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想到此處,頓時打開房門說道;「何文正,你是要針對我是吧!如果你查不出來,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帆大怒著說道,一張臉上寫滿了冰冷,彷彿要把何文正冰凍起來。
既然打開房門,何文正頓時對張廣授說道;「進去搜查。」
張廣授為難的只好答應了何文正,然後對張帆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到了屋子裡面,果然發現還有三個女人,但是卻並未發現其他情況。
張廣授走了出來說道;「裡面還有三個女人加上門前這個,一共四位。「
何文正聽到之後,頓時對張帆冷冷的說道;「合理的解釋,張帆,張副局,你現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呵呵,你的意思,只要是來開房,就是肯定會發生關係是嗎?你的邏輯推理很嚴謹啊!我可以告訴你,我並未與其中的任何女子發生關係,如果想要搜查,可以把房間裡面徹徹底底的搜查一邊,也可以讓幾個女子去醫院檢查,看看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張帆冷冷的說道。
聽到張帆的話,何文正頓時走進了屋子裡面,然後看了看床鋪,床鋪的被子都沒伸開,只有幾個皺起的床印,其他什麼都沒有。
在加上張帆如此正知道張帆並沒有說謊,只要是做過那種事情的人都知道,做過了那種事,必定會在床上留下什麼,現在這麼乾淨,就說明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但是何文正不信邪的到了衛生間看了一眼,也發現衛生間什麼都沒有,就連衛生紙都沒有。
思索片刻,何文正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然後對張帆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到底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就算什麼都沒做過,你身為公務人員帶著幾個年輕女子開房,就是損害了警察的形象,我會把這件事匯報上去。」
何文正最後留下這句話,走了,只留下張廣授一幫人。
張廣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頓時對張帆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人馬走了。
何文正走後,張帆一肚子氣,這明顯是何文正想要找麻煩的。
其實何文正剛開始並不知道這件事,而這件事是高海告訴何文正的,高海是個混混,但是交的朋友也不少,剛開始高海也不知道何文正與張帆的關係不好,但是楊毅那幫人告訴高海一線陽光ktv的事情,高海才推斷出來。
高海通過問詢,早就知道何文正的電話,所以直接打給了何文正。
何文正聽到後,頓時喜上眉梢,並且會對高海重謝,接下來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何文正以為張帆真的在做敗壞道德的隱晦事情,但是沒想到卻什麼都沒發生,但是沒發生不要緊,帶幾個女人開房,就算不做什麼,也損害了警察的形象,所以抓住這一點,何文正還是有借口整治張帆。
張帆回到房間穿上衣服,頓時對眾女說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因為楊毅和王麗剛剛復合,所以張帆不想耽誤他們。
但是在張帆出來之後,楊毅和王麗也出來了。
張帆問道;「你們怎麼出來了?」
楊毅說道;「何文正帶著人來查房,我就知道肯定是衝著你來的。」
張帆揮手說道;「你們繼續休息吧!明天早點起來去警局工作,我送她們回去就行了。」
其實楊毅也不想走,聽到張帆的話,頓時對張帆點了點頭,拉著王麗再次回到了屋子裡面。
在送秦燕幾人的路上,秦燕問道;「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沒事的,不管你們的事,是那個人找我的麻煩,我自會擺平。」張帆淡淡的說道。
「如果他們非要陷害你,我和我的同學都可以為你作證,證明你的清白。」秦燕頓時認真的說道。
其他女子聽到秦燕的話,也是陣陣附和。
聽到幾個女子的話,張帆說道;「你們抓緊時間學習,其他的事情不要管。」
這時秦燕拿出手機說道;「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現在既然與秦燕這麼熟了,留個電話也沒什麼,張帆頓時說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秦燕記錄下來之後打給了張帆,張帆也把秦燕的手機號記錄了下來。
把秦燕幾人送到了學校,張帆才回到了寢室,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張帆來到了王二旦的辦公室,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王二旦。
