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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床上求婚沒誠意(4000+吃兔兔!) 文 / 半枝海棠

    「嗯……」

    她的聲音軟糯好聽,蒼溟奔騰的血液中像有電流經過,他的呼吸一下子變沉,身體肌肉也緊繃起來。舒骺豞曶

    可他的手並沒有就此往桃源深處作亂,而是又倒了些乳液在手心,繼續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揉撫著。

    乳液有點微涼,靖琪卻被他揉得全身發燙,尤其是他的手撫上她的腰和臀,然後遊走到她的長腿內側,又癢又酥麻的感覺讓她有些站不住。

    「夠了……我自己來,下面不用抹了,啊……遴」

    她身子忽的一輕,被他整個抱上梳洗台,腿碰不著地,在半空輕晃。他就站在她兩腿之間,睡袍早就鬆開了,露出結實的好身材,麥色的皮膚,極近地誘惑著她。

    她羞得不敢看他,因為他身下怒張的昂揚已經充滿侵略性地呈現在她眼前,她一低頭,連上面跳動的條條血脈都看得一清二楚。

    「都說了我幫你,當然不能半途而廢。」她的長腿幼滑白皙,內側譬如柔軟不可思議,他流連忘返,怎麼也捨不得放手慘。

    「可以了,我……唔……」

    她的唇舌被他堵住,不似以往的濃烈和霸道,他吻的纏綿溫柔,像蝴蝶親近花蕊一樣,很渴望,卻又不敢太急進,生怕誘人的花蜜會枯竭似的。

    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游移到她的膝蓋腿彎處,中指輕輕摩挲勾挑,那裡似乎是有穴位,靖琪酥癢難耐,在他唇齒間輕哼。

    他就吻的更深更重,把她壓向身後的鏡面,迫使她只能揚起頭來虛軟地承受他的吻。

    他的手一直抹到她纖巧的腳背才停住,可體內的野獸卻已經停不住了。蒼溟不動聲色地將她的雙腿推得更開,手從腿心的芳草地推進,愛戀地揉著那方水澤,聽著那曖昧的水聲和她嬌美好聽的聲音,他身體繃得發疼,托起她的美背就要將她壓向自己最堅硬的熱杵。

    他想直直闖進去,讓她的緊致溫暖包圍住他,別的什麼都不管。

    可是靖琪卻曲起手臂抵住他的胸膛,眼睛水汪汪地瞅著他,「別在這兒,我們回房去。」

    屋裡就只有一個衛生間,萬一等會兒糯米團兒醒了要起來上廁所,撞見他們這樣怎麼辦?

    蒼溟抿了抿唇,狡黠的光在眼中一閃而過。

    「好,我抱你回去!」

    他攬住靖琪的腰往懷裡一拽,在她貼靠上他的胸膛同時,身下的利刃也抵在了她的柔軟秘境上,靖琪一驚,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卻趁機拉住她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上,啞聲道,「抱緊我!」

    他順利地滑入了她的身體,兩人都呼吸沉沉地歎息出聲,靖琪圈抱住他的手臂緊了緊,偏過頭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小野貓!」他慵懶地笑,沒有要退出來的意思,就讓她這麼掛在他的身上,隨手扯過她的睡袍胡亂遮蓋住她的身子,兩人就像連體嬰一樣往房間裡走。

