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強哦了一句,之後就沒有再說話了,既然得知王誠和呂蓉蓉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他也不好詢問更多細節。
「這是我的電話,我希望王先生能夠讓她和我聯繫。」李信民沒想到王誠會這麼快就告訴他們實情,他頓時醒悟到一種可能,呂蓉蓉一定告訴王誠火毒之體的事,他也應該知道她和李志強的婚約關係,既然王誠什麼都知道,那就好辦事了。
「好的,我會交給她的。」王誠一臉笑道。
李信民就和王誠閒聊了一會,不一會功夫,終於給他等到了機會,他看到朱碧瑤走了進來。
「朱小姐,你好,我是李信民,遼寧李世家。」李信民雙眼發亮。
「哦,你好,你們繼續聊,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朱碧瑤隨後就走人。
李信民雙眼閃過一絲異色,隨後道:「沒事!」
這一次他和王誠聊得漫不經心,很快,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王誠有些無法理解李信民和李志強的目的,他們來這裡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聊天嗎,也不像興師問罪啊。
呂蓉蓉說道:「看來李家的人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王誠,你一定要小心啊,那個李信民根據我們的調查,是個笑面虎!」
「笑面虎。」王誠微微點了點頭,「你怎麼說他是個笑面虎呢。」他問道。
呂蓉蓉道:「是這樣的,有一次,有一個人得罪了李信民,當時李信民什麼也沒說,第二天,那個人雙手雙腳就被人打斷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我覺得這事肯定是李信民干的,他那個人表面陽光,內心卻是一個非常陰暗的人!」
那丫的還真會裝,王誠點了點頭,其實,王誠的相面之術也看到了李信民看似眼光的背後,有著一顆很毒的心,因此,他也不樂見李信民。
走出別墅之後,李信民就讓李志強回去了,他則給他的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跟緊朱碧瑤,有了這一次見面,他以後就有機會和朱碧瑤相識了。
只要摸準了朱碧瑤的行蹤,他就可以製造機會了。
呵呵,一想到未來美好的生活,李信民就樂開了懷,只要他能娶到朱碧瑤,就人財兩得了,以後仕途就會一帆風順,說不定以後還能做到國家總理呢
「閒,實在太閒,簡直要閒出病來了。」原本以為回到招商辦會有點事情做,但王誠並沒有想到原來回到招商辦,他要做的事情就將冷板凳坐暖,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難怪那些政府官員個個白天無精打采,晚上生龍活虎的,這就是證據啊。
王誠要想消遣,地方多得是,比如,天上人間以及那間幾乎要被他忘記的酒吧。
只不過,他對那些東西只是三分鐘熱度,頭一熱就有了,現在他頭腦清醒著呢,他尋思著自己應該做點別的消磨消磨一下時間。
他發現自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偶爾頭腦發熱,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用難聽的話來說,這就叫閒得沒事想找事。
這天的下午時分,正當他準備下班的時候,李富就找到了他。
李富一臉笑意,笑得別說要多陰險就有多陰險。
王誠心底猛地一冷,覺得自己好像被灰太狼盯上的小羊羔,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王誠,今晚你和我去一趟嘉禾酒樓,我邀請了一個貴賓,那個貴賓打算投資五千多萬,只要成功吸引外商投資,我就將這一功勞記在你頭上!」
王誠面上一笑道:「多謝李局長。」他目光閃爍,心想,這李富葫蘆裡賣得到底什麼藥,他可不會覺得李富有這麼好心要送他這麼一份大功勞。
至於王誠會不會喝酒,李富沒問,要是王誠不會喝酒那就更好。
很快,李富就帶著王誠出現在嘉禾酒樓裡面,在裡面等待他們的是張揚和他的三個豬朋狗友,這些豬朋狗友已經和李富串通一氣,準備了一場大騙局等待王誠了。
「來,王誠,我給你介紹,這位是sh的大老闆張揚,就是他準備在sh投資設廠的,張大老闆,這一位是我們招商辦的大能人王誠!」
張揚咧嘴一笑道:「王誠,不錯,年輕有為啊,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來,乾了這一杯!」
在官場混的,沒有幾個不喝酒的,王誠深知這個道理,他只能皺著眉頭將張揚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不錯,年輕人,很能喝啊。」張揚哈哈大笑了起來。
王誠仔細看了一下那叫張揚的中年男子,怎麼看,也覺得他不像是神馬成功商人,他身上的衣服牌子都是山寨貨,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貨,現在的哪個大老闆身上不穿著一身名牌的,那都是生怕別人誤認為他沒有那個經濟實力,據說在東莞那個地方,那裡商人寧願找一個有幾個情人二奶的商人做生意,也不願意找那些穿著一身破爛的農民企業家做生意,都是因為擔心對方的經濟實力,一個人,有情人二奶,就說明這個人有閒錢,一個人,買不起好車住不起豪宅包不起二奶,就說明這個人沒有錢,二奶,在某種程度上充當了有錢人的門面,就好比男人有車子一樣。
扯遠了,王誠看這個張揚和他身邊的那三個朋友,怎麼看也不覺得他們是有錢的大老闆,就算是暴發戶,也不會跟他們一樣的。
難道這四個人都是騙子。
王誠心裡琢磨著自己應該有必要提醒一下李富,只是當他眼角掃過李富和張揚眉宇間偶爾會相交時,他甚至有些懷疑這李富和張揚是不是有基情了,他轉念一想就知道此事絕對不可能,這天底下真正做到基情爆發的男人其實不多,看那李富,性取向也正常,應該不會有基情這種事。
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有基情,那邀請他做什麼,他們兩個人不如直接開房然後啪啪啪更好。
如果在他和李富並沒有因為李政而鬧翻前,李富邀請他,王誠或者不知是計,但現在李富的用意實在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