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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34章 滿足 文 / 恬靜舒心

    杏兒連忙道:「這樣好了,我跟相公帶兩個貼身侍衛留下,其餘的人都回淺水灣去。()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會不會不太平,大家快點回去,以防不測!」

    沐清風也贊同:「說的正是,誰知道皇后到底派了幾撥密探過來?非常時期,容不得半點疏忽!」

    大家意見一致,攻打豹子崗的「大軍」,就匆匆的離開了,連夜趕回了淺水灣。

    杏兒跟沈捷豹、一直守在柴安和淳王的床前,一夜都沒有合眼,直到天快要亮了,杏兒實在撐不住,趴在了沈捷的膝蓋上,睡了過去。

    沈捷斜倚在書桌上,頭一點一點的。

    淳王醒了過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正是這感人至深的一幕。多年以後,想起這個場景,他依然感動不已。

    從小到大,除了他的生母喜貴人之外,也就是杏兒對他真心關懷,用心呵護。杏兒的兄弟姐妹,也對他很不錯,但是也只有杏兒一個,對他就像摯愛的親人那般,毫無條件的、赤誠的付出,一如對待自己嫡親的弟弟那般。

    在他的心裡,杏兒早已是他嫡親的姐姐,如今更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他的母親喜貴人,已經遇難了,被皇后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毒殺了。幸好他尚未娶妻生子,否則的話,又要多幾條枉死的冤魂了。

    幾乎在同一個時刻,柴安也醒了,猛然發現思念擔心了許久的二姐,竟然就近在咫尺。看樣子,他和淳王一定是被姐姐所救,而且姐姐姐夫應該是守護了他們一整夜!

    柴安的眼裡,一下就蓄滿了滾燙的淚水。

    山裡的夜晚氣溫很低,這樣子是會著涼的,也休息不好。

    「二姐,二姐夫,醒一醒,去隔壁的臥室裡好好休息!」柴安用力推了推沈捷。

    沈捷一下就驚醒了過來:「小舅子,醒了啊?醒了就好,你姐姐可擔心了!」

    「二姐夫好,我沒事了,你快帶二姐去隔壁的臥室休息一下吧!」

    「沒有關係,就讓你二姐這樣再休息一陣就好了!」沈捷溫柔的撫摸了一下杏兒的頭髮,將她身上蓋著的那件外衣往上扯了扯,免得掉落地上。

    柴安的眼眶一下就濕潤了:那件外衣,分明是男式的,而且沈捷此時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那衣服,毫無疑問,正是二姐夫沈捷的。

    「表弟,咱們出去,把床讓給姐姐姐夫睡吧!」淳王拉了拉有點發愣的柴安,率先下了床。

    這個屋子,正是他和柴安的臥室,有兩個單人睡的床鋪。兩人一個臥室,是為了互相有個照應,以防在睡夢中被人一刀取了人頭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夠謹慎的話,或者早就被混入難民之中的那兩個皇家密探給絞殺了。

    沈捷將杏兒抱了起來,輕手輕腳的放在了柴安的床上,體貼的為她蓋好被子。這才在她的身側躺下,用手懷抱著她的身子,以防她在睡夢中滾落地上。

    話說,就在昨天傍晚,許悠然帶人火速趕回淺水灣。就在離淺水灣的房屋僅僅一里左右的地方,赫然發現了好幾個黑衣人,這些人正悄無聲色的向房屋的方向靠近。

    此時,天已插黑,萬籟俱寂之中,許悠然甚至還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命令:「皇后有令,遇到特殊情況,殺無赦,一個也不要留下!」

    許悠然在心裡暗叫了一聲:糟糕,豹子崗的事情,看來是驚動了另外的一撥皇家密探了!

    沐清風也察覺到了,兩人交頭接耳了一陣,就分別帶著一路人馬,同時像黑衣人發起了攻擊。黑衣人淬不及防,被人從背後偷襲,眨眼的功夫,就被幹掉了三人。

    借助著朦朧的月色,許悠然做出了準確的判斷:這伙黑衣人,大概有十來個人,領頭的黑衣人應該是神機營的人,武功跟他在伯仲之間。其餘六個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在沐清風之下。對方六個人,自己這一方三十人,也個個都是武功高手。

    「大家沉住氣,敵人只餘下七人左右,一個都不要放走,全部殺無赦,不必手下留情!」許悠然一聲斷喝,又是一個飛躍,手起刀落,又幹掉了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首領糾纏了過來,許悠然在兩個貼身侍衛的協助下,一鼓作氣,十招之內,就砍傷了那首領的右胳膊。黑衣人首領手中的寶劍「光當」一聲就掉落在了地上,用左右捂著右手,臉色相當的痛苦。

    他環顧四周,驚恐的發現,他的手下只剩下三人了。而且這三人,全部都受了重傷!

