她緊張的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隨即又聽她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我剛剛才在茶場找到自己丟失的鑰匙,突然有些內急,這裡也沒有廁所。所以……」
原來趙老師是躲在茶樹後面解手啊,怪不得這麼緊張慌亂。不過,想來自己在野外解手,卻被自己學生發現了,想必她此刻心裡一定很尷尬吧,這太有損她人民教師的威嚴了。秦天柱一念至此。不禁肚裡笑翻。
「趙老師,這裡荒郊野外的,晚上指不定有什麼蟲蛇之類的,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吧!」
「嗯,好。好的!」
雖然有自己學生在旁,趙曼芝有些尷尬。但她晚上一個人在茶山上,其實心裡也是有些害怕的,倒沒拒絕秦天柱在一旁陪同。
一時間,兩人無話,四周靜悄悄的,隱隱約約,秦天柱聽到一些衣服的窸窸窣窣聲,隨後,便是一陣「淅瀝瀝」的聲音,猶如一條水柱衝擊地面,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刺耳。
趙曼芝自己聽了,也不禁有些臉紅耳赤,還好是晚上時間,對面的秦天柱應該看不清,要不然她真的得羞死。
不過,秦天柱卻不是個什麼善解人意的人,他假惺惺的說道:「趙老師,憋壞了吧!」
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逮著這麼個讓自己班主任難堪的機會也不容易,秦天柱狗膽包天,倒是調侃起趙曼芝老師來了。
「別多問!你還是站得遠點!」
趙曼芝的語氣有些嚴厲,有些生氣。聽得出來,秦天柱是真把班主任給氣著了。
秦天柱也見好就收,畢竟是自己班主任,不好過分讓她難堪。他剛依著趙曼芝的話,走開了幾步,就聽到了一聲驚呼。
「啊!」
秦天柱慌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他邊說邊奔向茶樹後面的趙曼芝,情況緊急,他也顧不上茶樹後的趙曼芝有沒有穿戴妥當,急匆匆的跑過去想看個究竟。
入眼處,趙曼芝全身癱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說道:「蛇,是蛇,我被蛇咬了一口!」
秦天柱一聽是被蛇咬了,也是非常緊張,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要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還真是會有生命危險。
秦天柱不敢怠慢,他扶起灘軟在地上的趙曼芝,焦急地問道:「蛇呢,那條蛇還在嗎?你有沒有看清那是條什麼樣的蛇?」
首先得確定蛇還在不在周圍,以排除風險。另外,如果趙曼芝看清那條蛇的外形的話,也好據此判斷是不是毒蛇,如果是毒蛇的話,還可以據此判斷是中了那種蛇毒。
「應該已經逃走了,天太黑,我也沒看清楚是條什麼蛇!」
趙曼芝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秦天柱看她還能正常說話,思維也清晰,心裡放心不少,不過也不敢就此判斷沒有中毒。
「你被咬在哪裡?」
秦天柱覺得,不管有沒有中毒,先把傷口附近的血吸出來,然後再背著她上醫院看看,這樣最保險。
「在,在,在臀上,左邊!」
趙曼芝吞吞吐吐的說出了被咬部位,這真是個讓女人尷尬異常的部位,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情況特殊,支支吾吾下,還是說了出來。
秦天柱眼光向下望去,這才發現趙曼芝下身的褲子還沒拉上,一條薄薄的單褲和白色底褲還是卷在大腿中間,兩瓣白脂豐隆的雪丘暴露在空氣中,分外惹眼,應該是她剛剛解手完,正準備提起褲子的時候,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
秦天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親眼看到女人裸露的雙臀。隱隱約約間,似乎還瞟到了趙曼芝胯間風景。這個衝擊對他實在太大。他雙眼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對雪白隆丘,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找到了嗎,就在左邊大約三寸處!」
趙曼芝的問話,將他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他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點齷蹉的念頭。
當下,秦天柱便收束起心神,藉著月光的幫助。終於在她左臀處,找到了那個被咬的傷口。在那一片膩白中,傷口處起了一圈幾厘米大小的紅腫,微微有血跡滲出。光線太暗,他也看不清那滲出的鮮血是紅的還是黑的,無法判斷是否有毒。
