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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因她而瘋狂(7000+蛋糕店內的火熱!) 文 / 半枝海棠

    「不關你的事!我恨你,我只是為了逃脫你!你忘記了麼,我背叛了你!背叛的人不是都該死麼,你殺了我吧!」

    「我給你機會解釋!」

    「不用解釋!我不愛你,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恨你……我不愛你,我愛的是……」

    蒼溟沒有讓靖琪把話說完,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激烈得彷彿要將她的唇揉碎。舒蝤梟裻

    他不允許其他男人的名字跟在那句話後面潢!

    他舌尖還有酒精的氣息,探入她的口中捲著她的小舌一塊兒起舞,混合著她玫瑰般香甜的滋味,不知是誰迷醉了誰。

    她的唇像是有一種魔力,碰到就放不開,只能膠著深入,從第一次品嚐就上了癮,像純潔覆蓋著妖嬈的罌粟花。

    他把她抵在身後的檯子上,懷抱鎖緊,靖琪根本無處可逃,蒼溟的一隻手還扣在她腦後,手指穿入她深棕色的綣發,讓她只能承受他唇舌的侵入,呼吸交纏著,連話都說不出來踏。

    「放開我……唔……你放開!」靖琪掙扎,句子說得斷斷續續,混合著兩個人的喘息聲,反倒是更加煽情曖昧。

    蒼溟勒在她腰上的手鬆開來,托住她後腦的手也猛地收回,靖琪的力氣被剛剛那個熱烈的吻給抽走,沒了支撐,一下子站不穩地往後一仰。

    蒼溟拉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扯,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她的工作服和裡面薄薄的針織衫就往兩側大敞開來,露出她深凹的鎖骨和優美的肩線。

    「你……」靖琪身上一涼,又驚又氣,伸手就要去把衣服拉上,蒼溟卻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了檯子上。

    手臂又重新攏過來,她重新跌入蒼溟的懷抱。這次更加曖昧貼近,他站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將她無限壓入自己的懷抱,又擋住她,不讓她落地。

    他重新吻上她,比剛才溫柔纏綿,微微偏著頭,闔上雙眼,陰影落在她的臉頰,彷彿沒有一絲間隙,就像回到了兩人最甜蜜繾綣的時光。

    靖琪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給熏染醉了,因為這一刻她竟然只想擁抱他,眼睛裡又酸又脹只想流淚。

    蒼溟沒有在她的唇上停留太久,她還有太多的美景留待他採擷。

    尖尖的下巴、滑膩的雪頸還有耳後敏感可愛的區域,他一一親吻而過,每一下啄吻唇上的溫度都升高幾分,她的皮膚也烙下曖昧的濕紅。

    他的吻沿著她的頸線往下,衣服扯得更開,整個肩頭都露出來,靖琪也感覺不到冷,他的吻和懷抱讓她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可這樣是不行的,他們不能這樣。

    「蒼溟,你喝醉了!我們不能這樣,你放開我!」

    蒼溟像沒有聽到一樣吻著她圓潤的肩頭,拉下她內衣的帶子,手在她胸口一勾,就解開了她內衣的搭扣,不由有些微微得意,「琪琪,你還是喜歡穿前扣式的內衣!」

    「關……關你什麼事?」

    靖琪羞紅了臉,她這些隱秘的小習慣全都被他偷窺了去,還牢牢記在心底。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我喜歡你這樣……穿黑色的尤其漂亮,你看你這裡的多白多漂亮,沉甸甸的!可是你瘦了,因為想我嗎,嗯?」

    蒼溟邊問邊低頭含住了她一邊的紅蕊,靖琪想躲,整個人往後仰,手向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沒法推開他。

    這男人真是惡劣至極,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居然還說著調/情的話。

    蒼溟感覺到她的怒視,抬起眼瞧她,瞳眸中氤氳著情浴。

    他在她的唇上輕吻,「琪琪,你的味道一點都沒變!奶油……還有糖霜的味道,好甜!我想你……真的!」

    靖琪的眼淚終於摒不住地滑落,不是感動,而更像是委屈。

    他很少說這麼動人的話,大多時候都嘴硬,傷人傷己,偶爾情不自禁,也帶著大少爺的驕傲。

    可是今天,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再動人又有什麼用……

    「蒼溟,我們不可能了……你不要這樣子了,好不好?你回濱海去吧,公司裡有很多事等著你,你還有那麼多兄弟要照應,不要因為我而耽誤了!你從來不缺女人,以後也還會有更好的……」

