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浩對自己的情誼,張帆就覺得對不起王浩,心中愧疚不已。但是現在張帆絕對不能去見王浩,如果被人拍到照片,那樣更會越描越黑,再也說不清楚了。張帆希望等到以後自己真正有了權利的時候,再去幫王浩,現在去了也幫不到什麼。
本來張帆今天也不想出去了,只想著在這旅館裡面,享受一下女人的慰藉。
但是沒有過多久,張帆就接到了趙軍成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趙軍成劈頭大罵:「張帆,你小子幹什麼啊!讓你錄一份口供,你卻把重案組的警員打傷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快點回警局。」
想起呂青峰的死,張帆就覺得心中有無限的愧疚,到時候還要把那個過程說一遍,這對張帆來說絕對是受不了的事情。
張帆這一次沒有去聽趙軍成的話,直接說道;「對不起局長,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想過去。」
說完之後,張帆就掛斷了電話,然後直接關機,再也不理外界的事情,抱著沈玉瑩再次動作起來。
沈玉瑩現在已經當成是張帆的女人,所以張帆想要,沈玉瑩心中也是一千個願意,還盡數配合張帆。
此時兩人如膠似漆,身體糾纏在一起,在演繹著世界上最高雅的人體藝術。
這旅館裡面也有餐飲供應,所以兩個人也不出去了,中午,晚上都在這裡點了餐,一直在這裡呆了一天。
第二天,張帆把沈玉瑩送到了學校門口,然後坐著出租車,來到了皇朝俱樂部,看了看皇朝俱樂部的門上寫著關門停業四個字,張帆就知道這裡的其他人全都已經不見了,包括呂虎和呂龍在內,都肯定逃了出去。
而且街上再也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沒有什麼警察在馬路上執勤,只有個別路段有一些交警而已。
看到此處,張帆就放心的來到了警察局。
一夜的宣洩,讓張帆的心情好了很多,話說這女人可以下火,也是可以解壓的工具,現在張帆的身上沒有了一點壓力。
張帆走進警察局之後,裡面辦公大廳的人的目光全部看著張帆,目光帶著對張帆的敬畏,帶著對張帆的崇拜,帶著對張帆的恐懼,不一而足,什麼樣的眼神都有。
張帆則沒有猜測這些眼神到底究竟隱藏了什麼含義,也不需要去猜測,只有下屬猜測上司的心思,哪有上司去猜測下屬的心思,你下屬想什麼東西,上司才懶得去管。
張帆走到了二樓,碰到了史余斌。史余斌看到張帆之後,心中說不出的惱火,心說以前的事情已經既往不咎了,但是你還毆打我的手下。
見到張帆的那一刻,史余斌伸出右手食指,指著張帆的鼻子喝道;「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的屬下?」
張帆知道昨天做的有點過分,往後退了兩步,低頭說道;「對不起,史隊。」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現在我的手下渾身是傷,正在醫院裡面躺著呢!你一句對不起就有用了嗎?」史余斌眼神冰冷,狠狠的喝道,雖然語氣還是很冰冷,但是聽到張帆的道歉聲,史余斌心頭的怒火也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不僅史余斌在樓道裡面咆哮,現在史余斌的手下的眼神都帶著寒芒,目視著張帆,現在如果史余斌發話說打,這些人將不顧一切衝上去,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打過,但是現在還會去打,因為這就是男人,有血性的男人。
這時副局長羅東傑從此經過,也早就聽到史余斌的大喝聲,羅東傑知道張帆跟局長的關係,頓時來到了兩人身邊,喝道;「史隊長,你站在警察局的樓道裡面大呼小叫成何體統,現在有什麼事快去辦事,至於你下屬的事情,我和局長會開會討論追究張帆的過錯的。」
聽到羅東傑的吼聲,史余斌也只好停了下來,歎了一口氣,然後帶著他的手下走了過去。
史余斌走後,羅東傑看著張帆說道;「是不是去找局長,快去吧!」
「嗯。」張帆點了點頭,走過了羅東傑,然後上到了三樓,來到了趙軍成的辦公室門前。
敲了敲房門,張帆在外面喊道:「隊長,是我張帆,來這裡報道了。「
聽到張帆在外面呼喊,趙軍成就一肚子氣,這個小子昨天不聽自己的話,還掛自己的電話,這完全是下屬在打上司的臉,趙軍成當時氣的把電話差點摔壞。
如今聽到張帆在外面呼喊,趙軍成直接吼道;「不見。「
