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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萬金不換(6000+新年大船!) 文 / 半枝海棠

    拗不過,薛景恆還是跟著湘湘走了,靖琪沒辦法,只好上樓來到蒼溟房間門口。舒蝤梟裻

    好吧,其實她也很想看看蒼溟的傷口怎麼樣了。

    她是有點氣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不能不關心他。

    蒼溟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劍眉深鎖地看著手裡一份文件,看到她進來,眉宇稍稍一鬆,合同扔到一邊,似乎看到她來換藥一點都不意外,很自然地褪掉上身的衣服,露出傷口的繃帶,等著她走近。

    「脫一半就行了,會著涼的!」靖琪一邊嘀咕,一邊幫他把衣服披在肩上灄。

    換藥是不陌生了,她剛到這裡的時候,他也受了槍傷,沒有這麼嚴重,也是她幫著料理的。

    那時候她對他又怕又恨,巴不得他傷勢加重,夜夜疼得睡不著覺。可是現在的感覺全變了,雖然心裡還在彆扭,卻是一點不希望看到他受傷痛的折磨。

    她手法很輕,消毒清洗和上藥都很仔細,傷口仍舊是觸目驚心,那麼大個疤不知幾時才能填平鈞。

    或者是永遠都填不平了,坑坑窪窪的,跟著他一輩子。

    「哭什麼?」

    他把她拉起來,攬到自己腿上坐著,伸手給她擦眼淚,靖琪才發現自己哭了。

    「沒什麼!」她只是想到他為她受傷的時候那種波瀾不驚的眼神,和後來只剩他們兩個人時,掩飾不了的脆弱。

    「心疼?」

    「才不是呢!」

    「那是不情願?還在為今天的事慪氣?」

    「我才沒那麼小氣!」話雖這麼說,但她的確是還在為白天他所說的話感到難過。

    「我說了,給我點時間!」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肩窩,她好香,味道永遠甜甜的。

    「這根本就不是時間的問題!時間可以讓你放下仇恨嗎?時間可以改變我那些幼稚可笑的想法嗎?就算十年二十年過去,我們能為對方改變多少?改變不了就不愛了嗎?我……」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蒼溟敏銳地捕捉到她話裡的字眼,打斷她道。

    「我說時間……」

    「不是,最後那句!」

    最後一句……靖琪想了想,「我說是不是改變不了就不愛了……」

    「你愛我?」

    蒼溟聲音暗啞,額頭抵著她的,氣息好近好近,呼吸都熱熱地拂在她的臉頰。靖琪臉忽地漲紅,「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否認已經來不及,蒼溟尋到她的唇,碰了碰,熟稔地銜住,廝磨起來。

    他的吻帶著火燙的溫度席捲而至,靖琪坐在他腿上,被他摟得緊緊的,想避都避不開,身子也漸漸被他往下壓,半躺在他的懷裡,被動承受他的吻。

    披在他肩上的衣服很快落地,交纏廝磨的唇間溫度也漸漸攀升。

    蒼溟抱著她站起來,一步步往床畔走,直到把她壓在兩人無數次纏綿的那張柔軟大床上,才安心放鬆似的長長歎了一聲,放開她的唇,轉而去撩撥她的耳垂。

    「你別這樣,蒼溟……先讓我起來!你的傷還沒好呢!」

    靖琪氣息微亂,他的唇遊走到哪裡,那裡就像生了一把火,一點一點燃燒到心坎裡去。

    蒼溟哪裡會理會她的拒絕,手指早已靈活地挑開了她的衣衫,甚至已經撥出了一邊的白軟小兔,掌心揉娑著,堅定地說:「傷不礙事了!」

    她不可能永遠拿他的傷來說事兒,他回來後還沒好好要過她,忍得很辛苦。

    尤其是聽到她那些情愛纏綿的理論,以前可能是不屑的,現在卻覺得那種想要回應的感覺大概就叫做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的歡愛會是怎樣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體驗!

