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樣說,但她什麼時候才能嫁人卻是我最關心的問題。」陳天明用混沌的雙眼看著王誠,王誠從他的雙眼中看出他深深的擔憂。
現代可不同古代,要是在古代,是絕對不可能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尚未嫁人的。古代女孩子都是早早嫁人,早早結婚生小孩,對她們來說嫁人生小孩便是一生的使命了,至於幸福不幸福就沒人知道了。現代的女孩眼光高,不少女孩找男人,首先第一要有權有錢的,沒錢沒權的就不要妄想了。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高富帥,於是不少高傲的女孩挑來挑去拖著拖著就變成了剩女,很多都30多歲的老女人了還不肯降低當初的標準。她們卻哪裡知道那些上了三十多歲的鑽石王老五們很少看得上年紀大的女孩,他們多半要選擇年輕一點漂亮一點的女孩。如果是女強人女超人那就更悲哀了,她們肯定不會嫁給一個財富、地位低於她們的男人,不肯下嫁,男人也很難從這些女強人女超人身上尋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這婚要是隨便一結,遲早要爆發各種矛盾,最後必將以離婚、一身是傷收場。
扯遠了,回歸正題,王誠尋思著陳天明要陳馨現在嫁人,這個難度不小啊。找其他人假結婚根本不合適,畢竟陳馨身上還有宋皓然的怨魂。要是那怨魂被激怒了,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難度真的不小啊!
王誠揉揉太陽穴表示壓力山大。而站在一邊的陳馨眼巴巴的望著王誠,在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有多麼的罪惡深重,甚至到了幾乎要用她一生幸福和父親的性命作為賠償了。
沉思了一會之後,陳馨就讓陳天明好好休息,而她則帶著王誠走出了病房。
「王大哥,你能不能治得好我爸?」陳馨哽咽了起來。
「你爸是得了一些小病小痛,但這些小病小痛不要緊,導致他身體越來越不好的原因就是他擔心你……以後嫁不出去!」王誠直接說出了原因,這個原因雖然有些不盡人情,但可以理解,畢竟,可憐天下父母心嘛。
「要嫁人我分分鐘都可以的,他擔心這個做什麼。」說到這話,陳馨略有一些心虛。
王誠歎了一口氣道:「最近你是否有潛心為宋皓然思過?」
「有,我一直都有為他認真思過。」陳馨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段時日以來,她都認真為宋皓然思過,畢竟,她也想早點擺脫宋皓然的糾纏不是。只要他的怨魂還埋藏在她的靈魂深處,那她一生人也不會安心。
「只要你真的認真思過,不出一兩年就能和以前一樣的,過得逍遙自在,只是你爸現在病得不是時候,他一直為你擔心,擔心你嫁不出去,他還真的擔心你以後會出家呢。」王誠很認真分析道。
「那我該怎麼辦?我要不要找一個人假結婚?」陳馨一臉驚恐道。
王誠道:「陳馨,如果你找人假結婚,肯定會加重你的病情,加深它對你的怨恨。我想在這段時間裡,你就好好開導一下你父親就可以了,嗯,不如說個善意的謊言,告訴你父親你有男朋友了。」
陳馨點了點頭,然後咬牙道:「這段時間我就不回尼姑庵了,我要照顧我爸,但你放心,我還是會好好思過的。」
「這樣最好!」王誠實在想不到任何可以幫助她解決的法子了,畢竟,這事還得需要陳馨去處理,他也給不出什麼好的主意。
只要陳馨好好安撫陳天明,陳天明就能順利度過這一劫,說不定他還有機會看到她結婚呢。
「這事得靠你了,其他人是幫不了他的。陳馨,我送你和你父親這兩塊玉珮,你和你父親要將它們一直戴在身上,不要離開身子。這塊誠想到了他之前用玉體雕刻的兩塊玉珮。這兩塊玉珮有一些法力,在某種程度上能夠幫助陳馨和陳天明。
法器的作用是趨吉避凶,阻隔邪氣入身。
王誠相信上一次他雕刻的兩塊玉珮法器應該能幫助陳馨和陳天明。
陳馨接過之後很感激的望了王誠一眼,她還以為這只是普通的玉器呢,至於他所說的要隨身攜帶只不過是求得心安,實際效果不大。
「好的,我等一下就將這塊玉珮給我爸。」陳馨將王誠給她戴的玉珮帶在身上,剛剛戴上身,她的精神就為之一震。話說,這些天她為了父親的事擔憂,哪有心情思過,因此那宋皓然的怨魂還會不時出現在她的夢境中,讓她徹夜未眠。現在剛剛戴上玉珮,整個人頓覺精神抖擻,好像趕跑了怨魂似得,這讓她有些小小的驚喜。
「這玉珮和其他玉珮很不同啊,好像我一戴它精神就變得相當好。」陳馨直接說出了她的感覺。
王誠微微笑道:「這玉珮是經過法師開光的,你一定要隨時攜帶著。」
陳馨心中一喜,臉上露出燦爛笑容。這段日子,她可辛苦了,不但沒有好吃,更沒有好睡,天天還要像和尚一樣唸經。一個如花似玉,習慣了大都市繁華的少女驟然間要放棄所有興趣愛好和美好的花花世界,過上堪比和尚一樣的苦生活,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幸好王誠告訴她只要好好思過一兩年她就能脫離苦海,說不定她會一時想不開,跑去自盡呢。
「去給你爸戴上它吧,很有用的。記得一定要用善意的謊言開導你爸!」王誠最後交代了一句。
陳馨點了點頭,就在王誠離開之後,她用潔淨的右手擦擦眼角流出的淚水,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回了陳天明的床邊,給他戴上玉珮,然後對他進行開導。
對陳馨這個女人,王誠說不上有很強的好感,他只希望她以後能好好做人,不要再去做那些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事就行了。只是當他看到陳馨和陳天明一起的溫馨場面,他就想到了他的母親。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啊,他輕聲一歎,隨後開著寶馬車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