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說道;「欣靚你對緝毒很熟悉,你說怎麼辦吧?既然我們在這裡一調查出這件事,我們就陪你調查下去。」
付欣靚點頭道:「現在只是猜測,具體是什麼情況,還要進一步瞭解。」
歐陽美說道:「毒販的警惕性很高,而且如果魚籽村家族式販毒,那麼我們想要進去調查都是不可能。」
張帆說道:「現在村長幾個人不知道還在不在這裡,如果在這裡,我們現在就可以抓起來審問。」
張帆說完之後,周東成說道:「現在已經帶人走了。」
張帆說道:「記錄村長的電話沒有?如果記錄了馬上給村長打電話,讓村長回來,就是現在可以保釋。」
周東成聽到張帆的話,不敢耽擱時間,馬上給招待村長的警員打了電話,警員說已經記錄村長的電話,現在可以打。
周東成讓警員給村長打電話,讓村長回來保釋蔡東奎。
放下電話,周東成還不放心,說道:「我去看看。」
周東成走後,付欣靚也跟著走了,對付欣靚來說,緝毒就是付欣靚的使命,一輩子的工作。
付欣靚的父母都是因為毒品而死,對付欣靚來說,這毒品就是付欣靚的殺父殺母的兇手,所以現在付欣靚緝毒也算是給家人報仇了。
現在蔡東奎在那邊的屋子裡面全身抽動,口吐白沫,看起來真的快不行,要死了。
張帆對毒癮不是很瞭解,頓時問道:「現在怎麼辦?」
歐陽美說道:「毒癮發作就這樣,忍過去就好了,戒毒所強制戒毒都是要把人綁起來,不然的話毒販會自殘會撞牆,希望死去來解脫,不過等熬過去之後就好了。」
就在這時,蔡東奎把舌頭伸了出來,張帆驚道:「不好。」
時間緊急,張帆沒有時間從玻璃房跑出去,再跑到審訊室。
張帆心中一動,兩拳頓時打在了玻璃之上,強大的力量頓時把玻璃打的粉碎,張帆的面前頓時出現了一個大洞,張帆身子一動,如兔子一般從洞口跳了進去。再在蔡東奎的舌頭還沒有咬掉之前,張帆頓時來到了蔡東奎的身邊,然後一巴掌扇在了蔡東奎的臉上。
「啪」
奇大的巴掌聲在房間裡面迴盪,而張帆用的力氣不小,蔡東奎被打之後,身子頓時和椅子一起躺在了地上,發出一陣倒地的奇響。
蔡東奎的腦袋也跟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頓時暈了過去。
昏厥對毒癮發作的人是最好的解藥,現在蔡東奎身上也不抽筋了,也不顫抖了,也安靜了。
張帆實在想不到毒品的毒癮竟然會這麼嚴重,到了毒癮發作沒有毒品可吸的時候,竟然要咬舌自盡。
以前提到過,咬舌自儘是非常痛苦的事情,而且舌頭咬掉之後,也不會立即死去,一般咬舌自盡都是血液流乾才會死的,所以那樣的痛苦,沒有人願意承受,還不如被人一刀砍死爽快的多。
可見這毒癮發作的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想著結束生命來減輕所有的痛苦。
這時楊桃幾個人也跑了過來,看著暈過去的蔡東奎。
張帆幾個人不可能一直在這裡,所以張帆讓楊延東在警察局找個毛巾,找不到就去外面買一個。
楊延東知道是要塞住蔡東奎的嘴,這時楊桃說道:「去買什麼毛巾啊!用你們的襪子不就行了。」
楊桃說完之後,張帆嘿嘿一笑道:「這個不合適吧!」
楊桃也笑道:「這有什麼啊!我們還是幫助蔡東奎戒毒呢!」
楊桃說完之後,張帆對楊延東說道:「你把襪子脫下來吧!」
楊延東無語道:「帆哥,為什麼是我啊?」
張帆笑道:「你不脫是吧!」
楊延東無奈之下,只好脫下了自己的厚襪子,這襪子有點髒,而且還有點臭。
脫下來之後,楊桃、歐陽美、陸羽都是捂著鼻子。
楊延東臉頰也是一紅,馬上穿上鞋子,然後拿著襪子塞到了蔡東奎的嘴裡。
蔡東奎竟然被楊延東的襪子熏醒了,眼睛驚恐,頓時「嗚嗚嗚」的叫了起來。
張帆把蔡東奎和椅子扶了起來,笑道:「怎麼了?」
蔡東奎不停的搖著頭,嗚嗚大叫,眼睛不斷的流出眼淚,但是嘴被楊延東的臭襪子堵著,也說不出來話。
張帆說道:「你是不是要交代什麼事情?」
蔡東奎趕緊點了點頭,張帆讓楊延東把臭襪子從蔡東奎的嘴裡拿了出來。
蔡東奎頓時吸了幾口氣,怒道:「你們要熏死我啊!」
蔡東奎喉結之後,頓時大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悲催啊!真是聞著傷心,聽著流淚啊!