    氣溫不是太暖,解開的衣衫蒼溟並沒有急著褪去,只將它們敞開來,靖琪瑩白的身體在略顯寬大的層層衣物映襯下更顯得曲線窈窕。

    漂亮飽滿的胸型被內衣托出美好的弧度,前扣式的內衣,蒼溟手指摁上去,啪地一下打開來,軟墊被他掀開到兩側,嬌嬌軟軟的小兔跳脫出來,落入他的掌心,合攏來揉一揉,又極盡曖昧地沿著原本的弧線描摹,滿手馨香軟膩,指尖在紅暈四周打圈,直到果實變得紅紅硬硬的才把唇移過去含住,輕輕地咬,慢慢地舔。

    靖琪的手推著他的腦袋,摸到他乾淨細軟的髮絲,像受了蠱惑一般,分不清是在推拒還是不捨的拉近。

    她咿咿呀呀地吟出聲來,腿不自覺地蜷起來,讓他棲入雙、腿/之間。這樣敞開,她總是欲拒還迎,想來應該是這樣敞開的方式有點缺乏安全感,可是因著身前的人是他,又不一樣了,好像可以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託給他。

    他的大手在身下作亂,雖然怕她冷,可是褲子是不能穿著了,脫下來,扔到床下,拉過薄毯蓋住兩個人的身體,把高熱的體溫圈圍在一個更小的空間裡,屬於她和他的,持續燃燒。

    「你不可以這樣的……呃嗯……我們,我們還在吵架……」靖琪預料到他的長指會侵佔她的花蕊,可是沒想到會這麼突然。

    她的小褲還沒褪掉呢,他就只是沿著邊緣一撥,手就摁在她最柔軟的蕊葉上。

    「不可以怎樣?穿著衣服做嗎?其實這樣也很有情趣!」

    指尖毫不意外地沾得滑膩,今天不知為什麼,就是很想讓她衣衫半開地要她,指腹的力量加重了些,他知道她會有些受不住,但其實喜歡得緊。

    「不是……不是!」靖琪搖頭,明明有一肚子道理想說,卻被他壞心的手指揉得一個完整句子都說不出來,思緒像流水全都往身下最軟弱的一點奔流而去,一個細微的施力都讓她恨不得尖叫。

    「琪琪……這樣舒不舒服,喜歡這樣嗎?」蒼溟的指節在她身體深處靈活旋轉,吻繼續落在她的頸側,他知道她那裡的敏感點最多,比胸口的白軟更能讓她感知到他。

    靖琪照例是咬緊唇不說的,以前是因為羞恥,現在是因為羞澀,她不想被他完全掌控,但實際上感官已經向他屈服了,

    「說你喜歡,琪琪,快說……或者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嗯?」

    他千方百計誘導著她,不,完全是引誘著她,甚至用那繾綣的親吻想將她的愛語從心底給吸出來!

    他想再聽一次她說愛,想重溫那種心尖微微顫著不能自已的感覺!

    靖琪摒住呼吸不肯鬆口,她怕現在哪怕是呼吸太用力都會忍不住叫他的名字,訴說對他的感覺,那樣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真真赤果如初生,他一句話,一個動作都可能傷她至深!

    「不要,我不要!我對你而言……什麼都不是,唔……我不想聽你說那些傷人的話,不想聽……嗯啊∼」

    蒼溟的手指進出極快,聽到她這麼說,又加入另一個手指,撐著她,和她那些可愛私密的軟肉親密接觸。

    「因為我傷了你,所以就像別的男人尋求安慰嗎?當著我的面就跟阿山眉來眼去,用他送的禮物來刺激我?」他的呼吸也沉沉的帶著一絲怒、一絲受傷。

    「起碼……他不覺得我幼稚可笑,起碼他是真心誠意送我這份禮物的,不像你……啊,你出去!別動……唔∼」

    蒼溟突然撤出手指,轉而用昂揚闖了進去,無以倫比的緊致感一下子湧上來,他一顫,靖琪也弓起腰身,因為實在飽脹得到了極致,她一時無法適應。

    「我收回……」蒼溟輕輕退出一些,進而又直入到底,喘息深重,目光灼灼,「我收回那些話……禮物是我心甘情願送的,這個戒指我很喜歡,如果你不要,我再送你別的!」

    靖琪知道這就已經是他在道歉了,這自大到有些自負的男人難得有一次會覺得自己做錯吧,公然承認,是不是花了很大的力氣?

    可是想起他凶她時的委屈,靖琪還是很不開心,頭扭向一邊,躲開他的親吻。

    蒼溟把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向兩邊推得更開一些,手撫上她的臉,掰過來面對他深邃的眸,氣息和目光熱熱的籠著她:「在想什麼?說話!」

    「我說了你又不聽,就知道欺負我……嗯∼」

    他聽到她細軟的聲音,就像受到了鼓勵,身下動得更快了,靖琪的嬌吟全是從喉頭滾落而出,根本無法控制。

    她帶著一點吳儂軟有的嬌嗲,生氣的時候也像撒嬌,簡直是歡好時上佳的舂藥!

