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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4章 脅迫 文 / 恬靜舒心

    沈捷拿著休書,親自去了衙門上檔,衙門在三份休書上蓋下印章,留下其中的一份備案.至此,翡翠郡主被沈捷休掉的事實,就是鐵板釘釘了!

    從衙門出來,沈捷又去找了一下族長,以閃電般的速度開了祠堂。如今的局面,族長哪裡敢不聽沈捷的話?刺殺興國郡主的幕後主使之人,就是翡翠郡主,這個傳言早已在整個安瀾國流傳開去了。這樣的媳婦,族長巴不得趕緊的休掉,免得為禍沈氏家族!

    緊接著就去了晉王府,找到晉王,二話不說,就遞上了休書。也不等晉王說話,他就非常強勢的道:「王爺,刺殺興國郡主,罪不可赦!如今,只是休掉她,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沒有要她償命,這已經是本侯爺的底線了!」

    這一番話語,說得很是淡然,卻宛如銳利的針紮在晉王的心頭,讓他忍不住從心底裡生起一股股寒意。其實,這何止是沈捷的底線,恐怕也是瑞德公主和聖上的底線吧?還有天下第一劍客燕無影,也定然對晉王府虎視眈眈,恨不得將翡翠扒皮拆骨!

    晉王沉眼神黯然,無奈的接過休書,一目十行的看完,沉默片刻,終於歎道:「讓侯爺見笑了,本王這就派人去鎮國公府,把翡翠給接回來!」

    那一方玉璽蓋下的印章,刺痛了他的雙眼,讓他不禁心驚肉跳。作為在皇家打滾了幾十年的王爺,他深深知道,這其實已經是聖上看在他這個晉王的份上,對翡翠格外開恩了!如果連這點眼色都沒有的話,晉王府就要面臨覆滅的危機了!

    這幾年以來,翡翠在私底下對興國郡主下過好幾次狠手,雖然處理得也算乾淨。但是,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以神機營的能力,想要抓住蛛絲馬跡,並查找到翡翠的頭上,完全不是什麼問題。

    目送著沈捷快步離開的背影,晉王不禁仰天長歎:「老天爺啊,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要生出這樣一個逆女?從小到大,闖下無數的禍端,半點也不知道為父母家人做點什麼有益的事情!」

    仔細想想,晉王府的歷任晉王,都不曾做過什麼危害江山社稷的事情。唯有這個不省事的翡翠,以一人之力,所做下的違法犯紀的事情,比起一百年以來整個晉王府所犯下的事情,竟然都還要多一點!

    真是造孽啊!冤孽啊!冤孽!晉王深深的覺得,這十幾年以來,對這個女兒所付出的心血,都白費了!

    管家縮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對手指:唉,那個沒有腦子的翡翠郡主,總有一天,會給晉王府帶來滅頂之災!看來,我不得不為自己一家人打算一下,否則哪一天被那既蠢笨又惡毒的郡主給連累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晉王世子親自帶人去接翡翠郡主。

    「我不答應!憑什麼休掉我?!」翡翠郡主手持鞭子,對著沈捷劈頭蓋臉的抽打了過去,沈捷閃身躲過。翡翠郡主又氣又怒,打不到沈捷,就反身抽了丫鬟冬瓜一鞭子。剛好打在了冬瓜的臉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噴湧。

    「嗚嗚嗚」冬瓜痛極,卻不敢大聲呼痛,嗚嗚咽咽的低泣了起來,癱倒在了地上,好不淒慘。

    晉王世子眉頭一皺,對自家妹妹的行為不太贊同……

    沈捷冷笑一聲:「憑啥?就憑你心腸歹毒,本侯爺就可以休掉你!更何況,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你心裡有數!別以為誰都是傻子,就你一個人聰明?就憑你做下的那些惡事,如果沒有一個有權有勢的王爺父親,你早就被五馬分屍了!」

