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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9章 兄長的托付 文 / 恬靜舒心

    杏兒出了皇宮,回頭看看那輝煌的建築,不禁有著恍然如夢的感覺。、.這一切,實在是太出奇了,都讓她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好吧!就當是奇跡發生了!

    東方雲舒等候在了皇宮門口的一棵菩提樹下,一等就是幾個時辰,沒有離開過半步。見到杏兒終於全須全尾的走了出來,她飛快的上前,圍繞著杏兒前後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沒有發現受傷的痕跡。依然不放心的問道:「泰大人,我家小姐有沒有受傷?」

    竟然,問的不是正主,彷彿擔心杏兒不肯說實話似的。泰大人微微笑道:「沒事,不用擔心,杏兒好得很!不但沒有受傷,而且還封了安然縣主!」

    東方雲舒聽了,頓時高興得合不攏嘴,低聲驚呼道:「哇,封了縣主啊?好啊!這樣的話,那翡翠郡主就不敢開口閉口,就要打殺我家小姐了!」

    杏兒忽然歎了口氣:「雲舒姐姐,其實你應該說,這樣的話,我家夫人就不敢開口閉口,就要打殺安然縣主了!」

    東方雲舒聽了,大驚失色:「二小姐,您這是咋地啦?在雲舒的心裡,那個翡翠郡主,壓根就算不得定國侯夫人!」

    杏兒無奈歎息:「不管你如何想,可是翡翠郡主已經是定國侯夫人了,除非聖上下旨,剝奪翡翠郡主定國侯夫人的身份!否則的話,她一輩子,都會是定國侯夫人!」

    好吧,如果她跟聖上亮出阿娘瑞德公主的身份,或許聖上會欣喜萬分,站在她這邊,成全她跟沈捷。可是,這種可能,連五五之數都不會有。畢竟,翡翠郡主的父親,是勢力不可小覷的晉王。晉王的女兒,哪裡有那麼好欺負的?聖上如果徇私的話,將會失信於天下。

    另外一個方面,就是阿娘當年流落在外,到底是否是當今聖上的手筆?據沈捷所言,聖上和瑞德公主小的時候,關係不是很融洽,曾經有幾次,瑞德公主被別的皇子公主欺負,差點就沒命。聖上不但沒有伸出援手,而且還參與了進去,跟別人一起對瑞德公主下狠手!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無論是沈捷也好,是杏兒也好,都不敢輕易將柴五娘的身世透露出去。擔心一個不好,反而會走向方面。如今,杏兒覺得自家的小日子,過得挺不錯的,衣食無憂,自由自在。既然如此,她可不想冒著生命危險,去「博取」那不知道有沒有性命去享受的富貴榮華!

    杏兒心裡驚濤駭浪,百轉千回,東方雲舒自然不能察覺到她的這些心理活動。聽杏兒這麼一說,她也覺得甚是無奈,不禁黯然神傷。

    「雲舒姐姐,三天後我就會離開京城,這一次你就留在定國侯府,不要跟我回去了!過一段時間,你大哥也會回京,回到侯爺的身邊來!」

    杏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東方雲舒含淚打斷了:「二小姐,雲舒做錯了什麼?您說出來,雲舒改就是了!您可千萬別趕我們走,在雲舒和大哥的心裡,陶然居就是我們的家!」

    杏兒歎道:「你們都是好樣的,我很滿意!只是你們都是侯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原本就不屬於陶然居,原本就是我貪心了。如今陶然居護衛隊的人的身手都已經很不錯了,是時候把你們還給侯爺了,我沒有理由還一直霸佔你們!」

    等頭建看。東方雲舒不答應:「我不!只要侯爺沒有這麼說,我就一直留在二小姐身邊!找到合適的機會,我會跟侯爺說,請求他讓我r後就一直跟著二小姐!」

    「哎,這又何必呢?侯爺對你們兄妹倆,可是有救命大恩跟提攜之恩,你這樣做可不是很地道哦!」杏兒聽了她的話,還是很感動的,心裡其實也是希望雲舒可以留在自己的身邊。

    兩年下來,她發現自己還真有點離不開雲舒了。只是,她不能這麼做,她和沈捷之間,在一起的可能,依她之見,連五成的可能都不會有!如今,鎮國公府邸,老太太又幫沈捷納了一個貴妾,一個良妾,一個賤妾。另外,還有好幾個通房丫頭。

    那個貴妾名叫白梅,年方十五,居然還是沈夫人的妹妹的女兒!這些情況,是今天在城門口的時候,柴梅兒偷偷跟她說的。據說,白梅是老太太跟沈夫人鬥法的結果。

    沈夫人討厭翡翠郡主,又清楚杏兒是絕對不肯給沈捷為妾,所以當沈捷的小姨跟她提出,讓白梅進府為貴妾的時候,沈夫人沒有多想就答應了!白梅順利的入了鎮國公府,成了沈捷的貴妾,老太太也不甘示弱,一氣之下就又為沈捷納了一個良妾,還有一個賤妾,以及五個通房丫頭!這一個個的,都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可比杏兒漂亮太多了!

