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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希望時間能治癒 文 / 半枝海棠

    「想要了?」

    他笑,手指越發動得快,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靈活到不可思議,節奏也控制得極好。舒蝤梟裻

    身體裡總有些開關,一旦觸碰到就反應特別大,她的身體他已極為熟悉了,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摸索到那一點,指尖的粗礪打旋、輕摁,靖琪叫的聲音都變了調,身體泛起粉粉的顏色,卻又軟軟綿綿的,像融化了的草莓冰淇淋。

    他知道時機差不多了,撤出手指,腰往下一沉,真真地與她合而為一。

    本來這樣的一瞬是感官最為強烈刺激的,蒼溟都忍不住舒服得喟歎,可是靖琪卻只是咬緊唇忍耐著身體的快意,人還在他懷裡,眼睛卻始終不肯看著他渥。

    蒼溟稍稍動了動,身體最堅硬的部分好像決意攪起能夠吞噬她的漩渦,她也只是閉眼好像打定主意不肯給他任何回應了。

    「到底在鬧什麼呢?」蒼溟俯身親吻她,在她好看的唇邊輕啄著,「我已經懲罰過曼潔和宋影了,他們沒有看好你,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你傷心也傷心夠了,鬧也鬧過了,還在擔憂什麼,說出來,不要慪氣!」

    他不說還好,一說靖琪的身體就僵住了,尤其他提到曼潔的名字,就好似觸碰到她心裡的一個開關一樣,讓她想起極為難堪的經歷纜。

    蒼溟也覺得失言,他不該在這個時候提起曼潔的名字,畢竟他們以前的關係再不濟也還是到了那一層,恰恰是這丫頭介意的。她身體的開關他好像還可以控制,可她心上的開關他就完全觸及不到了。他有點無措,到這一步,好像他能做的都做了,他不知道還能怎麼樣。

    眼看著靖琪有眼淚滲出來,他趕緊低頭吮掉,她一哭起來就收不住,眼淚會像不竭的泉水一樣不停往外湧。

    女孩是水作的骨肉,這話果然沒錯。

    靖琪委屈而又生氣,身體也就不自覺地往外推擠著蒼溟,想讓他離開她的身體,殊不知這樣的力道反而更讓他想更進一步,他只哼了一聲,就微昂起身子重重抵入。

    靖琪的身體是被迫完全綻放的,滑膩濕潤,甚至能感覺到愉悅,只是在他深淺不一的進退之間她心裡在悶悶的痛。

    她在銀樽那麼幾天,經歷的事情不多,但也足夠刻骨銘心。他竟然只是輕描淡寫地說看管她的人失職,處罰過了就可以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

    那她的那些驚慌失措,那些絕望期盼算什麼?他或許只是想玩個遊戲,卻賠上了她的尊嚴清譽,甚至任她被其他男人欺侮!

    靖琪痛恨自己,因為她發現她真正介懷的好像只因做這一切的人都是蒼溟。她受不了他把她像個貨品似的大方送出去與人共享,現在還跟她這樣親密相擁!

    她身體又繃緊了,手臂隔在兩人身體中間推擋著他的懷抱,蒼溟正在興致最好的時候,動得激烈暢快,兩個人的體溫都彷彿要融到一塊兒去了,她竟然還在抗拒!

    他也惱了,無措,喪失了耐心,死死按住她的雙手,強硬地壓制住她,不讓她再有一丁點兒反抗,連聲音都用吻給她堵了回去。

    最後腦海裡像有白光劃過,全身的骨頭都像碎裂了一遍又拼起來一般酥軟,他才放任自己傾謝而出,身體伏在她的身上劇烈地起伏著。

    看她的表情和眼角的濕潤,他就知道他還是做的不對。

    「我不是那種女人,你不要搞錯了!」她喃喃低語,像是說給他聽,又像是自言自語。

    蒼溟捧著她的臉,「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那樣的女人?你在銀樽的事,我會消掉一切痕跡,你忘了它,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不懂,我在那個玻璃匣子裡,供人挑選,很多人都看到了!還有丁默城……」

    蒼溟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間轉了一圈,才堅定地看著她道:「總之我有辦法,你別胡思亂想!丁默城這幾天不會找麻煩,你可以跟湘湘和老四他們一起到鎮上轉轉,找點消遣,我會派人跟著!」