    「你說說看,不說……我怎麼會懂!」他輕咬著她的唇,誘導她開口。

    「戒指……我也喜歡,可是我不確定我們之間可以走到哪一步!我害怕……你也只是這樣喜歡我的身體,總有一天膩了,一件禮物就打發了我……」

    「胡說什麼,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你忘了嗎?」蒼溟停在她的深處,像是想讓她感受她的存在,都不知該怎麼說才能讓她相信。

    他竟然給不了她基本的安全感!

    靖琪苦澀地牽了牽唇角,「可是沒有真正相戀的男女像我們這樣吧?好像不管做什麼,都只是一種交換!」

    蒼溟呼吸一頓,深深地看著她。他的手撫著她的臉頰,摸得到她汗濕的發,他低頭用鼻樑碰了碰她的下顎,斂下眸,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抬眼一字一句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提用你交換利益,榮家能給的一切,我會用別的東西去交換!你不再是人質,你以後……只是我的女人,只有這一個身份!」

    他有糾筋錯骨般的痛,卻也有一種輕飄飄的釋然,就像背負了太久的千斤巨擔終於能夠放下那般,從此只有眼前這個窈窕纖細的人兒是肩上甜蜜的重量。

    靖琪的震愕被他狂野的進出撞碎,她只來得及輕輕問了句「什麼」,就感覺到飽滿的推送好像要讓她整個人都飛起來了。

    濕滑,暖熱,重擊,不知是來源於他還是她的汗水,成了兩人之間共享的一場盛宴!

    「還要嗎,琪琪?我還想給你更多,很多,你還要嗎?」

    他揮灑到極致,腰身擺得快而有力,吻像雨點般落下,懷抱緊擁著她。

    「嗯啊……慢一點,蒼溟……求你∼」靖琪昂起頭,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求我什麼,琪琪,說你要,說你要我!」

    靖琪也知道有時候忍耐不見得就忍得住,尤其是在他最硬朗的所在折磨著她最嬌軟的部分時,看似單調的進出碰撞卻能讓她腦海裡一片一片的白光,因此說了什麼,怎麼說出口的,她都不是很確定。

    看到他那樣志得意滿的笑,身下綿密得不見一絲縫隙的佔有,都讓她知道她又遂了他的願。

    好羞人,可是他補償和獎勵般的纏綿深吻又將她捲入新的漩渦。

    他剛才說了什麼呢?

    是說他不會用她去跟父母哥哥們交換利益了嗎?

    是說她不再被當作一個籌碼,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來看了嗎?

    是說他可以放她回家,跟家人團聚嗎?

    她不敢問,怕他的承諾是她聽錯了,怕眼前看到的希望只是五彩斑斕的肥皂泡,一戳就會灰飛煙滅。

    但心裡湧上異樣的甜,又好像夾雜著一點酸澀,說不清道不明的,絲絲縷縷纏繞著她和他。

    「現在有什麼感覺?」他聲音粗啞,若有所指,明知她快到極點,還故意輕扣著她蕊葉中心最敏感的紅珠。

    「你……哪有你這樣的,男人都要追求女孩子,你都沒有……啊……就脫我衣服,這樣那樣地吃豆腐!」

    蒼溟一笑,扣住她的腰眼,固定住她細緻的身體,衝刺起來。

    「等我要夠你,過了今天,再追求!」

    「無賴!」

    蒼溟仍然是抱以一笑,又俯身去吻她。他發覺這丫頭來到身邊之後,自己的情緒起伏很大,相應的笑容也多了,有時候只是聽到她說話,有時候只是靜靜看著她,甚至有時只是嗅著她的香味,唇角就會不自覺地上揚。

    情動之餘高峰果然來得特別猛烈,蒼溟低低地喟歎出聲,壓著她粉白修長的腿,折到她胸口,全力釋放。

    靖琪昂起頭,聲音也有些啞啞的,拔到一個高點,才喘著慢慢往回落,像潮汐一樣,溫柔澎湃,卻不曾退去,一直輕輕擁抱安撫著,直到兩個人都平復下來。

    蒼溟仍然壓著她,照例是不肯從她身體裡退出來的。抱著她磨蹭和親吻,說著些臉紅心跳的情話逗她,小指跟她的勾在一起,熠熠生輝的戒指碰到一起,像最初見到它們時那種合抱的姿勢。

    「這戒指不准取下來,聽到沒有?」蒼溟低頭看著兩人交纏的手指霸道下令。

    「哼,先取下來的一定是你!」

    「除非有人有那本事砍了我的手指,不然我可以跟你賭……」

    「喂,胡說什麼!」靖琪不愛聽他傷害自己的言辭,哪怕只是假設也不行。

    蒼溟拉過她的手放到唇邊吻著,漸漸又有了感覺,骨頭裡癢癢的,好想把她揉進去。

    女人果然是男人身上取下的一根肋骨嗎?