    「榮靖琪!」他打斷她,「取消婚約,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以後都只有你一個女人!」

    「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我都可以放下對榮家的仇恨,可以不計較你的背棄,你為什麼放不開一個你根本不愛的人?你還有什麼不滿意,你還想要我怎麼樣,你說啊!」

    靖琪一怔,直起身子狠狠推開他,「你放下仇恨就是對我的恩賜嗎?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是你毀了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選擇平安度日的權利都沒有!我說過我沒有背叛你,是你不信我的!」

    「你又何嘗信過我!我解釋過了,也帶你親自去看了,那些報道和照片不是我做的,我沒想毀掉你!」

    「從你把我送進銀樽,從你把我綁走的那天開始,你就已經毀掉我了!」

    蒼溟的手在身側握緊,費盡力氣壓制住澎湃的情緒,他不願讓靖琪看出來他有多難過。

    他做的最錯的事已經是過去式,無力改變,這是他和她心頭的一顆刺,不知何年何月才會軟化淡去。

    或許她會記一輩子,永遠也不原諒他了。

    她嫁給別人,就是對他的懲罰嗎?

    他冷笑著重新欺近她的身體,「既然這樣,那我還客氣什麼?我就是要把你毀得徹底一點,我倒要看看那個姓羅的小子是不是真的這麼大方,未婚妻被人上了一次又一次都還願意娶回家去!」

    靖琪一驚,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他上前一步緊緊擁入懷中。

    這次不再有脈脈溫情,他的吻帶著明顯的侵略性,像是獵豹瞅準了驚惶失措的獵物,準確無誤地捕狩,看她在掌下無力掙扎。

    靖琪的衣服幾乎全部褪了下來,只掛在手臂的彎處,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更是撩動著男人的心火,他稍顯粗魯地將她往後一推,白淨光潔的美背就貼在牆面冰冷的瓷磚上,靖琪被刺得一驚,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胸口白軟的兩團立時高高挺起,兩顆殷紅的莓果兒在微涼的空氣裡硬實起來,帶著她身上那種特有的香甜滋味,像是澆上一層糖漿的櫻桃。

    蒼溟只要稍稍低頭就能銜住其中之一,在唇齒間翻滾一番,又換到另一邊去輕憐蜜愛地翻攪逗弄,直到兩邊的峰頂都濕濕的,帶著水亮的色澤。

    「蒼溟,你混蛋!你放開我!」

    靖琪推不開他,只好握起拳頭狠狠地捶打,每一下都准全地落在他身上,他無聲承受著,卻沒有一點放開她的意思。

    他很快褪下了她的厚褲襪,靖琪後悔這些天為什麼都喜歡穿著不長不短的羊毛裙,這個男人占起便宜來都特別方便,一下子便將厚實的褲襪脫了,捧著她的翹臀曖昧至極地撫觸,裙子擋住他的手,從外邊還看不出他有多麼惡劣!

    蒼溟的手指又修長又靈巧,掌心托著她的臀,長指勾住她的小內往中間勒在她的深溝內,靖琪不舒服地扭動,他卻趁機沿著那棉質的邊緣探了進去,觸到淡淡的濕潤,再不客氣地往裡一刺!

    「唔……」靖琪不適應突來的侵入,含糊地吟出聲來,那修長的指就如蛇信子一樣更往裡深入了一些,活絡的指關節在那緊窄的甬道中自由地動了動,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最軟膩的血肉,刺激得她不斷縮緊身子想要將他擠出去。

    「你還是這麼熱情!」蒼溟身體承受著她的拳頭帶來的痛,臉上卻仍是戲謔的笑,指節也深深淺淺沒什麼規律地動起來,「一定很想我對不對,看你吸得這麼緊,濕得這麼快……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我才不想你,你……無恥……啊!」