    如今的鎮國公府,熱鬧得不得了,每天都雞飛狗跳的。翡翠郡主因為不得沈捷歡心,連圓*房都還沒有呢!所以也不敢對長輩們的決定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只得將心裡的怒火和委屈都發在那些小妾的身上,每天鎮國公府裡都得上演一場「妻妾大戰」。白梅也不是個省心的女子,在成為貴妾前後,變化大得驚人,原本看上去多麼端莊溫婉的女子,如今竟然變得心術不正,詭計多端,心腸毒辣。

    沈翰和夫人頭都大了,每天都可以說是生活在水生火熱中。沈夫人後悔莫及,恨不得白梅進府為貴妾的事情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今天晌午時分,鎮國公偕同夫人來城門口迎接杏兒,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杏兒是沈捷用生命去愛的女子。焦頭爛額的沈夫人,就想著一定要來看一看,看看兒子的心上人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兒。

    結果第一眼,眼神清澈,端雅大方的杏兒,沈夫人就喜歡上了。只是,這世上哪裡有後悔藥可吃?如果白梅沒有進府,沒有成為沈捷的貴妾的話,那麼杏兒如果實在是捨不得沈捷的話,分不開的話,還有可能會考慮給沈捷做貴妾。

    如今,府邸裡有了那麼多的鶯鶯燕燕,貴妾的位置,還被沈捷自小就很親近的表妹給佔了!那些什麼良妾也好,賤妾也好,通房丫頭也好,其實只要沈捷態度強硬,或許都可以打發出去。可是,這白家表妹,想要打發出去,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領教過了白梅的毒辣庸俗,見識過了杏兒的淳樸睿智,沈夫人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一路上,坐在馬車上,她都不禁捶胸頓足,連死的心都有了!

    沈翰深深歎息:「哎,你呀,你呀!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勸說你的話,都說了好幾簍筐了,讓你甭自作主張的,給兒子納妾。尤其,不要招惹白家的人,可是你固執得要命,壓根就聽不進去!」

    「如今,你說這些幹啥?人家的心裡,都後悔死了!」沈夫人不禁哽咽了,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只覺得丈夫也是個沒有良心的人,也不體諒她。

    沈翰非常生氣,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現在後悔,完嘍!當初居然還趁我外出公幹的日子,把那白梅接進了府邸,還大宴賓客,讓她坐實了貴妾的身份!等兒子回來,看你怎麼跟他交代?!」

    本來,兒子的煩惱,只有一個翡翠郡主。在將來的日子裡,就跟兒子來信中說的那般,等天下太平,國泰民安,也就是戰亂過後,他會對聖上試探一番。如果瑞德公主差點喪命的事情,聖上沒有做推手的話,他就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跟聖上慢慢的攤牌,揭曉柴五娘的身世。

    等到那個時候,一個小小的翡翠郡主,平日裡為非作歹的,兒子又沒有碰過她,想要休掉她,努力一番,也不是什麼沒有可能難的事!可是,偏偏捷兒的娘親糊塗透頂,居然讓白梅進府了!白梅,除了是捷兒嫡親的表妹之外,還是刑部尚書的女兒。白梅自甘為妾,只要不覬覦正妻的位置,那麼想要休掉,可不是那麼好開口的事情!

    還有個良妾,也是五品官員的嫡長女,就連那個賤妾,也是一個世家大族的庶女。那五個通房丫頭之中,居然有三個是跟幾個皇親貴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在得知這一切的時候,沈翰的心裡是何等的震驚,那一剎那他的心裡被遺憾、擔憂和深切的無奈所充斥著,對未來的美好期待一下就散去了。只覺得前路一片的黑暗,看不到光明和鮮花,只餘下一路的淒涼。

    杏兒入宮之後,沈翰也一直守候在皇宮門口,坐在了皇宮門口的一個小花圃的涼亭裡,也是半步都沒有離開。杏兒剛一出宮,他就得到了杏兒被封為縣主的消息,也知道杏兒沒有亮出柴五娘的身世。

    這丫頭,可真不簡單啊!就憑藉著自己的能耐,就讓聖上開口,賜封她為郡主!然而,為了救人,她寧願放棄郡主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太了不起了,好樣的!這樣的女孩,自家兒子竟然失之交臂,無法擁有,實在是沈氏家族最大的損失,最大的遺憾!

