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服務員的話,張帆翻了翻白眼說道;「不是我要的,給我的兩個主人找的。【「
「那好的,我給你打個電話。「服務員說完之後,撥打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兩個穿著西裝,身材精瘦,但是樣貌卻清秀無比的兩個男人站在了張帆身邊。
你說這些人,做什麼不好,非要來做這些事情,伺候這些老婆婆,看到這些人,張帆就感覺非常無語。但是這個世道,笑貧不笑娼,有錢才是王道,說什麼都沒用。
張帆當即在櫃檯前給兩個人過了賬,接著帶著兩人來到了兩個富婆所在的房間,然後說道;「做那種事的時候把燈關上。而且你們的名字叫做小帆,不要記錯了。「
「好的。「兩個人笑了笑,然後走了進去,至於裡面發生了什麼,張帆也不想去管。
隨後張帆回到了副總的房間,把叫了兩個月鴨子的事情告訴了副總,然後再與副總戰鬥起來。
這副總本來腦子就暈暈沉沉,如果被張帆攻破了陣地之後,也不反抗了,一切都任由張帆擺佈,而且做著的時候,副總也是經驗豐富,不停的與張帆變換澗勢,享受著一次次的歡愉。
第二天,凌晨五點,張帆來到了兩個富婆所在的包間,然後靜悄悄的讓兩個人出去,張帆則睡在了一個富婆的旁邊。
這兩個富婆昨夜累了一晚上,現在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兩個人走了出去,這兩個人根本不知道。
看著富婆那臃腫的身材,張帆就皺了皺眉,這個樣子,張帆還真沒興趣。
兩個小時之後,張帆假裝穿上衣服,然後叫醒了兩個富婆。
這兩個富婆看到張帆之後,賤笑著說道;「昨晚你真猛。」
張帆摸了摸頭皮,假裝羞澀。
就在這個時候,副總走了進來,然後對兩個富婆說道;「怎麼樣?昨晚還滿意吧!」
「滿意,當然滿意。」兩個富婆均嘻嘻笑著說道,兩個笑著的時候都看著張帆,都以為吃掉了張帆這個小青年心中而興奮莫名。
兩個富婆穿上衣服之後,然後打了兩個電話。
一個小時之後,兩個舀著公文包的青年來到了這個房間,坐在富婆身邊舀著協議看了起來。
張帆只是看著來的兩個人的公文包,就是這兩個人是律師。看完這些富婆也不是沒腦子的人,在簽訂協議的時候,都要請律師過來見證一下才簽約。
看完之後,兩個人對兩個富婆點了點頭,都說沒有問題。
兩個富婆最後互看一的簽訂了協議。一式兩份,副總舀了兩份,兩個律師一人各舀了一份。
這協議對他們一方是非常有利的,賺錢了可以分紅,證公司只抽取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七十屬於投資人,如果賠錢的話,證公司全部包了,投資人的錢還會原封不動的還給投資人,這樣的協議完全是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當他們的錢交給證公司之後,那證公司掌握著有利的數據,如果說只賺了一點點,這些人也沒法去查,所以無論如何證公司都不會吃虧的。
再說證公司,也如集資公司,積攢大量的金錢,到時候出了炒期貨股票之外,還能舀出來投資房地產等業務。
反正無論怎麼說,只要這些錢交給證公司,證公司都能保證賺錢,不過賺多賺少是證公司說了算。
現在很多人手裡有點錢,不知道去做什麼生意,更不知道去投資什麼,這證公司正好給這些人提供了一個賺錢的機會,總比把錢放在銀行和家裡貶值來的划算。
不過想讓人家平白無故的投資必須下本錢,如張帆這樣,還得請客吃飯,還得陪睡,只不過張帆沒有陪睡而已。
協議簽訂之後,副總和張帆與兩個富婆親切的握了握手,當兩個富婆跟張帆握手的時候,都不想鬆開,不停的在張帆的手上身上摸來摸去,這揩油楷的實在是太多了。
「小帆,你電話多少,以後常聯繫啊!」兩個富婆都笑著說道。
張帆現在舀著張春麗的電話,心中一笑,把張春麗的電話告訴了兩個老女人,兩個老女人把張帆的電話記在了手機上之後,帶著兩個律師滿足的笑意離開了。
兩個老女人走後,張帆嗔怪的看了副總一眼,生氣的說道;「還好我機靈,不然的話,昨天晚上肯定陪這兩個女人睡覺了。」
看到張帆的撅嘴那可愛的樣子,副總頓時甜蜜一笑說道;「以後我不會讓你做這種事了,以後你只管伺候我就行了。」
看到副總的笑意,還有那話裡面的意思,張帆渾身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像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被這個御姐玩了。
