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句話,某某就被自己剛說出的話震驚的囧囧有神。|
神秘人這個詞怎麼聽怎麼像低齡漫畫才會用的壞人代稱啊,某某的眼睛都無語成一條線的狀態,這詞指代的範圍之廣程度直逼「有關部門」啊有木有。
但在某某身邊站著的三個人明顯沒有某某那囧人的常識,滿腦子都是補救措施的他們正在飛速的思考著應對方法。
「事到如今,再偽裝下去也沒用了,丞相居然敢請魔獸的援軍過來我們也不必再客氣,乾脆放手一搏。」此刻的李易看起來就像是某某初見他時候的狀態,冰冷理智充滿強者之氣:「我們兩個去軍營找援軍,我就不信我李某人的這張臉抵不過一張小小的軍令牌。」
說著李易的眼神看向一直跟著自己的面癱小哥。小哥一如既往的保持面癱,全然不考慮自己和李易都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這種弱智的問題,他保持著以李易作為思想中心和前進方向的好思想,遵循著李易的命令大過天、凡是李易說的話我都要做到的好準則,對著李易一個抱拳:「是,大人。」
說完自己的任務,李易的眼光又看向某某和蘭斯的方向。
某某一臉茫然,蘭斯則是一臉堅定的對著李易說:「我去搞定那個神秘人,只要知道他在哪裡。」說著蘭斯的手心中閃耀出一個金色的閃電球,電流與電流在球內相互撞擊分裂分離長大,沒一會蘭斯手上的球就成了一個金色實心球,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被塗了金色顏料的玩具球,但這玩具球卻隱隱散發出讓人不禁顫慄的純粹力量。
分裂成長了這麼多道閃電之後球還保持著原樣不說,裡面蘊含的能量居然還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向人呈現出來,這充分說明了蘭斯體內藏著的能量是有多麼強大,更不要說他還擁有著與強大的力量相匹配的控制技術和嫻熟的魔法技巧,但是就算這樣強大的法師在面對一個最碼是軍師級別的魔獸時也稍顯吃力吧?
桑青糾結的看著蘭斯,要找到那個神秘人不難,宮裡哪處沒眼睛,可是找得出打得過就很難了,萬一造成大騷動賠進去自己和蘭斯的命不要緊,萬一影響到整個計劃可就糟了。
「我有把握,」看著桑青猶豫的眼神,蘭斯堅定道:「就算不能一口氣制服他我也有不引起騷動和混亂全身而退的把握。」
「如果退不出呢?」某某盯著蘭斯的眼睛。
「如果退不出,我也有不讓人拿到一絲把柄自我毀滅的方法。」蘭斯沒有一絲動搖。
看到蘭斯的堅定,李易也有些發愣但現在說謝謝已經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他拍了拍蘭斯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某某呆呆的看著這一個兩個的為他們自己安排好工作,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著不夠看的實力可以做些什麼。跟著眾人去吧,感覺自己像拖油瓶,在原地呆著吧,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再加上蘭斯時不時飄過來的安撫的眼神,某某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正在被順毛的寵物喵星人,整個貓生就都由吃飯、跟著、賣萌這三件事組成。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蘭斯主動都身挑重責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觸動嗎,快點喚醒你沉睡的責任心,趕緊表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啊!某某小天使如是說。
讓他們去把,李易有後盾,蘭斯有實力,你有什麼,你去了也就是去送死的,何必糟蹋自己呢!某某小惡魔如是說。
我有什麼?我當然也是有用的好不好!在一片混亂的天使惡魔掐架中,某某終於暴走了。
小惡魔說服某某的理由成功的成為了某某下定決心聽小天使話的動力,某某雙手一叉腰擺出一副「我誰都不怕」的不良少女姿態,大聲對李易說:「還有什麼事可以幹的,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都包在老娘身上了,絕對不帶怕的!」
李易想也不想脫口說道:「現在只剩找到真國王這一件很是棘手的任務了。」
「哦,好任務,」蘭斯帶著三分戲謔七分認真說:「這任務最適合某某了,她前兩天還做出了一大推關於真國王在那裡的設想,聽起來都很有道理啊。」
某某囧囧的回想起自己的「皇室房間密室論」,這個論點雖然聽起來極為扯淡但也不失為一個好設想,正所謂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也許這事真有呢?再說了,反正現在也只剩這最後一個任務要做,說出去的誓言潑出去的水,哪有再撿回來的道理,於是某某同學把心一橫,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放著我來!」
李易和面癱小哥,蘭斯和桑青,這兩對好基友沒一會就照著自己定下的路走上了相親相愛的道路,某某換上了宮廷的女僕裝一個人孤獨寂寞的按照桑青定好的路線一步步的朝著國王的寢宮走去,給某某帶路的士兵是桑青親自抽空調給某某的,這侍衛人小心眼可不少,一路上帶著某某東躲西藏硬是讓某某免去了所有檢查盤問,直接一條綠色通道通往了國王寢宮。
國王的寢宮離國王接見他們的宮殿很是有一定的距離,也不知道國王每天上下班累不累,這破地方連輛taxi都沒有,某某腦子裡的胡亂思緒基本沒有停止過,但是手上倒騰**的速度也一點沒有落下來。
國王雖然是假國王,但他的寢宮可是真寢宮。這座看起來極大的華麗宮殿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壽華殿,屋如其名,這壽華殿地理處位極好,繼通風又不誤采光,宮外牆的金銀漆繪和對窗台屋簷的細緻裝修讓整棟宮殿顯得金碧輝煌,宮殿門口的景觀植鬱鬱蔥蔥生機蓬勃的生長著,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被調了包。
但這一切都不關某某的事,她現在只用確定一件事情就能為她的潛入計劃打造一個良好的開頭——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