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欣靚一陣死命的掙扎,不停的拍打張帆的後背,身子不斷的在張帆的肩膀上來回彈騰,但是張帆也死死的抓住付欣靚,絲毫不放手。
不多時來到了還沒有撤走的突擊隊員的一幫人身邊,張帆把付欣靚放了下來,付欣靚喝道:「張帆,現在我跟你沒關係了,我們分手了。」
張帆對突擊隊員說道;「你們帶他離開。」
張帆說著,右手閃電般出手,瞬間把一個突擊隊員的機槍拿了過來。
突擊隊員在張帆把槍拿過去之後,才反應過來,頓時喝道;「你幹什麼?」
突擊隊員身邊的隊友,也是瞬間舉槍指張帆,如果張帆不懷好意,這些人就會開槍。
武警就是軍人,軍人的槍被人搶走了,軍友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射殺。
張帆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害怕,頓時說道;「你們都走吧!我自己一個人進去。」
這時武警突擊隊大隊長,頓時對張帆呵斥道:「你不要玩個人英雄主義,現在跟我們一起撤退。」
看到張帆要衝進去,付欣靚心中高興不已,頓時說道;「張帆,我知道你跟我想的一樣。」
張帆看著付欣靚悠悠說道:「我都是為你這麼做的,但是你不能去。」
「唉,你們在幹什麼!現在什麼時候,你們還在這裡談情說愛。」大隊長無語道。
張帆和付欣靚聽到之後,都是呵呵一笑。
這時張帆對大隊長說道;「現在請你把我的女朋友帶走,現在馬上。」
張帆說完之後,就轉身向魚籽村跑了過去。
「你快回來。」大隊長的聲音不敢大聲,所以聲音很小,看到張帆一溜煙跑進了黑夜之中,大隊長絲毫沒有辦法。
這時付欣靚也想要跟過去,大隊長頓時拉住了付欣靚,接著對其他隊員說道;「把她抓起來。」
幾個人一下子圍住了付欣靚,有的抓住付欣靚的手,有的抓住付欣靚的腿,然後立即把付欣靚抬了起來。
付欣靚不斷的掙扎,但是最後都變成徒勞,絲毫沒有用處。
張帆已經跑到了圍牆附近,身子一跳,接著一隻腳在光滑的圍牆是上瞪了一下,身一用力,身子頓時向上竄去,接著雙手一伸抓住了牆頂,接著雙手一個用力,身子輕巧的就到了牆壁,接著張帆向下一跳,成功進入了魚籽村的村子狹窄的通道裡面。
這一系列動作都是連貫起來的,完全沒有任何滯怠,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
張帆跳入之內之後,感官系統頓時打開,在狹窄的小路上行走,但是卻感知到附近十米的一切信息。
走過幾戶房屋,沒有感知到任何人的存在。不過又走了幾步,來到了一處房屋外面,張帆頓時感受到了人的氣息,而且裡面的人在幹什麼,張帆一清二楚。
裡面的兩個人是拿著機槍的人,現在從屋子裡面的樓梯上到了樓頂的小房子裡面,正在上面用夜視望遠鏡注意著外面。
兩個人向外面看了幾眼,發現外面的人都走光了,兩個人緊接著慢慢走下樓梯。
這時張帆身子一動,已經攀到了牆上,接著瞬間從翻過了牆,跳到了院子裡面。
張帆就好像一隻敏捷的小花貓,做完這一切完全沒有鬧出任何聲響和動靜。
這時那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一樓,此時張帆來到了門口,房門已經鎖上,但是對於張帆來說,任何鎖都不能阻礙張帆進去。
張帆剎那間啟動了萬能開鎖手,頓時拿出了口袋裡面的經常攜帶的鐵絲伸入到了鎖孔裡面。
這跟張帆攜帶的鐵絲就好像萬能鑰匙一般,剎那間打開了房門。
房門打開,是會發出動靜的。
那兩個拿著槍的歹徒聽到動靜,頓時拿著槍來到了門口。
這時張帆已經悄悄的走了進去,現在屋子裡面關著燈,漆黑一片,但是在黑暗中待的時間長了,照樣還是可以看到黑夜中的物事的。
感知到兩個人向門口走來,張帆頓時藏在了牆壁後面。
那兩個人非常謹慎,走過牆角之後頓時拿槍指著張帆,這兩個人是不知道張帆在牆壁後面的,而是謹慎的試探而已。
不過就在那個人把槍指向張帆之後,張帆一腳把提到了一個人持槍的手,這個人的手瞬間疼的麻木,機槍頓時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張帆又是一腳踢出,踢在那個人手臂已經踢廢的人的肚子上,這個人的身子頓時被強大的力量踢的向後飛去,如同炮彈一般向身後的人飛了過去。
「啊!」
兩聲慘叫同時發出,一個人躺在牆壁上,一個人躺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都是瞬間暈了過去。
張帆走到兩人身邊,把兩把槍收走,接著在房屋中查探起來,這房屋裡面沒有發現其他人,也沒有發現其他什麼東西。