    「許悠然,我是神機營的副首領,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我們這些人都死了的話,聖上就會有生命危險!連軟禁的生活,也沒法過下去了,皇后娘娘一定會要了他的命,讓太子登上大寶!」

    黑衣人嘶聲大喊,企圖用這話來打動許悠然,然後趁許悠然猶豫之際逃出生天。日後,再帶著大批人馬過來,將許悠然和他身邊的這些人統統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可惜的是,他把寶給押錯了!如果是沈捷聽到這話,或許還會亂了心神,畢竟聖上是沈捷的師兄,又是一起長大的交情。可是,許悠然跟聖上,可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相反,聖上也對許悠然諸多提防,諸多壓制。

    就說他請辭逍遙侯一事吧,折子遞上去,聖上壓根就沒有挽留,很痛快的就准了!這擱在誰身上,都不會很愉快,心裡都多少會有點疙瘩。

    再說了,如果不是聖上「卸磨殺驢」,變相的奪去了沈捷的兵權(暗地裡各自逼迫暗示,雖然只是隱約的逼迫,逼得沈捷不得不主動放棄了兵權),讓一部分兵權落入了竇家的手中,竇皇后又哪裡有機會「挾天子以令諸侯」?13acv。

    不這樣的話,這淺水灣的老老少少,還有那麼多的官員以及他們的家眷,又豈會落到抄家流放的悲慘境地?大人們吃點苦,也就算了,可是那些年僅一歲多的孩子,以及懷孕之中的女子,可真的遭了大罪了!

    許悠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哼!你以為我是傻子啊?聖上是皇后的夫君,是太子殿下的父親,他們跟聖上的關係,可比你我跟聖上的關係親近多了!說他們會誅殺聖上,你拿去騙三歲的小娃娃,那還差不多!」

    話音落下之際,他的身子已經如閃電般射向黑衣人首領,使出了他從未在人前用過的一個絕招,將黑衣人首領一招斃命!

    餘下的三個黑衣人一分神,就被沐清風幾個一刀砍在身上,氣絕身亡。

    「每個人補上幾刀,然後架起柴火,把他們燒成灰燼!」沐清風不放心,據說有些高人異士,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或者是裝死的本領。乾脆一把火燒掉,即便是大羅神仙,也是束手無策!

    許悠然滿意的點頭,笑容燦爛:這個性情過於耿直的大將軍,終於歷練出來了,對那些什麼仁義道德,也不是那麼的在意了。如果是以前,沐清風一定會心軟,覺得人死如燈滅,還是不要太殘忍,會好好的將這些黑衣人風光大葬。

    「清風,家裡就交給你,我帶幾個人去四處搜查一下,看有沒有落網之魚!」

    「好,許兄小心一點,多帶些人去!」

    許悠然就帶著五六個手下,遁入了濃黑的夜色裡,細心查探。沐清風留下三個人砍樹枝燒黑衣人,就領著餘下的人,施展了輕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淺水灣。

    此時此刻,房屋前面的草坪,點燃了一大堆的篝火,照亮了漆黑的夜空。這個篝火,很顯然,是為了迎接他們的回歸。

    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從餐廳裡傳了出來,在這寂靜的山野裡,顯得是那麼的美妙動聽。

    看來,那些黑衣人並沒有驚動家人,不對,是還沒有來得及驚動他們!如果他和許悠然遲來片刻,這個地方或許就是死寂一片,血流成河了!

