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聰的身體往後靠了一下,他覺得有時候女人吧?怎麼就那麼面色猙獰呢?這個指的肯定不是向暉的臉,他有點肝顫。舒殢殩獍
陸青青墜馬對外說就是自己不小心摔的,跟唐容菲一毛錢的關係都掛不上鉤,各方都閉緊了嘴巴,就好像這事兒是她自己去的一眼,陸青青的媽媽本來合計,怎麼著唐騰也會叫他兒子道個歉,畢竟這事兒是因為他兒子鬧出來的,結果沒有,什麼都沒有。
陸青青她媽心裡有點忐忑,唐騰對這個孩子這麼包容對自己家來說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青青跟唐騰扯了這麼久,唐騰一點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是結婚啊還是別的?
也許自己一開始就想錯了,豪門的門是那麼好進的?
唐母例行性的檢查身體,本來心情還不錯,下車的時候有兩個娛記跟著她,司機跟保鏢都在負責攔著。
「唐老太太不方便回應這些問題。」
「唐老太太麥善行到底是不是唐先生的女兒?」
唐母的好心情瞬間就長翅膀都飛走了,不僅飛走了,而且自己還鬱悶了起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吧,總是不停的有人試圖在問這些問題。
那娛記見唐母很快就消失了,試圖想從保鏢身上下手,可惜什麼都問不出來。
「唐先生跟陸小姐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
向暉自己養了兩個孩子,現在就看不慣一些兒童受苦,過去覺得做慈善挺沒趣兒的,現在才發現就算是為了容菲也好,善行也罷,她就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長大,不需要他們會這個那個的,只要平安就好。
麥母拿著手裡的請柬,挑挑眉頭看著向暉。
「要不要一起去?」
向暉點點頭。
向暉有自己的打算,她坐下身坐在床上,不巧的很她跟麥子聰回來了就必須睡在一個房間裡,當然別人睡著的時候麥子聰可以去書房或者客房,當別人發現的時候,就造成一種假象,好像他早起了為了工作一樣。
「叫我有什麼事兒?」
麥子聰掛著下面那個小不點呢,每次看著善行就覺得有意思,這小丫頭吃東西一抿一抿的,麥子聰沒敢跟向暉說,他喜歡善行就好像是喜歡小貓小狗一樣,因為都很小嘛,粉團兒似的,小貓咪其實比善行更加可愛,你看軟軟的,肉肉的眼睛睜不開一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他看著善行跟看小動物是一樣的喜歡。
嘿,你說唐騰跟麥子聰這兩男人,一個喜歡洋娃娃,喜歡活的人娃娃,一個喜歡小動物,麥子聰你這麼高高大大的,你好意思喜歡小動物嘛?
「我想讓唐騰出點血。」
麥子聰突然之間覺得蛋疼無比,怎麼老是要算計人家呢,他現在都開始同情唐騰了,你說你閒的沒事兒得罪女人幹什麼吧,現在好了。
人家反擊了。
「你還是愛著他的吧……」麥子聰一臉的笑,他覺得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明向暉為什麼要針對唐騰,很簡單的道理,因為她放不開所以她懷恨在心。
向暉覺得他頭頂的腦子就是擺設看的,腦子被驢踢過了吧?自己都懶得回答她。
唐騰不是喜歡錢嘛,你說他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啊,叫他吐點血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向暉要拍賣的東西可真是……
肖爵士看見那樣東西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脖子涼颼颼的,這是什麼意思啊?他不敢接啊。
倒是肖太太一點都不怕,向暉既然敢拿出來拍賣,自己就敢接,有什麼不能接的,這是為了兒童做善事,想必麥太太也是因為瞭解才這樣做的,明擺著麥子聰最後就一定會拔得頭籌。
向暉把自己的婚戒拿出去拍賣了,很簡單的道理,拿出來這種東西最後一定就是要拍回去的,不然麥子聰的臉放在哪裡?
麥太太把自己的婚戒作為競拍的為兒童籌款?