    他的指碰到她最敏感的點,壞心地按壓著,每次抽撤都撫過那裡,她實在忍不住那種想要喊出來的衝動,下唇都咬得發疼,再要抬手去打他,雙手卻被他反剪到了身後。

    「我還是喜歡你乖巧一點,小野貓現在不適合我玩兒!」

    他緊繃的下顎曲線預示著他的怒氣,不知是對她還是對自己。過去她怎麼反抗,怎麼打他,落在身上都像撓癢,他根本不會在意,可是現在他的身上外傷很重,她一下一下捶打下來,那些隱蔽的傷痛又冒了出來,眼前又有一片一片的金白光拂過,他知道自己臉色不好,帶著病態的蒼白,他不願讓她看到這樣的自己,好像連要她都變得吃力。

    他知道她準備好了,秘境的入口淺淺的全是盈滿的水澤,也不再忍耐,一把扯下她的小內,釋放昂揚一點一點塞滿了她。

    靖琪難耐地昂起頭,她束起的發早被他挑開了,蜷曲鬆軟的垂在肩背上,暖暖的燈光一照,有層絨絨的邊,加上衣裳半褪的誘人姿態,像極了濃墨重彩的油畫。蒼溟看得失神,動作只是隨著那些滑膩的水澤越動越快,呼吸埋入她的頸窩,使勁地吮吻著她白天鵝一樣的頸項。

    靖琪不配合,甚至是反抗的,雖然身體被壓向他,腿卻垂在兩側,僵硬著根本不像過去那樣熱情地盤上他的腰間,更不會熱情妖嬈地自己輕扭腰肢,旋得他酥麻得快要發瘋。

    他怎麼都動得不盡興,只得抓住她一邊的腳踝拉到檯子邊緣,讓她踩在那裡,身體被迫張得更開,任他予取予求。

    他發覺他喜歡看她光著腳的樣子,白白嫩嫩的,指甲像貝殼一樣有自然的光澤,無拘無束的,最重要的是讓他想起他們一起在梅沙島生活的日子。

    他這才真的覺得思念一個人或者一段時光思念到心都疼了是個什麼感覺,身體的快慰或許別人能夠代替,可是觸動靈魂的某些細節是別人代替不了的。

    是她,就只有她。

    他索性將她另一條美腿也拉高曲在身前,將她兩腿向相邊推得更開,兩腳都稍稍搭在檯子的邊緣,腿間充血的蕊葉和他進出她身體的情形一覽無遺。

    可這樣的姿態太彆扭,也太***,靖琪羞惱得想要合上腿,蒼溟卻摁住她的膝蓋,灼熱的呼吸在她頸窩粗啞出聲:「不准合上,我想這樣要你!」

    「你無恥,放開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我已經重複過無數次也身體力行地提醒過你無數回了,還沒記性嗎?」

    「啊……你,你才不是……」

    蒼溟往她深處猛地一頂,冷道,「我不是?難道羅傑是?他也這麼要過你麼?」

    「不關你的事!」

    兩個人的對話火光四濺,身體的交融卻有如水乳,她溫暖地包容著他最堅硬的部分,像從來不曾分開過。

    蒼溟偏過頭看到旁邊做了一半的提拉米蘇,芝士糊倒在大大的玻璃碗裡,他隨手挑起一團,抹在靖琪的胸前的白軟峰尖,冰涼滑膩刺激得靖琪倒吸一口氣,「你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料理叫女體盛?就像我們現在這樣……我喜歡吃你親手做的東西,更喜歡你的身體餵我吃!我猜,你的未婚夫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吧?」

    蒼溟低頭,舌尖靈活地舔去她皮膚上那些軟膩的芝士糊,碰到硬實的莓果兒就輕抿進嘴裡微微用力咬,就像吃提拉米蘇時感受酥軟的手指餅乾在唇間融化的感覺。

    他舌尖微挑,彷彿碰到世間最美味的珍饈,一絲一縷都不肯錯過,那種表情和專注像舔著糖果的孩子,可是不時抬眼望向她的眼睛卻魅惑煽情。

    「下/流!」

    靖琪斥他,可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他的動作讓她骨骼都漸漸酥軟了,身體深處有歡潮湧出,滋潤著兩個人的脆弱。

    他的呼吸還熱熱地停在耳邊,賴定了不肯走,「琪琪,我說了,我不屑於跟別的女人***,只對你下/流……跟你在一起很放鬆,我們是在交/歡,不是交戰,你是我的女人,從來……就不是我的敵人!」

