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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55黑警 文 / 稀世一脈

    張帆被一個民警帶到了審訊室裡面,那個民警對張帆說道:「你在這裡等一下。張帆苦等半個小時,最終進來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開始對張帆進行盤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對張帆吆喝恐嚇什麼的,一切都很平常。

    盤問完畢之後,一個老一點的警察說道;「是這樣,咱們是同行都是警察,警察也算是公務員,就算楊延東是被冤枉的,但是楊延東確實是與那個女人做了那種事,為了工作,還是掏一些錢算了。」

    公務員對生活作風問題都很嚴格,雖然說現在好多官員都包著二奶三奶,但是都害怕被報道出來,而最近好多官員都因為二奶和三奶還有不雅照被罷官,現在好多官員就算包著二奶都不敢去碰面了,而且有的甚至把二奶三奶什麼的都趕走了,可見這生活作風問題對於公務員來說也是大問題。

    並且警察與其他公務員的身份都特殊一點,對這類事情更加嚴格。

    這個老警察說的對,就算楊延東是被冤枉的,經過調查和取證,到了法庭上會被判無罪,但是因為這件事,楊延東就無法在在警察部門工作,會被無情的解雇。

    雖然做警察一個月只有二千塊錢或者更少,但是也是工作。

    別看二千塊錢,現在全國有十三億人口,有十二億人口都是拿著這些微薄的工資。

    張帆現在一個月也是二千三百塊錢,還是一個警官,而警員的工資只有一千多。

    張帆也不想放棄楊延東,所以說道:「那個女子說要多少錢?」

    「十萬。」老警官說道。

    「什麼?」張帆愣了愣,沒想到那個小妞竟敢獅子大開口,本來現在女子就已經是誣陷楊延東了,現在應該算是勒索了。

    看到張帆詫異的眼神,老警察說道:「我們已經對那個女人做了思想工作,但是人家就是不妥協,本來還要二十萬,我們說一個小警察能有什麼錢,所以那個女子最後才減了十萬。」

    張帆感覺這些警察好像是與那幫人站在一起一樣,現在黑警多的很,有些警察為了賺錢,就與一些不良分子為伍,到時候對受害人栽贓嫁禍,最後受害人沒有辦法只好掏錢解決這些事情,而警察和陷害者一起分得利益。

    1997年,因為相港回歸,為了可以改善國內的氛圍,杜絕一切罪惡事件的生。

    警察部在1996年就開始對每個地方的警察內部秘密調查不稱職的黑警,在1997年回歸之前,警察部共秘密開除警察六萬多人,其中有涉嫌黑社會犯罪包庇黑社會犯罪的黑警就有五萬多人,可見每個部門都是黑黑暗。

    其實華夏貪污**嚴重,其他國家也是一樣,巴西的黑警尤為出名,與一些黑社會分子佔據一個城市,到處收取保護費,與黑幫共同搶劫金庫,警察高管和黑幫聯盟作案,互相包庇,都獲得了驚人的利潤。

    其他的國家都不說了,都是一個球樣,每一個有權利的人都會為了自己賺取一些外快,這個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張帆感覺這些警察就是屬於黑警,想到此處,張帆問道:「我在這件事裡面不是什麼嫌疑犯,所以我想跟那個女子聊聊。」

    聽到張帆的話,小警察和老警察頓時互看了一眼,老警察思索多時之後說道:「現在那個女人現在精神不好,我想你去了肯定會嚇他的。」

    張帆現在已經確定警察與這些小妞是一夥的,不過讓張帆不解的是,在酒吧裡面演的哪一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要陷害一個人,坑害一個人,為什麼那個女子的男朋友會出現,那樣一來,很多男人都會退卻的。

    張帆想不通裡面的道道,也只好不再去想,不過現在張帆已經明白這件事其中的道道,只要知道一件事是什麼情況,那每個人都能解決這件事的辦法。

    聽到老警察的話,張帆問道:「我就見一面,你們在旁邊看著也行,我就是與那女子說幾句話。」

    張帆說完之後,老警察說道;「既然都是同行,那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

    老警察和小警察說完之後,就緊跟著走了出去。

    張帆的神識向外面感知而去,跟著老警察和小警察。

    這兩個人沒有去審問室,而是到了一件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有三個警察,還有那個女子。