王二旦則歎著氣說道;「我告訴你低調一點,低調一點就是不聽,你這樣整天闖禍還要得罪領導,你說人家不針對你針對誰!「
「我就看看何文正有多大的能耐。」張帆狠狠的說道。
不料何文正真的寫了材料遞交到了縣委,不過當縣委書記看到材料之後,頓時皺起了眉頭,親自叫來了張帆。
縣委書記楊洪志拿著材料說道;「這些事是事實嗎?」
看著材料上面的文字,張帆看了一遍,最終點了點頭,何文正確實沒有添油加醋,說自己帶著幾個女人開房,雖然不確定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卻是影響不好,最後一句寫著,還望領導對於張帆的事情進行處分和批評。
看完之後,張帆沒有說話,把材料放在了桌子上。
楊洪志坐在張帆的對面說道;「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事情。「
「你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張帆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既然人家遞了材料,我們也不能不坐視不理,但是我會減輕處分,只來個通報批評,口頭的。「縣委書記淡淡的說道。
「那還會在警察局開會吧!「張帆再次問道。
「現在我已經口頭批評過了。「楊洪志呵呵笑著說道。
聽到楊洪志的話,張帆也是呵呵一笑。
楊洪志又囑咐了幾句,讓張帆回去繼續上班,楊洪志也給何文正打了電話,首先誇讚何文正工作認真,最後說已經給予張帆嚴厲的批評。
何文正還以為下面有後文,結果縣委書記掛了。這時何文正才意識到張帆可不是一般人。
上次在一線陽光ktv,張帆把楊毅打了一頓,看起來縣委書記並不生氣,還讓他的兒子跟著張帆,這就說明張帆不簡單。
想到此處,何文正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張帆。而且現在與張帆已經水火不容,這一點讓何文正心裡七上八下的。
何文正思索了很久之後,來到了王二旦的房間,打聽張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王二旦在官場上面不想樹敵,希望左右逢源,所以雖然何文正這個人很是討厭,但是王二旦也不想與其為敵。
聽到何文正的話,王二旦則是把知道張帆的一切告訴了何文正。
何文正聽到後,倒吸一口涼氣,沒有想到張帆竟然這樣的一個人物,頓時心裡拔涼拔涼的。
這時張帆敲響了局長的房門,王二旦說道;「請進。」
張帆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卻看到了讓人厭惡的何文正。
張帆頓時說道;「局長,你先忙吧!我等一下再過來。」
看到張帆不愛搭理自己的樣子,何文正頓時皺眉說道;「看起來,現在張副局是不待見我了啊!」
「哎,我是他的上司,他聽我的,今天晚上你做東,我們三個好好喝一杯,怎麼樣?「王二旦笑著說道。
「那當然可以了,只要你們賞臉。「何文正頓時笑著說道,只要王二旦幫自己,那跟張帆之間的隔閡還能解除,何文正心中想到。
何文正走出了局長的辦公室,經過張帆副局長辦公室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想要進去說幾句話,但是最後想了想還是沒有敲門,走了過去。
王二旦則走進了張帆的房間,把剛才的一切給張帆說了一遍。
張帆聽到後,頓時說道;「我今天晚上有事,沒時間喝酒。「
「張帆,現在看似我們的官職已經不小,但是還是不行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處處謹慎,左右逢源,盡量不去得罪人,這樣才能步步高陞,如果現在就到處得罪人,很可能被人抓住小毛病放大,然後給予痛擊,到時候自身難保都說不定。」王二旦勸解道。
「不是我找麻煩,是這個何文正想要死裡整我,你說我現在就跟他和好,那我也太無能了吧。」張帆狠狠的說道。
「官場的關係千絲萬縷,何文正能在平陽縣混的風生水起,你就不想想他背後有人,如果沒有人撐腰,他敢這樣做嗎?『王二旦頓時問道。
「你知道他背後有什麼硬關係嗎?」張帆問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聽說他的二舅以前是特種兵,現在在中南海做一個重要人物的保鏢,他二舅經常不回來,但是一回來,不說縣裡的領導,就是市裡面的領導都會開著車來他家看他,你說吧!這個關係硬嗎?」王二旦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個沒有一點實權的政委敢做這樣的事情。」張帆恍然大悟道。
「不過他既然有這樣的硬關係,還請我喝酒幹什麼?「張帆不解的問道。
「他關係硬,有的人比他關係更硬,我覺得你的關係就不簡單。「王二旦說完這句話,眼神中散發出一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