張帆緊接著從廚房拿出了一桶水,頓時潑在了兩人的頭上。
兩個人從昏迷中瞬間被水凍醒,一個人捂著後腦勺,一個人捂著肚子和手,臉上都是帶著痛苦的神色。
張帆蹲在兩人面前,輕聲問道:「說吧!那些人都在哪裡?」
「不知道,不知道。」兩個人都是搖著頭,不願交代實情。
張帆笑道:「你們知道滿清十大酷刑嗎?」
聽到張帆的話,兩個人都是使勁的搖著頭。
張帆笑道:「不知道沒關係啊!你們馬上就可以知道酷刑是什麼樣子的。」
兩個人聽到張帆的話,都是愣在哪裡,就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大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一個人趕緊求饒道。
「滿清十大酷刑,是結合了大華五千年最嚴酷刑法的極致刑法,所以才會如此出名,在滿清十大酷刑中,幾乎沒有人會受得了其中任何酷刑,都是在酷刑中死去。我知道你們一定可以受得了。」張帆陰險道。
其實這些人是窮凶極惡的歹徒,如果是武警進來發現之後,直接就擊斃了,現在張帆進來,也可以瞬間擊斃這些人。
但是這些人既然是一夥的,肯定有所聯繫,所以張帆認為殺了這些人很輕鬆,但是如果可以找到突破口,找到其他人才是重要的事情。
這兩個人現在嚇得臉色蒼白,雖然屋裡很黑,但是張帆卻能夠感知的到。
張帆說道;「我數到三,如果不說的話,我就用酷刑了。」
張帆現在手裡面拿著一個兩頭尖尖的擀面杖,這兩人可能沒看清楚,張帆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一」
「二」
「三」
張帆說話的時候,都會間隔一會兒,等待這兩人開口,但是這兩人就是不開口。
張發心中一狠,頓時伸手拉住一個人的頭髮,接著使勁然這個人跪趴在地上。
接著張帆一下子撕掉這個人的褲子還有內衣,內褲。
這個人跪在地上的人,全身不斷抽動,快要嚇死了。
這時張帆拿著擀面杖,狠厲道:「給你們機會了,但是你們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這時那個趴在地上的人,頓時哆嗦道:「你要爆我的菊花啊!」
張帆冷道:「可以這麼說的,但是我不會那麼噁心的用自己的傢伙爆你的菊花,而是用擀面杖,這個在滿清十大酷刑中,叫做棍性,也叫開口笑,讓你嘗嘗吧!」
就在這時,這個人跪地的人馬上說道:「我說,我說。」
看來這一嚇,是把這個人嚇住了。
其實很多人的意志力都沒那麼強,只要你恐嚇一下,一般人都會把說出你想聽的東西。
張帆是警察,是文明人,對於以前古代的酷刑很是排斥,而且現在做這些也是沒有辦法,對於這些人,你不用一些酷刑根本不行。
聽到這個人開口了,張帆也放棄了用酷刑,頓時問道:「其他人都在哪裡?」
這個人就要開口,另一個人喝道;「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
張帆心中惱怒,拿著擀面杖,一下子刺入了那個人的口裡面。
現在那個人口中流著鮮血,無法開口了。
地上跪著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快要嚇暈過去。
張帆說道:「這也屬於棍型,棍型就是插入嘴巴和菊花的。」
那個人瞬間暈了過去,張帆對跪地的人喝道:「快點說。」
地上跪著的兇徒哆嗦著說道:「我們村子裡面有地下通道,現在的人都在地下通道裡面。」
張帆問道:「地下通道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出口嗎?」
「有。」兇徒回答道。
張帆聽到後,知道事情緊急,頓時說道;「現在快點起來,帶我進入地下出口。」
兇徒趕緊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沒有被爆菊的屁股,趕緊帶著張帆走到了衛生間裡面。
衛生間裡面鋪著塑膠地毯,兇徒掀開地毯,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入口。
兇徒馬上走入了黑乎乎的洞口,張帆緊隨而入。
從樓梯走到裡面之後,前面出現一個通道,通道裡面出現一片光亮。
兇徒在前面走,張帆拿著槍在後面跟著。
沒有多久,就走到了通道的盡頭,這時通道盡頭出現了一個三岔口。
三岔口裡面有兇徒把守,看到有人來到之後,頓時拿槍舉了過來瞄準來人。
「是我,是我。」張帆控制的兇徒趕緊舉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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