唐騰把手裡的東西照著馬屁王扔過去,馬屁王也忙得團團轉,最近幾件案子不停的跟進,他都好久沒有睡好過了,自己的大腦轉個不停,脖子也痛。
唐騰的雙腳舉在辦公桌上,自己拉過衣服他也好幾天沒有睡了,有些憔悴。
馬屁王一收到這消息,你說能瞞得住嘛?唐先生之前已經謝絕了肖爵士的邀請,很簡單的道理,他賺錢都來不及了,哪裡有心情出去撒錢,在電話裡客客氣氣的說著,完全就是不給面子,就是不去,馬屁王倒是沒有想到向暉是要故意吊著唐騰的,還以為向暉是知道了唐騰不會去,所以才下了這樣的決定,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著唐騰在睡覺,自己心裡歎口氣。
何必這麼折騰自己呢,馬屁王就心疼自己老闆,他承認唐先生做的是有些過火,但是唐太太不見得就是一切都對。
自己轉身準備出去,一直閉著眼睛的唐騰倒是開口了。
「什麼事兒?」
這事兒馬屁王不敢不說,他到現在心裡就深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向暉在唐騰的心裡地位無限深,自己能別碰還是別碰,弄不好這就是要挨打的。
「唐先生向小姐……」
馬屁王從來不叫向暉麥太太很簡單的道理,前任唐太太是不可能變成麥太太的,就算是事實他也不承認。
唐騰的腦子轉了幾圈,首先想到的是向暉是在吊自己,又想覺得不太可能,自己推了肖爵士想必她是清楚的,就是因為清楚所以她才決定要去的吧?
把玩著自己手裡的東西,雙腳放了下來。
「你去給肖爵士打電話,就說我要去……」
唐騰笑著,我偏要跟你過不去,拍賣婚戒是吧?向暉我叫你們倆不得善終,我看你們到底能不能白頭到老。
唐騰給陸青青去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就是要陸青青陪著自己去參加肖爵士的晚宴,陸青青差點當場就摔電話了,她受傷了,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她的肋骨被踩斷了幾根,她現在根本都起不了床,唐騰昨天才來探望過自己,今天就忘記了?
陸青青強忍著想罵娘的衝動,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現在什麼情況我陪你去晚宴?你是盼著我死啊?
勉強壓著努力,誰叫自己欠人家的,拿了人家的就是手短,陸青青咬著牙才把電話掛上,掛完電話就將電話給砸了。
「啊……」
陸青青的媽媽提著保溫桶進來,這是才給女兒燉的雞湯,一進門就看見女兒的臉都變青了。
「青青,怎麼搞的啊?」
陸青青好個哭,她不求唐騰把自己放在心上,可是那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自己是小動物嘛?是小狗還是小螞蟻,他高興的時候就伸出手來逗逗,不高興她躺在床上跟她說什麼去晚宴,她是人啊,她不是木偶,她現在根本就走不動,他是沒有心的嘛?
陸青青媽媽一聽,還以為多了不起的事情,不就是一個口誤。
「唐先生每天那麼忙,可能都忘記了,你這孩子,這也值得生氣。」
這給陸青青氣的,一口血險些吐了出來,是她小氣嘛?唐騰做的到底都是什麼事兒?什麼意思啊?
「媽,我求你了,我不想跟他了……」
欠唐騰的那些錢陸青青還不起,把自己賣了都還不起,但是她現在覺得心裡壓抑,早晚有一天自己得被唐騰弄瘋,他那個兒子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陸青青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小孩子心機會那麼深的,現在自己想起來後背都冒冷汗,她玩不起啊,一個小孩子就隨便讓自己差點被馬給踩死了。
「媽……」
陸青青的媽媽把手扔開,推開女兒的手,臉上的神色冷冰冰的,不是她不可憐女兒,唐騰年輕要地位有地位要樣貌有樣貌,跟著這樣的男人總比跟著那些老頭子來的強吧?不說這些,欠唐騰的錢,到現在為止欠了多少她都不記得了,青青的心思重要還是命重要?
