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停頓下來,烏蘇雅回頭望著慢慢朝自己走過來的百里駿,秋風紅葉下的華衣男子俊美憂鬱,多麼美好的畫面,卻讓她看的怒火如織,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冷了下來。舒骺豞曶
百里駿慢慢走近烏蘇雅,她臉上的表情讓他覺得心中一窒,卻依然轉頭讓旁邊的丫鬟想離開,才開口說道:「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我不曉得我們還有我們好說的。」烏蘇雅強壓著怒火說道:「難道王爺還不明白嗎?我已經嫁人,我們之間即便有什麼也是以前的事了,何必還要一提再提,若是讓人看見我在這裡與王爺說話,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這裡不會有人來的。」百里駿忙說道,以為烏蘇雅是擔心被人看見。
「王爺便這麼肯定,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況且現在公主府的人不少,若是有人無意走過來了呢?」烏蘇雅衝口說道,說完又覺得自己為何要和百里駿費這麼多唇舌,面色一冷,道:「還請王爺以後不要這樣了,忘了以前的事,以後我們便井水河水兩步相犯吧!」
「可是太后想讓我娶薄可萱!」百里駿見烏蘇雅絕然的轉頭,心中猛然一陣失落襲來,張口說道,見烏蘇雅慢慢的轉了回來,一臉的驚訝,才緩緩說道:「若是我娶了薄非陽的妹妹,那我們以後便是親戚了,又怎麼能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犯?」
「那你便去娶別家的姑娘啊!」烏蘇雅快受不了了,雖然百里駿長的很好,又是王爺,可是她現在已經嫁人,再美好的人與她又能有什麼關係,只能讓她的生活便的混亂不堪,她不想這樣,一點也不想!
「你便這麼想與我撇清關係?」百里駿傷心不已。
烏蘇雅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堅定的道:「難道我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請你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撂下咬牙切齒的四個字,烏蘇雅再也不看百里駿一眼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百里駿被烏蘇雅說的話震的全身僵硬,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視線裡,卻一點也挪不動步,久久才往後趔趄了一下,臉色蒼白的止住了腳步,眼睛卻還望著前方已經沒有一個人的小路······13865816
烏蘇雅逃跑似地疾步往前走,直到看見有人走動才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見百里駿沒有跟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卻見青羅偷眼看了自己一下,躊躇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心了?」
青羅沒有急著說話,又走了幾步,才開口說道:「奴婢曉得姑娘不是狠心的人,之所以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有些事情,必須快刀斬亂麻才行。」
烏蘇雅眉尾挑了一下,回頭欣賞的看了青羅一眼,再轉過頭來的時候,心裡卻有些無奈,她倒真不想把話說的那麼絕,可是百里駿也太難纏了,若是換成以前的烏蘇雅或許還會動搖,可是她是不記得與百里駿以前的過往的,百里駿與她來說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她怎麼能為了一個陌生人,放棄如今在侯府好不容易經營的一切?不,她不會的,所以受傷的只能是百里駿了,即便她也有些於心不忍,可那也是他自找的,既然已經放棄,為何又要牽扯不清,那不是害人害己嗎?所以她沒有做錯!
近回烏頭。做好了心裡建設,烏蘇雅覺得好過了些,朝劉心如和賀蘭蘋所在的亭子走去,剛快要走到,卻見她們從亭子裡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才回來,我們正準備去找你呢!」劉心如一見到烏蘇雅便開口說道,「蘋兒好像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哪裡舒服?可要請公主尋個大夫來瞧瞧?」烏蘇雅說著忙去看賀蘭蘋,見她用手撫著胸口,臉色倒不是很難看。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蘋兒非要回府,所以我才想著先找到你跟你說一聲,然後再送她回去。」
「也不是很不舒服,興許是今兒個的風大,吹的有些不舒服罷了,又何必驚擾到公主,我只要回去躺躺便好了。」賀蘭蘋輕咳了一聲清清喉嚨,才接著道:「只是咱們三個一起還沒有說會子話呢,我這便又!」
「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自然是身體最重要的啦!」劉心如瞪了賀蘭蘋一眼說道,「反正咱們以後聚的機會還多著你,你說是吧,蘇雅!」
