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時候,張帆等人並沒有被蒙著眼睛,而且也知道這個山洞,就在村子的一邊比較低勢的位置,走出來之後,就可以看到四周的建築。
但是這個洞口的位置面對著三座大山,所以如果不到山上,是看不到這個洞口的。
走到兩里地之後,就到了村子裡面。
此時村民各回各家,人們沒有什麼高興的神色,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神色,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平常的不得了。
村長還跟張帆走在一起,張帆問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人晚上在這裡站崗,所以我一來,你們就都知道了。」
「值班的是我們村子的狗,他們是最好的值班者。」村長面色平靜的說道。
不多時,村長離去了,現場只剩下范忠娃、吳雲,張帆三人。
范忠娃低著頭,沒有說話,心情不知道是糟糕還是什麼。
張帆拍著范忠娃的肩膀說道;「都過去了,明天我拿給你一萬塊錢,算是對你的補償。」
聽到張帆的話,范忠娃抬頭說道;「我只求你和你的女朋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張帆苦笑著說道;「你覺得我會嗎?你覺得我說出去別人會相信嗎?如果有人問公西村的人,他們會承認嗎?「
「我差點也做了那種事,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感激你還來不及,我怎麼會出賣你嗎?我除了不會說出去之外,還會給你一萬塊錢作為補償的,明天就給你。」張帆再次強調要給錢。
范忠娃沒有說話,既然張帆不說,其他人不說,那其他人都不知道,范忠娃也沒覺得有什麼。
就是強了一頭驢,但是沒人看見,又能怎麼樣呢!這是范忠娃此時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而且還能得到一萬塊錢,這完全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如果以後有這種事情,還有這麼多錢拿,范忠娃絕對會再做。
走到了車子旁,小學門口,張帆問道;「學校有其他的房間沒有?「
「學校的老師都有摩托車,一到晚上人都走了,整個學校就剩下我一人。「吳雲苦悶的說道。
現在知道吳雲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怕了,這整個學校就一個人,而且還在這樣的村子裡,就是一個男的也會害怕,何況是這麼柔軟的小姑娘。
聽到吳雲的話,張帆說道;「以後每天下午放學,我都會派車來接你。「
聽到張帆的話,吳雲心中一暖,點了點頭。
現在很晚了,所以張帆也不想回去,明天還要送吳雲過來,那太折騰了。
既然如此,張帆只好對范忠娃說道;「你在車裡休息一下吧!「
范忠娃點了點頭,拿到了車鑰匙之後,就坐到了車子裡面,休息起來。
張帆則攬著吳雲來到了學校,進入到了吳雲的房間,看了一眼簡陋的房間。
裡面有高低床,但是上面並沒有被褥,可見是吳雲一個人住在這間屋子裡面。
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吳雲備課的書,那桌子破舊的跟什麼一樣,上面坑坑窪窪,還有很多溝壑,看起來就是以前的學生的課桌,現在淘汰掉了,讓老師使用。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煤爐子,好像是以前的人用的。
吳雲剛到這裡,所以沒有用。除此之外,還一個水桶、臉盆、水缸,牙刷等東西,都放在了窗台上。
這房間的牆壁,因為以前做飯的關係,熏得黑黑的,有些地方還有一些蜘蛛網,好像很長沒有住人一般。
看到這房子這麼簡陋,比起**鄉中學的教師宿舍真的差了太多,張帆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與吳雲坐在了床上,張帆沒有了一點興趣。
感覺自己太對不起身邊的女人了,竟然沒有辦法改善自己女人的生活。
看到張帆臉上的不快,吳雲嬉笑著說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裡,去縣城,甚至到市區教學,不讓你在這裡受罪。「張帆悠悠的說道。
聽到張帆的話,吳雲甜蜜的說道;「只要有你在,我就覺得不受罪。「
說著,吳雲就攬住了張帆的脖子,然後嘴唇貼了上去。
這或許是吳雲第一次對張帆如此主動,張帆本來沉重的心情,在吳雲的挑逗之下,激情又被點燃。
香舌在兩人的口中滑動,讓兩人的舌尖都帶著一絲微麻,那絲麻麻的感覺,通過口腔頓時傳遍了全身,跳躍在兩個人全身的細胞裡面。
張帆的雙手也不受控制的在吳雲的後背撫摸開來,在臀部、在胸部撫摸開來。
無論條件有多簡陋,也擋不住心中的激情。
一件件衣服,被兩個人脫光,前奏準備工作已經做好,張帆就順勢刺了進去。
每一次進入吳雲,都讓張帆心中悸動,而吳雲每一次被攻入,身心也是陣陣激動。
下面早已氾濫,隨著張帆的動作,頓時潮噴出來。
感受到最好的潤滑劑,在澆灌著自己的寶貝,張帆頓時加快了速度。
這一次,或許是跟吳雲做的最長的一次,是張帆最爽的一次,男人的爽在於滿足了女人,如果一個早洩的人,雖然跟其他人一樣是發洩了,但是我相信這種男人肯定感受不到爽快。
吳雲每一次跟張帆做這間事情,都能感受到爽快,然而這一次,也是吳雲最爽的一次,吳雲都不知道自己到達了什麼境界,大腦完全空白了,都不知道身在何處,只感覺自己完全騰雲駕霧了。
范忠娃聽到學校裡面的叫聲,本來已經睡著了,但是現在又忍不住了,頓時拿出了自己的東西,摩擦起來。
范忠娃今年十七歲,在沒跟母牛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還是初男。
任誰也想不到,范忠娃竟然把第一次交給了母牛。
看似荒唐的事情,卻一點都不好笑。
很多人的第一次,都交給了右手,難道好笑嗎?
世界上或許有很多這樣的村子,雖然在外界來說,是很正常的村子,但是其實裡面的每個人都是不正常的,他們遵循著古老的傳統在做著這個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