「乖女兒,你聽我給你講……」
陸青青的媽媽覺得有錢人不就都是一個樣兒,唐騰就算是好的了,你說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嗜好,對著陸青青表示有意思就扔進去這麼多的錢,她女兒有多少首飾都是唐騰送的,你應該滿足的。
陸青青只覺得心灰意冷,自己的母親啊,自己的媽媽啊,現在……
唐騰掛了電話,這才想起來,是的陸青青人在醫院呢,你說什麼時候進醫院不好,偏偏就這個時候,真是掃興,自己還得另外去找人。
向暉從樓上下來,給麥子聰正正領結,麥子聰往後退了一步,向暉揪住他的領結,挑著眼睛問。
「你什麼意思啊?躲什麼?」
麥子聰覺得怪怪的,他可以把自己的名譽賠上反正看著唐騰不爽自己就特別爽,但是他可沒打算賠上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的胸口,他可是黃花大處男。
「這樣不好。」
向暉一副你有病的眼神,鬆開自己的手,她只是看著他的領結有些歪。
「今天一定不能把戒指給我拍回來,要裝的真,要勇敢上,最後一定要讓唐騰贏。」
麥子聰早就看過向暉那個所謂的婚戒,有什麼啊?當時隨便進了一個店,隨便刷了那麼一下卡,買回來之後還特別不合適,向暉就說磨手,就說自己寫字的時候那個戒指叫她痛苦的要死,麥子聰說他已經花錢了就不錯了,至於磨手,廢話,你又不是我老婆,磨的是你的手跟我有關係嘛。
挽著麥子聰的手上了車,麥子聰坐進車裡,推開向暉的手。
「我怎麼就那麼不習慣呢?你千萬別愛上我啊……」
司機還沒有上車,向暉才要開口,司機已經上來了,向暉不停地用斜眼來瞄麥子聰,沒意外的到了會場就看見那個討人厭的了,向暉提著自己的裙擺就當沒看見,就連一個小眼神都吝嗇給唐騰。
「聰哥……」
馬屁王臉上的肉笑的一顫遺產的,笑的麥子聰很想告訴他,他每次這麼笑的時候自己就想揮拳頭,笑的太賤了,倒是唐騰沒有以往的熱情,想來也是,自己都搶了他老婆了,要是他還熱情,那這人估計神經也不能太好。
「騰哥……」
終於輪到麥子聰出口氣了,唐騰那小眼神要有多犀利就有多犀利,要有多銳利就有多銳利,反正是恨不得自己的眼神都化成刀子然後把麥子聰一片一片的都給切割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叫自己的心得到平靜。
唐騰轉身,咬著牙。
「唐先生,你牙疼嘛?」
唐騰瞟了馬屁王一眼,馬屁王清清喉嚨,一貫的開場一堆人說一些廢話,唐騰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把杯子光噹一聲放在桌子上,杯子直接就斷腳了,這桌子上幸好只有三個人,一個唐騰一個馬屁王,另外一個……
馬屁王看過去,那人額頭上都是汗,覺得自己哪裡不好坐就偏偏選擇這裡了,他很鬱悶啊。
前面的東西唐騰興趣都不大,終於到了向暉的那個婚戒,**來了,肖爵士夫人邀請向暉上台,說了一些感激向暉的話,燈光又打到麥子聰的那一側,相比這個東西不要想,最後一定會回到麥子聰的手裡,結果開場就是混戰。
原本以為除了唐騰是不會有人叫價的,結果你說,唐騰一口一個價格,自己冷冰冰的看著前方,麥子聰不緊不慢的跟進。
唐騰舉手,繼續加價,他別的沒有,就錢多,怎麼樣?
麥子聰心裡笑,要的就是你錢多,你錢若是不多,就不找你了,唐騰給點力,來繼續。
唐騰這樣子,就是瞎子都能看出來對前妻舊情難忘,東西最後被他拍到了,麥子聰的臉有些僵硬,主要就是笑的,你說從進場開始,各方關注,都在看戲,他就得當一個演戲的,多累啊。
肖爵士太太也傻眼了,烏雞眼似的,眼珠子突突著,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就不叫價了?麥太太的結婚戒指被前夫給拍走了?這不合理啊。
那麥子聰就不叫了,被唐騰勝利了,歇了一掛看戲人的激動心情,本來想像中是拚殺的現場,結果最後雙方握手言和,他們都替麥子聰不值得,得喊價啊,那是你老婆的戒指,你應該要買回來的。
可是麥子聰就跟沒事兒人似的。
作為戒指的主人,向暉是要把這個東西贈送給唐騰的,向暉臉上的笑容很是大方,這個戒指買的時候才花了那麼一點點的錢,而且說實在的叫她的手很疼,所以她不要了,還做了一件善事兒,這是多難得的事情啊。
向暉歪著頭看著唐騰,肖太太覺得自己今天真是什麼眼界都開了,這樣也行,原來這樣真行。
「我想唐先生一定非常的愛陸小姐,就祝願唐先生跟陸小姐白頭偕老吧。」
向暉提著裙擺,麥子聰在下面接著她,兩個人說著悄悄話,麥子聰的臉上就都是笑容,是啊,老婆是人家的,人家怎麼輸都是勝利者,相反的你唐騰拍到了能怎麼樣?人家在買就還是婚戒不是嘛?
