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記得蘇啟是自己的父親就好!
王誠問道:「蘇蘇,那你對這個女人有印象嗎?」他指了指照片上的一個女人對蘇蘇問道。
蘇蘇突然以驚恐的眼神看著那女人,她趕緊避開了那照片,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她道:"哥哥,那個女人不是我媽媽,她卻要我叫她媽媽,我不喜歡她當我媽媽,她就打我,很用力的打"
王誠目光一閃,心想,難道這女人是蘇蘇的後媽?他仔細查看了一下泰國使館的資料,這才發現原來蘇蘇的親生母親早死了,蘇蘇的父親後來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蘇蘇的後媽冷如煙。
王誠目光一冷,看來那個叫冷如煙的女人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當務之急,他是必須要找得到蘇蘇的父親。
王誠就按照泰國使館提供的住址找到了蘇蘇父親居住的重慶大廈309號房,無奈電話一直打不通,他問過樓下的保安,樓下的保安告訴王誠,蘇蘇的父母已經出國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
出國了?這事有太多蹊蹺的地方了,王誠只好選擇到當地派出所報警,告知警方如果蘇啟和冷如煙回到sh市之後就讓他們到他的家去找蘇蘇。
現在王誠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王誠回到大酒店上班,就看到林逸硬是撐著受傷的身體上班,對林逸的這種堅守崗位的做法,王誠表示讚賞。剛剛稱讚林逸兩句,林逸就告訴王誠實情,原來光頭男是因為上一次在酒店發生的事而找他算賬的,光頭男已經承認了所有的責任,並賠償他一筆不小的醫療費。
他面上沾沾自喜,他甚至還在渴望還有下一次這種遭遇,畢竟光頭男一口氣賠償他十萬醫療費,這整整可是他兩年不吃不喝的勞動所得啊。林逸現在帶著受傷的身軀上班,則是想給上面的領導一個好印象。
王誠聽完之後表示無語。這貨也實在見錢眼開了,想到林逸家境本來就不怎麼好,他的這一做法倒是可以理解。
「王誠,那個光頭大哥對我說,他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從今以後,他不會在大酒店出現了。」回想起那天光頭大哥對林逸說的話,林逸心中充滿了疑惑。那天他被光頭大哥和十多個混混叫了出去,他們還往死裡毆打他。當時他嚇壞了,接下來就被他們打得昏迷不醒,至於以後發生的事他就不知道了。還好,林逸沒有看到他病情復發,王誠心裡稍稍舒了一口氣。
「我聽警察說,你一個人就打倒了他們三十多個人?」林逸睜大雙眼看著王誠。
王誠笑道:「沒有,雖然那天我出手了,但他們主要是被我嚇住了。」王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林逸糾纏過多,他趕緊轉移話題。
中午時分,一個非常艷麗的年輕女子來到了保安室。那女子穿著一身深藍色職業套裝,緊身的套裝將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完美的表現了出來。張清、林逸看著那美女狠狠吞了吞口水,極品啊。
美女走到王誠面前道:「你就是王誠吧,我們酒店的部門經理有請。」
王誠只是淡淡的看了這美女一眼,其實這美女一般,只是稍稍會打扮,臉上濃妝淡抹的,他看了都覺得非常不舒服,對這美女自然沒有一點好感。
那美女帶著王誠來到了大酒店的部門經理處,此時,坐在辦公室的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女孩,這女孩眉清目秀的,臉上沒有很多的化妝,這女孩真正讓人側目的便是她穿著一件低胸的v領,露出兩個飽滿圓潤的白皙胸部。
好大好白!
這是她給王誠留下的第一印象!
「你就是王誠吧,坐,那個光頭哥的事我聽說了。公司高層決定,要將你調離保安處,讓你成為酒店的服務生,下午到後勤管理部報道。」美女淡淡說道,她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顯然她對王誠相當輕蔑。這也難怪,王誠不過是一個保安,就算成為服務生也還是大酒店的低層人員。
成為服務生?
王誠沒想到大酒店的高層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難道害怕他會闖禍?
沉思了一會之後,王誠就只能接受了這樣的調動。其實,無論是保安還是服務生也好,都是大酒店的低層員工。
聽到王誠要被調離保安部,到後勤管理部去當服務生,張清和林逸就祝賀了一下王誠。值得他們祝賀的原因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服務生的工資比保安多出一百塊,但僅僅是一百塊。
下午上班,王誠就到了後勤管理部報道,負責後勤的就是他今天早上看到的坐在辦公室的美女,王誠看到她的工作牌上寫著妙玉靈。
妙玉靈打開辦公室的電腦給王誠看,道:「你坐在這裡,好好看一下服務生教程。」
王誠點了點頭,就坐在電腦上認真的看服務生教程。服務生要做的事很多,比如在前廳照顧客人,幫助客人點菜。
看了約莫一個小時之後,他總算弄明白了當服務生的流程和操作步驟。
「你看懂了嗎?」妙玉靈走進辦公室,然後問道。
「基本上懂了。」其實當服務生也不難,最關鍵一點就是要貫徹顧客是上帝這一句真言。
「那就好,這是你的工作服,穿上它,我現在帶你去熟悉一下工作。」妙玉靈給王誠拿過一件深綠色的服裝。這是一件深綠色的職業套裝,穿在身上還有些好看。
王誠換上服務生套裝後,就跟隨妙玉靈去上班了。
看到許多服務生站成一排,王誠起初面上有些尷尬,話說,他可不習慣服務別人,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也只好認了。
「好,站在這裡,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位置了,你聽到如果有人喊服務員,那你就走過去,問對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詢問的時候一定要面對笑容,知道嗎?」
妙玉靈告誡道。
王誠很用力的點了點頭。起初,望著來來往往的人,他有些不習慣。漸漸地,也就習慣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