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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阿山VS小璇】一夢誤三生(9) 文 / 半枝海棠

    田凱璇如願以償地大醉了一場,湘湘摸出她的手機,撥通了阿山的號碼,讓酒保通知對方來接人。舒榒駑襻

    湘湘摸了摸田凱璇的頭髮,低聲道,「我先走了啊,你的騎士要來接你了。其實呢……生米煮成熟飯最好用了,笨∼」

    「嗯……熟飯?」

    唉,醉得不省人事,最好圈圈叉叉了,可惜對方是阿山。

    湘湘感歎了一記,拍拍手走人了妍。

    阿山趕到酒吧的時候,看到田凱璇軟綿綿地趴在吧檯邊,像個沒有煎熟的荷包蛋,一點沒有之前跟他對打時候的強硬和果敢。

    怎麼喝成這個樣子?

    他跑過去,扶起她,輕聲喊她,「凱璇,凱璇……你醒醒,我送你回去!自己能走嗎?瑾」

    田凱璇睜開朦朧的雙眼,微微嘟著唇,戳了戳近在咫尺的男人胸膛,「什麼東西……這麼硬?」

    阿山拉住她的手,「別鬧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酒保都沒來得及問他姓甚名誰,但剛剛離開的那位女法醫說了,有位大塊頭型男來接田警官,外貌描述與面前這位完全相符,應該沒錯了。

    哇,原來田警官喜歡這個類型,還挺相配的。

    阿山決定不跟喝醉的人多說,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外走。

    折騰了好久才把她在副駕駛座上綁好,到家下車的時候去抱她,她貼在他胸口直哼哼,「唔……難受∼」

    「喝那麼多酒當然難受。」阿山的責備裡滿滿都是憐惜和愧疚。

    如果不是因為他,她這樣一個自律的女人,怎麼會輕易去買醉。

    走了沒兩步,田凱璇就吐了,污穢弄了不少在阿山身上。

    他微微蹙眉,拿手帕為她擦了擦唇角,還是抱起她上樓。

    進了門,田凱璇還揪著他t恤衫的前襟,有點可憐兮兮地睜著眼睛看他,「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她喝醉了酒的樣子一定很難看,還吐在他身上,他一定更加不喜歡她了。

    「沒有,我不討厭你。只是你現在喝多了,需要休息,先放手。」

    她頭搖的像波浪鼓,「不放,我不放!放了你就走了,你就去找長頭髮梳馬尾辮的姑娘了。我……我跟你說哦,我沒騙你,我以前頭髮也很長的……這麼長,不對,有這麼長……」

    她的手誇張地比劃著,但總算放開了阿山的衣服。他趁機把她放平在床上,起身拉了拉還濕嗒嗒散發著酸腐異味的t恤衫,反正弄髒的面積不大,索性脫下來,簡單洗一下烘乾再穿上。

    他脫掉純色的t恤,露出陽剛味十足的男人體魄。田凱璇的手恰好搭過來,碰到了他的腹肌,他的肌理硬實滾燙,她的掌心卻溫暖微涼,肌膚相貼的剎那,兩人都是一愣。

    阿山只覺得渾身血流往她素手碰到的那一處奔湧而去,身體肌肉繃緊,尤其是身下,竟然在這麼不合時宜的時候起了反應!

    可是田凱璇的反應卻有些奇怪,她迷糊地在他肌理上摸了摸,忽然反應過來似的,飛快撤回手,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往床的那一頭縮。

    「不要……你別過來,疼∼」

    她的眼神像受驚過度的小兔,手臂圈住自己,跟阿山拉開距離。

    「凱璇?」

    阿山也不知她為什麼露出這樣驚懼的眼神,但低頭看看自己赤果的上身和兩人現在曖昧不清的模樣,猜想她大概是怕他會侵犯她。

    心頭絞痛,他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

    平日裡英姿颯爽的田凱璇,也會有這麼脆弱畏懼的時候?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先休息,我馬上就走了。」

    阿山傾身過去,陽剛氣息籠罩住她,她反而沒有那麼怕了,就是睜著迷濛的眼看他。

    她的眼睛很美,很亮,像有一層朦朧水氣,好像在哪裡見過……

    鬼使神差的,他的唇印了下去,先是眼睫,然後是她櫻紅色的菱唇,像是要確認那樣的滋味是不是如記憶中一般美好。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抽/身而退。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傍晚才跟她明明白白地說不喜歡她,對她沒感覺,怎麼可以仍舊放縱自己的移情作用,把她當作記憶裡那個小璇?

