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耍賴的人烏蘇雅可是看多了,前世她開公司的時候,上門來訛錢的敲詐的耍無賴的她也見了不少,像永安侯夫人這樣的算是不夠看的,見她坐在桌前一副賴定了不走的樣子,一點也不覺得棘手,輕輕的笑了笑,轉頭對娉婷道:「把東西收進去吧,現在已經用不著了。舒榒駑襻」
「是!」娉婷聞言高興的答應了一聲,橫了永安侯夫人一眼,抱著楠木螺鈿箱子轉身往內室走。
「哎······」
永安侯夫人一驚,開口便想喚娉婷等等,劉心如卻擋住了她的視線,得意的道:「喊什麼,娉婷現在可不是你們永安侯府的下人了,她是成親王府的人,你使喚她使喚的著嗎?」
永安侯夫人臉一紅,張口正想說話,烏蘇雅卻開口說道:「夫人還是請回去吧,你一個大嫂子管出嫁的小姑子要錢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若是被我們傳出去,永安侯府的臉便丟盡了,到時候只怕夫人用了那些銀子也不得安生的,若是讓府上的太夫人曉得了,還不定怎麼說呢。」
「正是,我聽說永安侯府好像是太夫人當家吧!」劉心如忙說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永安侯夫人手裡才沒有銀錢,她的那點子嫁妝早就被丈夫和兒子哄騙光了,所以才厚著臉皮伸手來管出嫁的小姑子要錢。
永安侯夫人也不是不怕太夫人責怪的,可是她的丈夫和兒子還在賭坊裡押著,太夫人的手段她是曉得的,即便到時候把人弄出來,只怕也少不了一頓皮開肉綻,丈夫她是無所謂的,關鍵是她捨不得兒子,所以在打聽了成親王不在府裡的時候便趕了過來。
見永安侯夫人交心不已,烏蘇雅和劉心如卻一點也不關心,貪婪的人太過縱容,到時候吃虧的只會是自己,又見賀蘭蘋眉頭緊鎖,一臉的無措,烏蘇雅又開口道:「夫人還是先回去吧,有永安侯府這塊牌匾在,相信怎麼著侯爺和令公子也不至於喪命,你在這裡耗下去,不僅要不到銀子不說,一會成親王回來了,見你這樣逼迫他已經懷孕的妻子,你認為他會給你好臉色看嗎?」
這個永安侯夫人心裡自然清楚,可她不是不甘心嗎,想想若是一會成親王回來自己更是沒有便宜占,板著臉站了起來,發狠對賀蘭蘋道:「姑娘既然這麼狠的心,連自己的哥哥和侄兒都不顧,那往後有什麼事也不要想讓娘家的人出頭!」說完,轉身便往外走。
烏蘇雅卻開口叫住了她,冷笑一聲道:「夫人這話說的太大了,永安侯府可不是夫人做主,什麼事還有太夫人,只是不曉得太夫人若是曉得夫人這樣為難自己的小姑子,又是會作何感想!」
永安侯夫人聽了臉色發青,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重重的哼了一聲,一甩袖子領著丫環走了出去。
「娉婷,還不趕緊送客,這種客人下回可得問清楚了再放進來!」劉心如趕緊在她身後說道,見永安侯夫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她身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轉身對烏蘇雅道:「還是你厲害,幾句話便讓這個不要臉的灰溜溜的走了。」
烏蘇雅也笑了起來,對付這種人她一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見賀蘭蘋依然情緒消沉,忙拉著她起來道:「這樣的人你還管她那麼多做什麼,萬事有成親王和你家太夫人做主,是怪不得的,走,今兒個天氣不錯,咱們上外面坐坐去,成天悶在屋子裡對你這個孕婦可不好。」
「我只是擔心我哥哥和侄兒萬一有個什麼······」賀蘭蘋依言往外走,心裡依然惦記著賀蘭茁父子。
