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貴壓根就沒想躲,而是被張帆拉了開來,此時張帆站在王玉貴的面前說道;「除了我之內,這家人,你一個都不能動。」
張帆氣勢凌人,語氣冰冷,面對著張小茹的老爹,還有面前是三十多個人,一點都不畏懼之外,還有一股冷意從自身散發出來。
不僅讓近在遲尺的人心中一震,其他人也是膽戰心驚。
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這個人,張小茹的老爹身上就有了一股懼意。不僅是張小茹的老爹,張小茹的哥哥也有些怕了,這個人好像來頭不小,面對自己這方這麼多人,也不害怕,肯定有所憑借,其他人也都是這樣想著。
張小茹的娘卻說道;「你打我的女兒,我就打死你。「張小茹的娘說完就撲向了張帆。
張小茹的娘不怕男子,難不成你還敢動我?好男不跟女鬥,難不成你還想動我這個女人。
張帆現在可不會憐香惜玉,而且這個女人是個五十多歲糟老婆子,張帆自然不會憐惜她。
「彭」
張帆一腳踢在了張小茹她娘的胸脯上,只有那裡,才能抵抗張帆的一些力量。
如果是其他的地方,張帆害怕把張小茹的娘一下子踢死。
張小茹她娘沒有想到張帆會踢自己一腳,沒有防備之外,還有那巨大的力量,讓張小茹的娘向後倒去。
張小茹的老爹,趕緊扶住了向後追去的老婆,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的老婆卻比之前重了很多,張小茹的老爹一時間沒扶住,向後倒去,但是卻被身後的人扶了起來。
「我日你媽比。」張小茹的哥哥,舉起棍子,就向張帆頭頂捫了過去。
張帆心中一動,靈貓一般的身子一偏,瞬間閃避了過去,接著再次一腳踢出。
男子漢,身體強,所以張帆稍稍用力的一些,張小茹的哥哥的身子,頓時向後彈射而去,接著撞到了三個人才停了下來。
張小茹的哥哥現在臉色鐵青,躺在地上捂著肚子起不來,而被撞到的三人也都哎哎呀呀的呻吟了起來。
這站著也中槍啊!三人心中說道。
此時眾人都驚了,看著張帆說不出來一句話。
本來都以為張帆肯定有什麼屏障,才敢如此囂張,但是現在都知道了,這個人力量大,而且看起來有武功。
其中有些人害怕,去了也是送死,聰明的就肯定不會去。
但是張小茹的爹卻已經怒了,自己的老婆現在也是被踢的吱吱呀呀,自己的孩子也被踢到。
好啊!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自己有這麼多親戚,看不把你打死。
張小茹的老爹吼道;「打死這個小子。」
張小茹的老爹話語一落,還以為身後的人會衝過去,但是卻沒一個人動手。
不過還是有幾個愣頭青的,而且既然是親戚,就應該幫忙。
「啊」
五個人頓時拿著棍棒衝了過來,一起朝張帆的身體的各個方面打了過去。
但是棍子落下的同時,張帆已經消失在原地。
「啊,啊,啊,啊」
痛叫聲,頓時在院子紅紛紛驚叫了起來。
剛才張帆猶如靈貓附體一般,身子在眾人之間穿梭,剎那間,四個人躺在地上,而且張帆又回到了剛才站立的地方。
眾人再次震驚,這個人是武林高手,所有人都認同了。
王靜和她的家人都是愣愣的,看張帆跟看外星人一樣。
「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女兒的錯,打你的女兒是好的,如果告你的女兒,你的女兒肯定要坐牢,不過都是一家人,我不再追究了。」張帆大聲吼道。
張小茹的爹滿頭都是汗啊!幸虧自己沒上,不然的話,自己也會躺在地上了。
別說三十個人了,就是一百個人,也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現在張小茹的爹徹底軟了。
不過自己的老婆、兒子、女兒就這樣被打傷,肯定不是就這樣算了。
張小茹的爹說道;「是,我們打不過你,但是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解決。」
張帆拿出證件說道;「好,我就是警察,現在我就為你們解決這件事。「
「啊!你是警察?「張小茹的爹看著證件,不可思議的說道。
但是思索了一下,張小茹的爹冷笑著說道;「警察打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張小茹的爹說著話,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聽到張小茹的爹的話,張帆腦中頓時轟隆一聲響。
就是啊!自己是警察就了不起了,自己是警察又怎麼樣?警察也不能隨便打人。
張小茹他爹打著電話,張帆沒去阻止,一旦阻止,那就說明自己心虛了,害怕了。
張帆在思索著,想著辦法。
這時王靜來到了張帆的身邊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報警了,剛才的一切,我都錄像了,剛才是你們先動的手,張帆只是自衛傷人而已,到了警察局,你們也是沒理。不僅你們要對我們賠禮之外,還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聽到王靜的話,張小茹的老爹心中一震,這時候才想起來王靜是個律師,人家是律師,對這個懂的太多了,而且事實也是自己這幫人先動的手。
此時派出所的電話已經打通了,裡面有個警員在不停的「這裡是派出所,請問有什麼幫助,喂喂「。
但是張小茹的老爹卻說不出一句話,張小茹的老爹思索出利弊之後,馬上掛斷了電話,隨之對身後的人說道;「把人抬走,我們走。」
眾多婦女還有其他沒有受傷的人,把受傷的人抬了起來,向外走去。
張小茹也扶著她娘也跟著大部隊,向外走去。
這時王玉貴喊道;「小茹,你要回家嗎?「
「滾你媽個比。「張小茹扭頭對王玉貴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向外走去。
王靜說道;「哥,這件事,搞成這樣子,現在不要去找小茹了,讓他回家待幾天吧1」
「嗯!「王玉貴點頭說道。
現在自己的老婆算個球毛,自己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多時,二三十個人,全都坐上車子走了,家裡又重新恢復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