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佟耀武為難的樣子,張帆說道;「不是我說,那種場所,動不動就要查,而且比開礦還賺錢嗎?「
佟耀武看著張帆說道:「副局,你是不知道啊!開一個那樣的酒店,每天輕鬆進賬幾十萬,輕而易舉,可比開礦省事多了,本來我背後認識人,但是這種事情,我也不好意思開口,所以就想請你幫幫忙。」
張帆說道;「別副局副局的,我剛開始聽著挺順口的,但是現在咱們都是兄弟了別一口一個副局什麼的,現在叫我帆弟就行了。」
佟耀武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帆思索著說道;「明天我給你探探路,看看有什麼困難。」
聽到張帆的話,佟耀武說道;「事成之後,肯定少不了你的那一份,或許我會給你一點股份,每年都可以分紅。「
「呵呵,那個好說。「張帆呵呵笑著說道,然後舉起了酒杯。
一直吃喝了兩個小時,天色已晚,王二旦說要回去,佟耀武也結了帳,帶著眾人走出了酒家。
來到外面,佟耀武說道;「跟著我唱唱歌娛樂一下,而且也讓你們看一下娛樂場所的生意是多麼火爆。「
「呵呵,好,實話告訴你,我來了好幾天了,還沒有在這裡玩過呢!」張帆笑著說道。
王二旦擺手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老婆還在等著我呢!」
「哦,我知道了,局長得病了?」張帆笑著說道。
王二旦疑惑的問道:「我得什麼病了?」
「氣管炎。「張帆呵呵笑著說道。
王二旦指著張帆,無言一笑。
佟耀武開著車子,把王二旦送到了警察局門口,然後帶著張帆來到了一線陽光ktv。
整個平陽縣,總共有兩個ktv,一個是在老城,叫做星光ktv,還有一個就是這個一線陽光ktv。
星光ktv年歲有點久,一直沒裝修,所以有點破舊,但是這裡不一樣,這裡是新開的,所以看起來尤為現代化,給人一種高檔的感覺。
但是進去消費,不喝飲料什麼的,包間費都是很便宜的。
不過現在是晚上,正是高峰期,所以包間的費用都比平常高了不少,但是也都是幾十塊錢一小時,酒水另算。
佟耀武身邊的小妞挽著佟耀武的手,和張帆一起走了進去。
這時一群年輕人向外走去,佟耀武身邊的小妞看到眼前的一群人,臉色頓時變得通紅,趕緊躲在了佟耀武的身後。
但是那群人中的一個人還是看到了佟耀武身邊的小妞。
這個人臉色凶狠的來到了佟耀武的面前,吼道;「我草泥馬。「
佟耀武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頓時楞了。
張帆也是一楞,麻痺的,這個人是沒事找事吧!
在這個小子罵了一句之後,張帆反應過來,右手伸出頓時抓住了這個年輕人的衣領吼道;「你麻痺的罵誰呢?「
「我草泥馬的。「這個小子不由分說,不管張帆抓住他的衣領,一拳向張帆的臉部打了過來。
張帆見此情形,右手猛地一推,不僅躲過去了這個人的重拳,還把這個小子推到了地上。
這時年輕人跟著的一群人,全都衝了過來,一個個吼道;「草,敢打楊大少,不想混了。「
一個個人衝過來,不由分說,向張帆和佟耀武同時進攻而來。
這群人喝了一點酒,一個個臉色通紅,有的走路都搖搖晃晃,雖然很有膽量,但是還是被張帆輕而易舉的一個個打倒在地。
打倒在地之後,張帆還在每個人的身上踹了幾腳說道;「麻痺的,都他媽不想在平陽縣混了吧!「
一些保安,已經來到了大廳,把張帆和佟耀武團團圍住,一個個保安拿出了橡膠棒,隨時都要出手。
張帆怒道;「麻痺的,這群小子先動手打人,你們還不報警。「
這些保安,根本就不聽張帆的,但是也沒有動手,好像在等待命令。
前台小姐,早就給經理打了電話。
此時一個面盤白淨,穿著短袖襯衫的經理,來到了大廳,看著倒地的人,心頭大喝,頓時吼道;「還不動手,把這群人按在地上。」
張帆本來想說兩句,但是沒想到經理就這樣招待自己。
張帆也不想說什麼了,麻痺的,打架,老子還怕你。
此時一個個的保安在經理的命令下,一下子衝向了張帆,但是一分鐘過去之後,所有的保安全都慘叫著躺在了地上,都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經理在發佈命令之後,已經撥打了報警電話,此時看著保安全部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經理頓時頭皮發麻,心說你娘的也太能打了吧!