「嗯。」烏蘇雅望著劉心如不太確定的眼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劉心如送賀蘭蘋回府,烏蘇雅怕百里駿再出什麼ど蛾子,原本也想藉機離開的,見薄可萱好不容易能融入到貴婦小姐們之間,看樣子定是不願意離開的,又不好走了,只得在園子裡轉了轉,正好遇上了程夫人她們,想著自己往後是朝廷官員的女眷,與這些夫人們多親近親近,說不定對薄非陽在官場上也有些助益,便也加入她們一起聊了起來。
壽宴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結束,烏蘇雅很慶幸再也沒有見著百里駿,只是安平公主望著自己的臉色好像更難看了,不曉得是百里駿同安平公主說了些什麼,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烏蘇雅卻不管,反正只要安平公主不上來找她的麻煩便好,以後她也不想參與任何與百里駿有關的宴會了。
晚上草草的用過壽宴,陸陸續續有各府的夫人小姐們離開,烏蘇雅便也想帶著薄可萱離開,薄可萱的臉色雖然有些難看,卻也沒有說什麼,一起跟安平公主告辭,又和程夫人打了招呼後,便一起朝門口走去。
裴嬤嬤已經在門口候著了,見她們出來上前問了幾句在公主府裡一切安好,薄可萱臉色難看不願意說話,裴嬤嬤見了也不再多言,轉身立馬讓車伕把腳凳拿了下來,扶著她們上了馬車,朝侯府駛去。
一路上薄可萱的臉上依然難看,烏蘇雅試探的問了幾句,她卻也不說話,只冷冷的看了烏蘇雅幾眼,像是對她有多不滿意似的,烏蘇雅因為百里駿的原因,心情也不是很好,見她不說索性也不問了,反正自認為沒有什麼惹著她的,兩人相對無語的回到忠勇侯府,下了馬車進府朝金輝堂而去。
薄可萱一個人氣沖沖的在前面走著,烏蘇雅稍落後幾步跟著,後面是她們的丫鬟婆子,剛進二門沒走幾步,薄可萱突然轉過頭來,衝著後面呵斥了一聲道:「走快些,都蘑菇什麼腿斷了嗎?」說著看了烏蘇雅一眼,又狠狠的撇過頭去,作勢繼續往前走。
烏蘇雅像是被喝聲嚇了一跳,抬頭見薄可萱瞪了自己一眼,暗想我好心陪你去安平公主府,回來你便是這種態度對我嗎?我又沒有招惹你,過河拆橋也不至於這麼快吧!心裡登時氣了起來,衝著她的背影沉聲喊道:「站住,你這是在沖誰發火啊,有什麼話直說,沒得這樣指桑罵槐的!」
薄可萱聞言王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才狠狠的轉過身來,迴廊上燈火通明,映著她氣得咬牙的臉,手也緊緊的握著垂在身側。
「姑娘,算了,萱姑娘想必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也不是誠心對你發火的,就別置氣了,還是快去太夫人那吧,想必大門的人已經報了你們回來的消息,太夫人正等著問今日公主府壽宴的事呢!」裴嬤嬤見狀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忙上前來好生相勸,用力的拉著烏蘇雅的衣袖,還打著眼色,讓她不要跟薄可萱一般見識。
烏蘇雅正準備順著裴嬤嬤的話下了台階算了,薄可萱卻不願意了,眼睛一瞪道:「對,我就是有不順心的事,不順心也是因為她!」說著伸手指著烏蘇雅。
「那我請問你,我有什麼礙著你的眼了?」烏蘇雅見薄可萱還要不依不饒,火氣又上去了一分,也冷了臉說道。
薄可萱聞言卻猶豫了,方才在馬車上她都忍著沒有說了,這會兒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她自然是不想說的,可是被烏蘇雅這樣瞪著,不說豈不是沒面子,遂咬咬牙衝口說道:「你自己做的事心裡明白,難不成還要我說出來嘛?當著這麼多人,你也不覺得丟臉?」wb8c。
「姑娘?」裴嬤嬤不曉得在安平公主府裡發生了什麼事,忙詢問的看著烏蘇雅。
烏蘇雅卻不看裴嬤嬤,只望著薄可萱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薄可萱見自己都這樣說了,烏蘇雅還裝傻充愣,索性把事情往開了說,道:「你都已經嫁了人了,竟然還和男子在樹林裡幽會,這麼不要臉,連我都替你臊得慌,你竟然還敢裝傻,非要我把事情說出來,你的臉皮真的便這麼厚嗎?」
「萱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烏蘇雅還沒有說話,裴嬤嬤先急急的叫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臉驚訝的下人們,心裡更是如澆油一般。
「我有沒有亂說你何不問問她!」既然已經說出口,薄可萱自然不會再把話收回去,直視著裴嬤嬤說道。
見裴嬤嬤一臉的焦急,烏蘇雅曉得薄可萱說的話她決計不能認下,況且她也沒有真的像薄可萱說的那樣與男子在樹林裡幽會,而是被百里駿使計引過去的,她更沒有做出與禮數不合的事情,她有什麼好心虛的,想著不由的把腰板挺的更真了,仰著頭道:「我真不曉得哪裡得罪你了要這樣的污蔑我,幽會男人,你便是顧全侯爺的面子,也不該當著這麼多下人面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我不說,難不成要跟你一起哄騙我哥哥嗎?」薄可萱被烏蘇雅理直氣壯的樣子氣著了,眼睛噴火的說道。
「侯爺是是沒有的人,能由的了你我想哄騙便哄騙的嗎?你也太小看侯爺了。」烏蘇雅哼了一聲說道,她雖然想和薄可萱搞好關係,所以才會和她一起去參加安平公主的壽宴,可是不代表會無限量的容忍她,既然薄可萱想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身上,那便讓她心愛的哥哥也一起來沾沾臭味吧!