唐騰輸的齊慘無比。
這是現場所有人的心聲,向暉撩著裙擺正準備上車,馬屁王顛顛的跑了出來,手裡拿著那個戒指的盒子,唐先生扔下盒子人就走了,明擺著就是不要了,馬屁王身為唐騰的最佳損友外加貼心老棉襖,他必須得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得漂漂亮亮的啊。
「向小姐,這是唐先生送給你的。」
向暉收了,馬屁王鬆口氣,至少收了,這還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不是嘛。
麥子聰看著向暉:「你收了?」
第二天的頭版就全是陸青青,不知道是誰給陸青青送了很多的鮮花,簡直就要把病房給堆滿了,然後加上那枚戒指,如果沒有那戒指那其他人也不見得就知道是唐騰送的,偏偏昨天唐騰才把戒指給拍下來。
這是好事兒將近了?
唐母的態度很是曖昧,出去吃齋又被媒體給纏的夠嗆,三姐扶著唐母進去,唐母笑笑的。
「對不起,我們家沒有要辦喜事兒,如果有的話,一定會通知你們。」
「好了好了,唐老太太要進去了。」三姐扶著唐母叫身後的人把媒體給攔住,就先進去了,媒體整個都動亂了,唐騰跟陸青青求婚了,拿著前妻的婚戒來跟現任的女朋友求婚。
向暉捏捏女兒的小臉蛋,不捨得也沒辦法,上了私家飛機就回去了,帶著兒子一起走的,唐母那邊沒什麼說法。
唐騰今天公司的電話都要被打爆了,原因很簡單,都是一些記者想要採訪唐先生不停的詢問,唐先生跟陸小姐的婚期,醫院那邊也亂套了,簡直是混亂,陸青青她媽這個嘴巴不知道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
送東西來的人就說這個東西是唐先生吩咐他們送過來的,陸青青的母親直接就以為這是唐騰真的要跟女兒求婚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滿臉的喜氣洋洋,出門肯定媒體就一擁而上,到底情況是怎麼樣的?
「這個我現在不方便透露,我只能告訴你們,唐先生確實有送戒指過來,送了很多的鮮花……」
馬屁王覺得腦子都要炸了,老闆在裡面發飆,說是找他呢。
「你叫他給我進來,現在馬上進來。」
「唐先生。」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上面寫的都是什麼?我要結婚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唐騰吼著,松著自己的領帶,拿著報紙照著馬屁王的臉就砸了過去:「你這個月的獎金都沒有了,未來一年的工資沒有,白干。」
馬屁王心裡鬆口氣,這樣的話還好一些,也不算是懲罰。
「唐先生,昨天我把戒指送給向小姐了……」
「你現在去醫院,把東西給我要回來,她是什麼東西,她就配拿著?」
馬屁王心想,人家的地位也是你抬出來的,你要是不跟陸青青鬧緋聞,誰認識陸青青是誰?陸青青就是靠著唐騰一炮而紅的,你說陸青青所有的戲都是你在中間幫看著幫接的,結果現在說她是什麼東西,她是什麼東西,你心裡就比誰都是清楚的,還需要來問自己嘛?
人說女人心海底針,就著他看,男人心才是海底針。
馬屁王殺到醫院面對陸青青的母親說話可沒有客氣,他對這母女倆就從來沒有尊敬過,他不是對誰都能客氣的,得看這個人的程度在哪裡。
「東西在哪裡?」
陸青青的母親有些不明白,什麼東西啊?
「吳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戒指,那個傳說是唐先生送來的戒指……」
陸青青的母親找了出來,她看見的第一眼就覺得這戒指上的鑽石不夠大,太小了,這樣根本就顯示不出來她女兒的身價,找了出來,這個東西雖然自己瞧著不好,可是意義重大。
「吳先生也想看看……」
馬屁王沒好氣的看了陸青青她媽一眼,他看什麼看啊?
拿著揣進了自己的袋子裡,陸青青她媽自然不幹了,這是唐先生送給自己女兒的。
「唐先生讓我轉達告訴你,有些話不要亂說,他從來都沒有跟陸小姐求過婚……」
陸青青的媽媽傻眼了,什麼叫天堂和地獄?她現在算是體會了一遭,越是聽越是心冷,唐騰之前沒說叫他兒子跟自己說句道歉的話,這也就算了,那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自己也能理解,但是現在媒體鬧的這麼厲害,他又說沒有送過戒指,沒送過的話,那吳先生拿回去的是什麼東西?這不是玩人嘛?