    蒼溟步伐很大,腰臀擺動的幅度也大,每走一步,都好像把自己往靖琪深處推進一點,那種研磨的力道和角度,讓她受不住,可是又不敢喊出聲來,只能伏在他肩上,咬住他的肩膀。

    他只是笑,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還不快放我下來!小心咬掉你一塊肉!」

    「你不知道疼痛可以增加快感嗎?我覺得你這樣還不夠力,繼續!」

    靖琪瞪著他肩上那個牙印,其實她哪裡捨得真的咬他皮開肉綻,他不疼她還覺得牙酸呢,可是他耍起無賴來,跟他以前霸道用強一樣讓人奈何不得,靖琪不服氣的很。

    像是看出她想什麼,蒼溟把她壓到床上,熱杵還在她體內逞兇,「沒咬疼我,是不是很不服氣?你還有機會的,下面這張小嘴可以用力咬,嗯……再用力一點!」

    他曖昧至極,靖琪不知怎麼的身體一緊,恰好像是配合他所說的話一樣,層層疊疊的軟肉吸附上來,刺激的他舒服無比忍不住哼了一聲。

    靖琪又羞又氣,「你胡說什麼,再說就把你趕出去。」

    「你不會這麼狠心的,外面這麼熱,趕出去了我住哪裡?」

    「五星級豪華酒店,海邊別墅,再不然鶯鶯燕燕的溫柔鄉,蒼大少還怕找不到地方住?」

    蒼溟瞇眼,咬住她胸前的一枚紅果,使勁地吮和舔,她一時潰不成軍,弓起身子,被他更緊地壓入懷抱,「我哪兒都不去,就睡你門口的樓道裡,明天大早讓寶寶和左鄰右舍都看看什麼叫最毒婦人心,會做蛋糕甜點的美麗少婦是怎麼虐待老公的,嘶∼」

    靖琪真的咬他了,以牙還牙地咬在他胸口,「讓你胡說!誰是我老公,我還沒嫁人呢!我……嗯……」

    他又來了,一有不滿就深深一頂,尋著她的敏感點反覆衝撞,瞬間就讓她說出口的話都變得支離破碎。

    汗水順著他額際滾落,和她身上薄薄的汗珠混在一起,忘情交纏。他扣住她的手壓在頰邊,「你還想嫁給誰?你只能嫁給我!」

    「我只說糯米團兒的爸爸是你,可沒說一定要嫁給你……嗯啊……你輕點……」

    蒼溟重重地在她身體進出,讓她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你這個壞丫頭,專門氣我……」

    「我沒有,我說的是事實,哎呀……」

    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勁,今晚他已經忍耐得夠久了,為她塗身體乳的時候血液就在沸騰燃燒,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每一寸都被包裹得極緊,再加上她有意無意地言語撩撥,他真是只想把她整個拆吞入腹。

    「不准說,不准你說!只准叫我的名字,快點!」

    靖琪抿緊了唇,就是不肯如他的願。他的手向下托起她的臀抬高,進的更深不說,他的手指還挑開了蕊葉,在細縫中來回地捻。

    靖琪受不了他這樣,咬著唇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來。

    他邪氣地笑,「不叫名字也行,叫老公!」

    「我還沒……沒嫁給你!」

    「那現在說嫁給我也不遲,我們明天就結婚!」

    「不要……」

    蒼溟嘴上也不勉強,把她漂亮的長腿拉高到肩上,由上往下,將那粉嘟嘟的一片濕濘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麼柔軟嬌嫩的地方,卻自如地吞吐著他的巨大,不得不感歎和驕傲。

    如果不是燈光還不夠明亮,他覺得這視覺的盛宴還可以來得更猛烈些。他想看著她,想抱著她,想感受她,想看清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身體每一次動人的戰慄。

    她是屬於他的,完好無缺,融化成水樣嬌美,仍是屬於他的寶貝。

    「搬來跟我住吧!你嫌遠,我可以在這附近再買套大的公寓。」他已不是第一次提出這樣的邀約了。

    靖琪微蹙著眉,臉上是動情的粉暈,斷斷續續地喘道,「嫌我這裡寒酸,就……就別過來了。誰又……沒勉強你……」

    「你又要趕我出去了?小沒良心的。」他哼笑,重重往裡一旋,「我只是想跟你住的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裡,可以好好看你,你想叫就能叫出來,我們想在哪兒做就在哪兒做。你難道不想?」

    「嗯……」她無力回答他,因為感官已經被他送上了雲端。

    「蒼溟∼」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叫出來,他的名字,像是世上最動人的兩個音節,在心頭百轉千回無數遍,刻骨地恨過,也極致地愛過,如今從口中念出來,仍是像不會膩味一樣,叫了一聲,就會想一直叫一直叫……