    靖琪心頭一震,停下不安扭動的身體,偏過頭去看他。

    兩人臉龐離得很近,她這樣一轉頭,唇瓣擦過他的臉,蒼溟也回過頭看她,那些熱潮和來不及收起的迷戀全都變成柔軟的光落在她的瞳孔裡。

    他再次吻了她的唇,拉著她的腿盤上腰際,兩個人沒有間隙地貼在一起。

    「琪琪……」他的腰臀擺動得很快,沸騰的血液往小腹奔流,叫她的名字更像是情難自禁的申吟。

    他的手覆在她的背上,來來回回撫著他帶給她的那條鞭傷,心疼卻又有難以名狀的興奮。

    他捨不得她受皮肉之苦,卻又留戀自己留下的烙印。

    只是當他忘情地將掌心貼在她背上遊走的時候,碰到了新的傷疤,不大不小的一塊,在她漂亮的蝴蝶骨附近,突兀而陌生。

    快慰已經累積到了爆發的點,觸到那敏感的新傷,靖琪似乎瑟縮了一下,身體不由絞緊,蒼溟沒來得及問出口那傷是怎麼回事,就像踏上雲端一樣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身體繃到極致,一記深入,所有菁華傾洩而出留在她的深處,他粗粗喘著,緊緊抱住她,那些幾乎按捺不住的低吼被他埋在她的頸間,悶悶隱去。

    他甚至咬了她,就像她也承受不住似的死死咬住他的脖子。

    可是小兔咬人不留力,他能感覺到應該滲了血出來。

    兩個人都衣衫凌亂,抱在一起,呼吸粗重又亂得一塌糊塗。空氣裡除了蛋糕的奶油香氣,還混雜著男女情纏後的複雜氣息。

    蒼溟等不到兩人都冷靜平復下來,就從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瓶酒出來,咬開瓶塞灌了一大口,然後俯身餵給懷裡的靖琪。

    他知道一旦冷靜,她又難免用那種絕望空洞的眼神來怪他,他承受不起,所以不如一醉方休。

    靖琪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剛想開口,就被他哺喂的一口酒給嗆得咳嗽起來。

    「慢點喝!」他擦去她唇角的酒漬,帶著一絲滿足魅惑的笑,又如法炮製地灌她喝酒。

    他為她拉起衣服,怕她著涼,身體卻還嵌在她的身體裡不肯出來,欣賞著她被酒精熏紅的臉色。

    她罩在最外面的白色工作服不知怎麼的讓他覺得很刺眼,蹙了蹙眉,硬是把那衣服從她身上扯掉丟在一旁的地上。

    「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子?」

    靖琪酒量其實不好,濃度很醇的白蘭地灌了幾大口下去,腦子都熱了,只想狠狠把面前的男人撕成幾塊。

    「我是瘋了,因為你才瘋的!」他攥緊她的手臂,將她拉進自己,「不准跟他結婚,否則我不僅毀了你,還會毀了他!」

    靖琪瞪了他半晌,「蒼溟,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為什麼還不讓我跟別人結婚?」

    就算男女朋友分了手,愛得再深也可以重新尋找幸福的,蒼溟的獨佔欲實在太強烈,也太沒有道理。

    蒼溟抿緊了唇,過了好久才冷道,「你所謂的在一起就是結婚麼?」

    靖琪難過的別過臉,「你說過不會娶仇人之女,你放不下仇恨和心裡那些負擔,就永遠不會信任我,隨時會認為我背棄你!」

    蒼溟見不得她這種悲傷的表情,想起上回帶她去挑戒指的時候不讓她碰金鑲玉時的情形,「靖琪,我……」

    「我現在聲明狼藉,我家人也恨透了你,我們在一起也得不到祝福,而得不到祝福的婚姻是不會美滿的!或許我是為你動心過,但你在我心裡的份量怎麼都比不上我的家人!」

    「夠了!」

    蒼溟猛然從她身體裡撤出來,怒火被成功點燃,那些怒焰燃燒著,彷彿燒掉了他身體裡所有的養分,讓他感覺到沉重的無力感。

    「你不就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嫁給羅傑麼?說這些幹什麼?用家人來寒磣我,就憑你榮家也配!」

