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瞧他說得理直氣壯,不似作偽,心中一動,倒是不由有些信他了,但嘴上卻仍是沒有什麼好話,罵道:「你放心,我自然會去查的。現在給我滾出去,我今晚不想見你。」
尹治平不由苦了臉,道:「莫愁,不要這樣嗎,你不知我這幾個月來有多麼想你?從我去年十一月離開臨安咱們分開後,到現在差不多都有小半年的時間沒在一起過了,你難道半點都不想我嗎?」
「鬼才想你,我巴不得你早點去死。」李莫愁罵了一句,「哼」道:「你也知道咱們有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告訴你,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現在也是你自找的,給我滾。」
賠禮道歉,說盡好話,外加甜言蜜語都不管用,尹治平一時也是不由有些氣喪。想起「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這話,心道:「算了,我何必一味放低姿態,委屈求全。哥今晚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只要把下面的嘴填滿了,上面的自然也就氣消了。她現在這麼大火氣,估計也是因為幾個月都沒有夫妻生活,有點兒內分泌失調了。男人,有時候就得霸氣一點兒!」
想到此處,他心頭計定,非但沒有聽話滾出去,反而轉身關上了房門,往床頭走去。
李莫愁見狀,稍愣了一下,便即氣怒罵道:「你過來做什麼?我叫你滾出去,你沒聽見嗎?」
尹治平微微一笑,道:「聽見了。我過來是把枕頭給你,睡覺沒枕頭怎麼行呢?不枕枕頭會很不舒服的。」
李莫愁道:「我自己會撿。不用你多事。」
尹治平道:「何必勞煩你下床呢,這是為夫應當做的。」他說著話已然走到床前。然後把懷裡的兩隻枕頭一起遞了過去。
李莫愁沒好氣的一把將枕頭奪過,道:「好了。你可以滾了。」
尹治平根本沒作理會,反而順勢坐在了床頭,伸手撫向她臉頰,看著她雙眼作深情狀道:「莫愁,我真的很想你。」
李莫愁偏頭躲過他的手,道:「別碰我。」說罷,又伸出雙手推他身子道:「我說了叫你滾啊,你死皮賴臉地過來做什麼!」
尹治平身子一扭,錯開她雙手。從她雙臂中穿過,然後猛地伸手將她抱住道:「因為我真的很想你啊!」
李莫愁方纔那一推,只是作尋常推搡,卻沒料到尹治平竟忽使武功來應對,這一下被抱個正著,不由得驚呼一聲,隨即更加氣怒異常地大叫大罵,又手腳並用地對他拳打腳踢,在他懷裡奮力扭動掙扎。
尹治平只是雙手用力抱緊了她。其餘便毫不作理會。感受著懷中這個柔軟溫熱的動人嬌軀,以及那美妙的玲瓏曲線,忍不住帶著滿足狀地輕歎了口氣,道:「莫愁。我可終又抱著你了。你卻不知我這幾個月來有多少個夜晚終夜難眠,想要擁著你入睡。」
女人天生便比男人力氣要小,而且便是比內功修為。李莫愁此時也要遠遜於尹治平不少。用力掙扎了半天,卻哪裡能夠掙脫。反而身子在他懷裡不住扭動。更增加了兩人身體的磨擦,讓她敏感的身子不由得生出酥麻之感。忍不住嬌喘咻咻起來。
她一是氣的,二是掙扎半天累的,三則是也忍不住身上**漸生。她嘴上說是不想尹治平,可實際上自家知自家事,她這幾個月來,同樣是不知有多少個夜晚夜夜難眠,想要躺在尹治平的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而安然入睡。尹治平忽使無賴手段抱住她時,她驚呼的同時,卻也忍不住心情悸動,險些忍不住呢喃地哼出聲來。