    沈翰心神恍惚的離開了,獨自回了定國侯府,悄悄的躲在了客院的一個臥室裡,喝的爛醉如泥,一天一夜都沒有踏出過那個屋子。他的「失蹤」,讓鎮國公府和定國府的人,都慌了神,全城遍尋,也沒有找到他的蹤影。幸好這一天他剛好沐休,不用上朝。否則的話,都不知道會鬧成怎樣。

    這些事情,大家都有意瞞住了杏兒。杏兒就住在香滿樓後面的那個第三進的院落裡,梅兒、柴勇和麥香平日裡,就住在這個院落裡。秦老爺來京城的時候,也是住在這裡院落裡。這裡很幽靜,住在裡面,就跟隱居差不多。

    一路進京,坐了那麼多天的馬車,杏兒可累的夠嗆。從皇宮出來,回到梅兒住的宅子裡,杏兒美美的泡了個澡,小睡了一覺,晚飯就擺好了。

    晚餐非常的豐盛,大多是杏兒愛吃的菜,還有幾道菜是照顧知府大人的口味。知府大人是南方人,吃不慣辣菜,就專門為他做了幾道清淡的佳餚。晚餐是在第二進院落的雅間吃的,偌大的圓桌上,擺了十八個熱菜,六個涼菜,十個小菜,還有好幾道果點。

    杏兒吃得很歡快,自嘲的笑道:「哎,今天沒能吃上御賜的晚餐,能吃上咱們香滿樓最貴的套餐,也算是有口福了!」原本,聖上是說要為她和知府、欽差和李公公接風洗塵的,也不知道為啥,最後竟然不了了之了!

    東方雲舒就安慰道:「其實,回來吃更好!如果聖上賜宴的話,那一定會很緊張,好吃的東西都不敢隨意去夾。嗯,就是食不知味,連半飽都吃不到!」

    「是啊,是啊!雲舒姐姐說的很多,聖上賜宴,如果是我的話,連筷子都不敢下!整個晚餐,都只會傻愣愣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梅兒熱烈附和,深以為然。

    泰知行不禁莞爾,唇角微微揚起,漾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心裡暗暗道:嘿嘿,這你們就想錯了,杏兒她很敢吃的很!在聖上面前,她就差不多跟在朋友家做客似的,似乎沒啥膽怯的,也沒有太多的顧忌。

    杏兒喝了一大口湯,又美美的吃了一口魚,這才樂呵呵的笑道:「嗯,是的,在自己家裡吃飯,隨意一點!聖上賜宴,也就是圖個虛名,啥好處都沒有!我啊,是個講究實惠的人,那些個虛名,不要也罷!這不,安然縣主的封號,不就是比安然郡主,要好太多了麼!」

    提到縣主的封號,杏兒難掩心底的興奮,飛快的睃了知府大人一眼:「大人啊,日後我的封地,還歸你管麼?」

    泰知行沒想到她的思維跳躍的這麼快,愣了一下,就笑吟吟的看著她,很肯定的道:「你的封地,經濟方面不歸我管,其他方面還是歸我管的。比如政治和軍事方面,你只有監督和參與的權利,沒有獨立的決策權!決策權,得是你跟縣令大人一起行使。」經濟和政治,這兩個詞語,他是在來京的路上,跟杏兒學來的,覺得這兩個詞語非常的貼切。

    「哦?這樣啊?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杏兒燦然一笑,壓在心裡的石頭徹底放下,歡快的道:「我啊,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大力發展這兩個鎮子的經濟。這過去的一年裡,無論是落潭鎮,還是茅竹鎮,都實在太窮了!」

    在政治和軍事方面,她沒有獨立的決策權,這也是她樂見其成的!畢竟,那是一個敏感的問題,一個搞不好,就會被聖上懷疑,腦袋就有可能會被「卡*嚓」了!她很有自知之明,只是想要發展生產力,過上富足的小日子而已!