陸青青則是躺在床上一動沒動,馬屁王詫異的看過去一眼,這次這麼消停?
「是前唐太太送的對嘛?」
陸青青笑笑的問著,閉著眼睛早就想到了,自己不過就是他們之間的跑回,那位唐太太好算計,相比這個戒指是她跟唐騰之間帶著回憶的,她這麼送過來,大張旗鼓的,唐騰知道了心裡就一定是不爽了,幼稚。
兩個神經病。
陸青青就突然激動起來了,她小心翼翼的活著,她妨礙到誰了?
「青青,你這是怎麼了?」
陸青青病情加重,婚禮取消,媒體有的說陸青青胸部都被踩碎了,得人工隆胸,還有的說陸青青狀態不是很好,人都瘋了,反正說什麼的都有,陸青青她媽被警告不能說話,唐騰更是絕,鬧出來結婚的事兒之後乾脆就讓陸青青現在直接退了下來,錢我給你。
陸青青每天就被關在醫院裡,出去見個什麼人都會有人跟馬屁王報告。
向暉跟著女兒視頻,小丫頭一噗一噗的,最近學會了對著別人噴口水,一噴就是一臉,傭人說小丫頭就喜歡往麥子聰父親的身上吐口水,也難得麥子聰的父親沒有生氣過。
不過電話可沒少打過,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們家不怕你生,能生多少個就生多少個,多子多孫才是好福氣,裡外裡拐帶著一個意思,你看你鬧出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還叫你們結婚這是為了什麼?你應該要感激的。
直接把向暉就當成是豬了。
一週一通電話,聽的向暉很是無奈,她跟誰生啊?她自己生的出來嗎?
「你趕緊找個理由告訴你爸爸,你不能生……」
麥子聰聽著向暉的話,覺得無語,怎麼不說她不能生啊,憑什麼就推到自己的身上了?
這個圈子裡還有人不羨慕向暉嗎?生的第一是個兒子,一舉得男,你知道在豪門生活首先看的就是你會不會生兒子,偷人跟前夫離婚了本來應該過的很慘吧,結果麥子聰一下子起來了,順風順水的,弄的麥子聰父親現在公開就表示支持兒子自己的選擇,這就是說他心裡有動搖了,第二次婚姻嫁的同樣是豪門,她結過婚生過孩子的,鬧出來這麼大的緋聞,怎麼就可能順順當當的嫁進去呢?結果人家不僅嫁了,而且還生了,生了一個女兒,麥子聰沒有兒子,生了一個女兒本來應該不受寵的,結果……
看的一排女兒可憐憐的,沒有這樣的,哪裡有這樣的?這不是欺負人嗎?
陳太太覺得自己終於找到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了,別人能自己為什麼不能?
離婚?
她離不了婚,首先離婚了自己就真的狗屁都沒有了,她找不到第二個麥子聰,就是真有她也不敢,她的思想是傳統的,不是為了要兒子嗎?
直接對著婆婆就妥協了,她同意。
陳老太太看著兒媳婦,也不知道她又受了什麼刺激。
「你別說出來就算了,心裡不甘願就算了,五個月的男胎被你活活的給推沒了……」
她是不待見小藝,那樣的女人也沒有什麼本事,本來就是借她的肚子用用的,偏偏自己兒媳婦不懂事,把孩子給弄沒了,要是那次成了,現在還用繼續下去嗎?你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向暉人在國外,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自己也是笑。
「我也覺得我挺幸福幸運的,別人為了生兒子拚死拚活的,我生的又是一個女兒,可是公公婆婆對我超級好,從來沒有追生過,我女兒會這公公噴口水……」
麥子聰的父親本身就是一個嚴謹的人,光是想,這樣的一面就覺得搞笑。
向暉把自己公公婆婆給捧得老高,你看我公公婆婆對我有多好,她一點不說麥子聰爸媽的不好,不說麥子聰不好,都是撿好聽的說,麥子聰母親怕的就是向暉的嘴巴不嚴,家族裡有些事情不願意叫外界知道,好在這個向暉的嘴巴。
麥子聰父親把報紙放在一邊,雖然沒誇向暉不過也表明一個態度了,至少也在說向暉不好。
外界對麥子聰父親的形象似乎又多了一層的瞭解,你看他竟然是這樣好的公公,向暉誇的都沒邊兒,說什麼公公也會抱著孩子,會笨拙的哄著孩子,他這樣的就肯定不會帶孩子就是了。
有媒體問麥子聰的父親,對於麥善行的未來怎麼看,怎麼看?