「你······」烏蘇雅句句要把薄非陽帶下水,薄可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喬嬤嬤從走了過來,見烏蘇雅和薄可萱劍拔弩張的站在迴廊裡,也不曉得是為了什麼事,看了裴嬤嬤一眼,見她一臉的晦氣,以為是薄可萱和以前一樣對烏蘇雅無禮了,只是這回烏蘇雅臉色難看了些,便趕緊上前說道:「原來夫人和萱姑娘在這啊,太夫人在屋子裡左等右等不見你們過去,都著急了,這不讓奴婢過來尋你們了,趕緊跟奴婢過去吧!」
薄可萱聞言哼了一聲,想著一會去了太夫人那在把事情一說,看烏蘇雅怎麼抵賴,轉身帶著自己的丫鬟便往金輝堂走。
烏蘇雅曉得薄可萱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心裡除了氣憤之外還有些忐忑,畢竟在這個社會,不管是什麼原因,已婚婦人私見男子可是傷風敗俗的事情,就算她抵死不認,太夫人對自己心裡也一定會有了疙瘩,往後要解開這個疙瘩便難了。若是這事再傳到薄非陽的耳朵裡······烏蘇雅想起上回在宮裡無意中見著百里駿,又被薄非陽撞見的場景,不由的灰心不已,她辛苦經營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把沈姨娘趕出了太夫人和薄非陽的視線,連府裡的中饋也奪了過來,雖然如今還沒有到手,難不成就要因為這錯不在她的一件事全都化作了烏有了嗎?
烏蘇雅越想越不甘,可是又不能不去見太夫人,若是不去,豈不是自認理虧,最後只得硬著脖子跟著喬嬤嬤往金輝堂而去。
金輝堂裡,太夫人惦記著今日安平公主府的事,著急的要見烏蘇雅和薄可萱,手裡捏著南海佛珠在屋子裡不停的踱著步,不時引頸朝外面看上一眼,好不容易聽見外面的丫鬟通稟說她們來了,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便見薄可萱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臉色一變忙問道:「怎麼?今日的壽宴出什麼事了嗎?」
「我······」薄可萱張嘴正要說話,見烏蘇雅也走了進來,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頭一撇,道:「娘還是問她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夫人護女心切,直覺便以為是烏蘇雅沒有好好護著薄可萱,才讓她這麼生氣,臉立刻板了起來,望著烏蘇雅問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烏蘇雅緊抿著唇看了滿屋子的丫鬟婆子一眼,才開口說道:「娘,還是讓下人們下出去吧!」
「哼,你也曉得丟臉了嗎?」太夫人還沒有說話,薄可萱便又哼了一聲說道。
烏蘇雅不理薄可萱,只望著太夫人,太夫人急著想曉得到底除了什麼事,忙揮手讓下人們都出去了,只留下她們姑嫂婆媳三人。
「這下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夫人轉身在羅漢床上坐了下來,左看一下薄可萱,右看一眼烏蘇雅,沉聲說道,見她們都不說話,重重的拍了一下旁邊的矮几,喝道:「你們是想急死我嗎?還不趕緊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烏蘇雅原本打算薄可萱不說她便不提的,見太夫人這樣,想著若是現在不說清楚,過後薄可萱說不定還是會說出來,到時候她不在場,還不是任由她往自己身上潑髒水,那她不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遂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今日安平公主壽宴,一直住在她府上的駿王爺也出席了,宴後命丫鬟把我帶到樹下說了幾句話,當時我的丫鬟青羅也是在場的,萱姑娘不曉得從哪曉得了這件事,回來的路上便一直掉著臉,方才準備進來見娘的時候卻突然發了難,當著下人的面對我這個做嫂嫂便質問了起來,我正解釋著,喬嬤嬤便來了。」
「是這麼回事嗎?」太夫人聽完烏蘇雅說的話,臉拉得更長了,卻強壓著怒氣沒有發火,只是轉頭望著薄可萱問道。
薄可萱在烏蘇雅說話的時候幾次都想插嘴,都被她嘴快的堵住了,見太夫人問自己,忙開口說道:「是,不過······」
「夠了!」可是沒等薄可萱說完,太夫人便截斷了她說的話,望著她道:「且不論你嫂嫂的事情,你覺得你做的便沒錯嗎?你一個將要出嫁的姑娘家,怎麼能當著下人的面與嫂嫂在府裡大吵大鬧,還是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還有哪家的少爺敢上門來提親?你是想氣死我嗎?」