「你忍著點!」
人命要緊,秦天柱也顧不得那麼多。他將趙曼芝整個身體伏在自己膝蓋上。雙手擠著趙曼芝傷口附近的臀肌,將周圍的血液盡力擠出來,然後用嘴將這些可能中毒的血液用力吸出。
「吱!」「噗!」
秦天柱吸一口吐一口,他也不知道要吸多少才合適,大致估摸著要吸個五分鐘左右,然後再背她上醫院吧。
伏在地上的趙曼芝。這時已經從驚恐中回過神來,那個被咬的傷口也慢慢不痛了,只是在秦天柱用嘴對著那傷口吸吮時,有些酥癢的感覺。
「秦天柱,你。你等等,我覺得不那麼痛了。我覺得應該不是毒蛇咬的!」
「你確定嗎?這可關係到你自己的生命,可馬虎不得!」
秦天柱可不敢貿然相信趙曼芝的話,這種事還是慎重點好。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毒蛇一般是兩顆大毒牙,無毒蛇都是兩排細牙,你幫我看看傷口,如果有許多牙印的話,那應該就是無毒的了。」
黑暗中,秦天柱也看得不太清楚,他便伸出手指,用手指肚觸摸傷口皮膚,感受被咬的牙痕形狀。
果然是兩排細牙,秦天柱心神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看來,趙老師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還好,還好,看來不是毒蛇咬的,趙老師你運氣不錯!」
危機一解除,秦天柱不知不覺間,注意力便轉移到了其他地方。此時,趙曼芝還俯臥在地上,背對著秦天柱,整個人被秦天柱架在膝蓋上,雪白的雙臀就明晃晃的晾在他眼皮子底下,那被咬過的一點紅色傷口,在這一片耀眼的雪白中顯得分外的妖艷,似乎有些無限的誘惑力。雖然已經確定了傷口無毒,秦天柱卻不知怎麼的,湧上來一陣失落之情,情不自禁下,他又無意識的低下頭顱,對著那個紅點開始吸允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
趙曼芝呢喃著問道,她此刻的心裡也是亂糟糟的,醉醺醺的。被自己學生看到在解手的尷尬,被蛇襲擊的驚恐,性命無礙後的如釋重負,以及被學生看到自己**部位的難堪羞澀,種種情緒一股腦兒的湧上心頭,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覺得今天這一個傍晚真是糟糕透了,什麼倒霉尷尬的事情都讓自己給碰上。
不過,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被毒蛇咬,趙曼芝也就慢慢恢復了鎮定。
「秦天柱,你,你快讓我把褲子穿上,我現在這樣,成什麼樣子!」
秦天柱這時還是雙手分別扶著趙曼芝的腰和腿,將她整個人放在自己膝蓋上。趙曼芝沒法自己站起來,自然也沒法把褲子穿上。
秦天柱吶吶的回應道:「嗯,好,好的!」
雖然有些不捨得,但他還是依言解除了對趙曼芝身體的束縛,最後,還是忍不住用手撫摸了一把那滑膩挺翹的雙臀。那兩團雪白細膩之物,綿軟酥滑,如脂如玉,又溫暖豐潤之處,動人情致實是難描難畫,手感當真妙不可言。
趙曼芝身體一得解放,人馬上從地上站起來,並快速的將卷在腿上的底褲和外褲拉上。直到將自己身體包的嚴實了,她這才慢慢有了安全感,老師的威嚴也重新回到她身上。
她回過頭來,兩腮酡紅,胸前急遽起伏著。她非常窘迫,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個學生。同時心裡也有點生氣,前面被蛇咬。情況緊急,她也顧不上自己衣衫不整。春光外洩的窘境。可後來都已經證明危險解除了,他還束縛著自己,不讓她提上褲子,最後還要意猶未盡地去摸一把,這就有點輕薄的心思了。趙曼芝對此有點羞惱。
她美目怒視著秦天柱,她想讓秦天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她想告訴他,她對他的輕薄舉動很生氣。
秦天柱看著趙曼芝氣鼓鼓的樣子。卻是絲毫不以為意,相反,還從中看到了一種異樣的成熟魅惑魅力。因為已是初夏季節,又是室外勞動課,趙曼芝衣裳穿得極薄,在淡青的t恤布衫之下,隱約可看到白色胸衣。烏黑長髮覆面。縷縷垂到肩上,襯得香肩愈加豐潤。腰身盈盈一握,身高腿長,下身緊繃的布褲更加雕塑出其完美的身形。
此時的趙曼芝剛從地上站起,衣服上臉上都掛著些須的草屑,衣服也穿戴的不甚齊整。鼻尖還能看到些細密的汗珠,兩頰殘留著一抹潮紅,這更讓她增添一種驚心動魄的慵懶嬌媚之美,一舉一動間,樸然天成。優雅舒展,妍麗動人之處。實在難描難畫。
秦天柱但覺得她無處不得宜,無處不勾人,盡蘊風華。就是眼前顰眉生氣的模樣,也如雲掩秋月,霜覆菊花,令人憐愛不禁。當真是如癡如醉,神魂不守。
他如此癡迷的瞧著著趙曼芝,也沒因為她是自己的班主任而存有什麼敬畏之心,他只是在欣賞美,他很迷戀這種成熟女人的驚心動魄之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美的,或許就是剛才吧。一個特別的時間,一個特別的地點,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讓他喜歡上了這種特別的美。