    「是啊,落潭鎮和茅竹鎮,在整個籬州來說,都是貧窮鎮。在籬縣來說,也是最窮的。過去三年,落潭鎮每年上交給國庫的收入,還沒有超過三千兩白銀;茅竹鎮更少,只有一千兩。如今,落潭鎮還被洪水淹沒過,就更加貧窮了!」泰知行感觸很深,在為杏兒高興的同時,其實也有點為她擔心。

    杏兒卻笑得春花燦爛:「無妨!洪水淹沒過,陶然居的土地,明顯肥沃了很多。我想其他地方,應該也大體如此!而且,我已經有了好幾個致富的好方案!我可以保證,一年之內,全鎮百姓的生活水平,翻一番!上交給國庫的收入,至少可以翻五番!」

    這一番話,杏兒說的很平淡,聲音低柔清淺。可是,聽在泰知行的耳中,卻宛如天籟之音。最初的震撼和驚詫之後,他的心裡湧起了一波接一波的喜悅和激動的浪潮,雙眼閃爍著小星星,對杏兒欽佩和喜愛之情,一日千里。

    「哇!太棒了!我相信你!日後,咱們整個籬州,都希望安然縣主可以提攜一下,把整個州的經濟發展壯大!在這裡,本官代表籬州的黎民百姓,向縣主先謝過了!」堂堂的知府大人,激動的向小女娃杏兒,九十度的彎腰行禮,態度非常的恭敬誠懇。

    杏兒被嚇了一跳,連忙閃身避開:「大人啊,你這大禮,我可受不起啊!日後,我還得仰仗你,多給我一點支持!否則的話,就我一個出身農家的小小的縣主,想要幹成什麼大事,那些地頭蛇還不得百般阻擾啊?」

    知府大人被她給逗樂了,不禁哈哈一笑,很爽快的道:「行!我保證會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竭盡所能的,支持你!那些地頭蛇,我一個個幫你剷除!」

    杏兒也樂了,沒有想到往日裡一本正經的知府大人,也有這麼俏皮的一面,就笑道:「那好,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證人!」

    在場的人,有東方雲舒、柴勇、柴梅兒和麥香。大家就笑著,紛紛說要為杏兒作證,泰知行一一笑著應下。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很盡興,席間歡笑不斷。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在這三天裡,杏兒只是在知府大人和東方雲舒的陪同下,去幾個風景名勝遊覽了一下。又在最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轉了轉,為阿娘和桃兒買了一些時興的衣服首飾,給弟弟們和三伯買了一些好的筆墨紙硯。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宅子裡,休息、喝茶、聊天,並為田園食品和香滿樓出謀劃策。

    在這三天裡,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知府大人對杏兒非常的用心。一看,就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而且那種喜歡,是發自內心的,是非常純淨的。柴勇看在眼裡,記在心底,臨行前的那個晚上,就找知府大人聊天。

    在一間安靜的雅間裡,兩人相對而坐,一坐下,柴勇就單刀直入,開門見山,肅然道:「知府大人,斗膽問一下,大人成親沒有啊?」

    泰知行一愣,隨即很認真的答道:「我還沒有成親,也沒有未婚妻。嗯,在十五歲那年,曾經有過一個未婚妻,我也很喜歡她。可是,就在三年前,我正打算迎娶她的時候,她不幸遇難了。」

    柴勇不禁皺緊了眉頭,又問道:「三年都過去了,你為啥還不成親?莫非,是忘不了那個未婚妻?這一輩子,都不打算成親了?」

    泰知行很清楚,柴勇之所以這樣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定是跟杏兒有關。所以,也沒有不高興,很認真的應道:「我確實還沒有忘記以前那個未婚妻,但是我也不也是就不打算成親了,畢竟逝者已矣,咱們活著的人得往前看。不成親,也挽回不了她的生命。只是這三年以來,我都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所以親事就這樣擱置了下來!」

    柴勇不禁失望的道:「哦,原來,你沒有喜歡的人啊!」說完,就站了起來:「好了,明天要啟程回籬州,早點歇息吧!」話音未落,就伸手去拉門。

    「請等一下!」泰知行連忙拉住他的胳膊,急切的道:「柴兄請稍等,我有話說!請坐下,請聽我說!」

    柴勇就走了回去,再次落座:「大人,請說吧!」

    泰知行顧不得害臊,連忙道:「柴兄弟,我喜歡杏兒,在來京城的路上,就喜歡上她了!非常非常的喜歡,甚至比以前那個未婚妻,還要喜歡!確實的說,以前那個未婚妻,我只是很喜歡她而已。可是,我卻是愛上杏兒了,從心底裡愛上她了!這一輩子,如果可以擁有她,於願足矣!我也一定會好好珍惜她,好好愛護她,好好疼她!」

    柴勇猶豫了一下,很認真的道:「希望你說的都是真話,如果讓我知道你還有別的女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杏兒這輩子很不容易,希望你可以陪伴在她的身邊,給她愛的力量,給她依靠,給她溫暖。只是,杏兒的婚事,只能她自己做主。能不能讓她認同你,接受你,還得看你自己的表現!」

    這,這就是站在兄長的立場上,把杏兒托付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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