    「沈捷,你個天打雷劈的,你不得好死!」翡翠郡主跳腳大罵,巴拉巴拉的,一連串惡毒粗鄙的話兒,從她的嘴巴裡冒出來。

    聽得晉王世子滿臉難堪,他幾番勸阻無效,眼底閃過不耐,右手用力一劈,將正說得口沫橫飛的翡翠郡主一掌劈暈。讓丫環婆子抬起她,強行塞進了馬車裡,黑著臉告辭而去。

    解決了翡翠郡主,沈捷又來到了白梅的院落。

    白梅是貴妾,當時也是下了聘書的,不能像打發賤妾那般,也得給一張休書。這個貴妾,不是聖上賜婚的,就簡單多了。沈捷也寫了一式三份的休書,也早已在衙門備了檔,他親自簽字蓋章過,衙門又再蓋一道印章,就算成了!

    在衙門入檔了,甭管誰反對也沒有用了,白梅也已經不是沈捷的妾室了!還有一種,就是不去衙門入檔,直接由族裡開祠堂通過,也是可行。不過,去衙門入檔,更具有法律效力!

    而沈捷給翡翠郡主、白梅的休書,很顯然是「上了雙重保險」的。衙門上了檔,族裡也開過祠堂,這兩人算是徹底從沈氏家族的歷史長河裡抹去了。曾經在族譜上書寫過她們的那一條記錄,被濃墨給重重的塗去了,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白梅以死相逼,言辭激烈,將沈捷罵得狗血淋頭。就彷彿他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般,差點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完了,罵過之後,又企圖撞柱自殺。

    沈捷冷冷一笑,毫不在乎的道:「你想死的話,別死在我的面前!如果是想要哭訴的話,也應該去跟沈霆哭訴,去跟他尋找安慰!」

    白梅臉色煞白,想要以死相挾的心思,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慘白著臉,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以自檔去。

    「什麼意思,一定要我說明白麼?」沈捷目光一凌,冷冷的道:「我勸你還是給自己留點臉面吧!說穿了,大家都難堪,都會覺得是一種羞辱!總而言之,我就一句話:你好好的接了休書,日後你想要跟誰在一起,我保證不會多言!如若不然,一定要鬧個你死我活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白梅的臉頓時青白交加,心慌慌的,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當時,她之所以堅決跟了沈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覺得沈捷或許會死在西北,回不來了!可是,如今見沈捷好好的回來了,沒少胳膊沒斷腿的。她就又後悔了,深深的後悔了,想要以沈捷貴妾的名分,過一輩子!

    跟了沈霆一個月不到,她就已經察覺到,沈霆此人也不是那麼靠譜的。日後,一旦她被沈捷休掉了,她最多只能做沈霆的外室。別的,想都不用去想!此時此刻的她,連腸子都給悔青了,悔不該跟沈霆苟*合。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居然還苟*合了幾十次之多。

    常言說,上得山多,必然會遇上老虎!此話一點不假,她跟沈霆幽會那麼密切,難保不被人發現。大宅院裡人多口雜,其實哪裡有什麼秘密可言?當初,她真是暈了頭了,竟然會被沈霆的甜言蜜語給哄得團團轉!

    白梅不禁懊悔萬分,也羞愧萬分,低垂了腦袋,淚水奔湧而出。連抬頭看沈捷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沈捷歎了口氣:「表妹啊,表妹,你小的時候也是個聰明的女子,如今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都不懂麼?當初,如果你沒有貪念,以你自己的條件,嫁一個好人家,如今早就過上兒女繞膝的好日子了!」

    白梅羞愧難當,無言以對。

    沈捷雖然可憐她,卻也沒有道理明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還將她留在沈府的道理。嗯,即便他跟杏兒沒有可能了,白梅也萬萬留不得了!

