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們的身份,那是因為我有特殊的聯絡方法,能和我的組織聯繫上,我還知道你鍾真有一男一女,他們現在都在廣東,對不。」王誠淡定道。
鍾祿面色大變,這王誠果然好手段,「沒想到啊,我們這一行人中還有你這麼一個高手!」
他目光閃爍,正尋思著該怎麼對付王誠。
呂蓉蓉倒是好奇王誠為什麼會知道鍾真家有一男一女還在廣東的,這幾天他們幾乎吃住睡都一起,他不可能會和別人有什麼聯繫啊,不對,現在科技非常發達,說不定王誠還真有一台手機大小的衛星通訊設備,能夠讓他和朱碧瑤聯繫上,然後再發鍾真和鍾祿的照片給朱碧瑤,讓她調查一下那兩個人的身份也說不定,高科技往往就是這樣的不可思議。
王誠越淡定,鍾祿和鍾真就越緊張,他們知道王誠是殺手,說不定此時他們的兒女已經被他背後的殺手組織盯上了。
他們互相打了眼神,正在交換意見。
王誠正色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想和我的女人平安離開這裡,這裡的東西我不想要了,這樣可以嗎!」
「可以。」鍾祿正色道。
黑山將軍趕緊道:「那我也什麼都不要了,我也只想平安離開這裡!」
鍾祿冷笑一聲,冷眼看著黑山將軍。
黑山將軍軍人出身的彪悍性格此刻也顯出來了。
「哼,橫豎都是死,大不了一起完蛋。」黑山突然從身後拿出兩個手雷。
鍾祿和鍾真面色大變,他們雖然此刻有手槍,身上也有炸藥,但如果真和大家一起拚命的話,怎麼也划不來。
其他華夏國人也紛紛從地上撿起各式武器,槍口一致對準鍾真和鍾祿。
「大家快閃。」王誠面色大變,隨後身子一閃就抱著呂蓉蓉躲到了一個角落裡。
原來那鍾真已經將兩個手雷朝人群扔了過去,隨後他就帶著鍾祿快速躲進了一塊石牆內。
那兩個手雷的威力非常強大,當場就炸死了三個人,其他人身上都帶著不少傷。
「糟糕,他們跑了,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只能在這裡等死嗎。」黑山將軍一臉著急,他臉上和身上都有傷,但此刻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王誠雖然對黑山將軍沒有什麼好感,但看到這麼多人殘酷地死在他面前,他還是有些不忍,他倒寧願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他們出去之後不再害他和呂蓉蓉,他不介意讓他們有活著的機會。
「你們看這是什麼。」王誠笑著揚了揚手中的一張紙。
黑山疑惑問道:「那是什麼!」
王誠笑道:「地下迷宮的地圖啊,黑山將軍,難道你忘了我的本事!」
黑山將軍一拍腦袋,頓時想起他以前曾經考驗過王誠如何殺人的本領。
「我只想帶著我的女人活著離開這裡,黑山將軍,其實你也不過只想要黃金而已,這些想法都不算過分,來,來,我們合作吧。」王誠一臉笑道。
黑山將軍雖然不懂王誠的真正意思,但一想到眼前這年輕人本領極高,現在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黃金什麼的,如果真得不到也就算了,我也只想保住我的性命啊。」黑山將軍很清楚現在的形勢,萬一王誠要是真扔下他們不管,他們只有在這裡活活餓死了。
王誠笑道:「不要這麼說嘛,正常的合理要求你們還是可以得到得,當然,前提是我們必須活著離開這裡!」
「對,對,王誠,只要你能讓我活著出去,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黃金,如果你想要的話就要去吧,我不在乎了,我只在乎我的命。」黑山將軍一臉誠懇道。
王誠笑道:「我們現在不談這個,你們先把這張地圖每個人抄一遍,記住地下迷宮的位置,然後我們一起找到出口離開這裡!」
迷宮地圖非常簡單,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用抄的,而是個個拿起手機照了起來。
王誠汗顏,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這年頭,不是還有手機嗎,想了一會,他就恍然大悟了,那鍾真和鍾祿肯定不會使用手機,不然他們肯定會帶著手機進入墓穴,而不是帶著這一張古老的地圖了。
從這張地圖的紙質他可以認出這是那個年代的紙張,但這張地圖到底是不是鍾佳留給後人的王誠心裡就打上了一個問號,因為這張地圖相當簡單,只畫了一些簡單的通道,上面沒有標注任何危險的地方和有什麼危險的機關陷阱。
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鍾佳還會怕他的子孫後代進入墓穴偷東西嗎。
這其中的道道王誠想不通。
其實,不但王誠想不通,就連鍾真和鍾祿也想不通,幸運的是,他們鍾家還是有不少風水知識流傳了下來,鍾祿則學會了不少風水知識,而鍾真則學會了一些基本的煉丹知識,靠著這一點微不足道的知識,他們兩個人倒也混得風生水起,但人的**是無止境的,當他們發現原來他們的爺爺是一個風水大師兼煉丹大師時,他們每時每刻都想找到他們爺爺的墓穴。
機緣巧合下,寶山將軍就發佈了一個尋找華夏國風水師的消息,他們就知道了他們爺爺的下落,二人就一起商量著進入緬甸,然後潛入爺爺的墓穴,找到他們爺爺的筆記和畢生的財富。
一想到那些價值連城的丹藥和藏書,他們就激動不已。
雖然他們的父親留給他們的地圖是地下迷宮的,但怎麼看都不完整,而在那種地圖的最後竟然只有一個三角形的標識。
他們兩個人一致認定那標識代表了出路,只是在那出路的中間一段卻是長長的空白,這幾乎讓他們兩個人抓狂。
這一次,他們進入地下迷宮,第一次見識到真正的地下迷宮,心中高興之餘也有幾分忐忑不安。
「糟糕,地圖呢,地圖不見了。」一摸身上,鍾祿這才意識到他隨身攜帶的地圖沒了。
「丟了就丟了,我都記著呢。」鍾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