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現在很有自信,只要自己可以和一個女孩子做這種事,就能讓她叫出聲來。
不過現在這種地方,張帆真的不想搞出什麼聲音,要是聲音大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下開了。張帆心頭一震,這什麼情況!難道王靜的家人來抓奸嗎?張帆心中壞壞的想著。
「小靜,我給你送了一點核桃和花生。」王靜的媽媽趙秀敏打開門說道。
雖然有扇門,但是門鎖有毛病,鎖不住。
趙秀敏一進門,就看到兩人床上的被子高高的,一看就是兩個人疊在了一起。
趙秀敏臉上頓時浮上了兩朵紅雲,然後把一個盤子放在了屋子裡面的桌上,隨之悄悄走了出去。
這小子太膽大了,中午就在做這種事,王靜也不攬著,趙秀敏心中腹誹道,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是王靜的意思。
王靜也知道自己的娘進屋了,沒有說話,臉頰也是一片殷紅,自己的娘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繼續嗎?」張帆問道。
「你不想繼續那算了?「王靜笑嘻嘻的說道,臉上紅的就好像刷了紅油漆。
張帆動了一下說道;「這怎麼行,我還沒有出來呢?「
王靜笑了笑,胳膊攬住了張帆的脖子,然後與張帆親了一下,這一切不言而喻了,就是讓你繼續。
張帆繼續動作起來,速度還是很慢,張帆真的很怕王靜受不了,而呻吟起來。
但是這樣的速度,讓張帆沒有一點釋放的激情。
不知道運動了多久,好像還是沒有一點高朝的意思。
張帆忍不住了,頓時加快了速度。
這樣一來,那船板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王靜也一時間迷失了,頭腦中嗡嗡作響,也已經到達了天邊。
「啊,啊,啊「
此時王靜完全無可抑制的尖叫了出來,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家裡,異常**的聲音頓時在屋子中響起,飛出了屋子。
張帆腦子嗡嗡作響,雖然身心被**佔據著,但是也知道這是誰王靜的家裡。
但是這個時候,張帆還管的了那麼多,既然你們的女兒都叫了,自己還怕什麼。
張帆頓時加快了速度,衝刺起來。
「這是什麼聲音?「在對面的房間休息的王山營問道。
趙秀敏臉頰紅了紅沒有說話,王山營看到旁邊趙秀敏的臉色,就知道了一切。
這自己的女兒怎麼這樣,做那種事,叫的聲音這麼大。
本來有些勞累的王山營聽到這種叫聲,一時間也有了興致,頓時對自己的老婆揉捏開來。
兩人不多時,也上演起了槍戰片,不過兩人來的可是無聲的槍戰片,中間沒有任何聲音。
王靜的哥哥王玉貴在房中看著電視,今天的一切讓王玉貴睡不著覺。
自己的媳婦,也不知道什麼是好才會回來,想到此處,王玉貴就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這時,外面響起了尖叫聲,王玉貴尋思著,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準備出去看看。
但是走到門邊,王玉貴已經聽出來了,這是淫叫聲。
我去!自己的妹妹這也太膽大了,在家裡也不矜持一點,就跟他的相好做這種事,你做就做吧!你還叫這麼大生意。
王玉貴重新坐在了沙發上面,但是聽到這種聲音,心中那個難受啊!如果自己的老婆在身邊,自己現在也可以干了,但是自己的老婆卻走了,還不知道啥時候才會回來。
「不行,我要去把老婆找回來,讓他回來。」王玉貴說著,就換了一身乾淨帥氣的衣服,獨自走了出去。
「啊」
張帆終於宣洩了,一下子趴在了王靜豐滿的嬌軀上面,嘴巴一低,咬著王靜的胸前的凸起。
王靜被張帆如此壓著,但是卻一點都不覺得沉,不覺得重,而且還覺得這樣壓著,身體才不空虛,自己才不寂寞。
好想讓他一直壓著自己,王靜心中想到。
張帆害怕把王靜壓壞,趕緊躺在了旁邊,然後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紙,為兩人清理。
王靜很累,張帆也有些累。清理過後,兩人抱在一起,一起沉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了三點,張帆才醒了過來,但是此時王靜還在睡著,睡的很甜,很香。
「小靜,你們快起來,玉貴出事了。」王靜的娘在外面喊道。
張帆叫醒了王靜,把她娘說的話說了一遍。
一語驚醒夢中人,王靜睡意朦朧的雙眼頓時睜得大大的,然後趕緊坐直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張帆也不敢怠慢,趕緊穿上了衣服。
來到門外,王山營說道:「現在玉貴在醫院,快走。」
開著車子,來到了桑木樹鄉的醫院,打聽之下,來到了二樓的三號病房。
此時王玉貴躺在床上,臉上烏青,臉上還有一些血漬,頭頂上麵包了一塊紗布,右胳膊上面也綁著繃帶。
除了王玉貴之外,還有王玉貴的老婆張小茹坐在王玉貴的身邊。
看到張帆進來,張小茹就有點害怕,死死的握著王玉貴的手。
看這個情況,很可能是王玉貴去張小茹家裡找他老婆了。
不過這件事,王玉貴也是該罰,打成這樣,活該,張帆如此想到。
「怎麼樣?」王玉貴的爹娘關心的問道,來到了王玉貴的床邊。
「沒事。」王玉貴強撐著笑意說道。
王靜卻冷冷的問道;「誰打你的?「
王玉貴笑著說道:「騎摩托車摔倒了。「
王靜沒有想到王玉貴睜眼說瞎話,不由怒道;「到底誰打你了?」
這時張帆勸道:「人家玉貴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大傷。」
「那可不行,被人打了,不能就這樣算了。」王靜狠狠的說道。
這時張小茹哆嗦著說道;「是我家人打的。」
「你家人憑什麼打玉貴。」王靜大怒道。
張帆一下子把王靜拖出了病房,王靜掙脫道:「到底怎麼了?」
「你難道要搞的你哥哥沒有老婆嗎?既然打了就打了,只要兩個和好了,就行了,玉貴也沒說什麼,你著什麼急啊!「張帆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