    沐清風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的發寒,心有餘悸。

    他連忙找到父親、許老爺子跟沈老爺子,將今日種種分說清楚:「父親,許伯父、沈伯父,今天晚上大家最好不要脫衣服睡覺,並且連夜將要帶走的東西打包好。事不宜遲,明天一早,咱們就搬去豹子崗!」

    「好,知道了,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辦」

    三位老爺子聽了,都不禁大驚失色,哪裡還會反對,自然是滿口應下。

    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光芒照亮寂靜的山野之際,杏兒就醒了過來。一摸身邊,床已經是空了半邊,沈捷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

    她打開房門,走出庭院。

    沈捷身姿挺拔,英氣逼人,一身半舊的藍袍子,在他轉身之際,劃出一道瀟灑的弧線,玉樹臨風的他,翩然向她走來,美得就跟從水墨山水畫之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即便是粗布舊衫,也絲毫掩飾不住他那奪目的光彩,杏兒滿含崇拜和愛戀的目光,一直追逐著他。他意氣風發,芝蘭玉樹,英氣逼人。即便嫁給了他十多年了,跟他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她依然時常對他產生出怦然心動的感覺。

    老天爺,對她還是不錯的!

    穿越過來,能夠遇上他,此生有他這樣深情又卓越的男人相伴,是她最大的幸福。

    午飯時分,淺水灣的人到達了山腳下。

    杏兒和沈捷等候在了山腳下,沈萱見到爹娘,遠遠的奔了過來,大喊:「爹爹,娘親!萱兒想你們了!」

    沈捷張開雙臂,將撲進懷裡的女兒抱了起來,低頭在她紛嫩的小臉蛋上親了兩口:「乖女兒,爹爹和娘親也好想萱兒!」

    豹子崗的住宿條件比淺水灣要好許多,雖然也是木頭房子,但是好歹是正經的木匠師傅修建的。柱子是柱子,木板是木板,屋頂上居然還蓋了青瓦。

    杏兒一家四口,分到了一間寬敞的大屋子,足足有二十五平方米左右。杏兒讓人去山上的窪地裡割了一些蘆葦,緊急編織了一副長長的、厚厚的草簾子,將屋子一分為二。裡屋是她跟沈捷的臥室,外屋是沈闊和萱兒的臥室。

    又讓人在臥室後面的空地上,搭建了一個新式的淨房,就跟前世的洗手間差不多,是沐浴間也是茅房。在裡屋的那一面牆上,開了一道小門,跟淨房相連接。淨房的角落裡,還安置了一隻大水缸,裝滿了清冽的山泉水。

    夜深人靜的時候,沈捷聽得兩個孩子都沉沉入睡了,沈捷就將手探進了杏兒的睡衣裡面,在她耳邊深情低語:「杏兒,想死我了!」

    灼熱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在了杏兒的臉上、嘴唇上、脖子上,最後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飽滿上。豐潤的唇瓣含住了那粉紅的櫻桃,吸吮舔弄,杏兒可以清晰的感覺那蓬勃的情*欲撲面而來,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兩人好久都沒有正經的親熱過了,這幾個月以來,因為住宿條件的問題,夫妻倆都不得不跟孩子們擠在一起個小小的木屋裡。而且沈闊都快十一歲了,武功又好,聽力靈敏。夜晚的時候,為數不多的幾次,夫妻倆也是跟做賊一樣,速戰速決。

    前段時間,春天終於來了,天氣暖和了許多。沈捷就煞費苦心的,帶著杏兒以「觀察地形地貌」的名義,去了三十幾里之外的深山老林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溫泉瀑布的隱秘地方,兩人就在那裡大戰了一回,好歹讓快要憋壞了的沈捷盡情的紓解了一回。

    然而,至今也過去半個月了,沈捷早就熬不住了。

    這天天摟著心愛的人入睡,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定力稍微差一點的人,恐怕壓根就顧不得身邊就睡著十一歲的兒子,也要隔三差五的歡*愛一場。

    杏兒被他吻得渾身酥軟,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外屋,羞澀的低語:「別這樣,孩子們會聽到呢,這裡屋和外屋,其實就是一間屋。」

    「別擔心,聽不到,他們都睡著了!」沈捷不由分說的一把扯開她的睡衣,還有自己的睡衣,赤裸的身子翻身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強勢進入了她的身體。

    感覺到她的身體還不夠濕潤,就停止了律動的動作,低頭吸吮舔弄她的櫻桃,一隻大手在其中的一隻豐盈上撫摸揉捏。直到感覺到了她溪谷裡奔湧的濕潤,這才大力挺腰,衝鋒陷陣。

    杏兒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沈捷愈發的興奮了,加大了律動的速度和力度,不太結實的木板床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