劉心如卻不以為然的道:「要你擔心什麼,不是有你那個厲害的嫂嫂嗎,她還能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有事?她總會想道辦法的。」
「就是,太夫人臨行前不也跟你說了嗎?讓你管好成親王府的事,別的不要操心,太夫人前腳才走,大夫人便來找你的事了,你大可不必管她的。」娉婷沒有送永安侯夫人出門,送出了院子便折了回來,讓小丫鬟送去了,進來正好聽見劉心如說的話,忙也安慰賀蘭蘋道。
賀蘭蘋點點頭,她娘臨走前說的話她是曉得的,只是她心太軟,所以才會一再縱容永安侯夫人,現在聽大家都這麼說,也覺得心裡安定了不少,臉上也有了笑容,輕輕的撫著還未隆起的腹部對烏蘇雅和劉心如道:「今日多虧有你們在,要不我的那些嫁妝還不全給我嫂嫂哄騙走了,往後我這孩兒還真連買糖葫蘆的錢走沒有了。」說著揚唇笑了起來。
「喲,這會子曉得打趣我了。」烏蘇雅也忍不住笑道:「這麼大個成親王府,還能少了小王爺的一個糖葫蘆,看來我先前真是多管閒事了,應該讓你嫂嫂把你的錢都哄騙走才是,反正有成親王貼補你呢!」說著作勢要去喊永安侯夫人回來。
賀蘭蘋雖曉得她是開玩笑,卻也趕緊拉了她道:「好了好了,我隨口說說罷了,你還當真了!我嫂嫂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也不是第一回曉得,今日還真多虧了你們!」
「你說這個便見外了。」劉心如不耐煩的刮了賀蘭蘋一眼,在涼亭裡的是凳子上坐下,上面已經鋪上了厚實的狐皮墊子,開口說道:「我們今日也是湊巧了,原本是想來看看你這個孕婦的,沒想卻還救了你一把。」
「是啊,不過順手而已,你便不要再提了,寶寶還好嗎?」烏蘇雅低頭看著賀蘭蘋平平的肚子,問道。
「很好。」賀蘭蘋臉上泛著幸福的紅暈,羞澀的笑了一下說道。
劉心如看著有些眼熱,她也成親又大半年的時間了,跟陳雲鶴感情不錯,可她的肚子就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原本她還不著急,即便是陳母隔三差五的念叨幾句也只當是耳邊風罷了,如今見賀蘭蘋也懷上了,這才有些心急了,道:「你這回可好了,原本成親王便把你當寶貝似地,這又有了孩子,還不把你供起來,讓人看著都羨慕死了!」
賀蘭蘋羞的臉都紅了,嬌羞的嗔了劉心如一眼,道:「陳大人可是當初你自己選的,那會子可沒少鬧出笑話,你現在是在嫌棄人家不夠溫柔體貼了?」
「哦?怎麼回事?」烏蘇雅捏了一片桔子放進嘴裡,好奇的問道。
賀蘭蘋笑著看了劉心如一眼,這才緩緩說道······原來陳雲鶴並不是官宦世家,當年中了狀元以後,京城的達官貴人們並不看好他,其中也包括劉心如的父親劉都督,可是劉心如在宴會上見過一次陳雲鶴以後便對他念念不忘,找了不少機會接近他,原本便是少男少女,又是男才女貌,自然很快便眉來眼去互生情愫了起來,可是劉都督卻不願意把寶貝女兒嫁給一個沒有根基的新晉狀元,自然百般阻撓,劉心如那會沒少找閨蜜幫忙,更是大膽的在人前直言此生非陳雲鶴不嫁,這讓劉都督傷透了腦經,最終還是沒有扭的過年輕人,讓他們成了親,好在陳雲鶴還算爭氣,沒過多長時間便被皇帝選中進了翰林院,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編修,卻也時常在皇帝面前露臉,隨時都有陞遷的機會,這才讓劉都督收回了輕蔑的心思,好好的把他當女婿對待了。
想起當年的事情劉心如現在還有些心跳加快,見賀蘭蘋拿這事取笑自己,白生生的俏臉也紅了起來,道:「好好的又取笑我,還是說說如今你身懷有孕,你們家成親王為何不在府裡,還被你嫂嫂鑽了空子吧!」
說起這個賀蘭蘋臉上的笑容隱了下去,看了烏蘇雅一眼,猶豫了一下才道:「我們家王爺是被太后娘娘召進宮去的,聽說安平公主也一起進宮去了,好像是要商量駿王爺的親事。」