    「這樣吧,你的嫁妝你都帶走,你庭院裡的東西,也都可以帶走!另外,我再給你兩萬兩銀子,你去你大哥上任的那個地方,再找個一個好男人好好開始新的生活!手上有了這些銀子,省著一點花,你下半輩子也不用愁了!」

    沈捷在心裡快速的將自己名下的財產算了算,覺得拿出兩萬兩來,應該不成問題。雖然,在旱災和蝗災的時候,他托父親將他名下的財產,幾乎捐出去五分之一了。錢莊裡的存款,連五萬兩都不到了。然而,拿出兩萬兩銀子來,給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妹,他還是不能心疼的。

    「謝謝表哥,我這就離開京城。」白梅顫抖著雙手,接過那一紙休書,早已淚流滿臉。

    沈夫人聞訊趕來,得知白梅被休掉了,她大哭著撲向兒子,使勁捶打兒子:「作孽啊!你這個不孝的東西,白梅可是你嫡親的表妹啊!為了一個已經屍骨無存的女人,你居然這樣作踐自己的表妹!喪了良心的東西啊,你不是人啊!你以為這樣,那個女人就能死而復生麼?!」

    杏兒已經是興國郡主了,沈夫人其實已經不是那麼排斥兒子娶杏兒為妻了。只是,休掉翡翠郡主也就罷了,畢竟她罪有應得。可是,白梅多麼無辜啊?白梅又沒有派人去刺殺杏兒,也沒有犯七出之罪,為什麼一定要休掉她呢?

    白梅,可是她嫡親的外甥女啊,兒子這樣做,日後讓她又什麼臉面去見白梅的母親,還有娘家的親人們?不但沒臉見,恐怕還得成仇人了!這不孝的東西,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阿娘啊?他這樣做,跟拿刀子剜她這個做阿娘的心,又有什麼區別呢?

    沈夫人哭得泣不成聲,悲痛欲絕。一聲又一聲的,數落自己的兒子,希望他可以回心轉意,對白梅多一分憐惜。

    白梅機械的收拾著東西,默默無語。心裡,卻生起了一絲竊喜。或許,她還有留下來的機會!

    沈夫人勸阻白梅,不讓她收拾東西,她也不聽,擺出一副委屈之極的樣子。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看得沈夫人相當的不忍,心都軟成一灘水了。

    「你個不孝的東西啊,不想我死的話,就收回休書!並跟阿娘保證,日後會好好待你表妹!」沈夫人說著,就拿了一把剪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挾。

    在場眾人驚呆了!

    沈捷大駭,連忙去奪母親手裡的剪刀,沈夫人大叫:「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給你看!」

    沈捷被嚇得不敢移動半分了。

    白梅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並沒有上前去勸說沈夫人,反而非常熱切的看著沈夫人,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彷彿在說:這法子好啊,多逼一逼表哥,他就會順從了!最好,是能見一點血,這樣表哥就一定會收回休書的!

    這個鎮國公府,可以留下來的話,她還是要盡量爭取的!表哥說的輕巧,兩萬兩的銀子對於普通人家來說,一家人用上兩輩子也是花不完的!可是,她習慣了這鎮國公府的富貴日子,習慣了一鄭千金的優越生活。大哥上任的那個地方,不過是個貧窮落後的府城,哪裡有京城來得繁榮富貴?

    然而,沈捷是誰?她那得逞的笑意,那眼底的意思,雖然一閃而逝,卻也沒能逃過沈捷的眼睛。她的這個樣子,徹底激怒了沈捷,冷冷一笑,心一橫,乾脆將真相揭穿:「母親,表妹跟沈霆睡過幾十次了!」

    他聲色俱厲,把話說的非常的直白,不留餘地。

    這一番話,驚得沈夫人跌坐在了地上,脫口反駁:「不!這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錯了!」

    「是的,一定是弄錯了!」門外,也傳來一聲驚呼聲,踏著話音,白梅的父母和二哥白銳走了進來。喊話的,正是白銳,他激動得額頭青筋直跳。二話不說,就一拳揮了過去,想要打沈捷出口氣。

    「表弟,是否弄錯了,我說了不算!事實,可以證明!小姨大可以去找一個穩婆,給表妹檢查一下,看是否還是清白身子!我先聲明一下,這府邸裡的女人,我一個也沒有碰過!」沈捷悄然一閃,就避過了白銳的拳頭,眼底閃過怒火。

    這戴了綠帽子,哪一個男人不惱火?更何況,那個野男人,還是沈霆!這就更加沒法原諒了!寂寞的話,忍受不住的話,大可以主動求去!以白家的身份地位,以清白之身,想要再找一個不錯的男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居然跟沈霆苟*合,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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