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新強的角度去想,如果趙琴從了張新強,沒有叫喊,那天的事情,還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亂說。
但是趙琴偏偏喊了,結果張新強什麼都沒得逞,最後惹得一身騷。
這對張新強來說,絕對是個恥辱。
張帆是站在張新強的角度去考慮的,但是站在鍾夢瑤的角度去考慮,那就不一樣了。
這張新強想要強自己的老媽,沒有強成,現在還對自己的家人這麼刻薄,在一個院子住著,好像仇人一樣,這是鍾夢瑤無法接受的。
張帆現在知道鍾夢瑤為什麼會想要粘著自己,就是希望自己攆走張新強,而自己有這個權利和本事攆走他。
不過張帆和鍾夢瑤兩個人之間還未發生什麼,再說張帆與張新強並沒有什麼仇恨,如果僅僅是因為鍾夢瑤對自己的愛慕而攆走張新強,這說起來有點不妥。
再說,如果鍾夢瑤純粹是想讓自己攆走張新強而跟自己在一起,這麼有目的性,張帆還真的不想與鍾夢瑤發生什麼。
其實男人最不喜歡太有**的女人,而這樣的女人,跟他玩玩是好的,但是談感情,就可以免了。
因為這樣的女人,如果她有麻煩,而你沒有本事,她可以找到一個更有本事的人,去幫他完成,這樣來說的話,給你戴綠帽子的幾率太大了。
想到此處,張帆抱著鍾夢瑤的手漸漸的鬆開了,說道;「讓我想一想,好嗎?」
「不好。」鍾夢瑤說著,就攬住了張帆的脖子,然後臉頰貼了上去。
張帆說道;「咱別這樣行嗎?」
張帆說著,臉頰向後仰去,不讓鍾夢瑤的嘴唇碰到自己的嘴唇。
但是鍾夢瑤腳尖一點,嘴唇還是貼在了張帆的口中。
兩人嘴唇一對,張帆徹底妥協了,頓時與鍾夢瑤纏綿起來。
張帆不明白鍾夢瑤怎麼會那麼野蠻?那條香舌就如一個小蛇一般,在張帆的口腔亂轉,而不與張帆的香舌糾纏。
張帆想去糾纏他的香舌,結果他的香舌卻逃走了。
張帆真是無語了,難道鍾夢瑤真的沒接過吻嗎?
不多時,鍾夢瑤離開了張帆的臉頰,低著頭小聲說道;「這是我的初吻。」
張帆笑著說道;「我知道。」
「我不說,你怎麼知道的?「鍾夢瑤抬眼問道。
張帆笑著說道;「接吻不是這樣的,懂嗎?「
「那怎麼接吻,你教我。「鍾夢瑤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說道。
張帆發現這個鐘夢瑤好像在耍自己,這個女孩子都會寫小說,難道不知道接吻怎麼接吻嗎?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現在的小說裡面,根本不會沒有激情片段的。
張帆呵呵笑著說道;「我發現你很不老實啊!「
鍾夢瑤撅嘴說道:「人家最老實的。「
張帆笑著說道;「我發現你特別會演戲,我想你寫小說的時候,就是把自己放在一個個的場景裡面,對嗎?「
「咯咯咯。「鍾夢瑤再次笑了起來。
張帆發現這鍾夢瑤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子,與張帆認識的其他女孩子都不同。
「反正我的初吻已經給你了,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不然的話,你就算欠我的。」鍾夢瑤放開了抱著張帆脖子的雙手,然後叉腰說道。
「那這樣吧!我把初吻還給你吧!」張帆說著靠近了鍾夢瑤。
鍾夢瑤退後了兩步笑嘻嘻的說道;「初吻給了你,你怎麼還?如果我貞操給了你,你還能還給我嗎?」
聽到鍾夢瑤如此露骨的話,張帆卻變得靦腆了起來說道;「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呵呵呵呵。」聽到張帆好像羞澀一般的話語,鍾夢瑤再次笑了起來。
鍾夢瑤確實很迷人,特別是笑起來的樣子,給人一種非常清純的感覺,但是讓人不想去褻瀆,不想去靠近,只想欣賞這美好的一瞬。
張帆看得癡了一會兒,接著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張帆只覺得鍾夢瑤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騙人的。
接著張帆走向了車子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鍾夢瑤拉住了張帆的胳膊說道;「你真的不願幫我嗎?」
張帆實話實說道:「第一,我與張新強無仇無怨,那是你家和他家的恩怨,我真的關不了,第二,咱們兩人也沒什麼關係,我真的沒必要幫你。」
聽到張帆如此冷酷拒絕的話,鍾夢瑤頓時呆愣了片刻,接著冷冷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我現在跟你是兒戲嗎?是在情場做戲嗎?「
「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你是見過世面的人,是聰明的人,我只是一個小警察而已。「張帆悠悠的說道。
「不管我們以後會不會在一起,但是我今天把初吻給了你,你就等於欠了我,你一定要償還我。」
「我給你的愛,你一輩子都換不清。「鍾夢瑤大吼道,看起來一個文質彬彬的女孩子,轉眼之間,變成了一隻母老虎。
張帆現在無話可說,知道鍾夢瑤並不是看起來那麼弱小,而且只要會點筆墨的人,內心都是非常強大的。
有的人看似外表強大,但是胸中無墨,其實做什麼事,都是沒一點底氣的。
張帆沉默了多時之後說道;「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鍾夢瑤說道;「你手機給我?」
「幹什麼?『張帆問道。
「你拿給我。」鍾夢瑤冷道。
如果是一個男子對張帆這樣說話,張帆早把他打趴下了,但是這是一個女孩子,張帆只好把手機交給了鍾夢瑤。
鍾夢瑤拿到張帆的手機,就撥了一個號碼,不多時,鍾夢瑤的手機響了。
拿出手機,鍾夢瑤把張帆的電話號碼記在了上面,然後又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存在了張帆的手機上。
張帆發現這個文弱的作家,實在是太強大了,這一點與李蓉是有很大區別的。
李蓉看起來就像個男孩子,那種野蠻也是無腦的野蠻,而鍾夢瑤的野蠻,卻讓張帆覺得這是一種女強人一般的野蠻,兩者截然不同,有著巨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