劉心如聞言也下意識的看了烏蘇雅一眼,烏蘇雅反倒笑了起來道:「成親王進宮商量駿王爺的親事,你們瞧我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說太后娘娘選中了兩個人選,一個是烏相爺的庶女烏蘭,另一個便是忠勇侯的妹妹薄可萱。」賀蘭蘋繼續說道,依然留心著烏蘇雅的臉色。
不是吧,怎麼都是與她有關的兩個人!烏蘇雅終於曉得賀蘭蘋為何要看著自己的臉色說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想想若是真要從這兩人中選的話,對她來說,自然是選烏蘭比選薄可萱要好,畢竟她回娘家的機會原本便少,要遇上烏蘭帶著百里駿回來那機會便會更少,可是選薄可萱便不一樣了,只要薄可萱帶百里駿回娘家,她這個當家主母便無比出來相迎的,還要勤加款待······她可不想與百里駿再有任何牽連。
「這個駿王爺這麼陰魂不散的!」劉心如一句話說出了烏蘇雅的心聲,不屑的撇撇嘴。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烏蘇雅開口問道,畢竟太后的意見才是關鍵,至於成親王和安平公主,想來也是以太后的意思為準。
「這個倒是沒有聽王爺說起過。」賀蘭蘋搖了搖頭,又道:「不過依我看太后娘娘是屬意你家小姑子的,畢竟烏蘭不過是個庶女,況且如今忠勇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又手握兵權,而烏相爺······即便不娶烏蘭,有你在中間做紐帶,駿王爺娶了薄可萱,也與相府沾著點親了。」
烏蘇雅原並不覺得自己的身份特殊,現在聽賀蘭蘋一說才有了些覺悟,所謂宰相,是百官之首,名下的門生眾多,可以說是一呼百應,加之烏家出的不止一位相爺,到如今烏蘇雅父親烏清風這一輩,在朝中的根基便更是深固,好在烏清風為人圓滑世故,並不妄自尊大,懂得收斂鋒芒,所以在朝中與眾位同僚相處融洽。
而忠勇侯薄非陽,不僅戰功顯赫,讓當今聖上封了個侯爵,手中還握有兵權,與朝中的新貴武將更是來往密切,就連太后也要忌憚三分,為此還把自己身邊的宮女送過來做妾室,拉攏示好和防範的心理昭然若揭。
現在這兩個人,一個是她的父親,另一個是她的夫君,她的身份自然特殊了。只是既然有些百里駿做忠勇侯的妹夫,那沈姨娘這個美人眼線想必也不會再備受太后的關注了,不過這應該是在久哥兒的身份被揭穿之後。
三個閨蜜說了會子話,便到了午膳的時候,烏蘇雅和劉心如在成親王府用了午膳,又陪著賀蘭蘋說了會話後,便各自回了府。
烏蘇雅原本是想出府散散心的,沒想卻又帶回來了一件心事,相比起薄可萱的婚事,年節的事情便有點小巫見大巫了,烏蘇雅自然把全部心事都放在了薄可萱的婚事上,躺在軟榻上想著解決的法子,漸漸的覺得有些困了,不知不覺中便睡了過去。
薄非陽回來的時候見著的便是這樣一幅美人秋睡圖,忍不住揚起了唇角,見紫綃要出聲喚她起來,忙伸手攔住了她,讓屋子裡的丫鬟都出去後,自己索性挨著她睡在了軟榻上。
烏蘇雅這幾日實在是累了,雖然感覺身邊有了動靜,身上也壓了個什麼東西,卻沒有睜開眼,想著反正是在自己的屋子裡,丫鬟們還在一旁伺候著,定不會出什麼問題,便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繼續睡了。
薄非陽看著懷中愛睡的臉,忍不住輕啄了一下她嫣紅的小嘴,閉上眼抱著她睡著了。
等烏蘇雅悠悠轉醒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睜眼想起來,卻感覺動不了,一低頭才發現一條男人的手臂壓在自己的身上,藏青色的袍子,正是薄非陽今兒個早上穿出去的那一件,忙轉過頭看了一眼,果然見他在自己身邊睡著,見他睡的安穩,又不忍心打擾他了,索性細細的研究起他的長相來。