一般當太夫人說「你是想要氣死我嗎?」的時候,便是真的生氣了,烏蘇雅曉得,太夫人一手養大的薄可萱自然也曉得,所以原本想要爭辯幾句的,聽她這麼一說,便不敢再說話了,只狠狠的望著烏蘇雅。
雖然烏蘇雅已經囑了裴嬤嬤,對先前在場的下人們下了封口令,不許把先前的是說出去,可是見太夫人火成這樣,也聰明的沒有開口說話。
屋子裡頓時靜了下來,婆媳姑嫂三人或坐或站的都一點動靜沒有,屋角的宮燈火光熠熠,偶爾一動,帶動屋內一切的影子,旁邊的精緻沙漏悄悄的流動著——已是戌時三刻。
突然太夫人動了一下,薄可萱和烏蘇雅立馬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面色冰冷的望著烏蘇雅,道:「我原以為你已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與非陽好好的過下去了,所以才遠了沈氏來近你,卻沒想你依然對那位王爺沒有忘情,你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娘,不是這樣的。」烏蘇雅忙說道:「我確不知駿王爺當時在安平公主府中,也沒有想到是他要見我,來傳話的丫鬟分明說的是我娘找我,難道我還能不去嗎?況且當時還有成親王妃和翰林院陳大人的夫人在場,這事娘一問便知。」
「成親王妃和翰林院陳大人的夫人聽說都是你出嫁前的閨中好友,難保她們不會為了你扯謊騙人!」烏蘇雅話音一落,薄可萱便忙說道。
「萱姑娘這麼說,難不成還想讓駿王爺來為我作證嗎?」烏蘇雅見薄可萱還要火上澆油,登時火大了,咬牙說道,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先前在安平公主府中,她和賀蘭蘋、劉心如玩笑中說的話,嘴角一勾,道:「要說起來萱姑娘你今日還真是奇怪,我不過是與駿王爺說了幾句話,若是平常姑娘家,大不了回來跟娘或者侯爺告狀罷了,你卻氣的當著下人的面對我橫加指責,這又是為何?」
「你······」薄可萱沒想到烏蘇雅會把話題拐到自己身上,一時說不上話來,見太夫人也挑眉望向自己,登時臉紅了起來,嬌羞的絞著手裡的帕子,這才不情不願的喃喃說道:「其實原我沒想這麼早說的,既然今日你提起了,那我便打開了說罷,姜嬤嬤說,太后娘娘有意讓我當駿王妃。」
「什麼?」太夫人「噌」的一下直起了身子,驚喜的望著薄可萱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薄可萱見太夫人話裡帶著喜悅,臉上一紅,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上回姜嬤嬤進宮見了太后娘娘,娘娘正在為駿王爺選妃的事情發愁,見她去了便問起了我,姜嬤嬤誇了我一頓,娘娘聽了很是滿意的樣子,今早姜嬤嬤還囑我要好好表現,我原也不太相信的,可去了安平公主府後,公主與我說了不少話,與對別家小姐不同,所以我也就信了······」薄可萱說著羞的低下頭去。
「是這樣······」自己的閨女能被宮裡的太后看上,太夫人自然高興又自豪,可是一抬頭看見烏蘇雅,心裡又覺得堵的慌,烏蘇雅和百里駿可是有過一段過往的,若是百里駿做了她的女婿,平常少不得上門來串門子,烏蘇雅既是嫂嫂又是當家主母,自然要出來招呼,到時候這兩人時常見面,還不曉得要生出什麼事來,即便他們兩個不生事,放在眼邊前看著,不也難受嗎?可是這麼好的一門親事,她有怎麼捨得放棄呢?
太夫人越想越糾結,望著烏蘇雅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起來,道:「既然是這樣,你更不應該與駿王爺再有任何聯繫了,他若是真成為侯府的姑爺,再讓人傳出些什麼難聽的話,那不是丟咱們侯府的人嗎?」
「娘,她還讓駿王爺不要娶我,去娶別家的姑娘!」薄可萱見太夫人也贊成自己嫁給百里駿,像是找到了同盟軍一樣,靠近太夫人身邊說道,一臉得意的瞪著烏蘇雅,等著看太夫人怎麼收拾她。
沒想太夫人還沒有說話,門簾子便被掀了起來,薄非陽一身玄色錦袍走了進來,面沉如水的看了烏蘇雅一眼後,開口說道:「你嫂嫂說的沒錯,你不能嫁給駿王爺!」
ps:關於男主出現少的問題,親們真的不要再糾結了,文還長,男主和女主的戲不會少,你們越催素素越不知道怎麼寫了,都糾結了兩三天了,這兩三天一千字寫兩三個小時,實在是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