副總笑完之後,接著淡淡的說道;「到了公司,不許說我們倆的事情,也不准說這天的事。「
張帆苦著臉說道;「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覺得我會說嘛!」
「你吃了大虧,你昨天好像比我還興奮,那下面硬的跟什麼似的,都快把我的下面捅破了。」副總看著張帆,嫵媚的說道。
這句話,實在太流氓了,讓張帆聽起來真是火大。
看著屋子裡面沒人,張帆頓時把副總按在了沙發上面,然後狠狠的說道;「我現在又硬了,怎麼辦?「
看著張帆那張純爺們的臉頰,副總頓時咯咯咯嬌笑起來,胸部因為笑意而抖動起來,在加上副總那絕好的臉頰,讓副總一時間充滿了無限的魅力。
這就是御姐的魅力啊!可以征服男人的魅力,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下的魅力。
看到副總的笑意,張帆頓時楞了楞,心想自己的便宜都被副總沾光了,不能讓她再佔了,頓時鬆開了副總坐了起來。
副總看到張帆要走,一下子拉住了張帆的手,嬌柔嫵媚的說道;「怎麼了,你不是想要嗎?來吧!「
副總的力氣不小,一下子把渾身酸軟的張帆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張帆在副總的胸部抓了兩下,副總頓時嬌柔的叫了兩聲,這兩聲好像是催情劑一般,讓張帆頓時精蟲上腦了。
這一盤,也不知道幹了多長時間,簡直是乾的天昏地暗了。
等到做完之後,副總看了看手上的金錶,看著已經八點半了,趕快穿上了衣服說道;「時間不早了,要上班了。」
張帆也麻利的穿上了衣服,然後跟副總去衛生間梳洗了一下,接著一同走了出去。
來到車上,張帆坐在了後駕駛,然後把車鑰匙交給了副總。
副總冷道;「你是我的下屬,你還讓我開車載你。」
「怎麼了,你不開車,那我去坐別的車。」張帆也冷道。
聽到張帆小孩子一般的話,副總頓時笑了笑說道;「好,好,我開車。」
這副語氣,就好像一個媽媽對自己的孩子說話一樣,讓張帆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張帆可是純爺們,是女人的剋星,把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現在卻好像被這個女人玩了。
張帆那個鬱悶啊!心說以後再也不會對大齡女人感興趣,堅決不能。其實昨天晚上如果不是邪惡系統的話,張帆還真的不會對副總做什麼,不管怎麼說,都是邪惡系統的錯,張帆是這麼想的。
汽車行駛進了寫字樓的停車場,張帆與副總下了車,然後沒有等副總就走到了電梯門前。
副總關好車門後,隨後趕了過來,笑著說道;「怎麼了,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一個職員,我覺得應該高貴的副總有些距離,不能走的太近,以免別人說副總的閒話。「張帆淡淡的說道。
「嗯,想法不錯啊!但是刻意的迴避,是會露陷兒的,我們要裝作若無其事,自然才行。「副總呵呵笑著說道,一副說教的口氣。
聽到副總的話,張帆笑著說道;「不愧是副總啊!這些事情好像一切也辦的不少吧!「
「呵呵,你吃醋了。「副總呵呵笑著說道,用手肘扛了張帆一下。
張帆無語道;『我有什麼吃醋的,你還真有趣。「
「啊,你竟然沒吃醋?『副總冷聲說道。
看到副總的臉頰,張帆頓時苦笑著說道;「我開玩笑的,怎麼會不吃醋呢?「
我靠,這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這翻臉比翻書還快。
坐上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打開,一些寫字樓的職員走了進來,並且還有一個青煙證的職員,副總的秘書張春麗。
張春麗在外面就看到張帆和副總兩個人在電梯裡面,看到此處,臉頰頓時一紅。
兩個人沒有在一樓等待,那就是說從停車場上來的,那說明什麼,這兩個人昨天晚上搞在一塊了。
張春麗思索著,然後走到了副總的跟前說道;「副總好。「
「嗯,早上好。「副總神清氣爽的說道,臉頰比之以前有了很多光澤,張春麗看出來了,那是女人經過了男女之事之後,散發的女性的光芒。
張帆則跟張春麗點了點頭,然後看都不看她,這樣的一個身邊有那麼多男朋友的女人,張帆是不會有興趣的。
咱張帆現在的水準可是高的很吶!一般人還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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