    「快停下,闊兒會被吵醒的!」杏兒被嚇了一大跳,用手去捶打他的腰身,羞急交加。

    說的也是,沈闊的武功修為非常不錯,這聲音還真會把他給吵醒。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沈捷四下裡掃視了一番,就從杏兒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輕輕打開衣櫃,取出一床被單和棉被鋪在了地。

    杏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過來,咱們在地上歡愛,無論如何折騰,保證不會吵醒孩子們。」沈捷上前一步,將赤裸的杏兒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地上的棉被上,又扯下床上的被單,往自己的後背一披,欺身就壓在了杏兒的身上。

    一輪又一輪的「激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這一夜,沈捷苦戰了三次,每一次的持續時間,都在半個小時左右。杏兒累到極致,也數次被他帶上了歡愉的巔峰,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直到天快要亮了,沈捷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杏兒去了淨房,把大水缸裡的水倒滿大浴桶,把自己和杏兒的身子都洗乾淨。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如今是初夏時節,倒也不覺得水冷得無法承受。不過,泡澡卻是個奢望了。

    杏兒下定決心:搬家之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找幾個能工巧匠,修建舒適牢固的大宅子!到時候,她和沈捷兩人一定要有一個獨立的院落,不能再跟孩子們擠在一起住了!

    這一次兩次的還可以,次數多了,一定會驚動沈闊。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兒子太早涉及,否則的話對孩子的成長不好。

    許悠然一人一個大屋子,就捎帶上了弟弟的一雙兒女,他這屋子也是掛了一個草簾子,把屋子一分為二。外屋住著侄子侄女,裡屋是他自己的空間。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孤枕難眠,輾轉反側。想著杏兒跟沈捷兩人或許正恩愛纏綿,他的心裡就不禁湧起一股無限悲涼的感覺。

    這一生,他注定要和杏兒失之交臂。自打杏兒成親之後,原本他也沒有什麼貪念,只想要找一個還不錯的女子,互相關心愛護著過一生,並努力的去愛上對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千挑萬選,居然還會栽在宋流珠那樣心胸狹窄的女子手中。

    有時候他也忍不住要想,當初如果用心的挑選一個純粹的農家女子,是不是如今的自己,還會覺得人生有那麼一點點幸福?

    年過五十五的許夫人,這半年多以來,也是第一次跟丈夫有了單獨的睡房。老夫妻倆也難得的歡愛了一場,如久旱逢甘霖那般,狠狠的歡愛了一場。

    雲歇雨住,許老爺子在極大的歡愉之中,長長的歎了口氣:「夫人啊,老大他如今還是一個人,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他都快奔四十了,該娶妻生子了。只是,如今想要娶一個合適的女子,也不是那麼容易。要不,就讓他先收一個通房丫頭?這樣的話,好歹還不用夜夜煎熬,怪讓人心疼的。」

    許夫人的聲音也很凝重:「是啊,可憐的孩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晚上卻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只是,杏兒那孩子最討厭男人納妾收通房,我覺得老大應該不會同意的!」

    許老爺子就歎了口氣:「要不,你去找一下杏兒,讓她去勸說一下老大?不納妾不收通房,那就娶妻吧!即便是丫鬟,只要人品樣貌都不錯,老大也不討厭,那就行了!我們在這裡流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老大都這把年紀了,可禁不起再拖下去!好歹,也要給自己一兒半女的,總不能絕後了吧?」

    許老爺子其實很可憐自己的大兒子,大兒子這一輩子,就是在二十歲那年才開始有一個通房丫頭。後來認識了杏兒,就把那個通房丫頭給遠遠的打發了。之後,除了那個宋流珠以外,就再也沒有近過女人的身了。

    站在男人的角度,許老爺子覺得大兒子實在是可憐!許老爺子這一生,雖然也沒有納妾,但是也有過好幾個絕色的通房丫頭,也在外面養過一個妾室。直到安然郡主橫空出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思想理念,在京城的貴婦圈子裡風靡一時,許老爺子受不了許夫人的冷眼和不理不睬,這才把那些通房丫頭和外室都打發了去。

    年紀大的給她們各置辦了一個宅子和一些田產,給了足夠下半生花費的銀子,遠遠的打發出京城;年紀小的,就給她們配了小廝,也是給了安家銀子,遠遠的送出京城。當然了,那個時候他都年過五旬了,本來就對女色不太熱衷了,打發了去也沒有什麼捨不得的。

    然而,老大如今才三十七歲,身體又棒極了,比自己當年三十多歲的時候,要強壯太多了。那麼旺盛的精力,晚上沒有女人可以紓解,許老爺子每次只要一想起,都會歎息半天。

    天亮了,吃過早餐,許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杏兒:「杏兒啊,悠然如今還是孑然一身,要不你去勸勸他,讓他早點成親?或者,收一個通房丫頭也好,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啊!」

    什麼?讓我去勸說?這怎麼行啊?

