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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上善若水 抽刀更流 文 / 西襄子

    兩人各使了一招起手勢後,羅玉堂自重身份,卻是並沒有立即出手搶攻,仍是保持著姿勢,等著尹治平先來遞招進攻。

    尹治平見羅玉堂沒有先出手的意思,微微一笑,也懶得理會那許多。既然對方不肯先出手,他當下便也不客氣,舉劍平胸,一劍向著羅玉堂胸口刺去。

    他有心要看看羅玉堂的武功如何,所以這一劍並沒用上快劍,只是以他未練成快劍之前的平常速度出手。招式也是平平無奇,沒施什麼厲害的招式。也沒什麼變化,就是這麼直直一劍。

    其實自下山之後,與人比武切磋,尹治平一向都是比較少用快劍的。能在用全真派武功便勝的情況下,他都盡量不用快劍,也不用《九陰真經》上的功夫。這是他一向習慣的藏拙之道,把絕招保留下來,可以做為自己的底牌使用。非是生死之殺、性命之搏,或全真派的武功應付不來時,輕易不用。

    至於跟小龍女動手那次,是他初經練成快劍,需要與人交手,好實踐驗證。而且,小龍女情況特殊,他也不怕小龍女會亂傳,鬧得人盡皆知。

    不過,單就是只用全真派的武功,他這一路而來,也是一路連勝。這也讓他更進一步認識到,全真派的武功,在當今武林中來說,確實是十分高明,為上乘武學,博大精深。非是尋常武學可比,有時他只出一招,那些所謂的高手也破解不了。

    當然,這也得分是什麼人用。全真派的武功,本來就不是速成的功夫,而且是先內後外,總要內力先練上去了,才練招式功法。且內力太弱的話,也無法發揮招式上的威力。

    練得三年,方才算小成。練上十年,也不算有什麼大成就,在江湖上只能算二、三流高手。資質差些或是用功不勤的,便練上二、三十年,也是沒什麼大成就。所以,尋常的全真派弟子中,雖然所學得武功高明,是武林中的上乘武功,但卻極少出什麼高手。年輕一代的弟子,限於練武的時間,功力不及,更是少出高手。

    如尹治平這般,在二十九歲之齡,就練成《全真內功》,並修得《天罡正法》第一層的。在全真派中,不敢說絕後,但至少是空前。全真七子都沒有這般成就,創教祖師王重陽,也是直到三十歲之後,才開始整理創立全真派的各種武功。

    尹治平有現如今的精深內功根底,又學過一部分《九陰真經》,通曉真經中的各種上乘武學道理,還有他前世看過的許多武俠小說以及愛好下所涉及的一些武學知識,其中便也包含有不少高深的武學道理,大為豐富他的眼界與見識。

    有精深的內功為根底,又有高明的識見與道理,再加上全真派的各種武功在原本尹志平二十年來的勤修下都已熟極而流。所以尹治平現如今施展起全真派的各種武功來,無論劍法還是拳腳,都無不得心應手,信手即拈來。遇到敵人攻來,腦子根本都不用多想,就知道該以什麼招式來還擊。而且,以他深厚的內力為基礎來施展,也盡皆威力不凡。故此他這一路行來,當真得是無往不利、全無抗手。

    「來得好。」羅玉堂眼見得尹治平一劍刺來,沉聲低喝一聲後,橫刀一封,「噹」地一聲格開尹治平的這一劍後,立即揮刀還擊。

    尹治平有心要先瞧瞧羅玉堂的武功如何,並未以攻對攻,封擋之後也未還擊,而是展開全真劍法中最善防守的《上善劍法》,劍勢綿綿密密,守好自己的門護,任羅玉堂放手而攻。

    羅玉堂刀法上主修的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達摩刀法》,刀勢大開大合,堂堂正正。招式變化上雖並不如何繁複巧妙,但卻有以拙破巧之效,每一刀皆勢大力沉,招式雄渾,攻勢凌厲。

    眼見得尹治平並不還手,只是一味防守,羅玉堂卻也沒有冒然搶進,而是穩紮穩打。進攻之時亦留餘力防守,以防尹治平突然反擊,攻己不備。

    尹治平接了羅玉堂幾招後,眼見得對方招法嚴謹,穩紮穩打,心中也是不禁暗讚了一聲,心道:「這羅玉堂果然有幾分了得,得名非是幸至。也難怪這些少林俗家弟子,盡皆以他為首,除了他為人仗義外,武功亦是精深,不然也難以服眾了。」

    後面旁觀的那些個少林俗家弟子中,卻是有好些個沒眼力界的,瞧到尹治平只守不攻,便以為是自家羅師兄把這全真派的道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住口地大聲為羅玉堂叫好。

    尹治平對那些叫好聲不作理會,只是展開上善劍法,把自己渾身上下守得風雨不透。劍招滾滾如水,連綿不斷。

    羅玉堂卻是聽得不禁有些臉紅,心下暗叫慚愧。他這時已連攻了十來招,不過這十來招卻也有試探之意,並未用出全力。這時聽了身後的叫好聲,心中慚愧,當下手上一緊,攻勢越發雄渾凌厲了起來,一刀力道大過一刀。

    但他之前攻不破尹治平的防守,攻勢加緊之後,連攻了幾招,卻發現還是攻不破尹治平的防守。尹治平的劍法似乎是遇弱則弱,遇強則強;他之前攻的鬆些,對方便也守的鬆些;他攻勢加緊,對方便也守的緊些。好像都只是堪堪守住,似乎他加緊一些就能立即攻破,可無論他怎麼加緊,就是攻不破,還是差那麼一點兒。

    可這一點兒,就似乎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了。於他來說,便如遙不可及,雖只一點兒,卻無論再如何努力,也總是夠不到。

    那一道劍幕,便有如連綿的流水一般,松時如溪流清泉,緊時如長江大河。他能攻破對方的某一劍,卻攻不破對方的整個劍勢,便如抽刀斷水水更流一般,總是連綿不絕,之前被攻破露出的破綻,立即便會被後來的劍勢給補上,讓他毫無可趁之機。

    羅玉堂又連攻了二十來招,達摩刀法中的厲害招式都已使完,卻還是未能攻破尹治平的劍幕,沒傷了他分毫,心中不禁生出些無力感來。他這二十來招,一招比一招力大,頗耗內力。當下略喘息了一口氣後,刀法一變,招式變化的奇詭了起來,要試試以奇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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