薄非陽長的不算俊美,濃黑的眉毛高高挑起看上去有點凶,有稜有角的雙唇總是緊抿著,讓人一看便心生畏懼,鼻子挺直倒是不錯,只有這雙眼睛長的最是好看,狹長微挑,眼睫毛濃密纖長,薄家的人好像都有一雙這樣的眼睛,應該是傳自太夫人。這樣的五官分開來看不怎麼樣,可是和在一起卻意外的協調······至少烏蘇雅是這樣覺著的,讓她看的一時移不開視線,久久的凝望著。
薄非陽實際在烏蘇雅睜眼的時候便醒來了,原本以為她會把自己叫醒,可是等了半天卻沒見動靜,睜看眼睛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原來她望著自己看呆了。
烏蘇雅見薄非陽突然睜眼嚇了一跳,忙羞澀的垂下視線,作勢要起來,剛動一下卻被他緊緊的攬在了懷裡。
「偷看了這麼久,難道不給個評價嗎?」薄非陽深深的嗅了口烏蘇雅身上的清甜香氣,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的望著她問道。
「誰說我偷看你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烏蘇雅微紅著臉說道,視線飄移著不敢正視薄非陽眼睛,心裡卻在咆哮著太丟臉!太丟臉了!偷看人家竟然被當場抓包,可是眼前這人也真是太臉皮厚了,哪有讓人家當著他的面評論他的長相的,他又不是女子,長的好不好有什麼重要的。
薄非陽卻不可罷休,抱著烏蘇雅的手圈的更緊了,再次頂著她的鼻子從善如流的道:「你說光明便光明正大吧,那也得有句話不是,說,你家夫君我是不是長的貌似潘安俊美非凡?」
烏蘇雅原本還不好意思,聽薄非陽這麼一說笑了起來,道:「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這麼誇自己?」
「你竟敢說為夫不要臉?真是皮癢了,看為夫今日怎麼收拾你!」薄非陽故意眼睛一瞪做出發怒的樣子說道,手已經開始在烏蘇雅的身上撓起癢來。
烏蘇雅兩世為人都是特別怕癢的體質,薄非陽的手還沒有動她便笑了起來,等他的手招呼到她身上的時候已經笑得在軟榻上扭成了一個麻花,幸好是睡在裡面,要不早就掉道床下去了。
薄非陽欺負這烏蘇雅,自己卻也不好受,看著她笑得面如桃花,紅唇微張,眼泛淚光的樣子,身子還不斷的在自己身上蹭,身下的某個小兄弟早就蠢蠢欲動了,若不是他用強大的自制力壓抑著,早就如餓狼撲食一般壓上去了,可是他今日難得回的早,不想把時間都花在床上,反正晚上的時間多的事,他還有事要跟烏蘇雅說。
「侯,哈······侯爺······別哈鬧······了,我,我有事······跟你說!」就在薄非陽要收手的時候,烏蘇雅也邊笑邊斷斷續續的說道,一把拉住他已經不搗亂的手,憋著笑說道:「侯爺,我有話要說,別鬧了!」
薄非陽也正好有話要說,不過他不急,翻身一躺雙手枕在頭下笑看著烏蘇雅道:「說吧,爺聽著呢!」
烏蘇雅撇了薄非陽一眼,以前還以為他挺嚴肅的,相處久了才發現他竟也有搞怪的一面,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道:「我今兒個去成親王府了。」
薄非陽挑了挑眉,猛然想起烏蘇雅成親前的好友好像是嫁給成親王了,才說道:「是去見成親王妃了?」
「嗯,蘋兒懷孕了。」烏蘇雅笑著說道,索性趴在薄非陽的胸口,腦子裡卻在想著該怎麼跟他說百里駿的娘看上他妹妹的事情,自從上次安平公主壽宴以後,他們都好像刻意迴避一樣,沒有再提起過百里駿這個人,如今卻是不說不行的時候了。
「哦?這倒是喜事,成親王早就盼著能有個兒子了。」薄非陽似笑非笑的說道,想起自己的久哥兒,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他成親雖晚,可是卻一舉得男,怎麼說也是頗有成就感事情,他那幫子兄弟曉得這件事的時候,可沒少嚷嚷著讓他請客,可是那是他以為久哥兒是沈姨娘生的,全給罵了回去,現在想想還怪對不起人家的,看來等久哥兒週歲的時候,得請他們來熱鬧熱鬧才是!