麥父可不知道這個並不是他孫女,孩子還是自己家的好,他現在就等於默認自己太太帶著善行出席各種各樣的場合,就是為了鍛煉他孫女,自己家的孩子跟別人家的站在一起就不同,你看這個奶娃娃是吧,別的孩子做奶娃娃的時候只是會吃,他家的不是。
一片喜悅一片悲哀,麥家是上上下下都很高興,唐家就烏雲罩頂。
唐母對陸青青的意見越來越大,沒有把握的事情你就敢張口說?你要跟誰結婚了?這個事情不是你做出來的,還是別人做的?
唐母最會做的就是遷怒,她不知道裡面的事情,又沒有人告訴她。
有些太太也會打聽,唐母直接一句:「怎麼會呢,我家唐騰娶也是娶門當戶對的。」
直接一句話就把陸青青給否定了,然後各種各樣的新聞又開始滿天飛,唐騰跟陸青青之所以不結婚那是因為唐老太太不同意,鬧的陸青青自殺,結果自殺沒自殺成,把胸部給摔沒了,有的更離譜,說陸青青要要跟唐騰一起死,結果唐騰人沒來,她想變成男人然後去報復唐騰。
陸青青坐在醫院裡,手裡拿著報紙,她竟然笑了出來。
看見這樣的新聞,自己還能笑的出來,她閉著眼睛,什麼時候開始她成為這樣炙手可熱的人了?就比那些富豪都搶眼。
陸青青的媽媽覺得自己女兒的神經有些不正常,你說她笑什麼呢?
「青青啊,你心裡要是有什麼鬱悶的事情你就跟我說,你別憋著,一個人容易憋壞了……」
陸青青放下報紙:「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算了他們怎麼演自己就怎麼跟著混吧,她也不求別的了,等將來自己能找個不在乎自己過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了,演藝的道路是徹底斷送了。
向暉對著鏡子收攏著自己的胸,真是應了那句話,擠擠還是有的,使勁兒擠一擠就是波濤洶湧,胸部勒著,一走一顫的,她出來的時候麥子聰鼻血都要噴出來了,眼睛稍稍挪開,非禮勿視。
「你們女人就是挺神奇的……」
向暉笑笑,唇瓣弄的跟沾了花蜜似的,哪怕麥子聰知道這個女人心腸狠毒,也不得不讚歎一句,今天這妝容化的就是漂亮。
「你這是要勾搭誰啊?」
麥子聰無意識的問了一句,其實她就是準備勾搭誰,自己也沒意見。
容菲小紳士穿的好正經,一套黑色的小禮服,頭髮梳得背背著,別提多好看招人了。
「美女能跟你跳支舞嗎?」
今天什麼節日?
向暉的生日。
容菲微微彎著身體,伸出小手,向暉笑笑,唇一抿,麥子聰沒有被邀請,他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自己回公司還有事情要做呢,表面上看著好像他送了向暉來到會場,別人看著會以為這是向暉故意不讓麥子聰留下的,向暉知道有八百雙眼睛都盯著自己呢,還是別被人留下話柄的好。
一群女人,裡面就夾雜著一個容菲,容菲就是在懂事也是一個孩子,沒人把他當成男人看,該穿什麼穿什麼,容菲的個子太矮了,向暉又穿了高跟鞋。
「媽媽,等我掙到錢的就一定給你買雙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漂亮的鞋子……」
向暉笑。
「兒子啊,你說這話媽媽可不信,你知道媽媽的生日,怎麼不提前準備呢、你可以去麥當勞打工呀。」
容菲擰著小小的眉頭,沒好氣的看著自己這個無良媽,就為了要鞋子就讓親兒子去麥當勞打工?
「每天弄漢堡能有什麼意思?要去就去大公司的office,這個打工雖然是不給錢的,可是張經歷……」
容菲的小嘴巴巴的說著,向暉蹲下身,在兒子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兒子真是聰明啊,那行,媽媽等你……」
容菲有自己的腦子,他是誰的兒子啊?他是唐騰的兒子,唐騰是誰?
