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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了了一事,惹了一事 文 / 素顏美人

    鄭重親暱的揉了揉涼夏的發心,臉上笑意溫柔,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劈腿,一個遭受劈腿的模樣,反倒默契親近的令人……惱火!

    可不就是惱火,肖涇北看著那一雙相攜的背影,黑眸愈發暗沉。舒殢殩獍

    「肖總。」不遠處,齊翊中款步而來,春風滿面。許是已經勝券在握,禮貌客氣的笑容裡,仍是掩不住的志得意滿。

    「南北集團的肖總裁親自到場,有失遠迎,怪我禮數不周。」

    肖涇北嘴角輕揚,伸手握上齊翊中的右手,「哪裡,齊總客氣。」

    「這位……想必就是銷售部總監韓雨菲小姐?」齊翊中笑著看一眼旁邊姿容出眾的女子,如是說。

    韓雨菲朝著齊翊中微微頷首,也伸出手來一握,巧笑嫣然,「想不到齊總竟會知曉我這一號無名小卒,雨菲深感榮幸。」南北集團回到國內時間雖不算長,但引起在海外的名聲大噪,他們這幾個人的名字到也為商界熟知。雨菲這句話在別人聽來不過謙虛之言,但於齊翊中而言便刺耳許多,她是在諷刺奇這次打壓盛景的手段。

    齊翊中畢竟是生長於商業世家,執掌奇古也有不少年頭,對韓雨菲的「出言不遜」並沒有太過介懷,仍舊是笑意微微,說出的話卻是字字鋒芒,「韓小姐這樣說未免妄自菲薄,即便不說這三年裡你簽下的合約數額之巨,但是這幾日報紙的頭版頭條,韓小姐的名諱便令人印象深刻。」

    韓雨菲聞言秀眉輕輕佻起,臉色一僵,然而很快便恢復自然,「倒是看不出日理萬機的齊總也會有閒情關注這些坊間流傳,不過其中幾分真假,相信齊總也看得出。」

    哼,真當她韓雨菲是女人就好欺負不成!

    「啊,對了,《奇幻遨遊》的構圖實在出色,不知是出自哪位畫師之手?」韓雨菲笑微微的看著齊翊中。

    「不過是我們公司策劃部的一位原畫師罷了,想是比不過盛景重金聘來的畫師。」

    「那倒不盡然,自己公司的人,終歸是有保障些,至少不會鬧出一幅畫賣兩家的笑話。」

    齊翊中瞇眼看了看韓雨菲和肖涇北。前些日子從那人傳來的消息,是盛景內部幾乎都認定洩漏畫稿的是畫師沈涼夏,肖涇北起初也是因此與之決裂,他本還有些懷疑,如今看韓雨菲的表情到似乎是真的。她看向他的眼神,十足十是看著一個偷盜者,而瞟向沈涼夏的那一眼,更是厭惡至極。

    話至於此,周圍的幾個人也都看出,齊翊中和韓雨菲、肖涇北之間的氣氛有些僵硬,而他們代表的自然是奇古和南北集團之間的矛盾。

    「咳咳。」其中一個輕咳兩聲,對齊翊中說:「齊總,《奇幻遨遊》才推出公測就有這樣好的反響,奇古這回大賺一筆自是不在話下,在網游界的地位怕是要令我們引頸仰望了,老董事長有您這樣的兒子承襲父業,定是深感安慰。」

    齊翊中趁著這機會正好轉了話題,「陳總過獎了,我倒認為南北集團能在短短三四年間迅速崛起,才是堪稱商界神話。我原還以為這掌門人該是個年過半百,閱歷豐富的長輩,想不到卻是肖總這樣的年輕才俊,真是讓我們欽佩不已。」齊翊中說著從侍者那裡端起兩杯紅酒,一杯給自己,一杯遞給肖涇北。

    「齊總說笑了。涇北自認是比不過齊總的商業手腕,自古都是捨得下才能得的多,有些東西,我還真不能全然拋開。」肖涇北接過酒杯,和齊翊中輕輕一碰,而後一口啖盡杯中暗紅色的津液。

    「肖總說的莫不是兒女情長?這樣一來,可要當心英雄氣短吶。」陳總笑哈哈的說。

    肖涇北低頭看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忽而淡淡一笑,眉梢染上一絲暖意,「陳總這話說錯了,這一點,我從未考慮放下……我所指的,陳總不明白,齊總該是懂得。」

    適逢此時,音樂聲響起,肖涇北對韓雨菲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韓雨菲將手放在他的掌心,兩人隨即滑進舞池。和著藍色多瑙河優美的旋律,肖涇北和韓雨菲輕輕轉動,舞步流暢,惹來一眾人的眼光。

    一直在不遠處觀望的涼夏看到這一幕,心下不免黯然。

    大學時,每年平安夜,學生會都會籌辦聖誕舞會,這在c大幾乎成為一種傳統。大一的體育課就有華爾茲一項,涼夏也是認認真真學了的,因為肖涇北說他的舞伴自是要擇優選取。可惜涼夏似乎生來少了幾分節奏感,考試時一曲終了,老師皺著眉說:「沈涼夏,你由始至終可有一步踩在點上?」

    涼夏是能夠把舞步完整挪下來,不踩到對方的腳就已經心滿意足的,哪裡分得出精力琢磨樂聲,她只當跳完就了事,不曾想這一二三的舞步還要應和音樂。涼夏不明所以的看著老師,說:「這音樂從頭至尾一個調調,不是隨便都能踩得到?」

    涼夏話音未落,大家已經笑作一團,肖涇北的體育課和涼夏恰巧是同一時間,這一幕被他瞧見,更是笑了她好一陣。涼夏最擔心的是自己不能做肖涇北的舞伴,其實自己能不能做他舞伴,涼夏也並不介意,只是一想到他會攬著其他女生的腰輕舞漫步,她心裡便說不出的酸澀。

    最終聖誕舞會上肖涇北的舞伴還是涼夏,只是他們共舞的地點並不是學校禮堂,而是夜色中的操場。

    那一天不知涼夏是不是緊張,頻頻踩到肖涇北的腳,甚至跟其他人撞上兩回。肖涇北無奈,只得拉著涼夏離開禮堂,禮堂距離操場並不遠,仍舊能聽到隱隱的樂聲。肖涇北便執了涼夏的手,再次展開舞步。慢慢的,肖涇北的雙手都落於她的後腰,操場另一邊有人在放煙火,他們就在漫天煙花下,吻上彼此微涼的唇。

    涼夏猶記得,那夜,肖涇北握著她的手說:「我這一生,不論舞會抑或其他,能牽起的只有你的手。」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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