    杏兒不禁苦笑了:「伯母,我去勸說不合適。」

    她一口就回絕了,這叫什麼事啊?且不說需不需要避嫌的問題,明明知道許悠然深愛她,還去勸他娶別的女子為妻,或者納妾什麼的,這對許悠然來說,也實在太殘忍了一點!

    許悠然的生活,她沒有資格去插手!兒忙跟公誰。

    一個宋流珠,已經夠了!

    她其實很清楚,當年許悠然之所以會選擇宋流珠,未曾不是因為她的原因。那個時候,宋流珠是她的好朋友,她的母親安靜也親口跟許夫人證實:宋流珠品性不錯,跟杏兒是關係很密切的朋友!

    因為如此,許悠然才下定決心,從那麼多的候選人之中,單單挑了宋流珠的吧?

    許夫人苦苦哀求,杏兒沒有辦法,只好去找了沈捷:「相公啊,要不這樣好了,你跟姐夫去勸說一下許大哥?你跟他說,實在找不到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子為妻,就先收一個通房丫頭吧!好歹有個人照料他的日常起居,並給他生一雙兒女,十年二十年後,也好有個盼頭,不至於連個後代都沒有!」

    沈捷沉默半響,終於點頭:「好,我去勸他。不過,說實話,如今想要找到妻子的合適人選,確實不容易。如果他選擇了收通房丫頭,也希望你不要鬱悶,不要生氣。」

    哎,說來,沈捷也不是很明白,杏兒為啥就那麼的討厭男人收通房丫頭呢?只要她的夫君不收通房丫頭,不久行了麼?她那麼在意,搞得沈睿和沈翔,一聽母親說要塞通房丫頭給他們,都嚇得臉色發白。

    害怕的原因,竟然不是擔心妻子吃醋,而是擔心大嫂杏兒從此會看扁他們,冷落他們,疏遠他們!

    如今,許悠然面對擇妻的大難題,其實從許家的家生子之中,挑選一個品貌都不錯的丫鬟,收為通房丫頭,不就可以暫時解決夜夜孤枕的問題麼?

    只是,誰叫有一個極度討厭男人「三妻四妾」的奇女子杏兒呢?許悠然為了不讓杏兒給看輕,怕是寧願孤獨一生,都不會收通房丫頭吧?

    唉,這叫什麼事喲!

    沈捷走在山林裡,不禁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許悠然去了後山探察地形地貌,一時半會回不來,沈捷只好漫山遍野的去找他,順便也熟悉一下地形地貌,一舉兩得。

    目送著沈捷遠去的背影,杏兒無奈的長歎了一聲,轉身就去找上官巖:「巖哥兒,麻煩你把村裡的泥瓦匠和木匠師傅,都請上山,幫忙修建大宅子。另外,如果你願意的話,就把你弟弟妹妹都接上山來。等宅子修建好了之後,這山上就會開辦一個學堂,你和弟弟妹妹都可以跟著讀書識字。」

    弟弟妹妹們也可以上山來,還有讀書識字的機會啊?

    上官巖大喜,連忙磕頭謝恩,又道:「郡主,十里坪會泥瓦和木工的人只有兩個,而且手藝不咋地,我知道山腳下有一個村子,那裡有不少人是泥瓦匠和木工。對了,有一個手藝很不錯的木工,還是我堂嬸的娘家大哥呢!要不,就去哪裡多請幾個人過來?」

    「行!多幾個人,房子也可以快一點完工,多找幾個,關鍵是要人品好,不多嘴多舌的,工錢多一點,沒有關係!反正,沒有錢了,咱們還可以去賣獵物嘛!」

    杏兒就爽朗的笑道,其實豹子崗如今不缺蓋房子的銀子,既然跟皇家密探鬧崩了,就不必那麼多的顧忌了,漁晚山莊適當的資助一下,給一筆建房子的款子,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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