    他知道再這樣悶下去,這丫頭的精神狀況只會越來越差,送她去銀樽的時候他真的沒想過要給她這樣的打擊,所以現在只能盡量轉移她的注意力,期望時間久了她會慢慢淡忘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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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琪沒有讓湘湘和薛景恆帶她出門,原本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現在卻完全提不起興趣。因為她知道就算逃跑也沒有多少勝算,蒼溟總有辦法把她抓回來,變本加厲的懲罰,甚至還會連累其他人。

    靖琪也不想出去見人,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在銀樽的那幾天所見識的冷漠和麻木。

    秋嬸在的時候,她會幫著秋嬸做點事,然後在院子裡轉轉,這天中午吃完飯,看到秋嬸從院子裡回來,憂心忡忡的樣子,靖琪忍不住問:「秋嬸,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唉,阿山那孩子……腿受了傷,卻不肯好好治。老四和理療師都說了堅持復健還是有恢復的可能性的,他卻連試都不肯試!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成天悶在心裡,這樣下去腿沒治好,精神也得垮!」

    靖琪從大門看出去,阿山的輪椅停在籬笆邊上,外面就是碎石灘,他面朝海的方向,海風將他的衣裳吹得有點鼓鼓的。南方海邊的冬天雖然沒有內陸那麼冷,但海風多少還是帶了幾分凜冽的,這樣坐在風裡時間久了肯定會生病。

    靖琪沒有多想就走了過去,她偶爾也會出來透透氣,碰到薛景恆或者湘湘會跟他們聊天,碰到陸超也會被刺兒兩句,只有碰到阿山的時候,他只會看她一眼,什麼都不多說,然後當她不存在。

    現在也是一樣,阿山看到她,似乎是從思緒中抽離出來,搖著輪椅打算離開。

    「等一下!」她叫住他,「我推你回去!」

    「我不用你幫忙!」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同情。

    靖琪卻不理會他,執意握住他輪椅後面的把手,推著他往前走。

    橫豎他站不起來推開她。

    「我讓你別管我,聽不懂嗎?」阿山果然惱了,他平時本來就冷淡,有不怒自威的距離感,但很少看見他動怒,現在這樣冷冷地拔高聲調,瞪視著她的表情讓他臉部的線條更加剛硬,可是很奇怪,靖琪卻並不覺得怕。

    「那你就站起來推開我啊!為什麼明明腿傷了還要逞強?就算永遠沒辦法復原到跟以前一樣,也不需要像現在這樣自暴自棄啊!」

    阿山沉默了一瞬,「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現在這副模樣,不也是自暴自棄?你的那點經歷算什麼,老四護著你,大哥也沒有真的把你送人,為了所謂的名聲清譽,鬱鬱寡歡,如果都像你這樣,陸超和他的宋影豈不是早該投海殉情了?「

    靖琪一怔,「宋影……他們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說?」

    她不會忘記,在銀樽的那幾天,宋影給了她很大的照顧。她雖然也在銀樽工作,卻跟陳曼潔截然不同,她更像一位大姐姐,在蒼少面前,除了下屬的忠誠,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

    原來她跟陸超是戀人嗎?

    可如果真是這樣,陸超又怎麼會任由她在那樣的地方工作呢?

    阿山目光遠眺,「很多事你不懂,很多事你無法想像,總之這世上的事並不是非黑既白,鑽牛角尖對你沒好處!」

    靖琪抿了抿略為乾燥的唇,「你也不會懂的,名聲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

    就這麼一句話,讓她看到阿山眼裡的光一下子黯了下去,手也緊緊地捏成拳頭,半晌才鬆開。

    「隨你吧!」他又恢復了冷淡,不願意多談的樣子,「聽說你還吸入了顛茄葉?這倒不用太擔心,偶爾一兩次不會成癮的,只要你別太依賴那些幻覺,不管眼下狀況有多糟,始終是現實更重要一些!」

    靖琪點頭,見他要回屋了,想了想,跟著他一起進門。

    「你還跟著我幹什麼?」阿山不耐地睨著她。

    「我……我閒著也沒什麼事,上次那個布丁,你還想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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