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兵和宋福是多年的老朋友,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街道辦派出所的所長,但可牛、逼了,在華夏國官威最大的不是那些高不可攀的國家領導人,而是底層的土皇帝,華夏國最難治理的也就是這些土皇帝,而魏洪兵則是為非作歹一方的土皇帝,皇帝雖然厲害,但他還不是山高路遠,也不可能會管得到他這個小小的街道派出所所長。
魏洪兵接到宋福的電話之後,就屁顛屁顛的按照宋福給的門牌地址找上王誠的家門了,看到那豪華的別墅,魏洪兵知道他的生意來了,只要他到時候好好恐嚇一下王誠,不信王誠不掏出一筆巨額賠償款不行了。
「王誠,你真的覺得腳踩一個小小的街道辦派出所所長很有意思嗎。」朱碧瑤的這一句話讓王誠汗顏。
「我也不想的,我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報警,這年頭,壞人打了好人不准好人去報警,好人打了壞人,這警察反而去保護壞人,你說這還有天理嗎。」王誠笑道。
他下午剛打的人,晚上時候這警察就找上門來了,話說,那警察肯定連逮捕令都沒有,畢竟,這個時候檢察院的同志肯定都下班了。
我擦,宋福那貨該不會以為叫出一個街道辦派出所的所長就可以唬住他吧,那貨也實在太小瞧他了,王誠並不知道宋福之所以讓魏洪兵處理他的事,卻是因為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
果然,魏洪兵看到王誠的豪華別墅之後,腦子一轉,就想到了自己應該好好勒索一下王誠,至少也要勒索一個兩百萬。
朱碧瑤就將魏洪兵請了進來,魏洪兵進去之後,倒是看到已經脫下軍裝的龍蟄,既然要玩扮豬吃老虎,龍蟄自然專業一點,將外套脫下。
「你們哪位是王誠啊。」魏洪兵開口問道。
王誠淡淡道:「我就是,你是來抓我的吧,把逮捕證拿來吧!」
魏洪兵面色一變,然後道:「有人告你傷人,我們要帶你回派出所一趟,你先跟我們去派出所走上一趟吧!」
王誠笑道:「沒有逮捕證,你沒有這個權力抓我的,還是等你拿到了逮捕證再說吧!」
魏洪兵面色大變,怒道:「我要抓你,難道你還敢反抗,帶走!」
朱碧瑤朝一邊的龍蟄使了個眼神,龍蟄當下就站了出來道:「我說這位同志,你沒有逮捕證就不能抓人的,這是程序,知道不!」
魏洪兵冷哼一聲道:「這裡沒你的事,你不要阻礙我們辦公啊,否則連你一起抓!」
龍蟄火了,nnd,他好歹是軍區上將,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有人膽敢對他出言不遜,還威脅要抓他,他不怒反笑道:「你抓我啊,你以為我真不敢抓你,把他抓了,妨礙辦公!」
朱碧瑤有些無語了,不會吧,這派出所所長也實在太牛、逼了,這龍蟄也實在太會演戲了。
這場戲她得張大雙眼好好看看了,要不,就讓這位張狂的派出所所長也將自己給抓了。
「我說這位同志,我也說一句公道話,沒有逮捕證你是不能抓人的,如果你覺得我說這話錯了,你也抓我吧。」朱碧瑤也開始在裝豬。
王誠有些無語了,你們兩個人不會這麼玩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吧,難道那龍蟄也有扮豬吃老虎的愛好。
「你不要以為我真不敢抓你們啊,全部給我抓了。」魏洪兵說了一句很牛逼哄哄的話。
身邊一個派出所同志用手銬扣住了龍蟄,就在拷的時候,他看到了龍蟄腰間的手槍。
「你,你有槍。」那民警有些慌了。
龍蟄心道,壞了,暴露身份了,他總不能說那是玩具槍吧,他只能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有持槍證嘛!」
魏洪兵傻眼了,他知道,在華夏國擁有合法持槍證的不多,難道這個人也是警察,如果他真是警察,那就不能抓了。
「你什麼單位的。」魏洪兵問道。
「抓人還需要問被抓的人是什麼單位的。」龍蟄諷刺了一句。
「當然,我們要依法辦事。」魏洪兵臉不紅心不跳道。
無恥啊,龍蟄為人還是比較死板,他可沒那個耐心和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玩,這是他為人處世的風格。
「這是我的工作證,你拿去看吧。」龍蟄以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魏洪兵。
魏洪兵接過龍蟄的工作證一看,頓時傻眼了。
我勒個靠,軍區上將,他愣住了,著實愣住了,他全身開始不斷飆冷汗,乖乖,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而已,竟然招惹到一個軍區的上將。
「請你多見諒,我們也是依法行事。」魏洪兵見機諂媚笑道。
「不好玩啊,龍叔叔,你這麼一搞就結束了。」朱碧瑤面上微微有些怒意。
「習慣了習慣了,呵呵。」龍蟄一臉尷尬。
叔叔,原來這女的和龍蟄是親戚關係啊,抓不得,他得必須放了,魏洪兵知道自己不應該得罪軍區的人,要知道,龍蟄可是名副其實的軍區上將啊,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存在。
魏洪兵開始忌憚這屋子的人了,只不過,他總不能就這麼空手而回吧,得想個法子,魏洪兵見多識廣,他眼珠子一轉,隨後道:「王誠,有人告你傷人了,你承認不!」
心虛了吧,王誠笑道:「他要告我就去告啊,如果你想抓我就必須要有檢察院的逮捕證,知道不!」
魏洪兵目光一閃,道:「那個逮捕證我暫時沒拿到,既然有些不符合程序,那我只好等那邊補辦了再抓你,我們走。」魏洪兵看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當下就選擇了走人。
「這貨是個人才啊,情況不對,馬上閃人。」龍蟄倒是有些蠻欣賞魏洪兵的果斷。
朱碧瑤道:「切,我最鄙視這種人了,要真夠種就將我們全部抓了,然後看他如何收場!」
龍蟄汗顏,心想,大小姐,難道你真認為扮豬吃老虎真的很好玩嗎,這種事在華夏國見怪不怪了。
「宋福,那個王誠有些不好惹啊,我今天在他的別墅看到北京市軍區的上將啊,估計那個王誠有些來頭,兄弟,這件事我就不摻和了。」給宋福打了個電話之後,魏洪兵就掛了電話,魏洪兵知道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不可以招惹,顯然,王誠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存在,他實在犯不著為了一個酒肉朋友被一個軍區的上將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