言由心生,心裡喜歡的狠了,嘴裡的讚美之詞也就脫口而出:「趙老師,你可真美!」
乖乖隆的,這麼美的老師,一定要追到手,咱一定要與趙曼芝老師來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師生戀。
「別瞎說,我是你老師,你別和我說這樣的話。」
趙曼芝原本還想拿起班主任的架子,好好訓導他一番,可看到秦天柱這番癡迷熱切的模樣,訓斥教導的話,硬是說不出口,只是柔弱的回應了幾句。或許他在外面幹出了好大的事業,或許他才華過人聰明絕頂,但他總歸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處在血氣方剛的年代,剛才那一幕對他刺激太大,使得他胡思亂想控制不住自己,原也怪不得他。
一念至此,趙曼芝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氣惱,只是對秦天柱輕輕的說道:「剛才真是謝謝了,要不是你在,我真是嚇壞了!」
「沒什麼的,反正也是虛驚一場,就是你別惱我佔你便宜才好!」
趙曼芝想想剛才與秦天柱發生的那一幕,也不禁有些頭疼,他可是自己的學生,以後自己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秦天柱和趙曼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時間已晚,兩人別彆扭扭下,一起結伴而回。
一路上,秦天柱鬼鬼祟祟的想去拉趙曼芝的手,被趙曼芝毫不客氣的甩開了。在茶山上發生的那一幕純粹是個意外,她可不想給自己的學生什麼錯誤的暗示。
秦天柱欲蓋彌彰的解釋道:「趙老師,天黑,我怕你摔著,你是受過傷的人,拉著我的手走,安全!」
趙曼芝轉過身,一臉鄭重的對著秦天柱說道:「秦天柱,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你都把他忘了,徹徹底底的忘了,知道嗎?」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這對你沒好處!」
趙曼芝也沒多解釋,說完後,也不等秦天柱,就徑直走到前面。
落在後頭的秦天柱怔怔無語,悵然若失。把它忘了?怕是忘不掉了,秦天柱覺得今天發生的這一幕幕會永久的留在他的腦海之中。
其時以至初夏深夜,一彎白月中天,輕瀉銀輝滿地。月光下,小路兩邊,竹林籠著的房舍,參差的樹影,大片即將接穗的稻田,反照月華的河水,都被淡淡的霧嵐染上了一層淒惻的藍色,深邃而冷峻,模糊又迷人。習習夜風,卷送著野草的清香,淙淙的水聲,和一陣陣時高時低的蟲唱蛙鳴。遠處的竹梢後面,劃過幾道閃電,卻聽不見雷聲,月下的一切都恍若進入了夢鄉,神秘的安靜中隱藏著驚惶。
抬頭望去,秦天柱的目光又追上了走在前面趙曼芝的背影。月光下行走的她,美麗清冷,還有那麼一絲的孤傲,凜然不可侵犯。
秦天柱也慢慢前行,跟上她的腳步,只是目光從不曾在她身上移開。尤其是那行走間,左右聳動的渾圓隆臀,就像是有著無窮的魔力,吸引著秦天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視著。似乎他的雙眼能夠透視這一層薄薄的布褲,直視到那抹雪白豐膩的誘惑。然後,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又浮現起在茶山上的一幕幕,彷彿時間又倒流回去那美好的時光。
「啪!」
秦天柱有些惱火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怎麼會這麼猥瑣,這麼下流。咱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什麼場面沒見過,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滿腦子的**念頭。咱可是指望著自己能夠與趙曼芝老師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師生戀的,就現在自己這種猥瑣的表現,那還不得把人家趙老師給嚇走了?
只是想歸這麼想,秦天柱這雙眼睛還是不受控制的去瞄那個不該看的地方,然後浮想聯翩,滿腦子的意淫,他最後不得不在這場理智與**的鬥爭中敗下陣來。
秦天柱低著腦袋,看著自己下半身,嘴中唸唸有聲:「小兄弟啊,小兄弟,看來你蟄伏十幾年,是不甘忍受寂寞,到了想要出鞘的時候了!」
一想到自己也到了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年紀,秦天柱也不知道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