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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敢跟我玩心機(虐渣女!) 文 / 半枝海棠

    蒼溟獨自一人去了銀樽,他沒有通知任何人,也沒有帶陸超他們。舒蝤梟裻但是剛進銀樽,就有手下告訴他陸超也在這裡。

    他並不覺得意外,有宋影在這裡,陸超恨不能直接住在銀樽裡頭。

    他不管,讓手下也不用大張旗鼓,只要把宋影和陳曼潔叫來就行,

    他坐在辦公室裡等,而不是像以往那樣,開個包廂,喝著酒,聽著那些震耳欲聾的音樂好像漫不經心似的處理一件事。

    儘管他早已習慣了那種煙霧繚繞中人聲鼎沸,嬉笑尖吼,低靡入耳的環境,但今天他心情很不好,想要安靜的空間,而且要處理的事情對他來說也不一般灩。

    宋影和陳曼潔敲門進來,後面還跟著陸超,門口的小弟本想攔下他,蒼溟擺了擺手,示意讓他也進來。

    宋影一如既往的鎮定自若,這時候正是銀樽最忙碌的時段,她大概是為了應酬多喝了幾杯,臉色稍稍有點紅,化著淡淡的妝容,穿著整齊的套裝,頭髮都綰得一絲不亂,眉眼間有幹練和說不出的溫婉。

    而陳曼潔就不一樣了,雖然已不再親自陪客人,但她原本就是在這裡作舞者和陪酒公主出身的,以色事人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舉手投足都透著嬌媚。衣服是黑色的連身裙,深v領幾乎開到兩ru的下緣,一條彩金鑲鑽的項鏈從頸間垂下來,在那曖昧的溝壑間若隱若現地閃耀著遂。

    蒼溟隱約記得這條項鏈是他送給她的,當初跟她撇清的時候,讓她自個兒挑的最後的禮物,也算是一個見證,戴在她的脖子上。

    平時他從未見她戴過,今天卻張揚地出現在他面前,不,應該是這幾天她都帶在身邊吧,就等著他來的這一刻,為的就是提醒他,他們之間有過一段過去。

    蒼溟冷笑,看來她很清楚他會來找她麻煩。可是她以為這樣就有用嗎?他平生最討厭有心計的女人,尤其是把心計用在他的身上。

    「丁默城這幾天有什麼消息?」蒼溟抬頭問宋影。

    她在銀樽裡工作,當然不可能僅僅負責打點裡外事宜,還要負責搜集各種虛虛實實的消息,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的,及時向他匯報。信息的交換共享,才是這個高級會員制娛樂城存在的最大價值。

    「那天之後,他在濱海沒有進一步的消息。高家老爺子病情又有了反覆,把幾個得力骨幹都招回去了,丁默城也不例外。但是從他屬下那裡套來的口風,他應該只是暫時離開,短期內應該還會回來!」宋影如實回答。

    「噢?」蒼溟輕輕撫著下巴,「還是為了西山那塊地?」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宋影略微停頓了一下道,「他對榮家小姐的事似乎還耿耿於懷,可能也想利用她來拉攏榮家,或者是離間你和榮家之間的關係,讓擎龍和榮氏完全失去合作的可能性,他好做那坐收漁利的漁翁!」

    蒼溟的笑依舊冷冽,目光掃到旁邊的陳曼潔,道:「在我的地盤上得了便宜,當然是想乘勝追擊!這也不能怪他,誰讓我們自己給了他這樣的機會呢!是不是我最近太由著你們了,所以懈怠的厲害,還是根本就高看了你們,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是我的錯……」

    「大哥,不能怪影子,她那天早上根本都不在銀樽,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宋影的話沒說完,身後的陸超就忙不迭地出言幫她辯解。

    年末正是跟供應商續簽合同的時候,大大小小的新合作方案都要經過宋影這裡審核通過才交到蒼溟手上最後敲定簽字,誰知有大的酒品代理臨時跳票,逼得宋影不得不趕去和對方重新商談,否則來年銀樽大量的酒品供應就沒了著落,臨時要找合適又信得過的供應商根本不是一朝一夕之間的事兒。

    宋影當然也知道那天中午丁默城要來,為了以防萬一她理應在銀樽坐鎮的,但涉及銀樽利益這麼大的事情她不得不親自跑一趟,以為一早上足以應付,趕回來仍能來得及,沒想到丁默城會提前到了,還找上靖琪。