這時張帆向經理直直的走了過來,來到經理的身邊,一巴掌扇在了經理的臉上,瞬間把經理扇的轉了兩圈之後躺倒在地。
經理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害怕張帆再打他。
但是張帆那管的了那麼多,兩腳抬起來踏在了經理的身上,罵道;「我草泥馬,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
這時門外響起了警報聲,一群人走了進來,看到大廳中倒在地上的人,三個警察頓時拿出橡膠棒,一個人吼道;「全都不許動,手放在頭頂,蹲在地上。」
這時張帆轉過了頭,看著來的人掃視了一眼,最終目光落在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是縣中心派出所所長張廣授,當看到張帆那一刻,張廣授也是楞了,看起來這個人有點眼熟,用心思索起來,當想起來張帆是新來的副局長之後,張廣授頓時放下了橡膠棒,然後對其他兩個警員說道;「全都把武器放下來。」
張廣授接著來到了張帆的身前詢問道:『副局長,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帆知道張廣授接到報案,是例行公事,頓時說道;「我帶著朋友來這裡唱歌,進來之後,這群小子就找麻煩打人,這群人打了人還不說,這群報案,還有那個領頭的,也要打我們。」
張廣授看著地上躺著的人,看到幾個人的時候,心中一驚。
張廣授頓時把張帆拉到了旁邊,指著地上躺著的幾個人說道;「那個小子叫楊毅,是縣委書記楊洪志的兒子。那個小子叫鄭天智,是財政局局長鄭智雄的孩子。那個小子叫房永輝,是土地局房石中的孩子。其他的幾個孩子的家長,都是縣裡面有頭有臉的人。」
聽到張廣授的話,張帆倒吸一口涼氣,麻痺的,沒想到把這群二世祖得罪了。
但是這群人神經病一樣的打自己和佟耀武,難道就任憑他們打。
張帆思索了一下說道;「不用多說,把這群人全部帶走。」
聽到張帆的話,張廣授苦笑著說道;「副局長,真的要帶走嗎?「
「麻痺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張帆大罵道。
草,既然得罪了這群人,難道還要跟他們點頭哈腰的,張帆心中有氣,也不管那麼多了。
看到眾人一個個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張廣授說道;「還是先把他們送到醫院吧!「
張帆則對倒在地上的眾人說道;「現在馬上給老子起來,不然的話,小心我再動手。」
張帆話語一落,一些保安,和一些二世祖,從地上艱難的站了起來,二世祖的眼睛裡面都噴出火焰,想要把張帆燒死。
但是就是那個第一個被張帆打倒的縣委書記楊洪志的兒子楊毅還沒有起來,而且不是暈過去了,好像是睡著了。
張帆看了看,沒再打,頓時說道;「把這個小子抬到車上,其他人全部帶到派出所,今天晚上全部關起來,明天再審理。」
說完之後,張帆頓時對張廣授說道;「今天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也不認識這些人,你嘴緊一點,懂嗎?」
張廣授知道張帆也不是一般人,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爬到副局長的位置上,聽到張帆的話,連連點頭。
張帆又想到了什麼,頓時說道;「ktv現在給我封了。」
聽到張帆的話,張廣授心中再次一驚,趕緊說道;「副局長,你不知道啊!這間ktv是政委何文正的侄子開的,真的要把這裡給封了。」
聽到張廣授的話,張帆心頭再次一驚,現在想起來何文正那個政委老傢伙,原來這就是他家開的。
但是既然他們們的人得罪了自己,那自己怎麼能善罷甘休,沒有過多思索,張帆說道;「封了,都封了。」
麻痺的,這張帆是公然與縣裡面的人作對啊!不過既然領導發話,張廣授不能不聽。
但是派出所人太少,這種工作,張廣授也不想辦,頓時說道;「我們派出所人少,封鎖的時候讓治安大隊隊長徐立國來辦吧!」
「也好。」張帆說著拿出了手機,為了工作方便,所以張帆把每個部門的主管的電話全部記了一遍。
翻出徐立國的電話,張帆就打了電話,接通電話後,張帆直接說道;「我是副局長張帆,現在你帶人把一線陽光ktv封了,快點過來。」
「啊」徐立國聽得是一頭霧水,在縣城混的,在警察部門混的,那一個不知道一線陽光是何文正的,這是警察局政委啊!每到年底,何文正都會寫一份每個人的年終總結報告成交給上一級,那年終報告可是起著一個人能否陞官的決定性的報告,一旦被寫上了什麼污點,以後別說陞官,隨時都可能開除。其實在警察局裡面,叫做政委,在縣政府裡面就叫做書記,這可是黨內的成員。現在得罪了這個人,等於自尋墳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