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馨邀請王誠今晚去她家吃飯時,他謝絕了,這兩天他得加班,晚上沒有時間去吃飯。
陳馨就讓他安排一個時間,王誠就選擇了三天後的晚上七點,她答應了。
王誠想到自己對風水眼的秘密懂得並不太多,如果有這方面的大師帶他就好了。話說,也不知道風水這一行有沒有人願意招收徒弟,懷著一份好奇,王誠就上網查詢了起來。很快,就給他找到了一條信息。
風水大師天眼招收弟子!
王誠注意到那風水大師天眼此時正好就在sh市,天賜良機啊,怎能錯過,他趕緊撥打了網上的招聘電話,詢問起天眼是否還繼續招收弟子時,對方告訴他,繼續招收。
第二天,王誠就坐上公車,直奔天眼的辦公地點。
風水這一行業在香港台灣可以說是高薪行業,在當地,懂風水的人更被稱為大師。而在華夏國由於破四舊的後遺症,不少人還是將風水當做糟粕,稱從事這一行業的人都是一群騙子惡棍,在這樣的氛圍下,真正有料的人怎麼可能會進入這一行業當風水先生呢。
天眼在台灣和香港的知名度遠遠高於他在華夏國的知名度,論報酬,他在香港台灣兩地拿的錢就比他在sh市拿得要多得多。他之所以將天眼辦公室設在sh市,卻是想培養大陸更多的風水人才。然而大環境如此,他的招收徒弟帖子已經掛了一個多月,報名的人少之又少,而在那些報名的人當中真正有才華的人更是稀少的可憐。
面對風水這一行業的青黃不接甚至後繼無人的現狀,天眼路天涯也只能長歎一聲。
天眼原本叫路天涯,只不過由於他的名聲在港澳台很大,三地的人都叫他天眼大師,漸漸的,人們見到他的時候就直接稱呼他的稱號而很少叫他的名字。
一個工作人員看到王誠走了進來,忙問道:「這位先生,我有什麼能為服務的嗎?」
王誠道:「你好,我叫王誠,我看到你們的招收弟子啟事後就想成為天眼大師的弟子,我是來報名的。」
「你跟我來吧。」那工作人員領著王誠走進了一個房間,他指了指一個裝修的相當豪華的房間,然後道:「你給我看一看,這房間的佈局有什麼問題,看完之後就將意見填在這表格上。」
王誠汗一個,話說,他對風水懂得非常少,他怎麼可能會看得出房間的佈局有什麼問題呢。
硬著頭皮,王誠就開始環顧起房間的佈置。這房間有窗戶,有木桌,有大木床,在牆壁上還掛著幾幅畫。王誠施展透視眼四處張望了起來,我勒個靠,他的透視眼掃瞄過一遍之後還是看不出這房間的佈局有什麼問題。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讓他感到不舒服的話,那就是當他站在房間的一幅畫面前時,他覺得好像有一股寒氣侵襲。正眼看到牆上的一幅畫,王誠就覺得全身如置身冰窖中,額頭上不知不覺冒出黃豆大的汗珠。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誠心裡充滿了各種猜想。這一次,他的透視眼一直盯著那副畫。許久,他才看到原來在那幅畫的正中間原來有一些淡淡的藍色氣體,由於這藍色氣體和畫內的主要顏色一模一樣,雖然他的透視眼一時沒有看清楚。這一次王誠看得仔仔細細,那幅畫中隱藏著一些玄機。
看來他能看得透畫中的秘密。
王誠繼續盯著那幅畫,過了好一會,隱隱約約的他就感覺到好像有一些很恐怖的東西在畫面中。那種感覺就好像以前在看日本著名電影貞子一樣,他覺得有一些很可怕的東西要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那種感覺隨著他透視眼的使用越來越明顯,不知不覺,王誠就發現他的手腳都開始有些冰冷起來。
現在明明還是白天,外面還艷陽高照,而他就是全身有些發冷,縮成一團。
王誠不敢繼續往下看了,他趕緊收了透視眼,生怕萬一要是真被他引出什麼惡魔就麻煩了。
收了透視眼之後,王誠就在房間內看了一圈,這一次他房間內原本看似正常的一切擺設在他眼中都變得相當詭異,床不再是嶄新的實木床,而是破舊長滿苔蘚的破舊大床。房間內的佈置都變得相當詭異和荒誕,王誠甚至還看到一個缺了一個腳的椅子在地上。然而當他閉上雙眼再去看那缺了一個腳的椅子時,那椅子卻不見了。
王誠還看到一面原本非常平整的鏡子竟然在他面前變得詭異起來。他肯定此時在鏡子中出現的鏡面圖面絕對沒有反映出房間的一切真實情況。
看到周圍古怪的一切,王誠額頭上不斷冒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這地方實在太可怕了,如果人呆久了,遲早要變成瘋子的。如果說為什麼會造成這房間的古怪,王誠覺得問題就出在牆上懸掛著的以深藍色為背景的抽像畫上。
走出房間門,王誠就在本子上寫道:「牆上藍色圖畫出現問題,那幅畫不應該存在在那裡。」
工作人員接過王誠的答案,搖搖頭道:「對不起,這位先生,你的天賦不夠,我們天眼風水店不能招收你。」
王誠無語,敢情這看風水果然不同尋常,看來這裡邊的門道他一點也沒有摸到。
他仔細想了一下自己的答案,也覺得自己寫的實在古怪。你說,這風水難道會因為一幅畫的緣故而發生驚人的改變嗎?
這裡的工作人員說他沒有看風水方面的天賦,那就說明他真的沒有了。
王誠心中鬱悶,回到家中,便找了一些關於風水的書籍來惡補。
只是越看那些書籍,回想到之前在那房間看到的那幅畫,他就覺得越恐怖,沒錯,是恐怖,有時他看鏡子甚至還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要從鏡子裡面爬出來一樣。
難道那副畫是天眼大師佈置出來的一個局?
王誠努力讓自己鎮定,饒是如此,他也是費了兩天的時間才將那幅畫對他的精神造成的影響抹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