    「蒼溟蒼溟蒼溟……」

    她不知她現在像浸潤了美酒的聲音有多媚多勾人,蒼溟喘息著抱緊她,回應著她,「琪琪,我在,我在這裡……」

    他舒服得戰慄,腰上像內置了馬達一樣擺得又快又猛烈,最後是抵在她嬌氣的深處不動,交付完全的自己。

    他也咬住了她的頸,不輕不重,絕不至於讓她疼,可又能夠烙下淺淺的印記。

    靖琪聽到他沉重的喘息和喉嚨裡忍耐的低吼,剛剛因極致歡愉而繃緊的身體稍稍放鬆了一些,圈住他的腰身,把他容納進懷抱裡。

    他把臉埋在她的肩窩,側躺著,手還戀戀不捨撫弄著她胸前豐潤的柔軟,身體和她嵌合著不肯退出。

    「琪琪。」片刻安寧之後,他忽然開口叫她。

    「嗯?」

    「我說真的,我們結婚吧!」

    靖琪的手指撫弄著他的頭髮,最近好像長長了一點,髮絲軟軟的,看著像青春期剛過的小伙子。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花期剛到,這麼著急結婚做什麼?」

    蒼溟指尖也繞著她的長髮,「誰知道花期什麼時候就過了?或者一把火、一場病、一個炸彈就徹底斷送了。你知不知道我抱著糯米團兒等那炸彈拆除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我只覺得我比我爸還可悲,他不說享受過兒女繞膝、天倫之樂,好歹也真正擁有過家庭,而我幾次三番差點一無所有,先是你,再是女兒……我受不了!」

    靖琪擁緊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安全感?」

    他苦苦一笑,「也許從來就不曾有過,我們這些人信奉的都是,東西搶了放到兜裡才算是自己的!」

    「我都被你搶來放在兜裡好久了,這樣還不夠嗎?」

    蒼溟微微撐起身看她,「男人也是需要承諾的。琪琪,你到底在怕什麼,在擔心什麼?」

    靖琪別開眼,閃爍其辭,「我只是覺得結婚也未必就能保證什麼,你看丁默城和高小姐,不也有過真正的婚姻?最後換來了什麼呢?說分開就分開,決絕得傷人,孩子那麼小,也得不到最好的照顧。」

    蒼溟有點明白了,她對婚姻承諾的不信任,不僅是因為曾經的傷害和周圍其他人的遭遇,還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的身世。

    「琪琪,孩子是無辜的,當初你親生父母放棄你,並不是你的錯,也不一定……是因為他們的婚姻感情出了問題。如果你是介意這個,我說過,可以幫著你一起找到他們。」

    靖琪的手指在他皮膚上畫圈,「蒼溟,我想念爸爸媽媽。」

    「他們如果知道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也會很高興。」

    「不,我說的是榮家的爸爸媽媽。我想回去看看他們……這麼多年,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是我不孝,我不是一個好女兒!」

    「琪琪,你……」

    是的,她想的很清楚,榮家的家人並沒有虧欠她什麼,也沒對不起她什麼。從小到大,她錦衣玉食,榮家二老待她,絕不比親生父母差一絲半毫,當年衝動、傷心的以為他們不肯救自己是因為沒有血緣,也只是受了誤導而已。

    這些年來,她隱姓埋名,造成已死的假象,對兩位老人來說,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淒涼,她心中有很深的愧疚和思念。

    養兒方知父母恩,她想盡孝,無關身世,只關乎多年的養育之恩。

    她跟榮家的淵源是切不斷的了,蒼溟跟榮家的仇怨也是固有存在的,他們真的能毫無芥蒂地結婚相守一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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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蒼小狼:我的101次求婚啊,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啊∼tot

    榮小兔:哼~老是床上求婚,沒誠意!

    蒼小狼:那我上門提親去~

    榮小兔:嘿嘿,你進得了門再說嘍~

    榮家眾人(摩拳擦掌,磨刀霍霍):蒼家小子,就怕你不來,來了……哼哼~

    蒼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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