可是現場卻沒一個人跟著傷心和流淚,而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時楊桃說道;「你不是要尋死嗎?熏死你正好啊!」
蔡東奎哭著說道:「這太殘忍了,比咬舌自盡都殘忍,你們真沒人性。」
張帆嘿嘿笑道:「你要交代什麼快點說,不說的話,繼續堵住你的嘴。」
聽到張帆的話,蔡東奎一臉震驚,馬上說道:「我交代,我交代。」
聽到蔡東奎要開金口,張帆頓時說道:「說吧!」
「不過我要吸一點毒。」蔡東奎說道。
張帆說道:「剛才給你看的毒品是從緝毒科拿來的,你說吧!只要能說出我們想聽的,就給你。」
蔡東奎聽到張帆的話之後,眼珠子頓時一轉,沉思片刻之後說道:「廣海的邱龍現在西海區一帶販毒,各大夜店都可以找到販毒的馬仔。」
聽到蔡東奎的話,張帆思索片刻之後說道:「你先等等。」
張帆讓楊延東在這裡看著蔡東奎,然後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楊延東靠在桌子上說道:「你乖一點啊!不然的話,這襪子雖然會塞到你的嘴裡。」
聽到楊延東的話,蔡東奎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在做什麼。
現在蔡東奎被打暈之後清醒過來之後,毒癮已經減輕了很多,其實很多病痛和毒癮都可以挨過去的,只要熬過去,病痛和毒癮也就會好了。
張帆帶著歐陽美幾個人走出來之後,頓時給付欣靚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之後說道:「欣靚,蔡東奎開口了,說叫一個邱龍的人在西海區一帶販毒,你知道這件事嗎?」
付欣靚回道:「我們現在就在跟蹤邱龍販毒團伙,他這個信息以及過時了,沒用,現在知道邱龍販毒的不止他一個人。」
張帆問道:「既然都知道邱龍販毒,為什麼不抓他呢?」
「沒證據啊!邱龍被抓進來五次,但是因為證據不足最後都給放了。」付欣靚鬱悶道。
張帆接著問道:「村長聯繫上了嗎?來嗎?」
「聯繫上了,會來的,我們現在就在院子裡面布控,等到村長一到,就會抓人。」付欣靚回道。
「好的,掛了。」張帆掛斷電話,又帶著歐陽美、楊桃、陸羽走到了審訊室裡面。
張帆幾個人進來之後,蔡東奎說道:「現在可以給我毒品了吧!」
張帆說道:「你的信息沒有價值,邱龍涉毒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我不能把毒品給你。」
聽到張帆的話,蔡東奎說道:「我的毒品就是跟邱龍買的,我可以做污點證人。」
「你跟邱龍買的?在什麼地方買的,是邱龍親自賣給你的嗎?」張帆問道。
「不是。」蔡東奎回道。
「那你怎麼說是邱龍賣給你的?」張帆無語道。
「賣毒品的人是他的馬仔啊!」蔡東奎說道。
「就算抓到那些馬仔,那些馬仔不承認是邱龍的手下,你覺得我們可以讓邱龍去坐牢嗎?」張帆繼續問道。
蔡東奎無言以對,其實蔡東奎知道這樣不行,其實就是在騙取毒品,但是卻沒有得手。
張帆冷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蔡東奎低著頭,說不出一句話。
張帆說道:「延東,用你的臭襪子堵住蔡東奎的嘴。」
楊延東說著就把桌子上放的臭襪子拿了起來,然後向身邊的蔡東奎的嘴巴塞了過去。
蔡東奎緊閉嘴唇,死活不張嘴。
張帆說道:「東奎,是聞臭襪子的臭味輕鬆,還是被打輕鬆。」
聽到張帆的話之後,蔡東奎只好張開了嘴巴,就在楊延東的臭襪子要賽到蔡東奎口中的時候,蔡東奎頓時說道:「我還有一個信息。」
「什麼信息?」張帆問道。
「南莞現在色情行業發展迅速,我覺得你們做警察的應該去查查了。」蔡東奎說道。
張帆對楊延東說道:「堵住他的嘴。」
楊延東拿著襪子就塞到了蔡東奎的嘴裡,讓蔡東奎差點窒息過去,這襪子本來就臭,臭的跟糞池一樣,現在還塞在嘴裡,真的能把人熏暈過去。
好多人都無法忍受臭味,而且有些人真的會被臭氣熏死。
例如房光華因為廁所問題與鄰居楊康鬧矛盾,因為廁所的糞池的臭氣會被風吹到鄰居楊康家裡,楊康多次交涉無果,在一個深夜,楊康把房光華打暈,然後綁在了一個糞池旁。
當時是夏天,糞池裡面的臭味更是充斥在空氣中,房光華全身被綁,最後被糞池的臭氣直接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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