    這對她不公平。

    他簡單地清洗了一下就走了,酒醉的田凱璇已經沉入夢鄉。

    她夢到有人吻她,很輕,像羽毛一樣的觸碰,帶著安慰和憐惜,像多年前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一樣……

    即使後來清醒過來,她也不能確認,那個吻,是真的發生過,還是又僅是她羞人而不切實際的夢。

    有些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還記得湘湘繼續鼓勵她追求的話,可是宿醉醒來,她連面對阿山的勇氣都沒有,這些天一直避而不見。

    直到那天在小區門外遇見了蒼溟,他像是故意在那裡等她的,開門見山道,「阿山病了,現在在醫院。」

    田凱璇心裡咯登一下,「什麼病?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

    糯米團兒的幼兒園前天剛出了事故,運動會上小朋友們爬的攀巖牆突然倒塌了,好在大家反應及時,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

    緊急關頭,身手敏捷的阿山上前用身體擋了那牆體一下,緩衝了重物壓下來的力道,為撤離旁邊的小朋友爭取了時間。

    事發之後,田凱璇也去了現場,悄悄看了阿山幾眼,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啊!

    蒼溟玩味地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道,「就算是鐵人,也會有生病勞累的時候。阿山身體素質好,但有過不少舊傷,前天……大概是法醫當場讓他脫衣服,弄感冒了吧?」

    湘湘那個鬼靈精的丫頭,多年不見,一見面就惡整他們!

    田凱璇聽了只是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淡淡道,「我知道了,有空我會去看看他。」

    阿山在床上睡得並不安穩,意識混沌,想睜開眼又覺得眼皮有千斤重。

    這次的病來勢洶洶,高燒不期而至,整整兩天,他掛著吊瓶,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蒼溟和靖琪每天都會來看望他,合作方霍家的當家人霍陵也來探視過他,屬下的幾個公關經理不時就送些營養品之類的東西過來,他並不缺少關懷,可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每次聽到靖琪和蒼溟談話的聲音,他都滿心期待,可是推門而入只有他們倆人,失望的情緒就潮水一般湧上來。

    病情反反覆覆的,高燒退了又來,他身體難受,心情也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隱約聽到人聲,推開病房的門,其中一個說,「姐姐,你就留一會兒嘛!他剛輸液,還沒醒,你至少等他醒了再走啊!」

    另一個聲音很輕,好像很怕吵到病床上的他,「不用了,他醒了你讓他把雞湯喝了就行。飯盒裡是我包的餃子,用花生醬和調味汁拌過了,比較開胃。不是說他胃口不好麼?多少吃一點,餡兒是素的,好消化。」

    「姐……」

    「我先走了啊,還要檢查小傑的功課呢!」

    阿山勉強睜開眼睛,嘴唇動了動,高燒讓他的唇如乾涸的河床,本就不善言辭,這會兒好像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病房裡只有靖琪的身影,擺弄著桌上的保溫桶和飯盒。

    雞湯和餃子好香好香,他卻期待能見見那個送它們來的人,至少當面說聲謝謝。

    第二天燒退了,身體像經歷了一場惡戰般虛脫無力,但已被前兩天舒服很多。

    湯和餃子仍然準時送到,綠豆海帶小排湯,餃子是用雞湯煮的,餡兒料也不一樣了,很用心。

    只是送東西來的人,仍然田螺姑娘一樣見不到面。

    「幫我謝謝你姐姐。」阿山對一旁的靖琪道,真心誠意。

    靖琪裝作不經意地說,「噢,要謝你自己謝啊,過幾天說不定你連她面都見不著了。」

    阿山一怔,「為什麼?」

    「她要去省城進修,可能要去好幾個月,回來的時候,說不定你們都回濱海區了,不在南水了。」

    阿山坐起身來,雙眉擰成結,「沒聽她提過,什麼時候的事?」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進修的機會一直都有,但之前她都在猶豫,最近不知怎麼就下定了決心要去。」

    阿山的心猛然一沉,難道是因為他嗎?

    因為他拒絕了她的感情,她要離開一陣子?

    「靖琪,我想……見她一面,有些話想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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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親們昨天的打賞哈,感恩∼不過兩萬更不是經常有,否則海棠身體吃不消∼《毒戰》還不錯看,但是偶鍾愛的小哇被爆頭了,各種心碎∼%>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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