    她沒打算解釋的,她太瞭解這圈子裡的規矩了,事情沒辦妥就是沒辦妥,任何理由都沒用。只有陸超沉不住氣,總是一副生怕她吃虧的樣子。

    果然,蒼溟根本不理會陸超的話,撣了撣煙灰,淡淡地對宋影說道:「扣一個月的薪水,明年的探親假沒有了,沒我允許,不准離開濱海市!」

    聽到前半句,宋影還坦然處之,但聽到後面,她的臉色卻白了白。

    「大哥……」陸超還想爭辯,宋影卻死死拽住他,不讓他再說下去。

    陳曼潔在一旁很是有些發怵,心裡沒底,眼睛一直看著胸前那串閃耀的項鏈,突然有點後悔自作聰明的把這玩意兒給帶出來招搖過市。

    她怎麼會以為蒼溟顧念情誼就會不予追究呢?

    宋影跟他們兄弟的淵源更為深厚,陸超幫著求情都沒用,他又怎麼可能放過自己!

    所以當他看到蒼溟拿著酒杯走近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就往後縮,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幹什麼?怕我啊?」蒼溟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濃妝艷抹的臉,眼前浮現出的是靖琪那個小白兔脂粉未施的模樣,忽地有點奇怪自己過去為什麼會讓陳曼潔這樣的女人跟在身邊。

    女人最可悲的不是沒人愛,而是某一天曾經愛過的那個人覺得自己當初瞎了眼。

    她大抵就是這麼個情況。

    「沒……沒有啊,蒼少你說笑了,我怎麼會怕你!」她想擠出個笑容,卻勉強得近乎失敗。

    蒼溟把杯子裡的伏特加順著她的鎖骨倒下去,琥珀色的酒液順著她的肌膚流淌,浸濕了那條名貴的項鏈。燈光下,酒精比項鏈看上去還要璀璨靡麗,鑽石和彩金的光澤頓時黯淡了不少。

    「自作主張,吃裡扒外,跟我玩心機,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嗯?」

    陳曼潔忍著冰涼的酒液浸透肌理的冰冷,牙齒都有些打顫,「不,我沒有……」「還敢說沒有?我那天再晚來一步,丁默城就要在我的地盤上強要了我的女人,傳出去,何止是奇恥大辱,我簡直都沒有立足之地了!榮靖琪是你帶到他房間去的,你敢說你沒有跟我玩心機?」

    「蒼少,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丁默城早早就來餐廳吃飯,恰好鋼琴師請假我就請榮靖琪暫時彈首曲子,沒想到丁九找茬,硬是讓我帶榮靖琪去給他賠罪,我也是不得已的!你知道他認識我,得罪了他,他不會放過我的……」

    「所以你就把我交給你的人交出去給他玩/弄?你倒膽子大,萬一他得逞了,你有幾條命可以賠?」

    陳曼潔嫉恨到幾乎瘋狂,為他口中的「我的女人」以及他對榮靖琪的特別相待,可她不敢表現出來,只能逼出眼淚想化解他的憤怒。

    可惜蒼溟不買賬,他抓住她胸前的項鏈猛地拽住,勒得她差點喘不過氣:「我不留養不家的狗,銀樽你也不用待了,明天就找財務結清工資走人!」

    陳曼潔愣了,她沒想到蒼溟會直接開口讓她走,且不說他們有過短暫的露水情緣,就算這些年她為銀樽出過的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這個圈子說大不大,他讓她走,就是不打算給她繼續靠這行吃飯了,那她怎麼營生?

    「不,蒼少,我求你,求你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不要趕我走!」她拉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

    蒼溟不為所動,門邊的兩個手下立即過來一邊一個架住陳曼潔,要把她拖出去。

    「蒼少,你不能這樣!我沒有背叛你……榮靖琪是你把她帶進來的,我不過是以為你玩膩了她不要她了才想給她點教訓,其實她有沒有被丁九強/暴根本就沒差別!她在這裡待過就已經跟我們是一樣的人,你就算後悔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蒼溟驀的一震,大步過去扯住她的頭髮迫得她揚起臉來,狠戾道:「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大哥,請你饒了曼潔這一次吧!相信她不是有心的,她只是會錯了意!這件事主要是我不對,沒有看好榮小姐,才讓丁九有了可乘之機!曼潔知道錯了,我會好好跟她說,求你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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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劇場在下一章,聽說肉肉也在下一章∼以後週末都凌晨更文,工作日就預存到早上七八點發文哈,這樣咱們都輕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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