「看的出成親王是很疼蘋兒的,只是今日成親王進宮了,沒有見著······」就在薄非陽游神的時候,烏蘇雅已經開口說道:「聽說是太后娘娘召成親王進宮了,太后娘娘想在可萱和烏蘭之間選一個人做駿王妃,讓成親王和安平公主去參考參考。」婷不夫得。
「可萱不行!」薄非陽一聽太后想讓薄可萱嫁給百里駿,立馬彈了起來,臉色一般,道:「讓他去娶那個烏蘭好了,可萱絕對不行!」說完又覺得不對,轉頭望著烏蘇雅道:「那個烏蘭和你是什麼關係?」zwcq。
烏蘇雅眼角抽了一下,很慶幸他的反應挺快的,澀澀的道:「是我的庶妹,姨娘的女兒。」14663424
「連個庶女太后她老人家都會考慮了,真是用心良苦!」薄非陽聽說烏蘭只是個庶女,眉頭挑了一下,哼聲了一聲,轉頭眼神複雜的看著烏蘇雅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烏蘇雅不曉得太后用心良苦所為何事,卻曉得薄非陽心裡已經很不爽了,忙一臉認真的表態道:「我自然是不想讓可萱和烏蘭嫁給駿王爺,不想再和他有半點牽扯了。」
薄非陽有些意外烏蘇雅會這麼說,眼睛緊緊的盯了她一會,見她眼神清澈,不像是在騙自己,鬆了一口氣,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並不好辦,太后有意讓可萱做駿王爺妃子的事情我早就聽皇上說起過了,這些日子以來都在打探哪家有適婚年齡的男子好於可選婚配,可是興許是太后已經放了風聲出去,那些合適的人家都一副不想參合進來的態度,就連我請他們喝酒,也只是哼哼哈哈的打太極,氣的我差點打人!」
烏蘇雅聞言彷彿已經看到了當時的場景,薄非陽是個直性子的人,可是那些官場上混慣了的了老油條各個精滑的很,聽到風聲,自然是既不想得罪太后,又不想得罪薄非陽了,還不把在官場上的那一套搬出來對付薄非陽。薄非陽雖是行武出身,脾氣性格暴躁,可這畢竟關係著薄可萱的婚事,他是女方,總不好強逼著人家娶自己的妹妹吧,這樣即便嫁過去了,也會讓薄可萱抬不起頭來,他自然不會那麼多,可是這樣直接的後果便是一無所獲。
「就沒有一家願意與侯府聯姻的?」烏蘇雅問道。
「倒是有,只是不合適,那樣的人家太委屈可萱了。」薄非陽畢竟是護著自己的妹妹的,開口說道。
烏蘇雅卻不著痕跡的撇了撇嘴,心想你以為你妹妹是天仙呢,你們家沒有封爵之前不也只是平民嗎?現在還看不上人家了,嘴裡卻道:「那也沒有,先定下來,等駿王爺成親以後再退不就是了。」
「那豈不是會有損可萱的清譽?」薄非陽搖頭不同意。「再說可萱也不會答應。」
「要她答應除非你讓她嫁給駿王爺。」烏蘇雅見薄非陽這麼袒護薄可萱,是小性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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