    「是,我不配,我的家人也不配,所以我遠遠躲開你,再不想和你有任何糾葛!你蒼家大少就一個人孤獨終老好了!今天……是最後一次,就算我欠你的,從此以後,像你說的,我們扯平,再也不要來找我,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靖琪的話說得決絕,蒼溟心底百轉千回,最後只說出三個字:「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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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傑出差回來,靖琪就沒有再去西餅店上班,蒼溟也沒有再出現過,像是天邊的流星,偶然遇到卻不知什麼時候會再見。

    蔡青果然向羅傑提出辭職,灰頭土臉的,支吾著說不出個有說服力的理由。羅傑是聰明人,聯想到靖琪突然說不做了,就明白大概是跟她的事有關係,也不挽留,結清工資讓她走人。

    只是這麼一來他一時找不到更好的人選,靖琪也不做了,羅傑只好自己先頂一陣,順便物色行業內的翹楚來店裡工作。

    羅傑忙店裡的生意,陪靖琪的時間就相應的少了,訂婚的事有不少細節都只能由靖琪自己去準備。

    雙方家人都互相見過面,坦白說,對於榮家的顯赫,羅家是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他們的生意主要在香港澳門,大陸市場鮮少有涉及,能跟榮家這樣的家族聯姻,對他們的家族事業擴展是大有助益的。

    因此對於榮家千金被綁架受辱,以及之後一些不清不白的報道,羅家也沒太在意。況且這位榮小姐看起來鍾靈毓秀,舉止大方得體,確實是大家閨秀的模樣,最重要的是羅傑本人也確實很喜歡她,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了,雙方都是樂見其成的。

    靖琪寄希望於這場婚約能夠讓她徹底擺脫跟蒼溟的往事糾葛,不再為那個惡劣霸道的男人傷心,也不再作風頭浪尖上的新聞人物,那些不雅的照片和報道都會慢慢淡去,直至被人遺忘。

    作媒體的寵兒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雖然羅傑不能常陪靖琪,但她曾經的堂嫂金小瑜本身就是一位婚紗設計師,在一家時尚圈內小有名氣的訂製婚紗店裡工作,對禮服和婚儀的事情可算得上是半個行家。

    得知靖琪即將訂婚的消息,就幫著她一起做準備,為她量身訂做了漂亮的禮服,給她聯繫最好的宴會經理和新娘秘書。雖然只是訂婚儀式,但誰都知道這相當於為婚禮做預演,仍需盡善盡美。

    但是期間卻發生了一件大事,二哥榮靖毅的女朋友藍素在一次爆炸的意外中喪生。

    藍素是金小瑜在獄中認識的朋友,為人熱情仗義,如果不是她,金小瑜在獄中也許已經死了。出獄後在金小瑜與前夫榮靖霄重逢的時候,因緣際會,藍素成了榮靖毅的女人,也跟靖琪成了朋友。

    靖琪早就知道當初著手綁架她的人不是蒼溟和他的兄弟下屬,而是一個叫許唐的男人,他早些年是跟著蒼溟父親發跡的混混,後來獨立出來,在浦江有了一方自己的小勢力,害得藍素坐牢的人也是他,後來跟又因為藍素跟榮靖毅爭強鬥狠,無所不用其極。

    許唐野心很大,對蒼溟雖有忌憚,卻也覬覦蒼老爺子留下的產業,表面上對蒼溟恭敬有加,實際陽奉陰違做了不少小動作。

    藍素的死也跟他有關,現場被炸死的人中就有許唐。官方的說法是藍素不堪受辱,與他同歸於盡。

    這件事對榮靖毅打擊很大,實際上,靖琪看得出大哥榮靖軒也喜歡藍素,所以她的意外喪生可以說是幾乎摧垮了榮家兩個主心骨的意志,整個榮家都陷入一片愁雲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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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都在這裡,加了一千字,螞蚱也是肉,不管了∼不出意外下周有萬字更∼關於藍素和榮家兄弟的故事半畝池塘的《前妻逆襲:別鬧了,檢察官》裡有,爆炸的意外在243章離魂,後續有個專門的藍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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