她這般奮力掙扎,對他又打又罵,實際上只有三分是真,剩下的倒有七分都是作假。她根本就未曾動用內力,只是以本身的力氣去掙扎、打他。一來是她正生著氣呢,不想就這般輕易的原諒他,所以要拿捏些姿態,不能因為他的一個擁抱就束手投降地任他施為;二來則是不想他太過容易得手,以免讓他輕視了自己。
可隨著心中**的漸生,她掙扎的力度卻是不由越來越小,這時聽得尹治平的話,嘴上仍是不肯服輸就範地道:「你就是光會嘴上說來哄我。既然你這般想我,為何不早些來臨安見我?」
先前解釋她根本不聽,這時尹治平也不想再多言,乾脆避過不答,湊嘴上去要尋她香唇親吻。
李莫愁不欲讓他親著,扭頭相避。尹治平一時親不著,乾脆就順勢在她臉頰、耳垂、脖頸間親吻起來。耳垂乃是李莫愁身體的敏感部位,被他火熱的雙唇一觸著,便是讓她忍不住心頭一蕩,渾身更加的酸軟酥麻,身子軟綿綿的有若毫無著力處,也更加的無力再掙扎。
尹治平順勢摟著她身子倒下,一邊捉住了她香唇親吻,一邊雙手在她身體上四下遊走撫摸,並順手解開她身上的中衣撕扯著脫下。李莫愁在他的親吻與愛撫下意亂情迷,嬌吟不已,再也無力作掙扎。
當尹治平褪去了她所有的衣衫,左手遊走著摸到她下身的私密處時,發現那裡早已是濕漉漉的一片。他心中暗暗一笑,迅速地脫去了自己衣衫,扶著那柄早已堅硬挺翹的塵根,分開濕滑溫潤軟的嫩肉而入,盡根而沒。
一桿金箍棒,作盡了翻江倒海勢………
當李莫愁身子一挺,緊摟著尹治平發出一聲高昂的曼妙長吟,攀上那**歡愉的快樂高峰之後,她忽然渾身顫抖地失聲痛哭,一邊哭一邊伸手握拳,無力地捶打著尹治平結實的胸口:
「你就是會這般欺負我,你就是專會拿捏著我身子敏感的弱點;你就是只在意我的身子,根本不管我怎麼想。我只是你尹志平的一個玩物,你歡喜了,就來玩樂逗弄我;不歡喜了,就把我隨手丟在一邊不理不睬。我對你委屈求全,跟著你沒名沒份,我也不多求你什麼,只希望你一心待我。可你呢,你只是哄我騙我欺我,把我當作一個你可以隨手玩弄的玩物。我李莫愁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有號的人物,堂堂的赤煉仙子,你卻來這般作賤我………」
她痛苦流涕,發洩著自己這數月來心中的委屈。這一刻,一向堅強的她顯得分外的柔弱,尹治平忍不住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愛憐與歉意,不發一言地任她打罵發洩,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她的痛苦漸漸變作抽咽,聲音亦越來越低,最後就這麼滿臉淚痕地在尹治平的懷裡沉沉睡去。
尹治平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望了眼自己下身,不由得露出絲苦笑,無奈地將自己依舊堅挺的塵根從她的體內緩緩退出。
李莫愁無論是從生理還是心理,都大大地發洩了一通。但他的欲`望,卻還未曾得以釋放。但此刻李莫愁的情況,卻不好對她再行征伐。好在方纔那一番折騰,雖未能徹底釋放,卻也算稍作慰藉,讓他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他坐起身來從自己衣服中翻尋出一塊手帕,替李莫愁擦拭乾淨了臉上的淚痕。然後憐愛地將她摟入懷中,閉眼入睡。
他原本是打算今夜與李莫愁幽會一場後,便就離去,趁夜回返萬壽觀,以免第二日觀中人等發現他徹夜未歸。但經此一番,他卻決定留下來陪著李莫愁,抱著她安睡一夜,直到天明。
李莫愁方纔那一番痛哭中的話,雖是發洩,卻也是吐露心聲。仔細想想,李莫愁自從跟了他後,確實頗受了不少的委屈。以李莫愁的性子,到現在還能這般安於與他做對地下夫妻,已算是對他絕大的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