    老警察和小警察到了之後,一個坐在座位之上,肩上掛著一級警司的簡章。

    這個人是這裡面最大的警官,好像是派出所所長,看到兩個人進來,派出所所長說道;「什麼情況?」

    「那個刑警頭子說要見王妮。」老警察回答道,說著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個女子。

    「現在怎麼辦?」老警察說道。

    派出所所長皺眉說道;「這幫人是警察,很不好對付,不過只要這幫人妥協我,我們就可以拿到比敲詐其他人拿的更多。」

    這時有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說道;「我現敲詐公務員和高官、高管真賺錢。」

    高管就是公司的高級管理者,最起碼是經理,總經理等的職務的人。

    說公務員對生活作風問題管理的很嚴格,其實有些私人企業對高管的生活作風問題把控的更嚴格。

    如果一個總經理被人告的話,私人企業是不會給半點面子的,說辭退就辭退,公務員還可以找人說情,但是私人企業老闆一人獨大,老闆是不允許有這樣的管理者存在的。

    「不過這幫人都是刑警,不是小警察,如果被這些人現的話,我們的工作可都不保了,我覺得還是少要點吧!拿個幾萬塊就行了,多了那些人也不想拿,而且這件事其實還是臨時起意,根本就沒有策劃過,裡面太多漏洞了,就是張小元那些人就破壞了這件事。」派出所所長思索著說道。

    派出所所長說完之後,眾人都是點了點頭。

    其實張小元、王妮這幫人一直與派出所合作幹這種事,有時候警察不用參與,但是卻可以分得一點錢。

    前些日子,張小元去鬼混,被王妮抓到,王妮傷心難受,所以跑到酒吧找男人洩,對王妮來說,男人可以去找女人,那自己也要去找男人。

    王妮對楊延東也有好感,所以看到楊延東之後,就想著今天晚上與楊延東生關係,不料張小元得知這件事就趕了過來。

    因為沒有策劃過,所以其中的漏洞不少,而且酒吧裡面還有很多證人可以對楊延東作證,王妮是心甘情願跟著張帆幾個人走的,就是這個證據就可以判定楊延東無罪。

    眾人心中都同意派出所所長的話,而且派出所所長是這裡的老大,有些話就是聖旨,下屬不能不聽。

    張帆把一切都聽在耳裡,接著用萬能開鎖手打開了審訊室鎖好的房門走了出去。審訊室可以從外面鎖門,裡面的人出不去。

    出去之後,張帆就敲了敲派出所所長的辦公室。

    「誰啊?」一個年輕人問道,屋子裡面的都很是詫異,都不明白是誰在敲門,因為派出所裡面的警員都在,而外面有三個協警在值班,如果外面有人來,協警可以給值班警員打電話,所以敲門是沒必要的。

    不過老警察沒有思索就打開了房門,一眼看到了外面的張帆。

    老警察冷道:「你怎麼在這裡?」

    張帆推開房門自顧自的走了進去,完全是不請自來,走進房屋裡面之後關上了房門,掃視了一眼屋子裡面的人,張帆看向了陷害楊延東的豬腳王妮。

    張帆對王妮說道;「你不是精神不好嗎?不過看起來很好啊!」

    王妮冷冷的看著張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派出所所長說道:「我們安撫了這個姑娘,現在他的精神好多了,請問你來這裡要做什麼。」

    張帆淡淡一笑說道:「你們做什麼,我不想管,但是敢惹到我的頭上,我不會讓任何人好過,今天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以後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去過問,不過前提是現在送我們出去,而且告訴張小元別在找我的麻煩,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帆的話雖然平淡之際,話語淡然,但是在派出所幾個黑警聽來,卻尤為刺耳。

    派出所所長今年四十五歲,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聽到張帆的恐嚇,派出所所長頓時拍著桌子,喝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到底在說什麼!」

    張帆不想跟這些人勒索,現在的人都是不見棺材不下淚,你跟他說什麼都沒用,只有讓他吃到苦頭,才會對你屈服。

    張帆身子一動,在眾人的身邊穿梭起來,慘叫聲不斷出,當張帆停了下來之後,所長辦公室裡面的警察都已經躺在了地上,不斷的出一聲聲慘叫和呻吟。

    派出所所長現在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眼睛裡面全是淚水,真的太疼了,疼的派出所所長眼淚已經流了下來,額頭之上滿是冷汗。

    不過派出所所長怎麼說都是一個官,躺在地上絲毫沒有一點懼怕,看著張帆冷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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