聽到趙軍成的話,張帆也沒有離去,站在了門口等待著。
張帆也知道昨天掛了趙軍成的電話,現在趙軍成肯定是生氣了,但是在以往趙軍成為自己幫了那麼多的忙,那麼看好自己,所以張帆也不能一走了之,必須給趙軍成道歉。
張帆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可不是翻臉不認人的人。
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羅東傑來到了趙軍成的門口,看著張帆沒有進去,頓時問道;「怎麼不進去啊?「
張帆呵呵一笑說道;「局長現在有公事,讓我在外面等待。」
「什麼公事那麼重要啊?「羅東傑說著就敲響了趙軍成的房門,接著喊道;」軍成,是我,東傑。「
「哦,進來吧!「趙軍成在裡面喊道。
羅東傑拿著一份資料走進去之後,接著坐在了趙軍成辦公桌的對面,笑著說道;「怎麼了?讓張帆在外面等著,不讓他進來。「
「他現在還在外面?」趙軍成低聲問道。
「你的意思,他等了很長時間了吧!」羅東傑呵呵一笑。
「昨天他掛我的電話,現在不給他點顏色,以後辮子都要翹上天了。」趙軍成狠狠的說道。
羅東傑知道了原有之後,拿著資料說道;「這些資料是昨天我們抓獲呂青峰的全部材料,其中的組織調兵部署,抓獲工作全在這裡,唯獨少了最重要的一份資料,就是呂青峰的死亡原因,還有他為什麼坐在張帆的車裡面?
每一次案件,尤其是這樣重大的案件,直到案件偵破完成中的一系列事情,都要寫成報告,遞交上去,給上面的人查收,這就好像一個抓到了小偷之後,做筆錄口供是一樣的,只不過大案件,涉及的人員、命令多了一點而已。
趙軍成拿起來掃了幾眼,隨之說道;「安排兩個警員去問話吧!別讓他進來,我現在還真的不想看見他。」
「好的。」羅東傑呵呵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看著張帆還站在門口,羅東傑淡淡的說道;「跟我來吧!」
「什麼事?」張帆問道,本來張帆想要賠禮道歉的,現在還不想走。
「給你做一個筆錄。」羅東傑回答道。
「好吧!『張帆低著頭跟著羅東傑向前走去,張帆知道這些事情是必須要去做的,就算是小案子還要寫一份過程書,至於大案子,更少不了講訴整個事情的過程。
張帆跟著羅東傑向前走去,不多時到了經濟調查科的門口,羅東傑認為張帆與重案組的人都有恩怨,所以讓他去做筆錄肯定會起衝突,所以進入了經濟調查科之內,臨時挪用了兩個警員,給張帆做筆錄。
做筆錄的地方,也是在經濟調查科科室裡面的一個羈押室裡面。
羅東傑是副局長,做這些事情,根本不用去匯報經濟調查科的上司,不過經濟調查科的上司知道以後,更是配合副局長的工作。
張帆在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想過怎麼來說這件事,那時候張帆把呂家的一切事情,還有工作的事情都拋諸腦後,現在坐在辦公室裡面,張帆才想著怎麼來匯報這件事。
經濟調查科的人雖然是負責經濟上面的調查的,但是對於審問筆錄來說,也都可以勝任,而且昨天的案子那麼大,這經濟調查科的人也都參與了,可以說整個警局,留下來沒有參與的人可是很少的。
「你叫什麼名字?「
「現在什麼職位?「
雖然這些人也知道張帆的名字,也知道張帆現在在交警總隊做交警頭頭,但是還是要發問。
張帆一一回答。
這時候一個警員記錄,另一個警員問問題,此時另一個警員問道;「昨天你為什麼殺死了呂青峰?」
聽到警員的話,張帆的腦子嗡嗡作響,想到自己殺死了呂青煙的父親,張帆就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因為,因為他反抗,想要殺掉我,我就殺了他。「這個時候,張帆只能說謊,如果是說真話,自己不需要在警界呆下去了。
「他從劫車上面逃出來之後,他為什麼會在你的車上?」警員再次問道。
「因為,因為他相信我,想讓我把他帶出煙雲市。」張帆低著頭回答道。
「那他相信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你?「警員問道。
「他跟我打電話,說相信我,但是坐在我的車上之後,就拿出了手槍,害怕我出賣他,我是個好警察,我怎麼會把他帶出去,所以我在馬路上來了一個急剎車,讓他的身子向前傾倒,這時候,我搶走了他手上的手槍,然後開槍直接射殺了他。「張帆詳細了回答了一遍,當時張帆確實踩了急剎車,這個後面的車輛都可以證明。張帆認為自己的供詞完全沒有什麼漏洞,簡直完美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