    他的強硬開始復甦,拉著她坐起來,面對面地抱著,衣服鬆鬆垮垮地往下墜,他索性整個兒剝下來,嘩啦一下甩到床下去,兩個人終於裸裎相對,沒有一點阻隔。

    以往這樣也不止一次了,可是今天這樣面對面地擁抱著,最私密的地方還嵌合在一起,靖琪羞得不敢正視蒼溟。

    蒼溟兩個手指輕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讓她轉過臉抬起頭來看著他,身下壞心地往裡鑽了鑽,「你不想知道我用什麼條件來代替你跟榮家做交易嗎?」

    靖琪微微偏頭疑惑地看他,「是什麼?」

    蒼溟瞥了一眼剛剛被他扔在一邊的文件道,「知不知道那份文件講了什麼?」

    靖琪搖頭。

    「講了一個故事:五年前,有一個女大學生,父親被扣上貪污的罪名,她為了給父親洗雪冤屈,認識了一個檢察官,進而愛上了他;可是這個檢察官那時有女朋友,還是女大學生的同門學姐,於是神女有心而襄王無意,直到有一天他們醒過來發現躺在同一張床上。很快這位學姐參加設計師比賽的作品被指剽竊這個女大學生,前程毀了,也跟男友分手了,憑著年輕貌美的姿色嫁給了一個混黑出身的大佬!」

    靖琪一驚,「你說的是我堂哥和堂嫂的事,那個學姐是周黎!」

    「沒錯!」蒼溟在她唇上輕舔啄吻,「周黎嫁的大佬就是我老爸蒼龍,她成了我的小媽,利用我爸的關係網和那些懂得黑吃黑的手下栽贓誣陷你堂嫂金小瑜入獄,而且……在牢裡吃盡苦頭,差點沒命!那份文件就是關於她所作所為的證據,而你堂哥榮靖霄和二哥榮靖毅現在都被這個女人擾得煩不勝煩,而且榮靖霄還在積極尋找證據和辦法為你嫂嫂翻案平反,你說這份文件是不是可以幫他們一個大忙?」

    「是真的?那靖霄哥會高興死的,小瑜姐也能洗脫冤屈了!」靖琪欣喜非常,說著就要起身,「我看看這個文件!」

    蒼溟一把摁住她的後腰,把她剛剛褪離一些的溫暖又給按了回去,她身體裡好溫暖,他一刻也不想離開。

    「急什麼,這東西反正在我手上,丟不了!你現在的任務是讓我舒服高興,我也會好好滿足你,其他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可是……」

    「沒有可是!」蒼溟霸道地截斷她的話,手指按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輕摩挲,「我既然說出來,就一定不會騙你!榮氏企業原本的當家人是你的叔叔榮啟明,他退下來,接力棒理應交給你的堂哥榮靖霄,可是偏偏他喜歡吃衙門飯,才會讓你兩個哥哥來管理!周黎這件事關乎你堂哥下半生的幸福,他一定會說服你叔叔用合理的條件來交換!坦白講,我開出的條件只會讓榮氏少賺一點,並不動搖根本,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靖琪嘟了嘟嘴,她其實真的是不喜歡商場上那種爾虞我詐的東西,感情和人生都可以拿來交換,未免太殘酷了。

    可是既然蒼溟這麼說了,她也沒有更好的條件和辦法。

    「那你的仇呢,不報了嗎?我們榮家……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恨呢?」

    她問的很小心翼翼,可是蒼溟的臉色還是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你別問那麼多,時候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靖琪不高興,眼裡的光一黯,身體的溫度也彷彿冷了幾分,「為什麼你就不願意讓我多瞭解你一點?」

    他們在一起那麼多日子,很多事情他都是諱莫如深不肯告訴她的,她得從其他人口中獲悉,或者無意中得知。

    他跟榮家的過節是她被綁到這裡來的主要原因,就算他們現在有了感情,她不能瞭解事情背後的因果,就仍缺乏安全感。

    誰能保證,放下的仇恨不會被重新撿起來呢?

    「我瞭解你就夠了……」蒼溟的瞳仁浸滿情浴的酒,微醺地凝視著靖琪的美好,他吻著她的手指,每一個指節都不放過,細細的舔吻,尤其是戴著戒指的尾指,幾乎恨不能整個都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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