唐騰的兒子怎麼可能去麥當勞打工呢,就是打工也要打的有意義,現在不賺錢不代表未來不賺錢,可惜的很,大人的世界還是排斥孩子的,他試著要去打工的,可惜人家不用他。
容菲有些哀怨地在心裡碎碎念了兩句,麥子聰打了幾個噴嚏。
「這是誰在罵我呢?」
容菲就纏著麥子聰說要進他的公司給他打工,免費的,麥子聰沒拒絕,只有一個條件,很簡單,你過了十八歲再來,一下子就給容菲打擊的體無完膚的。
唐騰的公司全部人都在開會,大家打著哈氣,老闆又開始發瘋,全部都在會議室,但是唐先生人卻沒有了。
「吳先生,唐先生到底去了哪裡?」
馬屁王就是笑,他要是知道,他也不用笑了。
唐騰坐在車裡,裡面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的,麥子聰幾點送向暉來到會場的,幾點離開的,向暉今天穿的是什麼衣服,戴的什麼首飾他通通都知道,他就坐在車上,那麼看著,看著這個寂靜的夜,自己抱著頭那麼靜靜的看著,手機關機了,誰也聯繫不上他。
唐騰覺得自己的腦子真是有病了,向暉刺激他刺激的還不夠?
他們倆走到今天有回去的路嗎?
自己都死透了,還能喘氣兒嗎?
越是想越是心酸,背著自己偷人,偷人也就算了,他打落牙齒和血吞,他吞了,最後還弄出來一個孩子,她騙自己。
麥善行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
越是想腦子裡越是亂,這月份根本就對不上,早產?
他看就是足月生的吧,那個孩子看著那麼的健康,那麼的正常,怎麼就可能是早產兒呢?
唐騰捏著手裡的相片,撕了一個溜乾淨,落了一地,那上面隱約能看出來是一個娃娃的照片,被撕得支離破碎的。
向暉的臉喝的有些紅,身上有些熱,自己準備散散熱氣的,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幾個都上了車,自己揮揮手,容菲早就被送回去了,司機跑過來。
「麥太太,現在是不是要回去?」
向暉打了一個酒嗝,還不至於喝的太多,這點分寸自己還有。
「不用,你先回去吧,我給麥先生打電話。」
拿著電話打給了麥子聰,她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在觀察著自己?依著自己對唐騰的瞭解,唐騰不會那麼輕易認輸的。
「來接我。」
麥子聰在公司忙呢,累的就跟一條狗似的。
「不是有司機去接你了嗎?我很忙……」麥子聰扯著自己的領帶,這女人是不是有點進戲啊?自己不是她老公不是,他需要強調一下。
「那有那麼多的廢話,叫你來就來。」
麥子聰掛了電話,拿起來衣服,算算自己要收誤工費一堆雜七雜八的錢,都要跟向暉好好的算算,叫她賠錢。
唐騰的手才碰到門上,他想向暉啊向暉,你也不過如此,麥子聰呢?
人呢?
是啊,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的美女,你說麥子聰喜歡你什麼?
喜歡你是個二手貨?還是喜歡你生過孩子?你對媒體說的那些話不就是為了買好?
唐騰瞭解向暉,她能那樣的拍著自己媽媽的馬屁,同樣能拍著她公公婆婆的馬屁,唐騰的預計當中,就有向暉的不如意,過生日丈夫竟然沒有出現,你以為麥子聰為什麼要你?
唐騰決定自己下車好好的去嘲諷一通向暉,車門還沒有打開,那邊車子的燈光打了過來,向暉用手擋在臉上。
那張臉就更加的白,妖艷的魅力,斜斜的靠在門口,車子上的人走了下來,不是麥子聰是誰?
向暉似乎在撒嬌或者再說別的,表情很是曖昧。
「你跟我要錢?我是睡了你還是怎麼樣你了?要臉不要啊,我女兒現在變成你女兒,我還沒有跟你要錢呢……」
麥子聰翻著白眼:「你要搞搞清楚,向暉我們倆是比較吃虧,我一個黃花大處男……」
「處男?你忘記那個新聞了?我知道你的口味,你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安啦……」向暉一副姐倆好的樣子摟著麥子聰的肩膀。
唐騰的手握著方向盤,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直接照著那兩個人就開了過去。